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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郑明明拂开她的手,把她搂入怀中,紧紧的抱着。“别怕,哥到什么时候都是你亲哥,怕什么?”
郑明明望着绿萍笑吟吟慢悠悠的说道:“月香告诉的你不假,她让你告诉别人了吗?”
“我们夫妻”绿萍理直气壮的,夫妻间自然无话不谈,又没有到处宣扬,犯什么罪了?
“你们夫妻马上就要团圆了。”郑明明打断了她的话,他不想听到任何解释,没意义。“我们夫妻何时团圆啊?”
“哥,都是我害了嫂子一家。”月香伏到郑明明肩上哭了起来,滚烫的泪水倾述着后悔、害怕、同情……
‘我们夫妻就要团圆了?对,我是奉命去接德清皇爷的,他敢把我怎么样?’绿萍定了定神,一点都不心慌了。郑明明身负皇命,必须带她去华夏城。至于皇命嘛,她没看着,就是郑明明派人过去这么说的。
“你说的都是实话,你也没撒谎,有什么可怕的?”郑明明帮妹妹擦擦眼泪,擦的没有流的快。
郑明明安慰妹妹,郑月香没觉得安慰倒更是觉得愧疚。绿萍却深得安慰,‘就是的,我也没撒谎,我说的是实话,我怕什么?’。
郑明明看绿萍那一脸的得意,似乎还洋溢着三分自豪。“太子宫中原本笑声一片,我们夫妻和睦鸾凤齐鸣。顷刻间就灰飞烟灭,夫妻两地骨肉拆散,这是种了什么样的孽因才结出这么苦的苦果?”
“这,呵呵呵,太子爷你听我说,我早就跟德清皇爷说过了,我有个娘家侄女年方二八,那小模样”
“别说了。”郑明明突然变了脸色,笑容顿敛。亲切柔和的春风瞬间变成了腾腾杀气,让人不寒而栗。“就是你这条惹事的舌头说出了太多的祸患。”
郑明明一摆手过来四名武士,他拿出一瓶清创丹化的水抛给一个武士:“割舌,然后用这个清洗伤口。”
“你敢!”绿萍伸手指向郑明明,想要扑过来跟郑明明拼命的架式,却哪里有机会扑?连胳膊都没来得及伸直就被两个武士给摁住了。
“哥!”月香一听此言三魂惊飞,平时她发再大的火也就是掌掴丫头,最多踢两脚罢了。
“别看”郑明明把月香的头摁到自己怀里,捂着她的耳朵。
割舌还好,一灌药水清洗伤口绿萍疼得晕了过去。一桶冷水从头到脚的浇了上去,正好冲刷一下地上的血迹。
直到地面都清洗干净了,月香才敢抬头,小脸吓得惨无血色。
“带绿萍娘娘到公主房里换衣服。”郑明明一句话,两个武士拖着绿萍进屋换只有皇娘才有资格穿的凤衣去了。
郑明明又恢复了阳光而又亲切的笑容,他百般怜爱的望着月香:“看你吓的,哥不会怪你的,你嫂子也不会怪你,是哥不对,哥一开始就瞒着这个瞒着那个,如果开始就公开的说出来,天大的难处也比变成现在的灾难要好得多。”这几天郑明明都没合过眼,他比谁认识的都透彻,比谁反省的都深刻。
郑月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望着哥哥就是一个劲的哭,止不住的泪水扑簌簌的掉。
“好了,没事了,哥有事必须得走了。”郑明明拍拍月香:“听哥的话好好照顾自己,能过得去的尽可能别发脾气,过不去的就直接弄死。”
月香渐渐的收住了眼泪,抽抽答答的看着哥哥,不知为什么一阵心如刀绞,特别的不舍得哥哥走。郑明明心里也一阵疼痛,这大宁宫殿是他生长的地方,妹妹月香是他的小影子,从小到大就围着他转。他又一次把妹妹紧紧的抱入怀中,抬头看看天两行长泪任性的滴落。
第431章 城外
四匹马拉着一辆大车,车上四周都是木制的隔板,上有顶,前有门,两侧有窗,大大的轿子看起来就像是个移动的小房子。里面的空间不算特别大,反正横七竖八不需要叠压的睡十五六人是一点问题没有。
轿子外观豪华,内里舒适。坐轿里的人必定是豪门贵族,多少人遥望着远去的尘嚣暗自喟(音愧)叹。这样的排场,这样的威仪,这样的日子要能过上一天,死也是心甘情愿的了。
殊不知坐轿子里的人未必有站在路边看热闹的平民幸福。第一辆大轿内坐着郑明明,华贵的太子朝服荣耀了脸面却冰冷了内心。他双目无神,身疲力乏的半倚半卧着,年纪轻轻却是一副颓废之态。
