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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没想到他们在费伦大陆销声匿迹了这么多年,原来是流浪到马兹卡大陆这边来打工了!”她颇为感叹地说。
“噗!”
菲里将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果汁全部喷了出来。他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回过头去。死死盯着吸血鬼女教授,“您的意思是说……东瀛武士都是同性恋?”
蕾贝卡耸了耸肩膀。“是不是所有的东瀛武士都喜欢玩同性恋,这我可吃不准。但是下面这些打着‘菊水’军旗的家伙,绝对个个都是铁杆到不能再铁杆地铁杆基佬!哦,对了。”
她一拍额头,“菊水特攻队这个名字,在我国恐怕没多少人听说过。但这些家伙还在费伦大陆的时候,可是曾经拥有过另一个相当响亮地名字。你绝对会有印象。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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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略带冷意的微风中,偏西的太阳投射出一片温暖的橘红色光芒,透过渐渐散去的硝烟,斜斜地落在一面面招展的旌旗上,也照亮了两军将士坚毅而紧绷的面庞。
八百名东瀛武士身披杂色羽织,脚穿布袜和木屐,手持长短不一地太刀,颇为散漫地聚集在精灵军阵地的前方。他们没有准备盾牌。没穿沉重的甲胄,甚至大多数都没有戴上头盔,这些东瀛武士为了保持身体的灵活性,几乎放弃了所有的防护措施,他们在战场上的唯一凭仗,就只有手中的钢刀而已。
随军的僧侣们在这松散地队列中穿梭。一个个双手合十,喃喃地念起了佛号,给这些即将冲阵的勇士加持了一层金光闪闪的防护光环——素来厌恶杀生的佛门子弟一旦上了战场,其实也和西方那些一手仗剑杀人,一手翻书讲经的战斗牧师没什么两样。
黑岛忠夫穿着一件醒目的鲜红斗篷,手持寒光逼人地村正妖刀,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全队将士的最前列,毫不畏惧敌阵中专杀军官的远程狙击手——他似乎练成了护体神功,又或者有法术傍身,每一发朝他扑来的子弹。都在面门前几寸之外无力地滑落了下来。而劳师火炮的移动与瞄准都甚为缓慢。根本来不及在这一小队人发起冲锋之前进行轰击。
在黑岛忠夫的身后,两个面貌颇为俊俏的印加人小孩合力举着一杆大旗。一溜小跑着尾随着主将的脚步,上面那朵浸在水里的菊花,在斜阳下显得分外夺目。
“哈哈,居然让这种牙都没长齐的小矮子来送死?”
“没错,快滚蛋吧,矮子们,别来丢人现眼啦!”
“小家伙,你们还是滚回去吃奶吧!不然本大爷请你们吃枪子儿!”
退缩到湖滩上地精灵军原本还有些战战兢兢,结果却看到对手居然只派出了这么一点兵马,还都是些连火枪和甲胄都没有地矮个子,于是全都哄笑起来。他们纷纷操着各自脑海中最为恶毒的攻击性语言,成百上千地齐声叫骂。其中一部分胆子比较大地家伙甚至当众脱了裤子,一边朝着对方撒尿,一边做出种种猥亵的手势,以示羞辱。
对于这样低级的精神攻击,东瀛武士们明显地无动于衷,只是继续检查着他们武器和服装,或者若无其事地做几下准备活动,充分显示了他们过硬的心理素质——当然,更有可能是他们外语水平不够,完全听不懂对手在胡乱嚷嚷些什么。
而唯一精通多门外语的黑岛忠夫,却已经听得变了脸色——由此看来,有时候外语学得太多了,也是一种烦恼——他的怒火开始上升,他的情绪逐渐失控。终于,忍无可忍的黑岛忠夫唰地拔出了腰间佩带着的村正妖刀,一手遥指着敌阵,很有东瀛风格地破口大骂
“口胡!口胡!口胡!给我收声呀!你们这些仆街废柴,莫要以为人多势众便可肆无忌惮;我黑岛忠夫在此发誓。今日必定要将尔等无胆鼠辈统统轰杀!”
听到对手终于有了反应,精灵军先是稍微安静了一下,随即便以更大的声**骂起来——不得不说,黑岛忠夫在这里犯了一个大错误
黑岛忠夫气急败坏地挥舞着手里地村正刀,清亮的刀光摄人心魄,“你们这些只会在口舌上逞强的混帐废柴;强者一生遇强越强,与我黑岛家作对;汝等今日便要死得极惨;最惨;惨绝人寰啊!这便是老天给尔等的宿命!”
