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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因为恐怕而吓得得瘫软在地的钱林贵,吴明收起玉牌,戏虐的说道:“钱大老板,刚才你可真威风,居然想要我们的命,怎么了,现在服软了,跪下了,刚才那股嚣张劲去哪里?接着来啊!接着吼啊!”
钱林贵心中是害怕的不得了,很是后悔为什么要听钱雄杰的话,居然来这招不给钱的阴招,真是害死自己了,不过当前还是先保住小命才行,听到吴明这样说,用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望着吴明说道:“吴公子,小的并不是有意的,求你老大人有大量,饶过小的吧。”说完之后不停的磕头,“咚…咚…”头重碰到地上,不一会,额头已经撞得红肿起来。
看危险已经过去了,任炼寒一收剑,一众侍卫也跟着把刀收起来,慢慢的从朱颜身边散开,望向刚才嚣张的想要他们命的那人。
朱颜看到跪在地上的钱林贵,出言说道:“变化还真是大啊!刚才那威风劲还真是长啊,现在怎么磕起头来了。先别忙着磕头,如果想要保命的话,把欠着的那十一万两银子快拿出来。”这才是她此行来的目地,就是收债。
“是,是。”钱林贵连忙应声,然后对着庭院门口外大喊道:“管家,管家,快来,快进来。”
他这一阵喊声过后,从院门口外面探头探脑的伸进一个头来,朝着院中望了望,看到跪在地上的那钱林贵,脸色一变,连忙跑了进来,说道:“老爷,有什么事?”说完之后小心翼翼的用眼扫望着吴明一行人。
钱林贵看到他进来,怒诉道:“你刚才死哪里去了?为什么不快进来?”
林管家听到自家老爷责骂,喏声说:“老爷,刚才你不是吩咐小的在外面等着吗?你……”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钱林贵听到他说的话,脸色一变,忙打断他说道:“闭嘴,你还不快去到账房里拿十一万两银子来给吴公子,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边说眼边小心的朝着吴明他们扫去,生怕管说出什么不敬的话又牵怒到自己。
“是,老爷,小的这就去。”
“等一下。”吴明出声叫住他,双手抱胸对跪在地上的钱林贵戏谑的说道:“钱老板,你不觉得这银子还的有点少了吗?好像不是十一万两。”
钱林贵听了之后脸上尽是疑惑,出声问道:“吴公子,不是十一万银子吗?”
旁边的朱颜脸上也是疑惑,把手中的那张当票拿起来看了一眼,问道:“吴大哥,这上面写的不是他欠你十一万两银子吗?怎么会说少了呢?我没有看错啊。”
吴明点头说道:“你确实没有看错,那上面写的确实是十一万两银子,白纸黑子,清清楚楚。可惜的是现在已经不是这个价了,我觉得有点少了,所以想要加点上去。”让你知道,这坐地起价,黑心商人就是这样来的。
听到吴明说这话,在场众人的脸色全都变了,有的苍白无血,有的幸灾乐祸,也有的不解为何,还有的是震惊无比。
钱林贵脸色苍白,想起昨天那一天一万两的利息,就知道这事情又坏了,眼前这姓吴的肯定是想要坐地起价,忙哭丧着脸求道:“吴公子,小人求求你,不要在这样了,小的家中已经没有银两了,拿不出太多的银两了。”
呈明看着他那比演员还专业的哭喊,笑了笑说道:“吴老板,你别在这儿哭穷了,你的家底我又不是不知道,十几二十万两银子能你来说是九牛一毛,根本算不得一回事。在说了,我今天进来又差点被你给砍了,要不是有这几位猛将兄一同陪着我来,可能被你给吃得连骨头碴也不剩一点儿,所以就得跟你算一下这个银两是怎么个赔法了。”
朱颜看到钱林贵那惨样,心中稍有不忍,也是出言说道:“吴大哥,这好像不太好吧,突然又要多收他的银两,你看他都一大把年龄了,看样子怪可怜的,余下的就算了吧。”
任炼寒一众禁卫军听到她说这话,心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公主还是原来的那个善良公主,并没有被吴明给带坏了,还是那个心存善良之心的小公主。刚才他们把公主说的那些‘粗陋’的话归结予是吴明教她说的,并不是她心底中所想的。
“可怜?”吴明扫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的钱林贵样,发现这丫的演的比奥斯卡还卡,看来有必要给这个小公主上一课了,想到这说道:“你说他可怜?那我问你,如果一个寻常百姓家,有一家四口,如果女儿被一个恶霸奸淫了,而那一家人上门去说理还遭到那一恶震一顿狠狠的毒打,全部受伤颇重,最后那个女子不堪羞辱的活在世上,于是投河自尽了。好好的一个家就被这样给活活拆散了,你说他们一家人可不可怜?”
