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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里。
孟星河松了口气。
见自己的手只是是规矩的放在武军师的玉臂上,他急忙收手,歉意道:“谢谢!
”
武军师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望了孟星河几眼,终于平静,道:“不用,孟公以后小心一点就行!
”
武军师冷冷说了一句,就离开孟星河往前面走去,不过,脸色却有些泛红,就像天边的晚霞!
不对呀!
孟星河心理面有些疑惑,他可以肯定在电光火石那一刹那,的确摸到了武军师,可绝对不是摸到她的手,因为孟星河对女人的手已经了如指掌。
难道。
真的是哪里?
孟星河心里一惊,咧嘴骂自己真是手贱,哪里不摸,偏偏摸到那里,回去就把你宰了,看你还能不能祸害她人!
第一百一十七章 会审
中途生的不和谐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孟星河的心情,反正这事只有他和武妹妹知道,她应该不会说出去,而且若要怒刚就一不可收拾了,像她如此精明的女人,怎么敢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呢,难怪不得昨夜李老头给我看相说近艳福不浅,还真有这么回事啊!
就算心里告诫不能和武妹妹深交,但不排斥出现那种能偶然占便宜的机会。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讲,面对一个以后能够雄霸天下的女人,难免有征服的**,孟星河也算福星高照,和武妹妹生了某些不和谐的事情。至于那只有功劳的手,孟星河当然小心珍藏着了。
把右路大军的军营几乎走了个遍,一路而去,武军师好像都在躲着孟星河似地,没有先前和他深谈的热情,只是偶尔将目光递来,落在孟星河那双魔爪上,光芒有些异常、温柔中带着毒辣。总之复杂的让孟星河这个自认能读懂一些女人心思的老手,也看不透这女人心中究竟是想把他凌迟还是诉他无罪!
参观过右路大军的军营,孟星河也不肯在里面多待片刻,他虽然答应了李承乾,但只是个闲职,有时间就去一趟,没时间还是回国监睡觉舒服些,毕竟孟星河对处处都是金戈气息很浓的军营,有种天生排斥的习惯。
孟星河拒绝了老王爷用轿送他回来的好意,一个人从右路大军的军营漫步走回国监。
十里古道,徒步走回,也要费些精力。古代驿道上,都会有人设置茶棚,供来往商客歇息。不急于赶路的孟星河极有闲情的在路边一座茶棚前停下,走进去喝杯凉茶。
茶是那种大叶粗茶,有股淡淡的清香,喝起来不顺口,但能解渴。孟星河要了一壶。
茶棚外面,杨柳依依,微风徐徐,卷起一条条几尺长的翠柳如同春雨般飘起。有些急于赶路的商客,匆匆喝了杯粗茶之后,便整顿物资准备出了。一轮圆盘大小的红日挂在远方的山头,异常夺目,这里已经离长安城不远了,孟星河不怕天黑以前回不到国监,只是静坐在一旁,听临座几个乡野老头吹嘘长安古道上生的那些闲情趣事,入了神。这种感觉,让他有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舒坦。
“啪——”
很干脆的撞击声,打破了孟星河闲暇的神情。
一个白衣飘飘的女,不客气的坐在孟星河这张桌上,将右手那柄雪白的宝剑放在桌角。她不客气的拿起孟星河面前的茶壶,替自己倒了杯茶。然后送到嘴边;红唇轻轻抿了一口,已经喝去小半杯。
孟星河静静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女不客气的一面,然后冲远处茶棚的老板,说道:“再给我上一壶粗茶!”
