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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黑衣女子是在追杀杨小鹃时,被他用柳枝闭住三处穴道而倒在地上,她由于穴道被封,全身无法动弹,可是她的神智始终清醒,双眼也能睁开。
在这段时间里,可说是她一生中最难熬的时候,因为她不仅必须置身在烈日的曝晒下,全身衣服被汗水湿,而且她还要亲耳听见同伴惨死在金玄白手下时发出的凄厉呼叫。
那些叫声不断传进耳中,加上黄土地上有些虫蚁爬在她的身上,使她又痒又热,心里和身体都遭受打击,彷佛置身在炼狱中。
但是,她却在忽然之间,看到了金玄白赤裸着全身在散步,那健美修长的身躯,完美架构的体型,健壮结实的体魄,使她看了之后,心中起了一阵莫名的涟漪,不知是什么滋味涌上心头,使得她的心跳逐渐加速,干燥的嘴唇更显干渴,彷佛刹那间,全身多爬了数十只虫蚁,使她痒得更加难受,不禁鼻翼微动,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
金玄白的目光一接触到那个蒙面黑衣女子,只见她炯炯的眼神在自己身上移动,似乎特别在双腿之间停留得久一些,眼眸中彷佛泛起一层雾似的,有股说不出的感觉。
金玄白在这里住了多年,一向把这条河和这片柳树林当成自己家的后花园一样,从少年时开始,他便经常光裸着身子在河里摸鱼抓虾,从来没有感到过任何不自在。
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在一个女子面前赤裸过身躯,虽然这个女子蒙着脸,只看得到一双眼睛。所以陡然之间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们两人的目光相接,立刻便分了开来,金玄白眼眸往下移去,只见她浑身潮湿,使得黑色的劲装紧紧黏贴在身上,显露出美好的曲线,最引人注目胁则是那高挺耸立的双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动个不停,似乎散发出一股特异的魅力。
金玄白只觉丹田一热,玉茎急挺立而起,昂首扬头,斜指碧空,那等气势使得目睹整个变化的黑衣女子,受到了一阵强烈的震撼,体内一阵抽搐,血液急速奔腾,花壶之中汁液涌现,使她产生了剧烈的欲念。
金玄白被她的目光所注视,心里也起了一种莫名的感觉,他本能地用手掩住了挺立的玉茎,上前走了两步,准备出手闭住她的睡穴,让她沉睡不醒。
谁知他还没出手,那个黑衣女子突然拉下蒙在脸上的黑色布巾,坐了起来,双手抱住他的大腿,张口含住他的玉茎顶端。
金玄白不知道她在何时冲开了被封闭的穴道,被这猝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还以为她要咬断自己的命根子,心念一动,气走末梢,顿时那长达九寸的玉枪陡然之间更膨涨坚挺,足足又长出两寸有余。
黑衣女子刚刚含住粗大的玉茎,很辛苦的舐弄一下,便被猝然增大变粗的玉枪顶得牙齿生痛,口腔发麻,随着枪上传来的撞击力道,使她往后一倒,仰天跌在地上。
她心中亦惊亦喜,惊的是世上竟然有人气功如此高强,能运气将玉茎控制自如,伸缩由心,喜的则是自己看过千百,阅人无数,竟在这种情形下机缘巧合,遇到这一杆绝世无双的“神枪”,如何能够轻易地将它放过?
她的心中意念刚一转动,眼前绿影一动,一根柳枝佛在她的“睡穴”之上,随着一道尖锐的气劲透人,她已带着那种惊喜交集的情绪睡着。
金玄白望着那张艳丽清秀的脸庞,在阳光下阖目沉睡着,面上的神情是如此安祥,那红润的双唇边似乎还带着一丝微笑,显得格外的诱人。
这种形象和她不久前挥刀砍人的凶狠样子,完全不搭调,而使得金玄白更难想像的则是她刚才抱着自己大腿,张嘴咬住玉茎的模样,他真弄不清楚她当时是何种心态?竟会用舌头舐吸枪尖。
一想到当时的情景,金玄白彷佛觉得自己的玉茎尖端仍有一酥麻的感觉,那种感觉是他生命中从未出现的,也不知是欢愉是快乐,总之难以言喻。
他正在发愣之际,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小子,还在回味是不是?”
正文 第四章 东瀛忍者
那个话声如同晴空里响起的一声霹雳,震得金玄白全身一颤,他霍然转身,道:“师父!”
