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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张阳一下站了起来,差点把小袋鼠扔了,内丹散了?那不离死不远了吗?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微散,就是震了一下。”小袋鼠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张阳会这么激动。“你认识她啊?”
“她是我二叔的灵兽,她病的重吗?要怎么治啊?”
“不重,就是内丹不够稳固修为停滞不前。吃点大补精气之物调息两次就好了。”
“那还好,吃点大还丹就行了。”
“大还丹速补速消,治标不治本。没等她调息完呢就没了,她病了六七年了一直用大还丹顶着,要不内丹早保不住了。”小袋鼠看张阳挺关心的,继续说道:“吃颗内丹歇两天就好了。”
‘怪不得她急三火四的跟我要内丹呢,原来这样啊,直接跟我说不就好了吗?我要知道她病了怎么也不至于舍不得一颗内丹啊。’张阳喂了袋鼠一会儿又托着它走到前面,那老兽医半睁着眼睛瞄了张阳一眼。小袋鼠从张阳的手心蹦下来,张阳恭恭敬敬的一揖就准备退下了。那老兽医不爱理人,张阳每次来的时候都无视他的存在,走的时候就作个揖悄悄的走了。
“站住”那老兽医懒洋洋的喊了一声,张阳乖乖的站下了。“过来”张阳又乖乖的走到他面前。
“你大伯早已入轮回道,没有可能救得活了。”那破扇子轻轻的摇着,夏末秋初看来这破扇子也晃不了几天了。“他当年是为一个女人进的九劫阵,我也不认识那个女人,我只知道她是一个没有修为的凡人。进九劫阵身上不能携带活物,你大伯身上有个潮音石的储物法宝里面囚禁着一个战兽。他把潮音石交给那个女人了,你要能找到潮音石应该就能找到那个女人。”
张阳彻底懵了,潮音石就在自己手里,那个女人何处去寻?不管怎么说老兽医告诉了他实情也算了却了他一桩心事。
“谢老神仙指点。”张阳规规矩矩的给那个老头鞠了个躬,那老家伙继续他的装死生活,张阳安静的走了。
第二天月娘给张阳换了一身蓝白相间的新衣服,昨天那么的艳丽华美更显得今天尤其的清新淡雅。
月娘看儿子穿上新衣服,心情格外的好。“你不是嫌昨天穿的太鲜艳吗?我特意给你准备了这套,还真是好看。”
“娘准备的都好看。”
阅兵场上还是人山人海的,这次不为看比赛而是为了看‘弑魔神兵’,这么声势浩大的一场比赛,奖品到底是什么呢?
第119章 演曲
‘弑魔神兵’是一柄剑,名叫弑魔剑。这剑本身锋利无比,而且可以根据使用者的修为随时熔炼进化。熔炼就是用比它品质略低一点的武器和它在一起熔合炼化,熔炼之后品质低的武器会消失,原来的弑魔剑攻击会加大。就像它把别的武器吞吃了一般,吞掉的武器越强越多熔炼的效果也就越好。弑魔剑本身没有镶晶石也没有布阵法,体宗的人可以拿它当武器,法宗的人可以把它炼化成法宝。看来选它为最终的战利品华夏城主也是颇费心思的,这弑魔剑当真是人人适用。
一番虚礼过后,华夏城主一摆手早有金甲武士捧着一个长条的木盒单膝跪地双手高举呈上弑魔剑。
华夏城主身边的侍者走过去接了弑魔剑,慢慢走到张阳面前。“恭喜阳公子,请阳公子接剑。”侍者略一弯腰双手放低,张阳才八岁他举高了张阳没法接。
“多谢”张阳接过木盒先给华夏城主鞠了一躬又向四周拜了个圈揖。
“阳公子拔得头筹,这弑魔剑虽轻得配少年英雄也有锦上添花之荣。”钟离城主见张阳有礼有仪,相貌堂堂又身手不凡心中十分喜爱。
“微才岂足夺魁?这弑魔剑乃无价之宝人所共羡,多承少城主君子仁心有意成全。张阳受之有愧,不胜惶恐感激之至。”张阳深知显摆是昨天的事,今天要谦虚。赛场上可以显手段扬威名,这颁奖典礼上要是让人看出你得意忘形,那扬的就是轻浮之名了。
“嗯,难得,小小年纪真是难得。”钟离城主很欣赏张阳说的这两句话,才八岁的孩子话说的这么漂亮不愧是东都第一公子,名门望族出来的孩子就是有教养。“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人生一乐也,未知阳公子可愿入龙都郡否?”
