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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真有本事。”山花也跟着开心,殉葬不取消她们可以说天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万一哪个主子被妖兽杀了,灾难说来就来。
“小公子,你该睡觉了吧?我们不弄了。”朝云本不想在这屋里弄的,钟离琼玉非参与一下,她什么时候做过手工?这对她来说还挺好玩的呢。
“还早吧?再弄几个。”钟离琼玉自从搬到这院里对下人那是相当的亲切,她知道这院里的人她都得罪不起,全是张阳手心里的宝啊。
马刚对这个事都惊奇的不行,他今天还跟张阳说:“你真行,连钟离琼玉你都能让她消停下来。”
张阳的回答要是让钟离琼玉听到肯定能把他的脑袋砍下来。张阳竟然说:“她算啥?满山的野兽我都驯服了。”
第二天早晨张钺很早就起床了,新月和山花侍候他洗漱净面之后,他就在自已的屋里吃了早饭。
“剩饭赏你们了。”张钺一想到要去灵堂就浑身不自在,又不能不去。“你们在家享福,老子还得跪着去。”
张钺带了两个小厮,心想他们身后都站一个仆人,我带俩。好像挺得意似的,昂首阔步的向前走着。哪个公子也不缺仆人,都嫌灵堂人多,有一个供传唤的就行了,灵堂也不是摆谱的地方。
“阳弟,你去休息吧。”张钺跪在张阳前面觉得心里挺舒服的,其实谁跪在前面只能说明谁跟死者的关系更亲近,也不等于说你的地位更高。
“不用,我昨天休息一天了,没事儿。”张阳算着日子也没几天了,三十六拜都拜了还差最后一小哆嗦?让人看着老躲也不好,他从两岁就开始练功、站桩,身体素质也好。张钺到现在还一丁点基础没打呢,他就是纯粹的凡人,一个十岁的孩子长时间的跪真是挺不住。
“你不是跪一宿了吗?”张钺很纳闷难道他晚上没在灵堂守灵么?
“是啊,昨天白天不是休息了吗?我能坚持到最后,你什么时候累了就去休息。”
第135章 衣服
张钺发现张阳原来是个精神病,就是能挺住,回去休息不比在这儿跪着舒服?张阳当然知道回去休息舒服,但过继过来个张钺他就不守灵了,让人看着好吗?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想给朝云和马刚多一点在一起互相了解的机会。
六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张阳白天守灵有人上香就磕头还礼,晚上跪坐观想圣像入定两个时辰第二天就照常神清气爽。张钺这六天却累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他只白天跪,晚上就回去,即使这样也疲乏、疼痛的难以忍受。‘张阳都修仙了,夺宝大会上都能夺冠的人当然挺得住了。他成天的在这儿跪着不就是给我上眼药呢吗?’心里有多少气怨也说不出口,只有忍耐。下葬的那天出灵的队伍足有三十里长,灵柩都到了墓地后面的人还没出府前街呢。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井井有条非常隆重的把张振云送进了张家的墓地,了了张振羽心头一桩大事。这一切都要感谢张阳,不是这个好儿子他几百年的心结至今也打不开。
张振云不是新故,下葬之后就都脱去了孝服,不必服丧。大事已毕宾客都陆续散去了,钟离城主不仅亲自携子前来吊唁,而且一直陪到最后。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其他五郡都各种猜测何以平康王府能得到华夏城如此重视。钟离城主此时却十分的为难,他早就想回去了,怎奈钟离琼玉就是不走。现在人家丧事都办利索了,还有啥理由赖在这儿?他这宝贝女儿就是赖到这儿不走了,他几次命钟离琼英去劝妹妹都无功而返。
钟离琼英又到东殿来找妹妹,见朝云捧着一套水蓝色的衣服、一双蟒皮靴从屋里走了出来。
“大公子”朝云见钟离琼英进院了便轻轻一福。
“你这是干什么去呀?”