“姑娘慢点喝,我不急着赶路。”孟星河笑着说道。已经把端来的茶推到了那女面前。
那女没有说话,柳眉微舒,抬起凤眼看了眼孟星河,淡然一笑,然后继续埋头喝茶。
没过一会儿,外面天色渐暗,孟星河要起身回国监。他自己,包括招待女,两人总共喝了两壶茶,共计二两银,孟星河在身上摸了半天,也没现有一个儿。
孟星河苦涩的笑了起来,难道今天要喝霸王茶?他正尴尬的时候,那女抓起放在桌角的宝剑,起身,也不说声谢,直径往门外走去,好像孟星河身上没有银,和她没有关系,就算孟星河喝霸王茶被茶棚老板暴打一顿,也只能怪他太慷慨了,没钱也要装富能请人喝茶,活该自讨苦吃。
老板好像察觉到孟星河似乎没带银,已经把茶棚里两个伙计叫了过来。
“公,天色不早,小店要打烊了!”茶棚雇来的伙计,除了跑腿之外,还要用来做打手的准备,不过,他们看这个喝茶的公穿的斯斯文文,所以决定先礼后兵。
孟星河如同没听见伙计说话那般,他望着茶棚前那个不客气的女骑一匹青马绝迹而去留下了一串烟尘。孟星河心里面就苦笑,这个长的和天仙一般的女,简直太有意思了,冷艳高贵的性格和家里的云姨差不多,不过,她比云姨多了一种性格,似乎不太喜欢说话,不喜欢说谢,好像别人帮助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在孟星河的心中,这种女人,要么是极强存在不屑任何人的帮助,要么就是孤僻存在,没有熟悉人情世故。
这种性格,孟星河猛然想到以前和他“同床共枕”的仙姐姐,也是那种不熟悉人情世故的人,现在看来,这两人还真是绝配啊。
“公身上没带纹银吧?”这时候,掌柜也把话挑明了。不然长久耗下去,天色暗了他们还不能打烊。要是生出什么事端,也不值得为那二两银损失大。
“没有。”孟星河回答的直接。“我看掌柜茶棚前还少一副对联,在下这里正好有一副对,如果掌柜允许,我到可以为掌柜添上,当做茶钱如何。”
掌柜也是好说话之人,二两银,换来一副对,还可以装裱自己茶棚的门面,算来算去,他不吃亏。
“我看公倒像个读书人。就按公说的办。”掌柜让人取来文房四宝,还特意拿出红纸,裁成两副对纸,看着孟星河如何写对联。
孟星河想了一会儿。立刻提笔写道。
“红透夕阳,如趁余辉停马足。”
“茶烹活水,放眼前路及龙庭。”
掌柜将对联读了一遍,越读,越觉得此对联上好,二两银已经足够。他甚至拿出店里好的茶叶,赠送给孟星河。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公见谅。” 掌柜已经叫人把对联贴在茶棚前。
孟星河收了茶叶,不再多待,便像前面的长安城走去。
回到国监,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走的时候,孟星河交代要回来吃晚饭,而云姨记在心里,竟然做了一桌色香俱全的佳肴,苦等他回来。
见他进屋,一脸风尘仆仆的样。云姨没有说话。孟星河也不和她解释自己走了十里路回来。他坐在桌上,囫囵吞枣的解决掉一桌好菜,摸着胀的圆的肚,仰躺在椅上休息,云姨如丫鬟那般收拾屋里的一切,和孟星河打了声招呼,就回房去了。
孟星河也回了自己房间,做了一套简单的运动,这是他为自己制定的锻炼计划,每晚一百个俯卧撑还有仰卧起坐,免得让原本肌肉线条明显的身材,在舒服的环境下变胖。这种简单而实效的体能锻炼,虽然效果不会明显,但坚持数月下来,孟星河已经现,寻常的一百个俯卧撑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看来要加重训练了。擦掉额头的热汗,孟星河拿着衣服,去国监澡堂中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回来便均匀的睡下了。
第二日清晨,往常的红豆小米粥加热馒头,已经是孟星河必备的早餐。
吃过之后。孟星河准备去马厩,到猥琐老头那里看看。不过,他还没有出门,就已经有身穿甲胄的兵士,闯进他的房间。
“桃源学,孟星河,可在?”一声阳刚的呼声震耳欲聋。接着看见一个横眉圆目,脸像黑炭的汉走进屋来。
“在!”孟星河走出来。他知道,今天恐怕要审理科举舞弊的事情了。
“带走!”脸像黑炭的汉说了一句。他身后就窜出来四人,准备将孟星河架住把他绑了。
孟星河推开围上来的四人,脸色不变道:“我自己会走,用不着你们请!”反正都是去大理寺受审,被人绑着去,还不如堂堂正正走去。
就这样,孟星河光明正大从国监中走出。其间有不少围过来看热闹的学,已经在窃窃私语,议论那个被疑为科举舞弊的人,原来就是他啊。听说连尚书大人都为他担保,此人还真是走了好运。
云姨见有官兵进来绑孟星河,作为保镖的她已经准备出手了,但孟星河用眼神制止住了她,说不会出什么事情的。云姨信了孟星河的叮嘱,从来不主动踏出国监的她,居然跟在孟星河身后,也想上去看个究竟。
由于此案涉及重大,又是科举舞弊,在审理的程度上,比任何案件都要重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