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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明白了都头,你是说,口信的落款就留西门庆的名字?”单镖头恍然大悟。
“不行,不能留西门庆的名,那样显得太直白。”武松皱着眉头琢磨,突然想起一事:“单镖头,你在本县应该也待过一些年了。对西门庆应该很熟吧?”
“西门庆算是本县名人,沾花惹草的厉害,我们兄弟茶余饭后没少谈论,还算熟。”单镖头又露出了黄牙。
“那你们知道西门庆字是什么吗?”
“不知道。粗人,不讲什么字不字的。”单镖头摇着脑袋回答。
跟武松想的一样,八月初八桂花楼重新开业的时候,需要给西门庆写请帖,但这请帖上不能称名,否则太不礼貌。而西门庆作为读点书的人,称字是最为贴切的。当时武大和武二还是好一顿打听才知道西门庆的字是四泉,才不至于在请帖上写上诸如“西门员外”、“西门大官人”这样谈笑一般的称呼。既然西门庆的字不是很多人知道,那用他的字落款就可以。
“西门庆字四泉,我看你就可以说这口信是四泉所留,记住,不要说西门四泉,我觉得这样就应该差不多。”武松做着嘱咐。
“那行,都头,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口信我已经记住了,您放心吧。”单镖头转身就要从楼上下去。
“慢。”武松出语拦住了单镖头:“四泉这名字不行,还是太显眼,他的字虽然知道的人少,但也不至于是个什么秘密,毕竟他家掌柜在这里,别人用东家的字来送信,也显得太显眼了。而且西门庆在这个时间里很可能是被利用的一方,也不见得有多高的地位。所以我看,不如把他的字变一变,落款留‘五泉’。跟西门庆的字向像,又显得比他位置重要,这样应该更可信。”
武松把事情又琢磨了一遍,觉得这口信应该是万无一失了。
“那我这就去了。”单镖头再不停留,转身下楼。
武松在窗边,看见单镖头出了观景楼,沿着紫石街走,而后进入了茶坊。二郎无比紧张,如果单镖头露出什么马脚的话,打草惊蛇不说,自己暂时拥有镖局这股势力的情况也会被对方知道,那局面就更加被动。
观察者在这期间又还了一次岗。二郎紧紧的盯着茶坊的门,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单镖头就从里面出来了,但是他并没有直接回观景楼,而是绕了个弯,才过来。
然后,武松就听到单镖头上楼的声音,很明显他在跑。
“都头,成了。”单镖头跑了上来,大口喘着气:“您这五泉的名字真高,好像正好和他们的某个首领名字相似。开始他们有所怀疑,我一说五泉,他们就小声商量了一会,我好像听到他们说‘五爷’什么的,然后给了我二十两的赏银,就让我出来了。”
“五爷?”武松在记忆中搜寻者名字中带“五”字的人。
………
新年快乐,世界末日的年头还是就这么来了。也许这是实现梦想的最好时刻。
第九十二节 捕蝉
武二想了片刻,单凭一个“五”字确实想不出什么,再者也许这是他们组织的代号什么的也说不准。现在就要看看自己的伪造的这个口信有没有用了。
“你刚才进到茶坊里,都看到了什么?”武二一直在外围观察,里面什么情况确实不清楚。
“刨除外面的观察者,里面共有四人,其中一个人看起来瘦弱一些,估计是西门药铺的掌柜。但是奇怪的是,看不到茶坊里的伙计,也没有王婆的踪影。”单镖头一边回忆一边叙述。
那就说总共有五个人,一会如果有四个人离开,计划就成功了。我们两个人,攻击剩下的一个人,无论怎么打都是稳赢的。武二不在说话,而是趴在观景楼的窗前,观看者紫石街的情况,任凭冬日的朔风吹打着脸。
不一会,茶坊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三个人,这三个人跟观察者说了几句话,就顺着紫石街往北走,消失在了武松的视野里。
不对,怎么只出来了三个,那代表里面还有一个。干掉两个人和一个人,在难度上有着天壤之别。不知道留下的那个人手段如何。
“都头,好像是药铺掌柜没有出来。”单镖头说到。
“你确定?”如果是药铺掌柜的话,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武松心中一喜。