在他面前不远处,站立着一个白衣高冠、蓄着三络长须的中年儒士,正是昔年名震天下的九阳真君沈玉璞。
他双手背负在身后,一身白衣如雪,清癯的脸庞上浮现淡淡的笑意,远望过去,如同神仙中人。
金玄白有些尴尬地道:“师父,您老人家睡完午觉了?”沈玉璞道:“你久久未回,为师怎能安心睡觉?所以也就出来看热闹了。”
他的话声一顿,似笑末笑地望着金玄白,道:“三、四年前我就跟你说过,别一天到晚光个屁股在河里泅水,你就是不听,还以为自己还是个没长毛的小孩子,这下可好了吧!让人全部看光光,还恨不得把你那根肉捧给吞进肚里去,怎么样,感觉如何?”
金玄白听师父这么一说,晓得整个情况都已落入师父的眼里,顿觉羞燥难安,那里还敢回答沈玉璞的话,赶忙拣到河边,把衣裤匆匆穿好,然后走到沈玉璞的面前,故意把话岔开,道:“师父,五湖镖局的人……”
沈玉璞打断了他的话,道:“你不必多说,整个过程我看得一清二楚。”
金玄白一愣,道:“哦!师父,您早就来了?”
沈玉璞道:
“玄白,你怎么一点怜香惜玉的观念都没有?任由这样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就这么躺在路上晒太阳,还不把她搬到树荫底下来?”
金玄白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脑袋,赶忙抱起那个黑衣女子,将她移往树荫底下。
当他抱起那个女子的时候,他只觉一股似兰的芳香气味扑上鼻来,随着她那柔软丰腴的肉体抱入怀里,更产生了一种奇异的魅惑之力,竟然使得他身上所佩的“神枪”蠢蠢欲动,又有举枪扬空的情形。
他赶忙将黑衣女子放在地上,深吁口气,从怀里掏出那两枚暗器,道:
“师父!这是那些里衣人所携带的暗器,不知师父可认出他们的出身来历?”
沈玉璞看了两枚暗器一眼,道:“这种暗器是东瀛忍者所使用的,最早是由铁片构成,如六角或八角铁片,之后变成四角形的旋板,此外还有笔型的手镖,则大部份由中国传过去的。这两枚暗器一种是十字型、一种是八字型,是伊贺流的暗镖。”
金玄白听了有些莫名其妙,问道:“师父,东瀛在哪里?是不是在东北?忍者又是什么?”
沈玉璞微笑道:“东瀛不在中国,是在东海之外的一个岛国,秦始皇之时,徐福率五百童男和五百童女,出海找寻长生不老药,就定居在东瀛,所以东瀛人可说都是中国人的后代子孙……”
他的话声稍稍一顿,道:“二千多年前,我和东海钓鳖客不打不相识,成为知交好友,曾和他联手擒服横行东海的海盗巨寇,那位当年有七海龙王之称的海盗首领在心服口服之下,拜我为兄,曾以二十七艘巨舰载着我和东海钓鳖客到东瀛玩了一年之久,在这一年里。我见到了东瀛的一些名将和忍者……”
沈玉璞说到这里,坐了下来,金玄白望了躺在地上的三个忍者一眼,也坐在沈玉璞身边,问:“师父,为什么这些人叫忍者?他们全都是这种打扮吗?”
沈玉璞道:“所谓忍者是指使用忍术的武者,他们有别于正统的武士,是专门替诸侯或武士效力,做刺探消息或暗杀的任务,一般来说,忍者分为上,中、下三等,上忍是组织中最高身分,也就是首领,中忍是参谋或干部,下忍则是负责和敌人斗争或刺探敌情等危险工作的人,这几个黑衣人全都是下忍。”
金玄白“哦”了一声,道:“原来他们都是接受上忍的命令,出来假扮强盗打劫的,可是,为什么东瀛的忍者会到我们这里来呢?”
沈玉璞道:“我也是不明白,等一会得好好地问一问他们。”
金玄白问:“师父,你看,他们会说吗?”
沈玉璞一笑道:“别人问他们,他们可能不会说,可是老夫问他们,他们绝不敢有所隐瞒。”
金玄白点了点头,道:
“师父,本门‘炼火淬魂’之术,可凭一股真火穿经入骨,我想天下没有任何人能经受得起,纵然是忍者恐怕也得屈服……”
“老夫不需要用到那种犀利的手段,”沈玉璞道:“我当年和东海钓鳖客成洛君、七海新王边巨豪三人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