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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军竟然会主动出击?”曹仁很是吃惊,“难道兖州战局有变?来人啊,可有合城、昌虑战报?”
“回将军,暂无任何消息。 ”
“兖州呢?”
“亦无信件战报!”
曹仁深吸口气,压下躁动的心脏,快步走到地图前。 “开阳乃琅邪郡要冲,孙仲在未取得昌虑、薛县前。 应该不会主动南下……那么让孙仲急于出手地原因是什么呢?”念到这,曹仁猛然一惊,“该死!该死!来人啊,速向彭城李典、东海国鲍信求援,再通知刘备,要其无论如何增派援兵,否则开阳一丢。 整个琅邪就要落入高勇手中!”
登城眺望,但见旌旗招展、风声呼啸,黑红色长龙蜿蜒在官道之上,好似一条血河滚滚流淌,时刻准备冲刷孤立无援的开阳城。
“一个机步师拥兵一万五千余人,各兵种配置合理,真不知道高勇是如何设计的。 ”想起曹军拖延许久地改制,曹仁一阵唏嘘。 缓慢除了战火频繁地原因外。 还有曹军将官对于新军制的不适应,而这其中,又牵扯到培训及统一认识地问题。 这一点,曹军大大落后于高勇军,就目前已知,奉天、蓟县就各有一所军校。 专司培训军官。 “两军之差距由基层就开始了!”望一眼行军队列,曹仁轻叹一声。
“将军,城内八千青壮已集结完毕!”
“立即安排搬运守城物资,蒙有铁皮地巨盾悉数抬上城墙,水、土、石块亦要准备妥当!”
“遵令!”
曹仁一抖大氅,转身下楼,“全军听令:即日起分三部轮番休息,人在城在,城亡人亡!”
“人在城在,城亡人亡!”全城军兵齐声呐喊。 气势冲天。 这支曹仁一手训练出来久经战阵的部曲。 即使面对闻名天下地高勇军,也毫不畏惧。
如此动作自然引起城外45机步师的兴趣。 虽然行进中没有兵士向城上张望,可师将灌仲却能清楚地感觉到全师将士压抑的昂扬战意。
勒马驻足,举目斜望,正隐约望到开阳城上的“曹”字大旗。 “曹仁吗?号称曹操手下第一大将,文武双全智略超群,今日一见开阳守军倒是颇有些能力。 ”灌仲投以赞赏目光,不过,想起自身家世,神态倏然高傲起来。 虽然属于颖阴灌氏旁支,但血统尚存,且自己目前又是灌氏家族中军职最高之人,傲气自然而然的展现出来。 凭借灌氏数百年的积累,绝非曹姓所能比拟。
“城外三里扎营,骁骑营刺探敌情,旗卫营随本将军出阵,看一看开阳城防如何!”灌仲一声令下,纵马扬鞭,引领五百骑兵脱离大队,直奔开阳城下……
同一时刻,任城郡西部重镇亢父遭到35机步师猛攻,守将王忠大急,一面紧急向樊县求救,一面调集一切力量守御。 双方激战一个时辰,其后高勇军主动撤出,搞得王忠提心吊胆不明所以。 然而,随后的炮弩急袭让王忠再次体会到深深地恐惧。 方与城由于曹军的主动放弃,让张飞兵不血刃拿下,稍候高顺新军令送达,要张飞率领一个骑兵师袭扰高平、湖陆两地,破坏曹军联络,袭掠、焚毁曹军粮草。 而高顺亲率的步战主力34机步师已经抵达东缯,只需一日便可进抵方与。 钳形攻势的铁栅即将关上,任城郡内的曹军亦开始忙碌撤退,双方都在与时间赛跑……
※※※※※※
益州成都,州府内一片压抑,衰老的刘焉愈发体弱,仅秋季寒风,就让他门窗紧闭裹足屋内。 大部分州府事务已经交由子刘璋署理,好在其兢兢业业,州府一帮能臣干吏尽心辅佐,总算没有出现大变故。
时值深秋,益州除遭到两股冷空袭袭扰外,始终维持着温湿气候。 得益于此,秋粮的收成相当不错,谈不上风调雨顺的情况下竟也能与去年持平,多少让刘焉安心许多。 身处乱世,他自然知晓粮食地重要性。 辽东商人依旧通过各种渠道高价收购粮食,为此不惜花费巨资买通官吏,甚至刘璋也隐约参与其中。 对此,刘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管却有心无力。 因为一身疾病,年中制定的攻打荆州的计划被迫耽搁下来。 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享乐上的刘璋根本不愿去想。 刘焉心戚戚然,可面对这样一个儿子,又下不去狠手管。
“主公,益州粮价稳中有升,据属下暗中调查,发觉仅九、十两月,辽东商人即从上墉运出粮食近三百万石!荆州混杂其中收购走约一百万石。 ”治中赵韪跪坐刘焉病榻旁边,禀奏州府运作情况。
“咳咳!赵治中,州府粮仓内还有多少存粮?”刘焉抚摸着胸口,勉力问道。
“回主公话,现州府粮仓存粮一千五百七十万石,各郡县粮仓存粮七百余万石。 其中汉中郡、蜀郡最多,各两百万石。 ”赵韪翻阅账册,迅速做答。 身为治中,他清楚实际情况只能比账册上更差。 因为辽东商人、荆州商人开出的价码太过诱人,各地官吏只需从百姓手中低价收购,再运抵上墉高价卖出,即能赚取超过七成利润!甚至部分郡县干脆将府库粮食私自运出贩卖。 这其中,刘璋恐怕是最大的粮贩!仅赵韪知道地就有近二百万石!但这种话他无论如何也不敢对刘焉述说。
“嗯!璋儿还算敬业,知道民以食为天的重要。 为维持益州九郡总计七百余万人口,府库存粮两千万石是底线!咳咳……知道一个长安城高勇放置了多少粮食吗?”
