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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突然一扇偏门被打开来,一女子青色衣裳华丽的垮着小步走了出来,鹅蛋脸蛋很是清秀和明媚,眉眼如黛,第一眼望去很美,第二眼望去居然比第一眼望去还要美,是典型的越看越好看的类型。
她整个人给人一种温婉的感觉,却让芯鸾飞疑惑不解,如此一个看似文弱的女孩子,怎么就想到了比武招亲呢。
“公子,我刘家也不是无理之人,今日当着如此多人的面,你取得了榜首,却又不娶我青若,这是合意,你必须给我们刘家一个说法。”刘二小姐始终笑着,看越男秋的眼神也多了一分什么,但是越男秋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只是气鼓鼓道:“什么比武招亲,我要知道你们那是比武招亲,那我铁定不会上去。”
他这样一句话惹得刘氏夫妇很不是滋味,但是今日越男秋在台上的表演几人却是看得很足,的确是很有能耐,也是做女婿的好人选。
芯鸾飞有些看不过去,不过今日之时也的确滑稽,这越男秋也不是鲁莽之人,平日里没有少在女人堆里快活过,怎么都不应该会出现今日这般莽撞的事情,甚至都没有问清楚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人家比武是干嘛,就一个劲的跑上台子上去比武去了。
“其实,我看这也是一个误会,强扭的瓜不甜,你们这样即使让越公子把刘二小姐给娶了,也不会好过的。”芯鸾飞还是有些不忍的站出来替越男秋说话,而伦窝藏也分外赞同,没有感情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
波斯湾和越男秋没有打过交道,所以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看好戏,而珠宝也恢复了他的邪媚气息,躺在椅子上面看着越男秋那不断变化的脸庞,好像第一次看见越男秋如此吃鳖,让他觉得很高兴。
而越男秋听她为他说话,立即神情更为激动,那个心花怒放的看着芯鸾飞,直看得芯鸾飞一阵发毛,搞不明白那是什么表情。
而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芯鸾飞只觉得心中一突。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她感觉越男秋对待她的态度有点不一样了呢?为什么现在的越男秋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怨妇了呢?
想到这点,芯鸾飞打了一个冷战,他,他该不会想起什么了吧!
四周沉默了一片刻,而这一片刻也让越男秋冷静了下来,之前他也觉得不好意思面对刘二小姐,因为这次的事情的确是他的错,可是一想起将来他要娶这么一个不认识,而且又不喜欢的女人,他便克制了下来。
“无意之间闯进了你们的比武招亲,也只能说一句抱歉,但是若是要让我娶这位姑娘,我无法办到,但是你们放心,我也不是一个没有担当的人,我会还刘二小姐一个清白和声誉,毕竟今日之事为我而起。”越男秋沉默了许久,终是想起一个女孩子家,这样被丢了声誉,对她以后的婚嫁很不好,于是大方的接受错误和所有的损失赔偿。
伦窝藏这才赞同的点点头,男人不应该退缩,更何况面对一个女人。
刘氏夫妇一家听他的话却更是气得牙痒痒,瞪了他半响过后才冷哼道:“公子所说的可又得怎么补偿?”
刘二小姐也是一脸不满之色,虽然眼中对越男秋有那么一丝爱慕之色,可是却在他那斩钉截铁的不答应下面化为怨恨。
突然,越男秋收起了他码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一本正经的对着刘二小姐道:“不瞒大家,其实我是从西斯国,追一个女人追到这里的,那个女人,在一个石洞里,夺走了我的一切,我必须要她对我负责,所以,我不会娶别人……”
嗤……
芯鸾飞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本来看戏看戏,怎么,怎么扯到她头上去了,哦,不对,是那次石洞里的事,越男秋,该不会知道那人是她了吧,所以,所以他一路追了过来,可是,他这样的男人,不会发疯了吧。
伦窝藏看着芯鸾飞露出来的异像,立即皱眉看过来,眼中有些不解,再看看越男秋,顿时眼中只剩下了然,还有一丝郁闷。
芯鸾飞看伦窝藏看她那丝疑惑不解,立即小声道:“别误会,不是那样的,我和他,没什么的。”
芯鸾飞说完,只觉得脸色腾腾腾的红了,这越男秋怎么会大老远找她就为了这件事情,怎么看都觉得很玄。
而波斯湾和芯鸾飞在一起如此之久,一看芯鸾飞的异状就发现了里面的玄机,立即讶异的看过来,随即嘴角一抹看好戏的微笑,然后居然怡然自得的在凳子上面吃起水果来。
而珠宝也是不可思议的看向越男秋,他这一个大爷们是要干嘛呢?
