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朱天寿一想,也觉得邵元节之言颇有几分道理,笑道:“张永,算你的运气好,有邵真人替你说情,砍脑袋的事就算了吧,把宝剑找回就行了。”
张永道:“多谢小舅。”
邵元节问道:“金侯爷,请问你,除了从刀法的熟练与否,看出天刀余施主并非魔门明尊嫡传弟子之外:还有其他什么证明?”
金玄白道:“余断情前面所使出的刀法,刀刀无情,看来凌厉无比,实则其破绽正是这无情或绝情之上,既是无情,理当刀势一发,有我无敌,必须抱着一去无回的决心,才会把这路刀法的威力发挥得淋漓尽致,可是余断情却还差了几分,以致不是我必杀九刀之敌。”
他停了一下,继续道:“余断情看见不是我的对手,于是施出一种他习练不久的功法,配合魔门刀法,结果功力不纯,更加速他失败。”
邵元节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贫道明白了。”
那许久一直没有说话的诸葛明,听到这里,忍不住问道:“请问侯爷,余断情施出的那种功法是什么功夫?”
金玄白犹豫了一下,道:“那是九阳门独传的九阳神功!”
蒋弘武和诸葛明脸色一变,邵元节望了张永一眼,讶道:“九阳神功?贫道还当是昔年离火真君所使的离火神功呢!”
他见到金玄白没有说话,又追问一句道:“侯爷确定他所使的是九阳神功,而非离火神功?”
金玄白点了点头,道:“这点我很确定。”
他心中盘算—下,终于决定不把自己出身九阳门之事说出,因为直到此刻为止,他仍然无法肯定自己的九阳神功是否已经迈入第七重境界。
他倒不是怕这些人会对自己如何,而是谨记师父沉玉璞之言,不愿把太清门主漱石子引来,增加自己的压力和困扰。
心念急转,他继续道:“由于当年九阳真君曾经为朝廷效力,参与围捕妖人李子龙之事,再加上今日见到天刀身怀这两位高手的武学!故而我极为怀疑,当年李子龙并未死在皇宫里。”
此言一出,张永和邵元节面面相觑,张雄和张忠垂下目光,蒋弘武和诸葛明则是一片茫然之色。
朱天寿左看看,右看看,忽然道:“张永,当年妖人李子龙到底死了没有?你应该晓得吧?”
张永不敢隐瞒,坦然道:“禀报小舅,当年妖人李子龙的确未死,他被关入天牢,才两天工夫,便已被人打开牢门劫走了。”
朱天寿骂道:“真是一堆蠢货,人关在天牢里,也让他逃了,那些锦衣卫人员都该砍头!”
张永苦笑道:“当年,为了李子龙脱逃一事,先帝大发雷霆,最少处死了三十五位锦衣卫校尉,由于这是宫廷丑闻,所以一直秘而不宣,连西厂和锦衣卫的册籍上都没记录,只是由指挥使口耳相传下来。”
朱天寿摇头道:“唉,这批无能的家伙!”
金玄白道:“大哥,看来要想知道当年李子龙如何从天牢里逃走的旧事,必须要从天刀余断情口中才能得到线索。”
朱天寿颔首道:“贤弟说得不错,张永,你得多派人手看着天刀,免得他自尽了!”
金玄白道:“大哥,请放心,以余断情的个性,他绝不会自尽,因为他还想和我比试刀法,希望有一天能击败我。”
朱天寿大笑道:“这简直是痴人做傻梦,他多少岁了?最少也有四十了吧?就算再练十年,也比不过贤弟你练两年所收到的效果,我看他这一辈子,就别指望能赢得过你了!”
张永赞赏道:“小舅这句话说得极为有理,隐然有武学大师的口气,完全切中要点。”
朱天寿斜睨他一眼,问道:“邵真人,你看他,是不是又在拍马屁了?嘿嘿!老用这一套,对我是没用的!”
