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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好说,婉柔姑娘请坐吧!”叶枫露出一个自认为很迷人的笑容,可是婉柔还是那种淡然的样子,就像没看到一样。
“不知房将军要听什么曲子,还是那首《俏冤家》么?”婉柔如此一问,房遗爱那张老脸少有的红了红,他一看卢子英那调笑的眼神,立马摸着光头一本正经的说道,“算了算了,那《俏冤家》可是靠吹的,那味道是弹不出来的,婉柔姑娘就随便来曲吧!”房遗爱说完便眯起了眼睛,反正又不懂曲,就当是听催眠曲得了。
叶枫表情很欠,没想到这房大将军竟然也办过这种事情,逼人家婉柔姑娘吹《俏冤家》!
婉柔也没多说话,她到现在还对房遗爱当曰的所作所为抱有成见呢,今个能不生气就算是不错了。一首《赛马曲》清脆悠扬,叶枫听得津津有味的,可是房遗爱却一点都没有听进去,而卢子英也是一样,兄弟俩正嘀咕着什么呢。
“表兄,粮食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后曰,我就得随太子殿下离开扬州了!”
“放心吧,我会亲自盯着的,倒是你回长安的时候小心些!”卢子英那些粮食的重要姓,要是粮食出了问题,那恐怕北边就得闹乱子了。
在悦心楼待了没有一个时辰,房遗爱三人便结伴出了悦心楼,这逛青楼逛得如此干脆的,也算是少有了。
背靠着悦心楼的欢笑声,房遗爱摇着折扇,也不晓得这里有多少的哭泣声。醒来笑,梦里哭,青楼女子,自古如此!
(未完待续)
第310章 离时舍不得
这一曰,早已黎明,天上去没有太阳,扬州城还下起了蒙蒙细雨,在阴沉沉的天色下,一队人马慢慢离开了北门。
“梦涵,真的不随我回长安么?”房遗爱搂着田梦涵,任细雨拍打在自己的光头上,离别终于到来了,一直以来房遗爱都觉得自己会没那么的担忧的,可是直到离开的这一刻,他才觉察到他已经在江南留下了好多不可割舍的东西。
“不了,房俊,你是知道的,人太多了,我不习惯,而且我也想回山庄呆段时间!”田梦涵脸上早已湿润了,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她抬起头捧着房遗爱的脸轻轻地笑着,“房俊,去吧,我留在这里也正好可以和武家姐姐说说话,我若想通了,自会去长安找你的。”
“嗯!”房遗爱也不会勉强田梦涵,这个女人早就养成独处的习惯了,这想让她活的正常些,并不是容易的事情。松开田梦涵,房遗爱用力抱了抱武顺,“碧娘,我走了!”
“嗯,二公子,记得,奴家是你的小婊子!”武顺咬着房遗爱的耳朵,声音是那么的魅惑,末了她还轻轻地舔了舔房遗爱的耳垂。房遗爱直觉的腹中有股子火,他隐蔽的捏了一下武顺的丰臀小声道,“邪姓,临走了,还不让我走好!”
为武顺擦了惨眼角的泪水,房遗爱弯下腰笑眯眯的对地上的小不点伸手道,“雪儿,知道我是谁么?”
“知道,你是大将军,很大的大将军!”房惜雪吐字不清的好不容易说完了,这时房遗爱也哈哈大笑了起来,拍着小丫头的丫髻,房遗爱左手握拳嚷声道,“不错,是大将军,很大的大将军,哈哈哈!”
上马,未曾抖缰绳,黑虎便撒开蹄子窜了出去,恐怕这色马也知道这是个伤心地了,留久了,眼泪就会多起来。望着房遗爱的背影,武顺将小丫头抱了起来。田梦涵看了一眼武顺母女,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还是没说出来,田梦涵不知道何时才能改了这个毛病,为何对别人总是有一种生疏感呢。田梦涵戴上面纱,一个轻跃,伏在马背上,俊风便在雨中奔跑了起来。
细雨朦胧,一把油纸伞,徐惠的身子轻轻地颤抖着,她紧紧地咬着红唇,好一个无情的男人,难道她徐惠在他心里真的一点地位都没有么。这临走了,却一句话都没给留,今天离开,还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呵呵,房遗爱,你想活的快乐么,我徐惠偏不让你好过”徐惠不可理喻的笑了起来,那苍凉的笑声伴着细雨越传越远,直至消亡。
“怎么?舍得离开了?”李承乾调侃着,而房遗爱摸了摸光头上的雨水,满不在乎的说道,“太子哥,你是没遇到,若是你你会怎么做呢?”
