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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时务,愿意上缴一些物资作为我们驱逐精灵的谢礼。 那么想要在两个月的雨季里喂饱这八十万张嘴。 似乎还不算是非常艰巨地难题。 ”
“既然您已经有了妥善的安排,那还有什么需要忧虑地呢?”阿芝莎公主颇为好奇的问道。 “东方的那些玛雅城邦,应该不会有胆量在这个时候与您正面对抗。 由于精灵殖民者的长期压制,他们那点儿可怜的武装力量根本就不值一提。 另外,仅仅是在一年以前,他们就曾经匍匐在您的脚下俯首称臣。 到了现在,也绝对不会为一个虚无飘渺的自由名头而和我们硬抗……莫非,您是担心精灵军会利用两个月雨季地空隙。 从世界各地调集兵力,又一次卷土重来?”
“确实有这个可能,但危险性其实不大。 ”特库姆塞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却又摇摇头,“现在的精灵王国。 基本上已无可调之兵,他们在马兹卡大陆的部队刚刚几乎全灭,剩下的那点兵力怕是连一万都凑不到,就算紧急征召新兵也来不及了。 永聚岛上也还有一些留守部队。 但眼下都在和几个神殿组织的叛乱武装展开激战,精灵女王假如抽调他们离开,就意味着放弃首都与王位。 费伦大陆上有一百多万精灵驻军,可先不说精灵女王如何调遣这些桀骜不训的藩镇军阀,即便真让她组织起一支援军,没有半年时间也别想跨越大洋运送到我们这里来。 至于更遥远的其他大陆上的精灵殖民据点。 帆船光是走单程就要差不多一年,等他们千辛万苦赶到这里,战争恐怕早就已经结束了……”
“那岂不是事事顺心如意吗?”阿芝莎公主愈加不解,“像这样轻轻松松就能大获全胜,您似乎应该感到非常开心才是啊。 ”
“高兴那是自然地,但正是因为胜利来得太容易了,所以我才会担忧啊!”
特库姆塞苦笑着说道,“要知道,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不劳而获的好事。 想要获得任何东西,都必须获得相应的代价。 如果有什么馅饼从天而降。 那么它的里面十有八九埋藏了毒药!魔法师为了获得法术,必须在夜晚进行冥想;牧师为了获得神术。 必须向神明虔诚祈祷;战士为了砍倒敌人,必须拼着自身流血负伤……而在这次决定性的胜利之中,我们又付出过什么?除了几个在兵变中受牵连殉职的间谍,就连一名士兵地伤亡都没有!所有的一切,差不多都被那些恶魔的信徒包办操持了。 而剩下的那部分工作,也是耐色瑞尔人在帮忙——这种一切都在我们掌控之外的古怪状况,可实在有些微妙。 虽然他们眼下正站在我们这边,可是谁知道未来会怎样?”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眉眼中满是郁结之色,“更重要的是,这场胜利又给我带来了什么实实在在的收益?没有,什么都没有!没有一个俘虏,没有一箱弹药,更没有一袋粮食。 精灵军的一切辎重全都沉在了水底,而库斯科城更是变成了一座恐怖的死亡之城,甚至不能让人入住!而我的国库却因此彻底空了。 ”
“战利品地匮乏确实令人比较沮丧,但也没有严重到那种程度吧。 ”阿芝莎公主插嘴说道,对此有些不以为然,“只要能够削弱精灵军地实力,就是最大的利益。 更何况,您也因此而从诸侯叛离地危局中解脱出来,重新获得了号令所有印加人的崇高声望……这还不够么?”
“没错,声望!他们希望我成为救世主。 ”特库姆塞点了点头,但语气依然十分沉重,“所以,为了不让人民感到失望,我必须立即发动一场掠夺式的大进军,将他们从饥荒和困苦中拯救出来,获得肥沃的土地与充足的食物。 可是这必然会损害我方与热带雨林地区那些反抗组织的关系,同时也会抽干高原上最后的人力资源。 更糟糕的是,我们已经失去太阳神的庇护了!假如一年之后,恢复过来的精灵诸神再次降临,而太阳女神还未曾苏醒,那我们又该靠什么来抵挡?”
“可是他们现在正忙着自相残杀。 ”公主殿下再次插嘴。
“那最多也只能将时间再推迟一两年罢了。 ”特库姆塞摆了摆手,“没有神明保护的国度是何等脆弱,只要看看万年之前伊玛斯卡帝国的惨痛教训,就能够明白了……我本来只是打算利用目前的有利局势,逼迫精灵们签署一个有利于我们的条约。 虽然这年头各国政府差不多都是说话当放屁,对内对外都毫无信用可言。 不过冥河誓言这玩意多少还是有些约束力的……但依照现在的情势与民意,就是不想打也不行了!”