第二辆大轿内坐着绿萍娘娘,她呜呜咽咽泪流不止,还不敢哭出声音来。太子有话在先,若是让他听到让人心烦的哭声,哪只眼睛流泪就把哪只眼睛剜了去。她是真心怕了,根本就不去想郑明明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即使真的是开玩笑,这样的玩笑她也开不起。
两辆豪华的大轿前面有三个人都骑着高头大马,中间的正是大宁最有名的御都护卫秦泽岐。秦老爷子昂首挺胸端坐在马背上,虽然这次去华夏交换人质不算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但迎接德清皇爷回宫,对秦泽岐甚至对秦氏家族来说都是一件喜事。而且做为一名御都护卫出门必须得有精气神,秦爷双目微垂不怒自威。
大轿后面还有一辆马车,马车上有个木笼,木笼里站着一个囚犯。那囚犯晃晃悠悠像是快要睡着了,其实他的心里兴奋得像烧开了的水一样直冒泡。他都不敢抬头,他怕自己会抑制不住想要大笑的心情。
车马的两侧各有六十名士兵随行,浩浩荡荡的队伍由大宁国出发,向华夏城行进。在路上走了三天,眼见着还有不到七十里就到华夏城东门了,秦泽岐一摆手止住队伍。
“太子”秦泽岐下马到轿前躬身施礼。
“又什么事啊?”郑明明正在算计什么时候动手好呢,离城有个六十来里正合适,想不到这时候秦泽岐主动把队伍停下来了。
“属下突然想起一事,想密报太子。”
“进来吧。”郑明明一点不担心秦泽岐会对他不利,虽然他心里在算计老秦,但他还没有任何的行动,他现在是大宁国堂堂正正的太子爷。秦泽岐是御都护卫,敢对太子爷有什么举动?有造反想法的人都是先搬家,秦家满族人都在大宁。
秦泽岐进到轿子里,郑明明侧躺在榻上没有坐起来,只是一摆手让他坐下。秦泽岐布了个隔音阵,然后到郑明明身前一臂远的地方盘腿坐下了。
“太子,我们是直接进城还是?”
“嗯?”郑明明有点意外,不进城还干什么呢?
“跟平康府比,大宁离华夏城要近得多。咱们最少比他们要早到一两天,不如……”秦泽岐想趁平康府的人没有赶到,在华夏四大城门五十里外都布下迷阵,平康王府的人一走进阵中就会感觉幻境重重,分不清方向。迷阵外围布下多个小型禁锢阵,只要他们一分散开就分别进入了不同的禁锢阵中。
“想法倒是不错,你有多少把握?”
“太子爷放心,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启阵的,我们等到他们完全分散开再启阵,这样就万无一失了。”秦泽岐觉得朝堂上交换人质远不如在城外劫下囚车,这样德清皇爷更有面子不说,还能擒到平康府的护卫、族长,可以跟平康府谈的条件范围就大了。
“你还挺有心的,你的意思是让我在这儿等你布阵?”
“属下岂敢?布阵我们三个人足矣,再往前走二十里就到了华夏城地界,城门外五十里之内任何人都布不了暗阵。我送太子爷三十里再返回来布阵应该来得及。”
“那倒不必,这几步路我还是没问题的。”郑明明心里这个高兴,天赐良机啊,感谢,感谢你一肚子害人心,不然还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让你们停下。“我带伍竹和绿萍娘娘进城,你们留下布阵吧。”
“是,我们先送您到太平地界。”就是差一拳的距离,秦泽岐也不敢拿太子爷的安全开玩笑。城门外五十里是很安全的,那里有大阵罩着,任何人都不能在五十里之内斗法、布阵。
“我下去走走。”郑明明不需要他送,倒想送他一程。郑明明下车看看四周绿草如茵,他一个人要对付他们三个肯定是没有胜算的。想抓住他们除非放伍竹出来,或者像秦泽岐说的那么做。放过他们三个,直接带伍竹进城去。
郑明明不想放过他们,也不想让他们布什么阵去害平康府的人。他走到囚车前,很随意的看看。
“带个囚车进城太招人眼了吧?不如让他坐我的车,我正好想骑马走。”郑明明的车马大轿好像比囚车还招人眼,这理由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