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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金丹强者之威势不可挡,这可不是那些乌龟王八之气所能拥有的,这倒也怪朝廷使者没志气或者说是胆子倍儿小了,这般气势他冲上去和拿起鸡蛋砸自己的脚有何区别?
找死罢了。
不知道冲上去的人是否有关公面前丢宝刀?张飞面前摆弄胡子玩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我呸!
“咔嚓~~~”
令人寒毛直竖瑟瑟发抖的咔嚓之声不时响起,洛候那眼珠子瞪得滚圆看向四周欲要冲上来打打杀杀的侍卫冰雕心中那股寒意直冲头顶儿,似乎脑袋被开了瓢在冰天雪地里凉飕飕的直打颤。
一挥手就是几百甲?
我滴娘,我辛辛苦苦捏一朵莲花印也只能丢死两个人,梅开二度已经是含有运气成分,一花三雕那是踩了狗屎运在作祟。
人比人得丢,货比货得扔。
看了那奇形怪状的人形冰雕,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这些老大不小该娶媳妇生子的问题青年还在堆雪人玩过家家,不知道知道内情的朝廷使者如果知道别人这么想,不知道会不会从冰雕里蹦出来骂娘?
这就是弹丸之地,羽扇纶巾谈笑间轻轻一撸就会灰飞烟灭的小家庄?
娘,你生我的时候爹被驴踢了还是被门缝夹了?
朝廷使者见那一束束冰冷的雪花朝他涌来浑身一股无力感遍布全身,连跑去伏魔大阵寻求庇护的勇气也提不起来,一个樵夫已经将带来的大半人马杀的起劲,又逼得六位实力称霸一方的先天强者布出伏魔大阵方能困住,此刻也只有他腾出手来欲要大杀四方解解心中的戾气,这倒好,戾气还没有发泄,倒是惹来了一个杀神。
眨眼间自个就成了一座如梦似幻的冰雕,心中的苦闷可想而知,那一股股冰冷的寒气毫无顾忌的从体表往体内渗透,将体内的生机完全冻结,比后天强者更胜一筹的生机在寒气之下寸寸冻结,那颗砰砰心跳愈来愈慢,自己都如此,更不要说其他连先天门槛都没有摸到的侍卫了。
此刻估计早已是一座栩栩如生的雪人了吧?
朝廷使者仅有的念头都在思绪后悔身上,就凭自己的本事,闯出去也只是当靶子的份,还不如在里头多活一会,早死不如赖活着,也没见谁说早死早超生之后就真的会如此?毕竟前去探索的人还没有回来说不是?
前方是什么,无人知晓。
透过有许多晶莹剔透却是寒气逼人的冰层,朝廷使者那被牢牢困住的身躯也不由一震,那视线朦胧的前方,不是从天而降手段诡谲至极的人又是谁?那修长的模糊身影却是比寒气更加冰冷直冲入他的脑海炸开了花儿,翻江倒海一般,哆嗦喃喃自语道:“洛,洛,洛阳。”
没想到那些滑不溜秋的的臭小子竟然说中了,真是乌鸦嘴,这年头怕见到谁好死不死偏偏很是赶巧的碰到见到,自己这头老鼠仗着身后的主子见谁都敢咬上一口,不过也怕沾的自己一嘴毛,比这更倒霉的,就是碰上应硬渣子的猫儿,哪壶不开提哪壶找死的节奏。
眼睛微眯着只见那人朝着自己这个方向随手一挥,那道道渗透进入体内的寒气怦然炸开,血管爆裂,整个人眼前一黑咋呼一下晕死了过去,这一黑,就是刀板上鱼肉任由刀俎宰割了。
生死由天不由命。
被泪花儿侵占整个眼眶的洛天不由揉了揉那双湿润的虎眸子,一身是血早已看不出原来衣料颜色煞气凌然的他身体都在不由自主的发抖,丰厚的嘴唇都在哆嗦似乎不知所措,看着眼前那道修长早已没有稚气的身影,心里都有些哽咽,明知眼前这位青年站在面前自身的血脉都在滚烫的洛天还是试探性的问道:“阳,阳,阳儿?”
眼眸中别无他物,眼角的泪花儿滴溜打转滚将从脸庞滑落的青年嘴角都有些颤抖,望着十年如一日每天心里有着无尽思念的高大身影,银发多了些,眼角的皱纹多了几道。千言万语在一躬,洛阳那修长的身躯噗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都有些颤抖道:“爹,是我,是我,是我。”
连续三个“是我”,洛阳心中的思念漫天炸开。
男儿膝下有黄金?是不错,不跪天地不跪富贵不跪长生,这一生只跪父母不比黄金贵重?
