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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喊你。”张阳还挺有理的。
“你?”凌波举拳要砸他,举起容易却舍不得落下去。
“给你打,给你打。”张阳欺负凌波舍不得打他,他跪直了身子往凌波身前凑。
“上一边去。”凌波用力推他一把,他闪了一下,起来乖乖的到一边去了。
凌波跪好刚要磕头,张阳又跪到凌云坟前念叨上了。
“大哥,凌波骗我、耍我、打我、骂我、欺负我,凌风帮她不帮我,没人疼我、管我、爱我、怜我、同情我,他们哥俩合起伙来瞒我、哄我、哎哟”张阳还没嘟囔完呢,就挨了一脚。他抬头看凌波柳眉倒竖一脸怒容的盯着他,他弄出一副又可怜又无辜的表情的看着凌波,满脸的委屈和心酸。“我拜祭大哥,你踢我干什么?”
“我大哥,再说谁让你告我刁状?”
“这就叫刁状啊?”张阳拉着凌波的手站了起来,拂了拂裤子:“你好好祭吧,我到前坡去拔草。”
张阳到前坡拔了好多的嫩草,凌波也对着母兄说了好多的知心话。
丹狱山,留下了张阳许多快乐时光的地方。凌虚洞,经常让张阳朝思暮想的地方。一到这里张阳就不想走了,他和凌波在山上追追跑跑疯闹了个够,和满山的飞禽走兽热闹了一小天。黄昏的阳光很柔和,张阳坐在山坡上吹着笛子,天空中的鸟儿也跟着音调合唱。
小鸟落到张阳肩上,凌波手里托着只小兔子。两个人一起看着夕阳,静静的陪伴金乌西坠。
“我们就住在这里,再也不回去了,多好啊。”凌波不喜欢尘世的喧嚣,这里山欢水笑天高地阔,没有作戏一样的应酬,没有心机没有束缚,有的只是作战和享受,作战又何尝不是一种享受?尘世中的硝烟比这里更浓。
“你闻闻我身上这股俗气味,这种世外桃源神仙一样的日子,我配吗?”张阳又何尝不想过这种隐居高山的悠闲日子?可他有太多的事没做完,太多的感情放不下。话说回来,事有做完的吗?感情只能越来越浓,越来越多,有放得下的时候么?看穿和做到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境界。
“真的要跟大宁国开战吗?”凌波还没见过两国之间的战争,不过听起来好像就很可怕,一定要死很多人。
“不一定,这事是他们挑起来的,咱们一定得迎战。不管他们有没有战的意思,我们都得给他们点压力。”张阳不是带凌波来丹狱山玩的,他是要到华夏城去告大宁的状,如果平康府不跟钟离家打个招呼就向大宁国宣战,岂不是等于不把城主放在眼里?这种于理有亏的事,张阳是不会做的。打也得出师有名,堂堂正正的打。
“其实这件事也不是特别的大,因为杀了两个人,要死两千甚至两万人去讨个说法?”凌波听张阳讲过‘一将功成万骨枯’,战争是一件很残忍的事。
“跟那个没关系,其实这件事跟大宁都没关系,是我们自己的事。”张阳拉着凌波慢慢的朝凌虚洞走去,边走边跟她聊着:“凝聚力,你懂吗?我们现在需要一个事件、一个敌人,引起平康府上下一心的去关注。前段日子验嫡公子血统弄得全府上下人心涣散,平康府现在乱的一塌糊涂。从内部入手去治理去安抚是很难的,千头万绪都不知道从哪下手,现在大宁给了我们一个机会。借这个机会挑起事端,扭转大家的注意力,都瞪大眼睛攒足力气的盯着大宁,不比一个个的成天猜自己在替谁养儿子强得多吗?”
