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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遂冷笑:“现如今西凉军正全力对付高勇,一俟高勇兵退,我第一个绕不了张鲁,就算他背后有益州刘焉老儿撑腰,我也要剥掉它一层皮!”
马腾地涵养要好一些,深吸口气平复激动地心情。 “你看接下来该如何?眼看就要到七月中旬了,我军的粮草越来越少,不知道能否撑到九月。 而且今年大旱,几个县收成很不好,怕也……”
韩遂双眉紧锁:“原本还能从汉中购入一些,可看张鲁的意思。 明显是准备摊牌了,这条路堵死的话……看看能否从西域诸国购些救救急呢?”
马腾叹口气,“我再想想办法,即便能买些救急,可钱财也是个大问题啊!”
“报——紧急军情!”一声嘶喊打破县府的平静,马蹄声急,脚步声乱,一人狂奔入内……
“完了!”看过军报,马腾颓然而作,双眼迷离失神。
韩遂一惊。 抢过军报急阅……刚刚消失的抽搐再度出现。 并且幅度更大,“怎么可能?高勇地兵马会飞不成?怎么会夺下襄武、中陶、新兴诸城。 连洛门塞也丢了!那……”
马腾无奈的闭上双眼,“退路被断,我们被高勇围起来了!我现在才明白,原来之前的攻关都是虚张声势,为的是吸引西凉兵马聚集于此,好一网打尽!”
韩遂气息渐重,“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总得想出办法,先把马超、阎行找来,他们二人机智,或许能想出对策!”
上邽到显亲快马不过半日,接到消息的马、阎二人立即赶回,连显亲的城防都顾不上叮嘱。 当然,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即便是傻子也能看出来了,高勇并不想彻底消灭西凉军,而是在等,等着韩、马主动投降!可是,说是投降,哪那么容易?就算舍得放权,也害怕高勇卸磨杀驴阿!
一进县府便看到马腾、韩遂满脑门的抑郁,“父亲,叔父,此事切莫着急,或许还有转还的余地也说不定。 ”马超地话仿佛定心丸,听起来就是令人舒坦。 当然,他也确实握有定心丸,不过不是药丸,而是一个人,一个足以改变许多事情的人!
“怎么讲?”韩、马二人齐声道,阎行也面露惊诧。 一路通行,他没少见马超头疼,可到了近前却又胸有成竹,难道说……
“目前看,高勇似乎只围不攻,说明其尚无取我等性命之心,所求多办是让西凉军主动投降。 ”
“唉,其实降与不降又有何区别?到了眼下境地,不降又能如何?”马腾道。
谁知,马超却不赞同,“父亲,降也有许多种,为了能够谋求最大利益,即便投降,也要有降的筹码!”
阎行一听,双眼瞬间发亮,“马将军的意思是要来一次反击?”
马超点头道:“不错,一次反击,让高勇刮目相看的反击,如此才能效仿当年河东郡的徐荣,即便投降仍能为高勇重用!”
“可是徐荣并无深厚根基,无论到哪里都掀不起风浪,由此高勇重用也无不可。 可是我等盘踞西凉数年,马兄更与羌人交好。 只怕高勇会多加提防,疑心总免不了。 ”韩遂面沉道,可这话听起来总感觉有些刺耳。
马腾瞄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马超神色在刹那也有些不自然,却很快掩盖下来。 “叔父说得对,所以,这一仗必须打,无论胜败,而且此战之后,才能正式考虑是否投降以及如何投降!毕竟,我马家与羌族关系密切,高勇此人睚眦必报,想乌桓下场便可知一二。 若是羌人不小心触怒了高勇,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
阎行皱眉道:“马将军此言略差,实际上凭借韩将军、马将军在西凉地根基,就算是投降高勇,他也决不会明地里动手脚,至多安排到洛阳挂上一个闲散将军的名号养老而已。 至于西凉众将,倒是极有可能步徐荣的后尘,虽不能保证一定得到重用,却也有条出路。 ”
韩遂闻言,扫一眼阎行道:“彦明似乎对高勇很熟悉啊!”
阎行施礼道:“主公,为制订对付高勇的作战方略,卑职曾认真研究过高勇此人的形式作风,从中也发现一些隐含的规律。 ”
“哦?什么规律?”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虚实相辅,果断狠辣!”
是日,马超调集新阳、显亲两地可战之兵一万余全部聚集于段谷关,他要反击给高勇看,而正面对抗无疑是最佳选择,马超欲借此机会向高勇显示,西凉军并非毫无再战之力!”