“我给阳公子送衣服。”
“他不在屋里吗?”钟离琼英知道张阳这屋子让给琼玉了,自从琼玉住进去张阳就没进过,他明知故问就是装糊涂。
“阳公子在凌波房里。”朝云故意说给他听的,你妹妹占着我们阳公子的屋子,我们阳公子都躲到妖兽屋里去了。
“哦,你去忙吧。”
“是”
张阳在凌波屋里并没有与凌波嬉戏打闹也没有给她讲故事、说评书,而是一本正经的在给凌波上课。
“道至虚无生一气”
“无中生有”
“静极而动”
“致虚极,守静笃”
“修炼内丹功,须先从有为之法入手,明了先后天及阴阳妙理。后天乃有为,先天乃无为。后天属阳、属动,阳中有阴、有静。先天属阴、属静,阴中有阳、有动。”
张阳给凌波讲解着《内丹心法》,这套心法对凌波的内丹恢复有极大的帮助。追风早把心法给了凌波,张阳又抄了份简体版的就为了给凌波讲解,他还教凌波学认学写简体字。
朝云敲门打断了张阳,张阳脱了孝服也没穿衣服,就把外甲复又凝炼成那身穿惯了的白衣。
“公子,换这身衣服吧,穿那么久孝服现在还穿白的不吉利,府主有命不必服丧的。”朝云特意给张阳赶制了这身很浅的水蓝色衣服,生怕张阳不肯穿。
张阳也没与她为难,很乖的穿上了新衣服。他靠着凌波在那块大青石上坐着,朝云简直都有点心疼这身新衣服。
“公子,凌波姑娘需要静养,你不能成天在这儿打扰她呀。你若不愿意回房,去客房也好啊。”朝云也无奈的很,张阳从小就和追风混在一起,她嘴都说破了也劝不了。她就盼着公子长大了就好了,没想到又来了个凌波,公子还是成天的和老虎混在一起。
“那你多不方便啊?”张阳笑吟吟的看着朝云,他就半躺在凌波身上,跟没长骨头似的。“这样挺好,咱都方便,我乐得自在你们也更随意。”
朝云让他说的小脸绯红,原来公子误会了。“你胡说什么呀?我跟那个马刚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
“行了,别傻了,跟他走吧,你们挺般配的。”
朝云气的一跺脚开门就往外跑,恰好钟离琼英走到门口,要不是钟离琼英反应够迅速躲的快就撞一块去了。
朝云心慌慌的叫人也不会了,就无声的一福。
“这么冒失,还不下去?”张阳假意训斥朝云一句,朝云赶紧走了。
“是我莽撞了。”钟离琼英笑笑,张阳回头看看这屋子也不好待客,也不好赶他走。
“这,我们”张阳这个主人都找不着个能和客人说话的地方了。家里闲房子多的是,他愣是在自己家里无有立足之地了。
“我可以进去吗?”钟离琼英看张阳那个窘态,真心觉得妹妹太欺负人了,把张阳逼得都没个正经住处了。
“多有简慢”张阳只好伸手请他进来。张阳见这屋里连个坐的地儿都没有,心里不住的埋怨钟离琼英,‘你个千金之子钻进这虎洞里来干什么?倒显得我慢客。’“简陋至极,实在是多有不恭。”
钟离琼英进门就看到了墙上的诗,他正默默的读着,听张阳跟他谦虚他也没有答话。
“这都是你写的吧?”钟离琼英也真的惊叹这两首诗写的那么随意又那么的深情。
“我就喜欢到处乱写,墙都弄脏了。”
“真乃风雅之人。”
“少城主谬赞了。”
钟离琼英不是来跟张阳聊闲天的,他是想找张阳帮忙把他妹妹弄回家去。
“阳公子,这些日子你真是辛苦了,身子疲乏休息片刻也就无妨了。只恐浓浓悲戚经久不散伤了心脾,如今大礼已毕不如和我们同去华夏城。一来可散你悲戚之情,二来也慰我相交之心。不知尊意如何?”钟离琼英真敢想,他想把张阳一起带走,这样妹妹自然就回家了。
“蒙少城主相邀不胜荣幸,只是卑贱之躯身多杂务,实是走不开。日后若得闲暇必定登门造访以补今日之憾。”张阳怎么可能跟他们走呢?脑袋也不是抽筋了,那钟离琼玉躲还躲不开呢,还往她家跑?
“阳公子,实话对你讲吧,我那个任性的妹妹不肯回去,她非要听你弹琴,学会吹曲才肯走。”
“这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平康府百日之内不能演乐,我也不敢弹琴吹曲啊。”
“阳公子,她在这里你也诸多不便,不如我们一起想个办法哄她回去。”
“我倒没什么,只恐照顾不周,心常戚戚焉。”
“唉”钟离琼英也没什么好主意,他就走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