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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先生,您的意思我明白了。这话我会让人传给周帮主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时间不能保证。。。短则十天半个月,长则半年以上也说不定!”
“哎呀!那可就耽误事情了。要知道皇上就要班师回朝了,一旦知晓此事肯定龙颜大怒,到时候咱们这些人全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啊。”
胡静平微微一笑。凑进了王潜低声道:“如果您刚才所说不假,那七公主又怎会让皇上知道这件事情?除非蘅州那边有人通风报信。但我想老百姓地话是很难传到皇上耳朵里的。”
王潜一愣,心想这话说地对啊。如果七公主真对周林有意思,又怎么会去向她父亲告状呢?“可是,怕就怕周帮主迟迟不肯现身,七公主一怒之下真去告状了呢!”王潜也低声说道。
胡静平笑了,“这个么,就看您王先生如何说了。”说着,胡静平用折扇在掌心中写了一个“拖”字。
王潜也笑了,心道:“难怪他胡静平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作为。这些官场中常用的招数,他是信手拈来啊。”
“王先生,您可以先给七公主指个方向。”胡静平抬手指了指船头正前方,“至于他们俩还能不能在京城相遇。就要看两人的缘分了。”
“胡大少爷说的是。那王某这就告辞了!”
“王先生走好!”
于是王潜复又回到那艘船上,掉头直奔蘅州而去。
他一走。司徒姐妹就走了出来,问道:“那人是谁?”
“来找老周的。”胡静平微笑着把姐妹俩拉到无人处,将刚才地事情说了一遍。姐妹二人都惊讶不已。“那个七公主被老周打了还会看上他?真是稀奇啊!”
“感情这东西本就是稀奇古怪的,七公主看上老周也正常,他多有男子气概呀,是不是?”胡静平冲司徒玉眨了眨眼睛。
司徒玉脸红起来,忸怩道:“你们看着我干吗?我又不知道……”
司徒颖笑道:“好了,你就别逗她了。现在既然事情在往好的地方发展,咱们也不用那么提心吊胆了。只不过得抓紧时间找到周帮主才是。”
胡静平笑而不答,他正在琢磨该想个什么办法把周林给引出来……
却说王潜一路风风火火赶回金山大营,把情况向詹叔豹说了。詹叔豹沉吟半晌,说了句:“这事还是你来办,你陪惜惜回京城吧。”
“我?”王潜地一张脸便苦了下来,“大帅,我可伺候不来她呀……”
詹叔豹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若是伺候不了她,我这里就更没人伺候得了。”
说话间,朱惜惜从外边走了进来。见了王潜便问道:“喂!你不是去找周林了吗?找到了没有?”
詹叔豹咳嗽了一声,转身去椅子上坐了。王潜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恭身道:“回七公主的话,那周林……本领实在高强,您又吩咐不能伤了他,所以小的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向京城方向去了……”
“真是一帮饭桶,你们就不能多想点法子拿下他?”朱惜惜恨得就差抬脚踹王潜了,忽地又一下怔住。问道:“你说他去京城了?”
“是!”
“他去京城做什么?”
“小的不知道朱惜惜眼珠转了转,扭头冲詹叔豹道:“舅舅,快派人送我回京城!”
“你连夜要走?”
“恩!”
“那……”詹叔豹故作为难地道:“那我这里的人还要不要再去抓周林了?”
“还抓什么呀,都是一帮饭桶。这事情本公主自己来办,哼!京城是我朱惜惜地天下,他周林这次可是有去无回了!”
“那这件事情我要不要奏报皇上?”詹叔豹又问。
“不用啦,又不是什么大事……”朱惜惜忽然嘻嘻一笑。过来搂住詹叔豹的脖子悄声说道:“舅舅,我这次可是偷跑出来地,你可千万不能让我父皇知道,也不能让我母后知道哦。”
“噢……”詹叔豹故意拖长了声调。
“舅舅……”朱惜惜抱着他的脖子直跺脚。
“舅舅知道了!不过你也要听舅舅一句话,以后不能再任性淘气了。打擂台那件事儿我已经问清楚了。根本就是是你地错嘛!”
