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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小姑娘挥动双臂,莲花光芒大盛,莲蓬中间的光束变成了活物紧紧的把张阳缠住。那光束看上去像水,摸上去像胶,缠身上像藤。
“这是何意啊?”张阳突然被她绑上了,自然心慌,不住的挣扎。
“别怕。”小蝴蝶对他微微的笑着。
“哦。”张阳还真信她的,老老实实的不动了。
‘小孩子真是好骗。’小蝴蝶禁不住滴下泪来,她十指发白双手并掌向前一推,好强的一束白光打向莲花,莲台旋转莲瓣内收。
“别怕,我会让你死个痛快的!”
‘嘎吱’‘嘎吱’牛车走在雪地上的声音真是难听极了,不过凌波心情很好。昨夜里她趁格兰乌德睡着了,布了一个禁锢阵和隔音阵,她悄悄的把那三百多人都放了。当然就是明着放对凌波来说也没有难度,但凌波想要是格兰乌德知道车里没有人了的话,他未必敢去断云峰了。为了让他乖乖的去叫开断云峰的迷阵,最好的办法就是瞒着他做。
天将正午前面远远的看到一个城门,走到近前一看上面写着‘居庸关’三个字。圆拱形的门洞,高大雄伟的城墙,一字排开的士兵处处彰显着城关重地的威严。
“什么人?干什么去?”守城门的人拦住他们,这长长的一溜牛车焉有不查之理?
“我们是去断云峰的。”格兰乌德嘻皮笑脸的塞给守城人三块青金,他常年走这条路,早已顺风顺水,这些人都是心知肚明的。谁真个查他?那守城人得了好处,一摆手便放行了。
前面的几辆车很顺利的走了过去,凌波走到城门口一下就被拦住了。
“她是干什么的?”守城人知道断云峰的那个主儿是不要女人的,这么漂亮的女人他不要不正好吗?难道还便宜格兰乌德么?
“她是我们巧荷夫人。”一个哨兵急忙回话,格兰乌德已经带着前面的车辆走过去了,见凌波被拦,他生怕弄出人命来,赶紧的跑了回来。
“巧荷?好名字呀。”那守城的人有四十岁上下,常年守城门一脸的风霜之色。“既巧合相遇,理当珍惜缘份啊。”
凌波看他那几乎要流口水的样子深觉可恶,格兰乌德怕凌波动手,杀了守城人事小,误了送人事大。他赶紧的拉住守城人说道:“老哥说的是呢,她是我的娘子,我们自当珍惜缘份。”他又往那人手里塞钱,那人这次却没有接他的钱。
“我呸!”那守城人丝毫没把格兰乌德放在眼里。“你也配?”他一把推开格兰乌德,直接奔凌波过来了,笑容堆起脸上千重褶皱:“巧荷,你仙女一样的容貌怎么能配他那种有如猪狗的人?”
“呵呵呵”凌波开心的笑了:“总好过你猪狗不如!”
格兰乌德第一次听到从凌波的嘴里说出了一句让他感动和骄傲的话,如果她不是老虎,如果,他真的愿意只为她这一句话好好的爱她一回。
“你?”那守城人指着凌波,气的脸色铁青,他化指为掌扬手就打向凌波。
所有沙枭营的人都以为这守城人肯定要表演人头飞千里的技术活了,都没动都等着看惊心动魄的热闹。所有守城的士兵也都没动,他们习惯了官欺民,这种事实在平常得很。就在这城门口良家少妇被撕破衣服也是有的,借搜查之名行不轨之事乃是家常便饭。莫说守城的头目,就是普通的士兵有几个没在女人的内衣里上下其手过的?曾有一烈妇不堪其辱在城门口撞死,此事报到荣成郡府里,郡王派人前来审理此案。结论说该妇乃是自尽,守城人无罪。非旦无罪还因忠于职守而受到了嘉奖。那守城人的辩词说:“近日城中富豪之家多有丢失金银之物,是以不敢不细查。解其衣为防其挟带,探其体为防其暗镶珠宝。”这理由真够冠冕堂皇,一时之间这笑闻传遍三都,人人道荣成郡的城门最荣城。
格兰乌德也没动,他不知道该拉着谁,拉谁他都不敢。最不可思议的是凌波也没动,那人扬起巴掌,凌波只抬手整整发髻。那人巴掌落下正正好好的打在了凌波的手背上,凌波轻轻一侧身也没多说一个字。看在别人眼里就是那人扇了凌波一巴掌,凌波捂着脸转了一下身。
“啊,啊啊啊。”那人左手掐着右手腕一蹦三尺高,不停的嚎叫。
却原来那人一巴掌下去打在了凌波手背上,而凌波手背上刹那间幻化出一层的荆棘,荆棘刺扎得那守城人手上全是针眼,滴滴点点往外渗血,手很快就肿得跟馒头似的。荆棘不光有刺还有毒。