爹娘几斤几两,黄金又是几斤几两,在心里头掂量掂量就知道了。
洛阳不是那游戏人间的戏子那般无义,也不是深处卖身不卖艺的青楼妓女无情下床只认钱不认人,挣扎在生死一线间他更加珍惜那个弹丸之地,不大,不豪华,偶有波澜却不是满城风雨,温暖温馨。
洛阳话语刚落,已经按捺不住的洛天嚎啕大哭一声,虎躯踉跄跪在洛阳的身前将洛阳整个人拉到自己的怀里,一双满是泪花儿的虎目深深闭上,那没地方跑的泪珠系数滑落,浑身是血的洛天却是不问不顾此刻自己是否失态,只是双手用力的拍拍洛阳的肩膀,激动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洛阳会心一笑,唯恐打扰到将自己紧紧包住的父亲,轻嗯一声,轻声道:“爹,我回来了,孩儿回来了,孩儿不孝,让您两等了这么多年……”
洛天不怕死,否则也不会乔装打扮忍辱负重混进城主府莫家小心翼翼打听洛阳的消息,不惜生死,只求知晓洛阳一星半点的消息。也不怕英雄迟暮,人生在世哪有青春入驻与世长存,在底层挣扎为的只是不白活这一世白走这一遭。他怕的,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对不起他的妻子,对不起黄泉路上的爹娘。怕的,是没有人在他坟茔前洒酒烧纸,说说暖心的话。
好在,洛阳回来了,不晚,也不早。
再晚些,估摸只能看到碎肢残骸的他了。
两人都经历过大风大浪,洛天虽然没有洛阳在落日山脉深处一走就是六年的壮举,不过活了这么多年的他自然知道此刻不是嘘寒问暖的时候,站起身不着痕迹的擦拭眼角将依旧跪在地上的洛阳拉起,欣慰道:“阳儿,你长大了。”
洛阳只是点了点头,看着比他还要矮上半个头的父亲,眼前的银发和远处的雪花相差无几,这十年,时时刻刻念叨的父亲也过得不容易啊。这十年,也不知道他们遭了多少罪,受了多少相思之苦。
思念是一种病,再过几年也许他们就病入膏肓了。
思念就如附骨之疽,时不时的缠绕着。
擦拭去眼角泪花的洛阳却是有些苦涩道:“爹,你的头发也白了许多。”
满是鲜血的双手此刻尽显狰狞,洛天却是露出了十年难得一见舒心的笑容,大笑道:“阳儿,你长大了,爹也会有老的一天,爹的身子还硬朗,还能撑上一些时日,我知道你终有一天会回来的,哈哈,这不,你这就回来了,一点都不晚,一点都不晚呐,只要你能回来,什么时候都不晚。”
此刻不是什么抒情倾诉的时机,被他掀起方园一里的冰花彻底冰封了那些爪牙,主要人物是那个重伤老族长在冰块中挣扎了片刻的老头?只是用神识微微一扫的洛阳就知道此地不远处竟然有些诡谲多端,看了旁边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见他们见鬼一般看着自己打趣道:“怎么,我脸上有花儿,你们不认识我了?猴子,是谁尿急解不开裤头尿湿裤子?小志,是谁上树掏鸟蛋被鸟追逐从树上掉下屁股瓣儿差点裂成两半?小伟,是谁……”
还没等洛阳把话说完,站在一旁整整打量着洛阳的洛候脚下用力一蹬朝洛阳一个野牛之势直冲而来,脸上的激动之色无法掩饰也不需要掩饰,大笑道:“洛阳,这一别就是七年,他娘的我可想死你了,兄弟抱一个。”
看着比他矮上一个头的洛候兴冲冲的直冲而来,无奈一笑的洛阳伸出双手向前拍拍,将洛候止步在他身前,打趣道:“猴子,这么多年不见,你也就皮肤变白了些。”
两个大老爷们稀罕啥,都这么大了还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传出去还有哪个姑娘家家敢托人上门提前,估计那破旧不堪的门槛都无人问津,不当成是断背山已经是极限,下嫁谈都没地谈。
一叶知秋。
像是被踩住了狗尾巴的洛候一下子跳了起来,起初有些扭捏,不过眼睛打转旋即变了的脸得意道:“这些年经常在阴凉的地练功,自然而然皮肤就比他们白了些,不过就哥这卖相可是很吃香的,外面那些美人儿可是经常在我面前晃悠呢,不过哥哥我瞧不上眼,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至今守身如玉……”
在一旁不甘寂寞实在忍受不了洛候的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胡乱说一通,当即打断一脸不屑道:“切,就你这熊样,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