“我只是觉得好玩嘛,谁让他们那么多人都打不赢常督军地女儿。”朱惜惜嘟着小嘴道。
詹叔豹叹气摇头,他明白再怎么说这个小丫头都不会长记性的,这全都是皇上平日里宠出来地。不过长乐皇帝也快回京城了,朱惜惜以后也没机会再溜出来祸害人了,把她送回去便万事大吉。
于是吩咐王潜率领一支精锐骑兵连夜护送朱惜惜回京,而这时候的胡静平刚刚到达运河最后一站。毫州。
毫州是京师的最后一道门户,南来地船只到此便不能再往前走了,得上岸从陆路进京。
于是把船停泊在码头上,郭小四留守。胡静平等人雇了两辆马车往京城方向去了。才半天工夫,京城巍峨高耸的城墙便远远地映入视线里了。京师之地,繁华之都。人口之稠密,气象之万千非其它地方可比。
两驾马车先在城内最大最豪华地一间客栈前停了,一行人下车入店,安顿好以后,胡静平见天色尚早。便带着阿飞径自出门去了。
他是去京城的胡记钱庄分号,这是国内最大的一间分号,掌柜的姓木,据说在胡记钱庄内资格颇老。深得胡光辅信任。但最重要的是,他还是胡老六地挚友。
胡静平是走着去的。一路看着街景,一路向人打听分号地址。当地人都知道胡记钱庄的名号,只一问抬手便指,还有几条街,往左拐还是往右拐,说得明明白白。
黄昏时分,两人终于来到分号门前。
抬眼一望,好大一个门脸,那气派一点不输与覃州的总号。虽已是打烊时间,但进进出出的客人还是不少。探头朝里一望,高高地柜台上一字排开站了十几个伙计,一个个衣着挺括,精神抖擞,丝毫不象是干了一天活儿的样子。
“唔,不错。看来这个木掌柜的确非管理有方。”只一眼,就让胡静平非常满意。
伙计们个个眼关六路,虽然手上有活儿在忙着,但是眼睛都时不时地向四周瞟着。胡静平方一露头,一个伙计正好干完手上的活儿,立马高声唤道:“这位爷,看您是新来地吧,快请进!”
胡静平微笑点头,抬脚而
“请问您是存钱还是汇款?”
“我找你们木掌柜。”
伙计上下打量胡静平一眼,扭头高喊一声:“掌柜地。有客人找!”
旁边的一扇小门应声开了,一个年近五十,身材瘦弱,穿着一身浆洗挺括地灰布长衫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请问,您有何贵干?”木掌柜脸上是不卑不亢的表情,语调也相当的平稳。一看就是在这一行摸爬滚打久了,精于世故通于人情,而且还是见过大场面地。所以才能面对不同的人都能保持一分平稳的心态。
“呵呵,木掌柜,静平这厢有理了。”胡静平微笑着一拱手。
木掌柜的眉毛猛地一跳,紧一打量胡静平,忙道:“少,少东家?”他这一唤,柜台上的伙计全都抬起头来。望着胡静平一阵发愣。
早就听说胡记钱庄已经改朝换代,现在是少东家胡静平当家作主,而且他还把一手创下京城分号的胡老六给整死了,大家都在琢磨着这位少东家什么时候会来京城呢,没想到无声无息地就来了……
胡静平扫了伙计们一眼。摆了摆手道:“继续干活吧。”说罢,冲木掌柜微微一笑:“木掌柜,咱们里边说话吧。”
“是是!”木掌柜看了伙计们一眼,转身跟着胡静平进里屋去了。
两人落座,木掌柜一边让学徒伙计上水倒茶,一边道:“少东家,您怎么不先写一封信来呢?我也好提前去接您呀!”
“我是临时有急事要来京城。让人送信还不如我自己来得快呢。”
“噢……”木掌柜地目光闪了闪。原想问是什么要紧的事,但看了胡静平一眼,还是忍住了。
胡静平对木掌柜地第一印象很不错,此人在业务方面显然无可挑剔,为人处事也非常严谨,只是他和胡老六交情深厚,势必对自己会存有戒心。他刚才明明想问自己来京城的目地,但话到嘴边还是收回去了,这就说明心中尚有芥蒂。“木掌柜,京城分号能有如此气象。你和我六叔功不可没啊!”胡静平微笑着说道。
木掌柜一愣,没想到胡静平一上来就会提到胡老六,而且神色还是那么地坦然。
“呃……少东家过奖了……”
“我此次来京城,一是想来你这里看看。二是要开一家药号。木掌柜在京城多年。想必各方人头都熟,还请你多帮我拿拿主意。”
“哪里。哪里!少东家有任何事情尽管吩咐!”木掌柜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