“杀了她!给我砍死她!”那守城人疼的连蹦带跳的还不忘了大吼大叫,那些士兵也不知他们的头头怎么了,反正肯定是吃了那个女人的亏了,他们端着长矛就奔凌波来了。
格兰乌德鞠躬作揖的打圆场,那些士兵们岂能理会他?一时间城门口人声喧嚷,乱烘烘一片。
“闪开!”一队穿着银色盔甲的士兵喊着口号跑了过来。所有的人都散开了,这是郡府里的兵,必是郡府里的人过来了。
“怎么回事?”一个少年公子跳下桃花马,怒目生威那些士兵都吓得不敢出声。
“那个泼妇出手伤人。”那个守城人真是恶人先告状,他恶狠狠的指着凌波恨不得这刚到的公子能替他把凌波剁碎了才好。
“他们是干什么的?”那少年公子指着牛车问。
“他们是要过关的。”
“可有出城令吗?”
“有的。”
“有放他们走就完了呗,都堵这儿好看吗?”
“是是”那守城人一摆手示意格兰乌德快走,格兰乌德轻轻的拉了凌波一下,凌波没动。
“他们是一起的啊,她怎么了?为什么打你呀?”
“这个,她,她不让我盘查。”
“啪!”那公子狠狠的扇了守城人一记耳光,那人被打倒在地,他伸手捂脸,不料这一下手倒比脸疼的更厉害。
“你又见色起意,是不是?”那公子气恨不过又踹他两脚“荣成郡的脸都让你们这帮狗才丢净了。”
那少年公子看看这城门左右许多的士兵,还有长长的车队和围观的百姓。他找块石头站了上去:“我告诉你们,以后谁再敢胡作非为,我李九钧认得你们,宣花斧不认得你们。”李九钧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柄长斧,跳将起来把脚下的大石砸了个粉碎。
第173章 莲花
格兰乌德赶紧的带着车队走了,他才不在乎丢下凌波呢,凌波若不跟上那可真是喜上加喜的大喜事。
凌波见这少年公子衣着气度不凡,那宣花斧分明带着能量,他又颇有几分正义感。凌波思忖着自己孤身闯魔窟胜算渺然,也不知追风他们哥俩到底在不在断云峰,也不知张振羽是否派人去了断云峰。那魔族的人在断云峰已扎根二三年,若真的无人相助,凌波心里还真的没底。
那些守城门的士兵一见李九钧怒了,都吓得规规矩矩的,跟见了猫的鼠似的。李九钧乃是西都荣成郡二府主的长子,地位相当于平康府的张鹏。
那个守城的头头躺地上不住的哼唧,他疼痛难忍又不敢大声嚎叫。头上汗水成行的流下来,手肿的透亮。
李九钧看他一眼知他那手必是中了毒,不然不会肿得那么厉害。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为荣成郡效力的人,若不救他他至少是要废掉那只手了。李九钧也是个擅于用毒的人,他有解毒药,但解的是他自己的毒,他的法宝和张阳的毒蜂阵一样淬了蛇毒。他当然知道没有一种解药能解所有的毒,见凌波还没有走,他上前拱手一礼。
“这位大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他吧。”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是凌波肯给解药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好,既是你要救他,我便饶了他。”凌波拿出一粒丹药用水化了泼到那人的手上,那人像杀猪似的嚎叫连声,手上被荆棘刺破的针眼像小喷泉似的往外喷着淡黄色的液体,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消肿。
“多谢!”李九钧才不在乎那守城人嚎叫不嚎叫,吃多少苦都是他咎由自取。李九钧知道如果把丹药吞吃下去,虽然好的慢点,却不必承受巨大的疼痛和痒麻的折磨。人家能给他解毒就算莫大的恩德了,还指望人家给他减轻痛苦么?
“不必客气,公子,能借一步说话吗?”
“好”
凌波得知他的身份后,把沙枭营给魔族成批送人的事合盘托出。李九钧万分的震惊,快马回府报信去了。
却说张阳坐在莲花中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