邵元节看到张永一脸尴尬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道:“张大人说得不错,公子这一阵和侯爷相处,想必受到感染,深通武学至理,这句话果真切中天刀要害、别说再练十年,就算练上一百年,也不可能是侯爷的对手。”
他顿了一下,道:“依贫道之见,天刀意志坚定,心如铁石,刀法几乎已练成无坚不摧的境界,不过诚如侯爷所言,他没有必死之心,对人间尚有留恋,故而他的刀法距离顶峰,还差一线,其实,此刻他就算悟出此理,也因坚固的心志被侯爷的御剑术破了一条隙缝、也永远不是侯爷的对手。”
他说了一长串话,除了金玄白听懂之外,其他的人,就算是身经百战的蒋弘武和诸葛明,也没完全明了他话中的意思。
至于张永、朱天寿以及张雄、张忠更是听得一头雾水,不清楚他话中的真意如何。
室中顿时一片沉寂,一时之间,无人说话。
正文 第一八O章勾结魔门
花厅之中,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朱天寿轻轻的拍了拍桌子,道:“张忠、张雄,你们两个鬼崽子发什么呆?还不快把这段时间的事,说出来让我贤弟听!”
张忠和张雄两人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互望一眼之后,张忠才接续前面的话题说下去。
原来他们果真是奉了刘瑾的密令,到苏州织造局来和魔门的人接头,所谈之事,有关于昔年大明皇朝成立之后,魔门分裂,徒众星散,一股逃往海外,一股隐匿于荒域的经过。
不过他们到达苏州之后,一直等了两天,直到第三天,才和魔门派来的人有所接触,详细情形还未完全了解,便在沉香楼设宴时,因魔门徒众出言调戏金玄白随行众女,而惹来祸端,以致遭到金玄白擒下。
张忠把大致的情况说了之后,张永特别的补充了几点,道:“这里应该特别要注意的是,张忠和张雄受命出来,身边所带的卫士多达五十人,全都是西厂调拨而来。第二,他们此次任务所付的费用,高达十万两白银之巨,其中三万两是由刘瑾亲自付出之外,其他七万两则是由织造局总理太监李公公支付。第三,魔门曾经先后两次分裂,三宗五令分成两股,一股逃往海外,一股留在边荒异域,妖人李子龙到底是和哪股魔门徒众有所关连,以及他们为何又在此时和刘瑾勾结,都需查清楚。”
他顿了一下,道:“而最重要的,便是要弄清楚魔门徒众至今势力有多大?他们在这近百年来,混进朝廷中,究竟有什么目的?若是这些问题没有一一查清,恐怕对翦除刘瑾的势力,会引来莫大的阻力。”
朱天寿道:“贤弟,你懂不懂他们把这些事告诉你?究竟为了什么?”
金玄白抓了抓后脑勺道:“是不是因为我抓错了人?”
朱天寿笑道:“抓错人倒未必,只是时机不对!”
金玄白看了张永一眼,无奈地道:“谁教那几个魔门的混球惹上了我,若非我发现张忠和张雄两个是织造局的太监,手下留情,恐怕他们早已死于非命。”
朱天寿道:“你对付这些兔崽子,简直是杀鸡用牛刀,不过,也多亏你手下留情,才没断了这条线索。”
他顿了下道:“依张永的意思,我们必须顺着这条线索摸下去,所以他出了个主意,想要找你商量一下,看看可不可行。”
金玄白道:“大哥请说,只要能力所及,我一定照办。”
朱天寿里着张永道:“张永,这个主意是你出的,你来和金贤弟说清楚吧。”
张永清了清嗓子,把他的计划说了出来,原来他在张忠和张雄把受命南下苏州之事说明之后,便决定要把刘瑾与魔门的关系摸清楚,以免到时候启动“拔牙”行动时,会产生意外。
所以他希望藉助金玄白之力,混进这个组织里,若是不能把魔门的架构弄清楚,则为了防患于未然,在魔门徒众尚未完全集聚之际,施以雷霆一击,把目前的整个组织予以全盘摧毁,以免留下后患。
金玄白听完张永的计划之后,笑道:“你要我做卧底?他们都见过我的长相,如何能瞒得过他们?”
张永道:“这个侯爷倒不必担心,邵道长和百变郎君夏君佐一起多年,易容手法虽未练至上乘?却已擅于变装,经他动手,包准侯爷你变成另外一副模样,除非是最亲近的人,其他一般人绝对无法认出你来。”
金玄白想到服部玉子神奇的易容变装之法,忖思是否把这件事说出来,改而由服部玉子动手?
邵元节见他沉吟不语,还当他是不相信自己的易容手法,笑了笑,道:“侯爷请放心,贫道的易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