赵韪想了想,不确定道:“按照人口,至少需一百万石。 ”
“呵呵……目光短浅啊!这样如何能与高勇争锋?”刘焉突然感慨一句,搞得赵韪尴尬不已。 而刘焉似无所觉,自顾自道:“据潜入长安的刘诞回报,仅城内粮仓就存粮超过三千万石,附近几座支城各存四五百万石,合算下来不会少于六千万石!坐井观天自得其乐,殊不知大难即将临头!罢了,益州攻取不足,守成倒是绰绰有余。 只要不出意外……咳咳……当能无碍。 ”说到这,刘焉一阵猛烈咳嗽,吓得赵韪急忙找来郎中。
待离开州府,赵韪心情沉重,耳边始终回想着刘焉的话,“一个长安就存粮六千万石,难道高勇要兴兵侵犯汉中不成?不行,得找张司马打探一二……”
第十卷 峥嵘岁月 第九章 逐鹿中原(13)
第十卷 峥嵘岁月 第九章 逐鹿中原(13)
“赵兄的意思是说刘州牧坚持不了多久了?”别部司马张府内的密室中,张松盯着墙壁上一副字画问道,可仔细一看便会发现,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字上,失焦的瞳孔里更多的是忧虑。
“正是,州牧的身体每况愈下,上月还能在屋内走动,眼下只能躺在病榻上。 不过,对于当前局势仍严密掌握,包括少主的一些违法勾当亦一清二楚。 ”赵韪的话直白透彻,言下之意既是告诉张松,刘焉不打算追究刘璋的过错。
“看来刘州牧已下定决心将益州交给少主了!”张松神色微黯,想起刘璋的所作所为,虽无大恶,亦无法带领益州走出围困的大山。
“赵某此来主要是为了讨教目前局势,张老弟曾经出使荆州,也曾入过长安,对中原情况的了解无出其右。 今早,刘州牧曾谈论起凉州、长安及荆襄,话语中颇多无奈,似乎放弃了年初制定的顺江东下的计划。 可经过大半年准备,益州兵马已扩至二十万,除驻扎南部、北部的五万人外,余者皆是为进攻荆州征召,每日耗费钱粮数以万计。 然则说不打就不打,也没有今后的安排,如此下去,即便益州府库也支撑不起啊。 ”身为治中从事,赵韪对这些情况了如指掌。 往年时期,益州常备军仅五至八万,由此产生大量盈余,府库充实仓廪足。 而自刘焉入主后,中原局势陷入动荡。 唯独益州因地理优越置身事外,实力愈发强盛。 刘焉的野心随之大增,直至去年下令招募新兵,且一次性扩招十二万,让益州盈余瞬间消失。
张松摇头苦笑:“才二十万兵马就耗尽益州全年赋税,那高勇手中地百万大军又该如何处之?”
“百万?”赵韪大惊失色,虽早有耳闻。 却从未深信,然此刻有知情人讲出。 五味杂陈。 “高勇不课重税?不增加徭役?不纵兵掳掠?”
“皆无!”张松斩钉截铁道,“不但不课重税,反而逐年降低,尤其农户赋税仅五十税一!徭役也已取消,官府但有工程,皆支付钱粮雇佣劳工。 想不通?呵呵,其实张某也想不通。 但这些皆是现实。 以致让人怀疑高勇是否寻到了春秋战国时期燕、赵、秦的宝藏!”
赵韪听得倒吸凉气,“高勇有如此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