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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郡主再说。”
“不妥不妥!”胡静平连连摆手。
“不行不行!”姐妹俩连连摇头。
“只是应付一下而已。让珍岚郡主知道周帮主回来了,然后哄她睡了再溜出来,等明天天亮周帮主真回来了,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胡静平继续摆着手,“这个办法是可行,但太离谱。关键是这事情让老周知道后,我可能跳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胡静平说这番话是出于他对周林的了解。这家伙的心眼大起来比谁都大,但小起来也比谁都小。你可以在很多事情上占他便宜,但是原则问题上绝对不能犯雷池一步。更何况即便是假戏也有真做的可能,而胡静平原本在周林的印象里就是个风流种子,这要是让他知道新婚之夜是胡静平代他入洞房的,那不管是真是假这家伙也会翻脸地。
所以不管多鲁巴和罗世乾怎么说,胡静平就是死活不答应。倒是司徒姐妹却有些松动,两人嘀咕了一会儿,也倒过来劝胡静平:“现在似乎也只有这个法子了,你就当救个场。演完戏就走人,咱们在外边接应你!到时候也好给你作证,告诉老周你是清白的!”
胡静平还是摇头:“即便是你们统统作证说我是清白的,老周心里还是会有疙瘩,我太了解他了!”
司徒姐妹相互看了一眼,把目光转向了罗世乾:“要不你去?”
罗世乾吓得连连摆手:“我可不敢,周帮主一巴掌就能拍死我了,你们就让我多活几日吧!”
姐妹俩又看向多鲁巴。多鲁巴也连连摆手:“我也不敢!不。不是不敢,是我这年纪都能当周帮主的叔了,这想装也没资本啊!”
姐妹俩的目光回到胡静平脸上:“总不能让咱们两个去装吧?”胡静平长叹一声,想了想道:“有没有办法让珍岚郡主进洞房前就先醉倒?”
“就算她进洞房前已经醉倒了,但外边地人都看着呀,如果不见周帮主进去,他们是不会散的。这是咱们契丹人的规矩!”多鲁巴说道。
“那就是说无论如何都得有一个人假扮老周,在众目睽睽下走进洞房?”
“对!”
胡静平沉默。
“老胡啊!你就别再犹豫了。反正趁着天黑,外边的人又都喝高了,你就装一回老周吧,没人能认出你来的!”司徒玉急道。
胡静平继续沉默。
这时。外边传来嘈杂的人声,有人在大声喊:“那塔尔!你遛马回来了没有?咱们郡主可等着你洞房呐!”
多鲁巴和罗世乾赶忙转身走了出去,一边奋力抵挡拥过来的人群,一边喊道:“那塔尔喝口水就出来,大家别着急啊!”
“我们不着急,郡主都没急,我们急什么呢!”
果然。铁木珍岚还稳稳地坐在酒席上喝着酒呢。她可是大阴山马场有名地海量,正所谓巾帼不让须眉,在喝酒上,这里地男人没一个是她对手。
胡静平偷偷探头出去看到这个情况,不禁皱了皱眉头。这若真要假扮周林走过场也得先放倒铁木珍岚才行啊,她不倒,一靠近就会露馅啊。
司徒姐妹也在一旁偷看,二人一嘀咕,轻声对胡静平道:“要不咱们先把珍岚郡主放倒吧。”
“怎么放倒?”
司徒颖玉手一翻,掌心里多了一颗小铁弹丸。“用这个打她的麻穴!”
“这么远打得准吗?”
“我们趁人不注意靠近了打。打完就撤,然后你上!”姐妹俩说完,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
胡静平叹了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那你们可要给我作证啊。我把珍岚郡主抱进去就出来。要不你们先在那帐篷后边开条缝。也好让我及时走!”
“恩!”姐妹俩点了点头。
说干就干,姐妹俩悄悄溜出帐篷。借着夜色偷偷摸到铁木珍岚附近,两人同时抬手发出铁弹丸,一左一右正中铁木珍岚肋下麻穴。
再看正举杯豪饮的铁木珍岚突然僵直不动,随即手中杯落,整个人笔直地摔倒在地。
这个时候大多数人都在和多鲁巴他们纠缠呢,听到身后动静等转身看时,只见一道黑影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抢在了前边,弯腰一把抱起铁木珍岚就往那顶今晚被布置成为洞房的帐篷跑去。
看那背影和一头披散的头发有点象“那塔尔”,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就听“那塔尔”一边跑一边喊道:“我和郡主入洞房了,大家也早点回去睡了吧!“
果然是“那塔尔”那短半截舌头的声音,众人不禁“嘘!”了起来,齐声大叫:“咱们听完洞房再走不迟啊!”