他回头看了一眼准备就绪的部下。随即将村正刀用力往前一挥,刀尖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发出了一个举世通用的冲锋信号。
如果是一般地倭国武士,这时候应该高呼一声“杀给给”。但黑岛忠夫的冲锋口号却是与众不同,和黑岛家几百年以来地历代祖先一样,他喊的是——
“天诛!去死去死!”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东瀛武士们举起了各自的太刀,疯狂地应声呼喝着。这惊天动地的巨大声浪,和清冷凌厉的剑气,以及刀刃反射的点点光芒混合在一起。竟形成了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气势。
伴随着先声夺人地浩荡声势,八百名斗志昂扬的东瀛武士,高举着视若性命的宝刀,带着踏碎山河般的气势,如洪流般咆哮着冲向敌阵,誓要将眼前的一切阻碍都劈成碎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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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水特攻队的前身……就是那个传说中歼灭了粉红面具组织的去死去死团?而指挥这支部队的首领,就是那个差点升天封神地超级基佬春哥的后人?”
菲里用力地揉着自己的脑门,感觉这个消息实在是太有爆炸力了。“老师,您没搞错吧,我记得去死去死团在粉红面具覆灭之后,就被各大教会联手强行解散了……莫非,那个春哥又在东方重新拉起了队伍?”
“应该是这样吧。”蕾贝卡点头说道,“虽然去死去死团已经是好几个世纪以前的事情了。但那面著名的团旗,也就是春哥的菊水家徽,我还是很有印象,因为那玩意太适合基佬地身份了”她作出了一个非常夸张的手势,“你看看,这菊水菊水,不就是往菊花里灌水吗?如果这都联想不到BL和爆菊,那还有什么家徽图案更能体现基佬这个词的含义?”
“……恶寒,原来那个漂亮的菊水图案还有这一层含义,感觉上似乎有点恶心……”蕾妮插嘴说道。原本一直待在驾驶室里的她。这时候也凑过来加入了这个小小的聊天群。
虽然她身为掌舵之人,责任重大。但是眼下的祥瑞号已经完全成了一陀破烂。所有操纵机械统统失灵,只是依靠密瑟能核的惯性悬浮在空中而已。在抢修完成以前,她这个驾驶员也实在是无事可做,索性出来闲逛了。
菲里殷勤地给两位枕边人都递上了饮料和点心,凭借女神赏赐的大容量空间袋,他总是喜欢随身携带一大堆有用没用的小东西,好象一个移动杂货铺。
“根据黑岛忠夫将军地说法,那个在你们费伦大陆名动一时地东方移民春哥,名字就叫做黑岛春,是他十五代以前的先祖。”
特库姆塞喝了一口果汁,继续向三位听众讲述有关这支菊水特攻队地消息。
“春哥被赶出费伦大陆之后,便回到了东瀛——按你们耐色瑞尔的说法,是远东岛国库扎克拉——结果正赶上这个国家爆发内战,名义上统治国家的天皇和实际掌握政权的幕府大将军各自纠集人马,兵戎相见。”
“春哥带着一票死忠于他的去死去死团旧部,投身于势力较为薄弱的保皇军,为了天皇辛苦转战多年,一度扭转过战局。无奈他所效忠的这位天皇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不但不肯对这样的良将加以重用,反而对他颇多猜忌。结果在最后一战中,黑岛春只有五百骑亲信可用,却要对抗二十万幕府军。他来回冲杀了十六次,最终力竭自尽。而天皇一方随后也在内战中彻底落败了。”
“由于这一回站队出错,尽管幕府后来还是给了黑岛家一定的礼遇,但是黑岛春的后人在国内依旧处处受排挤。其中一部分人就选择了外出闯荡,想要打开一片新的局面。”特库姆塞继续说道,“黑岛忠夫先生就是这样想的,但很不幸的是,他在继承了祖先的勇猛之余,也继承了祖先的不良癖好,而他的那些家臣和武士也是一样。”
“在这个战乱动荡的世界上,吃人肉喝人血也好,用活人去祭祀也好,都不是什么让人无法忍受的缺点。但基佬……总归是让人很鄙视也很畏惧的,毕竟只要是正常人,都会害怕被人用那根搅屎棍捅屁股。”蕾贝卡接着说了下去,“再加上当年去死去死团和春哥的旧事,势力强大的诸多教会对黑岛家的后人也不可能有什么好脸色,他们在费伦大陆站不住脚,也就是很自然的事了。”
“所以他们就跑到我这里来了。”特库姆塞露出一个捡到宝的微笑,将整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