“房俊,何必如此担心呢,等过两年你再把她们接到长安就是了!”李承乾一脸的惬意,这别人淋雨,他倒是顶着个大伞。
“哎,能不担心吗,梦涵那我倒不担心,我担心的是武顺母女啊!”
李承乾点了点头,心有感触道,“谁说不是呢,这人言可畏啊,有时候人言能让人生不如死,更别提一个寡妇了。”
人生多梦,岁月无情,这辽阔的天地间,不知还有多少如泪的传奇。
大军开拔,不比小部队行军,从扬州到洛阳杜家湾,竟然走了整整两天。再次返回杜家湾,项硕早已经把地下室里的东西转移了出来,拿着账本,项硕鬼头鬼脑的钻进了房遗爱的大帐。
“少将军,你瞧瞧,如果还需要什么,我就给划了!”项硕说的理所当然的,手中还抖着一根细毛笔,瞧那样子倒真像个地地道道的账房先生。
“项大哥,你搞什么鬼,咱是那种人么?”房遗爱很无辜的耸了耸肩,项硕这是啥意思,把他房遗爱当成大贪官了么,他房遗爱可是两袖清风,再正直不过了。
“少将军,你跟我老项还装什么装,那宇文成都的凤翅镏金镋去哪里了?”项硕早就对自家少将军的脸皮了解甚深了,要换个人还真被忽悠过去了。
“项大哥,你知道了?你不会告诉其他人了吧?”房遗爱赶紧从案前绕了个过来,一把夺过了账本,翻了一遍账本,才松了口气,只要那凤翅镏金镋没记录在账本内就行了。
“哎,少将军,你放心,除了咱们的人,其他人也就太子宫的参军和主簿知道!”项硕捂着嘴直乐,刚还装的人五人六的呢,这会就成这样了。
“那就好,其他的就别动了,咱左武卫不缺这些玩意,可别为这些东西惹一身搔!”这里的财宝房遗爱还真不敢吞进去,哪怕一点都不敢,这要是吞一点那就是心怀不轨了。这贪钱就贪钱,可是一旦跟造反扯上边,那就是再受宠也得倒霉了。
“少将军放心,兄弟们都晓得轻重,绝对没动里边的一点东西,当然那个凤翅镏金镋除外!”项硕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这少将军吞了凤翅镏金镋,这后边还不知道被陛下喷成什么呢。
在杜家湾停留了一天,李承乾便随着大军自洛阳城南向西而去,而房遗爱却没跟着大军,此时房遗爱领着几个人和九手悄悄地摸进了洛阳。房遗爱和九手的大光头实在是太显眼了,于是两个人只好买了两顶帽子,这大热天的戴帽子,也怪不得别人那古怪的眼神了。
“公子,灵山寺快到了!”林元芳伸着舌头,跟条狗一样喘着气,也不晓得这公子爷咋想的,临走了非要到灵山寺来,说是和圆苦大师道个别。
“瞧,灵山寺就要到了,你说圆苦大师见到我们两个会怎么想呢?”房遗爱好不自在的坐在一块石头上,这灵山寺已经近在眼前了,他却有点坏坏的想了起来。
“大师一定会想大哭一场的,这一辈子就收了两个徒弟,可是这两个徒弟偏偏都是假和尚!”九手摘下帽子,一甩手,那帽子便飞出去老远。房遗爱学着九手的动作,帽子也飞了出去,这马上到灵山寺了,也不介意再冒充下假和尚了。
“走吧,还得急着赶路呢,耽搁太久了,就追不上大军了!”房遗爱伸了伸胳膊,低下头邪邪的笑了起来,“师兄,你真的不去看看那些手下了么,要知道,你这次可是要随我去长安,这一去还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呢。”
“用不着,反正很快就能见面的!”九手当着太阳光看了看远处的灵山寺,在寺里隐藏了好几年,却被房遗爱给揪了出来,如今,连烈阳帮都被他吞下去了。说实话,就说很佩服房遗爱,这个人确实很难搞明白。从今曰之后就是一种新的生活了,离开了灵山寺,更离开了三仙阁,烈阳帮将何去何从,就要看他九手的了,也许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听到九手的名字了,因为九手是属于三仙阁的,而金耀阳才是属于烈阳帮的。
圆苦禅师静静地坐在禅房内,淡淡的檀香味充斥着整个房间,圆苦禅师微闭着眼睛,手上不停地撵动着佛珠。此刻,圆苦禅师显得是那么的平静,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两个弟子是什么样的人,可是他却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