“听洞房?”正在洞房后边准备割缝地姐妹俩闻听都吓了一跳。这要是全都围在洞房外边“偷听”的话,那胡静平就没法出来了。还有,他们要听什么动静呢?难道是……。
还没等她们想个明白,一阵杂沓地脚步声就奔来了。还真的是来“听洞房”的,而且统统跑向了帐篷后边。
姐妹俩无奈,只得闪身走人。回到自己帐篷,见多鲁巴和罗世乾已经先回来了,但是见帐篷里没人又准备往外跑。四个人在门口撞上了。
“刚才那人是胡大少爷吗?”多鲁巴问。
姐妹俩点头。
“噢!那就好,看来是把他们骗过了。胡大少爷模仿周帮主地声音真是象啊,连我们差点都被骗过了。”
司徒玉急道:“老胡现在走不了了,那帐篷外边里三层外三层地全是人!”
多鲁巴嘿嘿一笑道:“咱们契丹人是有这个习俗地,听一会儿就会散去地。”
“他们要听什么呢?”姐妹俩好奇地问。
多鲁巴和罗世乾对视一眼,全都笑了。
“当然是听洞房里地声音咯。”
姐妹俩虽然似懂非懂,但是看他们俩的表情也看出答案来了,不禁羞红了脸。但马上又急道:“那不行啊,老胡他不会和珍岚郡主……”
多鲁巴点点头:“我们知道他不会。”
“那他不会……外边听的人又怎么肯走呢?”
罗世乾笑了,说道:“这你们就不懂了,听不到是一码事,听不听是另一码事。如果新娘子和新郎官都喝醉了,当然是什么也听不到了,但是不听总不死心。所以听还是要听地,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噢!”姐妹俩点点头,又问:“那他们什么时候会散啊?”
“这不好说啊,不过我看也不会听太久。真要是什么声音也没有,听得无趣可能会散得早点吧。”多鲁巴道。
“但愿如此吧……”姐妹俩现在又开始为胡静平担心起来……
却说胡静平抱着铁木珍岚跑进帐篷。把她在羊毛卧榻上放了,转身刚想开溜,右手忽然被人握住了。扭头一看,不禁吓了一大跳。竟然是铁木珍岚的手,她能动了……
原来铁木珍岚穿的是契丹人特制的嫁衣,这是每个未出阁地契丹少女自己一针一线缝出来的。因为款式的原因,这种嫁衣的胸前肋下的衣片都特别厚。而且里边贴身还要穿两件紧身内衣,所以司徒姐妹的隔空打穴变成了隔山震虎。定是暂时定住了,但因为力道不够,很快就自己解开了、
而铁木珍岚也地确喝多了,被这两粒弹丸一打,气血上涌,神志便模糊不清了。现在朦朦胧胧睁开眼睛,看见胡静平便以为是周林,所以一把就抓住了他地手。
胡静平用力抽了抽手,没想到手没抽出来。居然把铁木珍岚给带起来了。
这也难怪,铁木珍岚整天马上马下舞刀弄枪的,她手上的劲儿可要比胡静平大多了,再说又是借着酒劲儿。这身上地力气比以往都要大。
“那塔尔……你要去哪里……”
“我……我没去哪里……你先躺下。我给你倒杯水……。”
胡静平一边说,一边飞快地找帐篷壁上有没有裂缝。如果有,他索性就把铁木珍岚打昏了再说。但是令他万分失望地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到有什么裂缝地存在,倒是外边隐隐约约传来地低笑声和窃窃私语声引起了他的警觉。
回想之前听见众人在喊“听洞房”什么的,胡静平恍然大悟,原来他们都围在帐篷外边偷听呢,这就难怪司徒姐妹没能按计划行动了。那现在怎么办?难道还真的要弄点声音出来应付外边的听众?
正犹豫不决时,铁木珍岚忽然又用力拽了他一把,力气之大,胡静平根本无法抵抗。“扑通!”一声,两人同时扑倒在卧榻上。
此时此刻的铁木珍岚已是春情勃发,浑身上下烫得跟一壶烧开地水似的。一双眼睛迷离着,嘴唇轻启着,口中喃喃呻吟,双手紧紧抱着胡静平的腰,整个身体象条八爪鱼似的死死地缠住了他……
要说这换了别的女人,天性风流的胡静平可能就遂她所愿了。正所谓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发生点什么事情都在情理之中。但是铁木珍岚现在是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