“那大宁不是很冤枉?”凌波也没有完全听懂,半明白半糊涂的觉得大宁是被利用了。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嘛。再说他们也活该,这事他们做的忒不仁义。”
回到凌虚洞张阳拿出兽皮铺到地上,凌波则坐在青石上看着墙壁上的字。
“你睡吧,我看着你。”张阳抬头见凌波笑微微的盯着墙上的字发呆呢。“咱们再也不分开了,你可别让我再写断肠辞了。”
“你还练功啊?”凌波知道张阳每天晚上都练习遁法,从不松懈。
“嗯,答应人家的事要尽全力去做,都过去五个月了,我才练到五层,看来十个月我连一半都练不到。”张阳愁眉苦脸的,这套遁法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打击,他一向仰仗着现代人的思维和见识,高高在上的看不起这个世界的功法,什么功法他一看就懂,一练就通。学了一身杂七杂八的怪本事,练了许多怪里怪气的奇玩意儿。
张阳领悟力远高于别人,因为他肚子里有好几千年岁月沉淀下来的知识,虽然他只是个中文系的本科生,在现代社会比文盲略好点,只能做个小律师罢了,但在那个文明程度仅接近中国古代奴隶社会初期的世界里,他简直就是旷世奇才。
这套遁法文辞并不诘(音洁)屈聱(音熬)牙,读起来很顺畅,道理也并不深奥,都很浅显。偏偏是这样的一套深入浅出的功法,张阳心里明明理解得很透彻,练起来却难而又难。什么错误都不怕,找不到错误最可怕。什么样的崎岖都不难坚持,永远看不到进步的希望最难坚持。
“好,你练吧,累了就休息啊。”凌波不困但她知道她要是不睡,张阳就静不下心来。凌波闭上眼睛乖乖的侧身躺下,没有睡意也努力的去睡,哪怕装睡也不想打扰张阳练功。
“嗯”张阳盘腿坐好却无法入定,他静静的看着凌波,越看心越不静,凌波实在是太美了。她侧身而卧曲线玲珑,月光如水透过阵门,照得山洞中迷离的如同幻境。
第417章 郎舅
从假寐到真睡,凌波用了两刻钟。从装练功到真入定,张阳用了整整一/夜也没有完成。凌波静静的甜甜的睡着了,张阳不看想看,看了还想看。看的心潮起伏,怎么也静不下来,看上去他老老实实的坐了一/夜,除了天就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夜坐的多么艰难。他一动也不敢动,稍微动一下他都不怕自己停不下来。这一/夜的时间都用来强迫自己入定了,可调皮不懂事的眼睛总是睁开,这一双馋眼看不够美人,撩拨得自己浑身冒火。
第二天张阳和凌波来到华夏城,先去兽族医馆拜访那个老兽医。那老家伙就闭目合眼摇他的破扇子,跟看不见他们俩似的,不理不睬。张阳吹个口哨那小袋鼠就‘吱溜溜’的跳了出来,张阳喂了它一会儿,见那老兽医一点理会他的意思也没有,便留下青草带着凌波奔华夏帝宫去了。
“内弟”郑明明从帝宫出来没走几步路就看到了张阳,他很兴奋的跟张阳打招呼。
张阳见是他过来了,便站住脚等他。看他兴高采烈的样子就知道他还蒙在鼓里呢。
“明哥,好久不见啊。”张阳不冷不热的跟他打个招呼。
“是啊,有四个月没见了,你干什么来了?”
“我奉父命而来,到帝宫办事的。”
“真巧,我也是。我爹让我送份奏报,我也不知道什么事。”
“我也是送奏报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进去?”
“好啊,办完事找琼英出来咱们到大宁宫玩几天。”郑明明心情好得很,他喜笑盈盈的伸手拉张阳。张阳轻轻一推,闪开了。
“事嘛,恐怕不是一两天能办完的。玩,这回恐怕要玩个大的了。”张阳沉着脸没一丝的亲热感,搞得郑明明心里很不舒服。都是亲戚了,他怎么这样呢?就算你跟素兰无亲,咱们以前也算相处的不错,这不阴不阳的是干什么呢?
“事就慢慢办嘛,我陪你,走吧。”郑明明刚送过奏报,很容易的,直接把公文递上去就完了。
他们没几步路就走到了华夏丹墀(音迟)宫宫门口,验过身份牌他们三个就走了进去。丹墀宫是办理政务的宫殿,里面有个专门收奏报的大厅,进宫门向左走几十步就到了。
张阳进了宫门径直向前走去,郑明明上前拦住他,好心的提醒道:“内弟,这边递奏报。”
“我的事情重大,那边的奏报不一定几天才能送到城主面前呢。”张阳向前走着也提醒他一句:“明哥,以后别叫我内弟了,咱们已经不是郎舅关系了。”
“净胡说,素兰怎么惹着你了?嫁出门就不认账了?”郑明明以为张阳的意思是他和素兰不是亲姐弟,就算不攀亲吧,素兰也是从平康府嫁出来的,一个虚名何必认真?
“这要看她怎么选择了。她若认我这个弟弟的话,她现在应该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她若执意做你的太子妃,那就是断了姐弟情。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