“应该是这样的,我大概记得他们的衣着。虽然距离一远就看不太清楚。”单镖头的语气很肯定。
确实,现在的天色发黑,再加上距离有些远,从观景楼上已经看不清紫石街上人的具体容貌,在厚重的冬衣下,一个人的身体强壮与否在暮色中也着实是不好分辨。不过单镖头如此肯定的话,应该是没有问题。
“单镖头,虽然就剩下了两个人,但要想不声不响的干掉他们,还需要劳烦你,我自己的话分身乏术。”武松琢磨了一下,对单镖头说。
“都头单请吩咐,不知道是让我去打哪一个?”单镖头搓着手说,看的出来,他有些寒冷。
“不是让你去打,而是让你再送一次口信,这一次的口信给那个观察者。口信的内容很简单,你就说让那三个人在路上追上你了,于是让你再回来跟观察者说句话。你记着,要先问观察者跟茶坊里的人是不是一块的,他虽然见过你长什么样,但按理来说,你是不知道他的存在的,根据另外三人的语言来寻找这才合乎道理。口信的内容是:一定注意信号,不要疏漏。然后就说,那三人又付了五十两银子给你,让你过来协助观察者工作。”武松说道。
“都头,直接按照刚才的口信说焰火不好吗?”单镖头不解。
“稍微有点变动可信度更高。你只要跟他多说几句话,吸引下他的注意力。记着,跟他说话的时候你要背向南方,这样他就会面向南方,信号应该是在南方的天空中升起,他能随时看到南方的天空才会安心跟你谈话,不至于左顾右盼。我会趁着暮色,进入茶坊,干掉里面的人,然后再与你共同出手,打掉观察者。”武松说话的时候轻轻点了点头,他觉得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了,人手实在是不够,只能玩这种捉迷藏。
“都头,你这办法好是好,我就怕观察者他不相信啊,他们应该有个口令或者凭据什么的。”单镖头一摊手,显出无奈的样子。
“凭据,嗯,凭据……”武松咬着牙,犹豫着,最后下定决心的说:“如果他不相信你的身份,你就跟他说‘东西是可以握在手里的’。他应该就会相信你了,另外你要记住,如果在这期间天上有什么类似于焰火一样的信号,一定要拖住他,用语言挑衅,只要找好理由,可以跟他当街动手,那个时候他的同伙已经走远了,他是不会跟你争斗的,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好处。”武松做着最后的布置,在说话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单镖头点了点头,转身下了观景楼,武二从窗户离模模糊糊的看着单镖头走向了观察者,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于是也从观景楼上下了来,走上了已经被暮色浸染的紫石街。
二郎走路的时候刻意的躲在路人的阴影里,就这样,绕了几个小圈,到了茶坊后窗。武松知道,茶坊里只剩下了药铺掌柜,在后窗这里必定不设防,于是用手轻轻的一推后窗,太好了,窗户居然没插!
这得益于二郎在桂花楼当掌柜时期的经验,一般饭馆的后窗都要给厨房换气用,所以即便是冬天,这窗户也是不封死的,伙计会隔一段时间就打开,借以更换污浊的空气。茶坊自然也是如此,从这后窗跃入,再安全没有了。
但是二郎不敢大意,用手指再次轻轻的触碰后窗,让窗子的木轴发出一点点嘎吱的声音,然后屏气听着屋内的声音。
很好,没什么脚步声,药铺掌柜的注意力都在前门,我以非常快的速度拉开后窗,一个滚翻进去,声音不会比刚才那样大多少,别说是一个不会武功的药铺掌柜,就是功夫好手,我从后面发动突袭,也能够一击制敌。
二郎心中喜悦,再听一会确实没有声音。于是轻舒猿臂,打开了窗子。茶坊的后厨没有点等,比室外显得还要黑暗。但是武二对这里的格局也有一点了解,因此并没有燃着火折,而是一个滚翻,进了茶坊。
二郎刻意的放轻动作,落地的时候,他自己几乎都听不到什么声音。武松心中欣喜,就要站起身来,到前面去找药铺掌柜的麻烦,可就在此时,脖颈上传来一阵冰凉,二郎猛地低头一看,一把如雪的长剑,在窗外月光的映衬下,闪闪发亮。
中计了。这是二郎的第一反应。但是他没有动,从闪光程度就可以看出,此剑极为锋利。刚才自己虽然是翻进茶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