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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小子的奇当铺来吧,在南大街。如果对那个故事的结尾有兴趣的话,和尚不凡常来坐坐,小子一定为和尚你准备好茶。”说完之后消失在门口之间。
老和尚抬起茶喝了一口连声赞道:“好茶,好茶,果然是好茶。”
于谦听了吴明的故事之后,脸上若有所思,望向老和尚那一脸笑意的表情,说道:“大师,你又在打什么哑谜了?这个吴公子也真是的,为何不把故事讲完就走,难道老夫真的是那种道听途说就相信之辈吗?”
于彩雪望着消失在门口的吴明,心中是直恨得牙痒痒:这个没品的家伙,瞎编个故事糊弄大家,故事的结尾还不讲出来,果然不是个好东西,不然的话,上一次也不会……想到这里时,玉脸莫名的一红晕。
钱雄杰当然把几人的表情收在眼底,没想到自己的眼中刺只是随便讲了半个没吊子的故事,就把刚才对他不利的因素给扭转了,对吴明的恨又增加了几分。
老和尚一连喝了几口茶,这才拿起吴明留下的锦盒一看,连声赞道:“好一块砚台!”
听了老和尚的话,于谦连忙站起来,双眼朝老和尚手中的锦盒望去,看到盒中的东西,眼中露出喜爱之情,也赞道:“果然是好一块砚台!大师,可否让老夫观看一番?”
看到于谦眼中露出的狂喜之色,老和尚脸上一笑,然后递了过去。
于谦连忙接过来,拿出捧在双手中这停的翻看,越看越是脸色狂喜,不由的说道:“好一块砚台,居然是那千古一石墨孝青,真是难得,真是难得。而且观此砚台好像是出自京城名砚大家萧山之手。”
这块砚台就是吴明前几天从那个小摊老板手中四两买瓶顺带要来的那块四方黑石头,已经被打磨成一块巴掌大小的砚台。观此砚,不在是黑色的,而是一种墨青黑三色相交染在一起,砚上的水印犹如卷动的风云,煞是好看。纵观此砚,大气不失精巧,是文人最爱的墨宝。
“咦!这砚台下面还有字。”于谦突然说,然后把砚台翻转过来,看了一眼,念道:“千古,孝青。好字,好词!”
老和尚看到于谦的喜爱之情,说道:“既然于施主如此喜爱此砚,老衲借花献佛,送给于施主了。”
于谦听了老和尚的话,惊喜的望着他,出声道:“这怎么可,大师,这礼是吴公子送给大师的,还给大师,在说了,此砚是一墨宝,老夫可是用之不起。”把玩了几下,忍住心中的喜爱之情,不舍的放回锦盒之中。
看到于谦这样喜欢,钱雄杰忙献媚道:“大人,既然大人如此喜爱砚台,日后就由学生寻一好石,寻觅一名砚之家,为大人打磨一好砚送予大人。”
听了他用话,于谦长叹一声道:“砚石好找,孝青难寻,见此好砚,它砚别无喜爱。”
老和尚笑道:“于施主,既然如此喜爱此砚,那就送于施主。老衲房中已经有一佛砚,不需它砚。”
于谦听了老和尚的话,脸色一喜,可却又一暗,忧道:“虽喜此砚,可是此砚太贵重了,千两不止啊!”自己虽然对此砚喜爱无比,可是此砚价值不菲,以自己一惯的作风不符。
老和尚说道:“砚台有价,孝青无价。砚台在老衲眼中只是一块石头,就如同刚才吴施主送给老衲一样,把一块好看的石头送人一样,何来千两不止?如果于施主真的不想要的话,那老衲就把它当石头一样,扔了吧。”说完拿起了砚抬。
“不可。”于谦忙出声制止道:“扔了可惜,大师,既然如此,那此砚就送给老夫吧。”
老和尚笑着把手中的砚台递了过去,说道:“于施主,天色已经不早了,寺中还要做晚课,老衲这就告辞,阿弥陀佛。”
“由老夫送送大师。”
“不必了,还请于施主留步。”
“大师慢走。”于谦接着问道:“大师,不知大师对吴公子了解否?吴公子品性如何?”