年迈的王者幽幽地感叹着,起身走近阳台,独自站立在落地窗前极目远眺,他的视线远远地穿过破旧低矮的城墙,越过被夕阳染成金红色的广袤原野,跨过浩瀚澎湃的月亮湖,飞过冰雪覆盖的壮丽山脉,直到雪山的另一边,那片生机盎然的热带雨林。
这是印加人多少年来梦寐以求的富饶之地,也是他即将开赴的新战场。
即使,他对这次作战并不是那么信心十足。
七十四、各人的忧虑(中)
七十四、各人的忧虑(中)
七十四、各人的忧虑(中)
水气氤氲、碧波荡漾。
浸泡在仿佛小型游泳池般的宽敞浴池里,菲里浑身舒坦地趴在池沿上,哼着不知名的轻快小调,心中仿佛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清澈的水面上漂着片片金色的花瓣,空气中弥漫着花汁特有的芬芳,温热的雾气在浴室里翻滚着,让一切看起来都显得朦朦胧胧。 温暖的热水从墙壁上的镀金狮子头嘴里潺潺涌出,头顶的魔法灯散发出柔和的昏黄色光芒,美丽的天蓝色丝绸帷幕从天花板一直垂到地面,再笼罩上一层云雾般的白纱,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
而更加赏心悦目的,则要数泡在温水中的一池佳丽:两位女吸血鬼、一名半精灵女俘虏、四位新买来的印加人小女奴、卓尔精灵女战士的指挥官伊莎贝拉主教、化作人形呈萝莉状态的小银龙雪风,还有那位最近从无限深渊搬迁过来避难的小魅魔失宠。 她们或半裸或全裸,有些在满是花瓣的池子里泡着,另一些则在池子外边擦头发,或是三三两两亲昵地聊天,甚至热烈地相互亲吻抚摩。 仿佛有一股粉红色的旖旎气息在浴室里扩散开来,久久萦绕不去。
在菲里右手边的水面上,漂浮着一只木质托盘,盘子里放着两三块精致的糕饼,以及一壶加了冰块的淡甜酒。 待到泡得全身泛红之后,他便略微仰起身子。 抓起一小杯冰镇淡甜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尽,随即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还是回船上舒服啊,菲里迷迷糊糊地想着。
虽然基本上每天都要被咬开脖子放血,并且非常丢脸地发出高分贝惨嚎,还有永远处理不完地烦人公务。 但至少能够随时泡澡,而不是被扑鼻的腥膻味儿熏得连肠胃都快要呕吐出来。 也不必硬着头皮用新鲜牛粪擦过的盘碟来饮宴,更无须强作笑脸应对当地那些一辈子难得洗上几回澡。 头发油腻得站不住苍蝇,顶风臭三里,顺风臭十里的所谓“美女”……对菲里来说,在金牛城的这两天,简直就不是正常人能过的日子。
幸好,他总算是回来了,并且正好赶上了这一次令人心情愉悦的花瓣浴。 只是……
“为什么是菊花?”菲里有些不满地嘟囔着。 伸手舀起一捧温热地池水,又看着那些细长的金色花瓣从指缝间滑落,“这总让我不由自主地联想起黑岛家那帮基佬。 ”
“现在是四月,南半球地秋天,除了菊花还能找到什么?这里又不是终年都有花卉绽放的热带雨林……”同样浸泡在浴池里吸血鬼女教授放下粉红之书,回头瞟了他一眼,“或者你更喜欢到士兵公用的大澡堂里去冲淋浴?”
“哦,亲爱的蕾贝卡老师。 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菲里郁闷地把脑袋扎进池水之中,在水面上咕噜咕噜地泛起一串泡泡,然后带着满脸水珠哗啦一声蹿出水池,“黑岛家的基佬们眼下很可能就在大澡堂里冲凉兼乱搞,您是想让我自己把屁股送上门去吗?要知道能够乱性的不仅是酒精,热水澡似乎也有同样的功效!”
“嗯哼。 说起那帮基佬,我记得他们地租期在前几天已经满了吧!”正懒洋洋地半躺在水里,打算啃啮银龙萝莉颈动脉的蕾妮,闻声收回了獠牙,抱着眼泪汪汪的小雪风朝男朋友问道,“你是怎么说服这些急着想回故乡的家伙,把他们留在船上的?”
“回故乡?不错,黑岛家的人确实已经厌倦了漂泊流离,想要尽快返回东瀛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