另一面,马云鹭和赵龙终于赶到了上邽,看到城内营房中躺满的伤兵,心情瞬间跌落低谷。 赵龙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切,“想不到伤亡如此惨重,看来敌人相当强大啊!”
马云鹭嗔怒赵龙一眼,心中暗恼:还不是你那个结义大哥惹的祸,除了他,天下还有谁能把西凉军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第十卷 峥嵘岁月 第四章 连通东西(1)
第十卷 峥嵘岁月 第四章 连通东西(1)
“大哥!”马云鹭率先步入院中,明亮的双眸隐含怒气,特别是看到父亲似乎一夜间苍老许多后,眼角泪光闪现。 “父亲,听说洛门塞被高贼兵马占领?”
马腾看到女儿关切的目光,心中顿感温暖,“昨日送来的消息,夺关之人乃是高勇手下大将张飞,此时其正率兵滋扰冀县,驻守部曲伤亡颇重,百姓亦流离失所。 唉,为父无能啊!云鹭,你母亲亲可好?如今天水、凉州交通断绝,而那匈奴又蠢蠢欲动,为父担心得很。 ”
马云鹭昂起头道:“父亲放心,娘亲已经向族人求援,部落已派万骑协助守边,想匈奴也不愿拼个两败俱伤。 ”
马腾点点头,落下老泪道:“无事便好,无事便好!”
眼见父亲神情沮丧,马云鹭心里不是滋味,轻步走到马腾身后为其捶背,“大哥,为何不见庞校尉和二哥、三哥?”
马超眉头深蹙:“二弟、三弟此时正在显亲守卫,庞校尉他已率领万余死士杀入冯翊郡,从后面搅乱高勇部署,为天水反击争取时间。 只是眼下……唉,一直没有消息,恐怕凶多吉少。 ”
马云鹭一怔,“杀入冯翊郡?这岂不是自杀行为?高贼经营冯翊郡近一年,不但重新修缮城池,还布置重兵,绝非一万兵马可以攻下!即便想要袭扰,也当想办法拉拢匈奴一并南下,如此方有胜算!”
马超苦笑道:“妹妹说的容易。 须知自乌桓灭亡后,草原各部面对高勇已是战战兢兢,谁还敢主动挑衅?匈奴那头大哥已派人联系过,却没得到答复,想必也存着胆小地心思,除非高勇遭受大败,兵马折损严重。 匈奴或敢出兵,否则……唉。 怎么说呢?如果得知我军战败,匈奴多半会劫掠凉州,即便有羌、乌孙等牵制,也无济于事。 故此,明日一战,当能决出胜负,无论胜败。 恐怕我等都要臣服于高勇,大势已输,徒之奈何!”
马云鹭默然无语,片刻后,方才极不情愿道:“大哥,是不是让赵龙……”
马超摇摇头,坚决拒绝道:“我等大丈夫怎可行此等肮脏之事?败就是败!”
马云鹭紧咬嘴唇,一脸落寞。
马腾虽然听出二人话里有话。 却已无心细究,只闭目养神,享受着短暂的幸福时光。
段谷关内的隆隆雷鸣停息了,西凉兵卒只以为高勇军出了问题,士气稍有恢复,不少人更在幻想大举反击。 夺下长安三辅。
马腾、韩遂很有默契的将洛门塞失陷的消息封锁,仗打到这里,他们也知道无力回天,只剩下如何才能让战败不太丢脸。
夜深沉,马云鹭静静的坐在院中,望着门外的随风轻舞地柳树发呆,明天就是最后决战的日子了,她不知道该不该让赵龙也出现在战场上。 她害怕,一旦赵龙想起了什么,那自己该何去何从?“相见时难别亦难!”
不远处。 一道挺拔地身影静静的凝望马云鹭孤单的背影。 虽然平日里马云鹭坚强、勇敢,可实际上。 看到那柔弱的肩膀,便会知道马云鹭并没有看上去那般坚强,她也需要一个宽厚结实的肩膀依靠。
这一夜,马腾、韩遂各怀心事尽皆无眠。
同样的,段谷关外的大营内,高勇、贾诩也秉烛夜谈。 自张飞夺取洛门塞后,西凉战役胜负已定,所余不过是如何体面地招降西凉军,至少在中原未定之前,绝不能被西凉牵制过多兵力。
“主公,王门禀报,侵入冯翊郡的西凉军已被压缩到洛水、沮水的交会之处,大小十余场战斗下来,抓捕俘虏一百余人,击毙击伤敌军超过三千!”贾诩一边画图标明地点,一边为高勇详细解释。
高勇微皱眉头:“退至这里?岂不是距离边界很近了?那一代常有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