听到吴明说的话,朱颜眼中尽是同情与愤怒,点了点头应声道:“可怜,那一家人实在是太可怜了,这一下子就毁了一家人。”
吴明接着问道:“那我又问你,那一施暴的恶霸一家可不可恨?”
“可恨,着实可恨!”
“我在问你,如果那一家恶霸做这样的事情就像是吃家常便饭一样,常常都这样对那些人,总的说下来这事做的不少于一二百件,更不要说别的恶行,像是逼死人,卖儿卖女,砸房收契这样的事情更是多如牛毛,数也数不清,那这一家子是不是恶人?是不是应该受到最重的惩罚?”
跪着的钱林贵听到这儿,脸色苍白无血,浑身打着颤,因害怕而出的冷汗是一滴一滴从脸上滴下来,后背的衣服已经打湿了,显示出他内心是已经多么的害怕与恐惧。
朱颜这上子听到这些话,整个秀脸上便愤怒,恨声说道:“着实可恨,这样的恶人就应该很很的惩治一番,最好是拉去砍头才好,为民除害。”
见小丫头掉进自己的圈子,吴明心中偷笑,接着说道:“如果这个恶震就跪在你的眼前,知道了他所作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那你还会不会为他求饶?”
“不会,决对不会,惩办他都来不急,怎可会为他求情。”朱颜应声说着,说完之后这才略有所思,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钱林贵,然后问道:“吴大哥,你说的是他吗?”说着纤指朝前一指。
“不错。”吴明脸上装出一副悲天怜人的表情说道:“就是他钱家,他那儿子每次上街都强抢民女,打家劫舍,是弄得这京中污烟瘴气,多有民怨。”
“真的吗?”
钱林贵此时忙喊道:“冤枉啊,这位公子,吴公子,小老儿的儿子虽做有诸多错事,可是现在他已经下不了床,卧病在床不能出门了,所以恳请二位公子爷饶过小人吧。”说着声音带着哭腔道:“吴公子,你不是要银子吗?你说,要多少,小老儿马上双手奉上。”
“所以我说,一定要狠狠的惩治一下这种恶震。”吴明给朱颜一顶小高帽戴,说道:“所以,这件事情你做的非常不错,就是要像这样做,方能为民除一口怨气,有像个大侠的样子。”
朱颜听到吴明夸她为民做了一件好事,心中的正义感泛滥,满脸笑着说道:“真的吗?我真为民做了一件好事吗?”
“没错。”吴明点点头说道:“你这件事情做的非常正确。”
任炼寒看到小公主被吴明二句话就夸得飘飘然然的,不知南北,心对吴明的‘恨’又多了一分,如此忽悠公主,其心可恨。
吴明看到朱颜已经开始幻想着英雄主义故事,就对着跪着的钱林贵说道:“现在来算一下那多出来的费用,让我想一想都有些什么。精神损失费一万两,各位兄弟出场费又是一万两,特别大人物出场费二万两,加上你动刀动枪的威胁生命安全费又是一万两,还有死赖不还害得我跑腿费又是一万两,总的加起来是六万两,在加上原先你欠我的十一万两,总共是十七万两。”
在场的一众人,除钱林贵外与朱颜外,不论是禁军侍卫,还是钱府的家丁护卫,心头都冒出二个字:黑心。
钱林贵是越听脸色是越难看,到最后脸色已经变得比那僵尸的还难看,颤声说道:“吴公子,你说的也太多了,小人哪来那么多银两,求吴公子能不能少算一点?”
吴明冷声说道:“姓钱的,你别在这里哭穷了,你的家底别以为我不清楚,在京城之中可是富甲一方,商人之中银子可是最多的。这区区十七万两银子,还要不了你的老命,你要是真的只爱财不爱命的话,把你的命留下也可以。”
听到吴明用他的命威胁,钱林贵别无他法,狠狠的一咬牙道:“给,小人给,十七万两银子,马上就给。”说完之后艰难的站了起来,颤声说道:“几位公子,你们在这里稍等一下,小人去取银两,马上就拿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