老和尚回道:“此砚如何,那他亦如何。”说过转身离去,后面那二个和尚也跟上。
“大师,改日在见。”
于彩雪起身说道:“父亲,我们也回去吧!”说完之后,转首对钱雄杰道:“钱公子,就此别过。”说完盈盈一拜,与于谦一同离去。
“大人,学生送送你。”钱雄杰连忙说,然后起身就待跟上。
于彩雪说道:“谢谢钱公子的好意,还请钱公子留步。”说完挽扶着不停翻看砚台的父亲一同离去。
钱雄杰不了怕美女厌恶,只得停下脚步,望着离去的于彩雪,心中泛起阵阵幻想。可没想一会,脑中冒出吴明的身影,心中不由一怒:都怪那个该死的秀才,都是他坏了自己的好事,不要让自已找到机会,不然非找你算帐不可。
—第五十章 … 古代的税收—
清晨,奇当铺的门店外传来一阵震耳的“咚…咚…”敲门声,敲门声之后则是大喊声:“开门,快开门,快点把门打开,官家办事,在不开门,老子就要把门给砸了。”
这个时间大约是早上十一点左右,一般在这个时候,吴明还不开店门,大多是在店里面整理一下各方面的工作,或是跟秦纤纤吃饭,然后吴明会教秦纤纤一些字,以增加她的知识面。
坐着看书的吴明被那一阵如雷的敲门声吓了一跳,刚要破口大骂,可是听到后面那句‘官家办事’,忙把要骂出的话给忍住了,说道:“来啦,吵什么吵,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这就开门。”
说完放下手中的手走过去把门一打开,见门外面站着一个穿着官服的三十岁左右的官,手中捧着一本本子,身后跟着二个官差。'
看到那三人,吴明连忙让他们进不,冷声说道:“几位大人,里面请。纤纤,给几位大人上茶。”把那三人让到里面来。
那三人一走进店里,那穿着官服的人便坐了下来,望着吴明问道:“你就是吴明吴公子?就是这家奇当铺的老板?”
吴明忙应道:“对,大人,本人就是这家店的老板,不知这位大人光顾本店有什么事情?我可都遵纪守法,可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不知大人到店里面来有何事?”
那位穿官服之人把手中的溥子打开,随手翻了起来,说道:“收税。”
“收税?”吴明听了他的话一愣,茫然说道:“大人,小的开店时不是在府伊大人那里入了册,交了钱的吗?为何现在又要收税?”
那官之人听了吴明的话,斜眼看了吴明一眼,说道:“那开店时交的税那是必须要交的,现在这个税是工部收的税,另当交的。”
工部?工部什么时候收起这税了,吴明不解的说道:“大人,工部好像不收这种税,为何现在却收上这么一税?是什么意思?”
那官听了吴明的话,心中老大不快,冷眼望着他反声问道:“京城里大街是谁修的?河道又是谁修的?河道上的桥又是谁修的?”
“工部。”吴明答道,心中却说工部个头,难道是你修的?在说,也不真是你们工部修的,是那些最能吃苦的贫苦老百姓修的,是他们用血,用生命修的,难道是你们工部的一大帮大老爷们修的?笑话。
那官听了吴明的话,然后说道:“既然是工部修的,而且你都会使用到这工部所修这路,那也要交使用税。如果不交,那可是无视朝庭税法,是要发配边疆的。”
得,他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还能跟他硬吗?不交,不知会不会真的发配边疆,但是日子绝对不好过。想到这里,吴明一咬牙,恨声说道:“交,当然要交,大人,不知要交多少银子?”
那官轻松说道:“不多,也就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对于现在的吴明来说,确实是不多,但是对于一些平穷老百姓来说,或是开点小店的商人来说,那可是重税啊,要人的老命。
不是在乎那点银子,而是很不屑这种做法。这让吴明想起了自己转世前那些吃皇粮的做法,心中不由连连叹气:原来这个东西并不是千年之后就流行的,千年前也就有的。
吴明转身走到柜台里面,打开抽屉,拿出二十两银子递了过去说道:“大人,给二十两银子,税你收了吧,你可得写好了,记好了,可千万不能弄错了,我已经是交了税的。”
那官接过银子,收入到怀里,拿起手中的笔,在溥子上写了起来,三二下写好之后起身说道:“我们走。”
“大人,不送。”吴明高声说,心中却在咒骂着那官是一个贪官。
原来刚才那官记税时,吴明抽着眼瞟了一眼,无心之下发现这家伙在溥子上只记下了所收税银是十两,并没有写明收的是二十两。
也就是说入了朝庭国库的银子只有十两,剩下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