龙都郡?张阳当时一愣。龙都郡是华夏城的一所贵族子弟修仙学校,入学条件极其苛刻。第一条必须是各郡的嫡系公子才有资格进入,庶出是不可能的。第二条要经过严格的考试,体能、悟性、耐力都极佳的才可以。这么说吧想进龙都郡必须得是贵族里的天才少年还要十分刻苦的才行。龙都郡里有顶尖的名师指点,有很完整且高级的功法秘籍可供修习,总之龙都郡是少年修行者梦寐以求的天堂,可以说只有去不上的没有不想去的。更何况华夏城主亲口相邀,谁能拒绝?
“谢城主错爱之恩”张阳捧着木盒单膝跪地,心内十分忐忑。“张阳天生愚钝才识不逮恐有辱龙都盛名,不才自愧蒲柳之姿,敢烦桃李之教?”张阳才不愿意进什么龙都郡,他更喜欢一个人在外面自由自在的修行,天高地阔总好过困锁牢笼。那龙都郡里多的是皇亲贵胄,不小心得罪了哪一个都有抖不净的麻烦,张阳才懒得和他们打交道。再说传闻龙都郡如何厉害,明显的钟离兄妹都是龙都郡里的佼佼者也没见比张阳强过几许啊。可这当面拒绝城主也确实令人心生惶恐,张阳只希望城主能自重身份莫要与一个八岁的娃娃计较良多。
“哦?”钟离城主对张阳的回答深感意外,他竟然如此狂傲?龙都郡他都不放在眼里,城主的面子也不给?“他这是什么意思啊?”钟离城主望向张振羽,你儿子不懂事,你这当爹的得给个说法吧?
“都是我疏于管教,荆妻又十分溺爱致使他自幼无礼不知进退。”张振羽有意白了张阳一眼,张阳不曾抬头根本没看见。“这龙都郡张阳早已心向往之,怎奈他年岁尚小家中又无三兄四弟,他自娇自惯到如今离了娘还睡不着呢。”张振羽才不管什么龙都郡,儿子不愿意去就不去。他替张阳找了个很丢人的借口缓和一下局面。
“哦,原来如此。阳公子得中魁首可喜可贺,后殿设宴与阳公子庆功。”
“谢城主”张振羽一抱拳,张阳低了一下头。
城主设宴与张阳庆功,平康府的人愿不愿意也只好赴宴。
上首坐着钟离夫妇,右手边依次坐着钟离兄妹和十大执事,左手边依次坐着张振羽夫妇、张少斌、张少杰、张承安、张承德、张阳、张鹏、张霁、张瑛、张鲲,追风与火凤各自站在主人身后。
酒席宴上说不尽的奉承话与恭维话,吃着山珍海味,喝着玉液琼浆,赏着轻歌曼舞。这一切无论对钟离家人还是张家人来说都平常得很,酒至中席那些半裸的舞者退了下去,抬上来一个一米高的竖式箜篌。一个衣饰艳美的歌女轻移莲步款款走到大殿中央向四方福了一福便跪地弹奏起来。
箜篌算是比较高贵难得的乐器了,平常人家是没有这么好的乐师的。就是平康府也没有箜篌,六郡之中据说只有大宁国有一架箜篌。但张家人听惯了短筝长笛,这箜篌之音虽美妙却也不至于惊讶。
“阳公子,这曲调如何啊?”钟离城主竟然略过了满殿的成年人直接问上张阳了,张阳自入席以来就静坐一旁默练坐桩,跟个木雕的罗汉似的,不言语也不乱动。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张阳随意的偷来一句古诗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奉承一句罢了。却不料这十四个字比那一首曲子更是惊人,顿时一片唏嘘之声。
“语出不凡啊”
“不世奇才”
……
众人的赞许让张振羽和水月娘十分的受用,张阳却是面红过耳,此番不是谦虚乃是心虚。
“久闻阳公子精通音律,就请试弹一曲,如何?”钟离琼玉自从那夜偷听张阳弹琴,那仙乐那歌声就犹如住在心里了一般念念不忘。她实在想听张阳弹琴才央求父亲设宴相邀,这宴席都进行的差不多了还没听到张阳弹琴,她一着急就亲自提了出来。这要是钟离城主提出来的张阳或许还有一应,她提出这样的要求让张阳多心不已。
‘你当我是给你们家弹琴唱曲的呀?你令我在酒席宴上给你们弹奏,莫不是有意难为?我张阳不是渑池会上的赵王。’
“传闻如何信得?我从来不懂音律并不会弹琴,荷蒙抬举不胜郝颜。”张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