刘二小姐也是个善于发现的人,立即发现大家都不约而同看向芯鸾飞的目光,也立即向芯鸾飞看了过来,可是如今芯鸾飞本就易容成普通模样,她看了半天没发现什么特别,顿时笑道:“公子可是说的这位姑娘?”
她说完嗤笑了一声,似不削似地转过头去,然后接道:“看公子说的如此严重,居然还要一个女子负责,难不成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大事?再者,这女子又有哪里比得上我,公子可真是眼力独特。”
她这一说,顿时房间里弥漫出浓浓的火药味道,那种味道浓烈而窒息,而芯鸾飞此刻也知道这女人是外表温顺,实则内心狂野的人。
162 利用下身份
本来她也每当回事,只当是为朋友而来,整个就当自己是一看戏的,可是如今扯来扯去居然扯到了她的身上,特别是那女子那藐视的神情,那是什么意思?她虽然现在打扮得普通了一点,可是看人也不是看相貌的。
如今她本看戏,可看来这刘二小姐如此看不起她,那她干脆就利落一点解决了这事算了。
“不好意思,刘二小姐,其实你误会了,这位越公子说的那人自然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得到他的亲赖?他所说之人是我旁边这位小姐。”芯鸾飞说完,立即笑意盈盈的看向波斯湾,一边不断卖力的向她眨着眼睛。
波斯湾立马会意过来,这是芯鸾飞要她陪她演戏,顿时她就想明白芯鸾飞心中的想法。
而伦窝藏除了对芯鸾飞是一脸温和之外,对其他人那简直就是一张僵尸般冰冷的脸,再加上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颇有点不怒自威,倒是让刘氏夫妇猜想连连,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身份,乃至于不敢太放肆说话。
人,总是能够有些眼色的。
而越男秋见芯鸾飞居然把那女子说成是她旁边的女子,立即心中很不是滋味,可是也有些疑惑,不解那女子是谁,而看芯鸾飞对他石眼色,大约也明白这是芯鸾飞为了开脱他而说。
相反,倒是珠宝有些不乐意,有些埋怨的看向芯鸾飞,不明白怎么就扯到了波斯湾的身上。
波斯湾是很聪明的,一看芯鸾飞这架势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于是笑的如一朵儿花似的看着刘二小姐,吹吹自己的指甲,随意抖动间身上,那本为公主的野蛮劲儿就拿了出来。
她不满的看向越男秋,眼睛里还有些埋怨。然后她叹息一声,走到越男秋身边道:“你怎么就这么不死心,还追上来,都说我们身份不配,我父皇不会答应的。
”
她说的很淡,但是父皇二字却说的分外清晰,在场的除了芯鸾飞他们之外,所有人都惊讶的看向她,同时吸了一口冷气。
父……父皇!
她到底什么身份!
立即刘二夫妇不敢怠慢,腾的一下从椅子上面坐了起来。看向波斯湾,而波斯湾却不看他人,硬是一双眼睛水波荡漾的看向越男秋。
越男秋顿时一惊。这开脱方式是好,让这个姑娘冒充公主,那谁还敢和公主抢男人,可是,可是这公主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冒充的么?越男秋不由得皱眉起来。想要冒充公主,那必须得拿出证件,证明自己的身份,不然这刘氏还是有头有脸得人,只需要一番查探便知道他们是作假,作假事小。冒充公主,那事可就大了。
“你……你是?”刘氏夫妇站起身来,立即恭敬的对着波斯湾道。看波斯湾的面像就很像北泰国的人,如今这公主,不管是哪一国的公主,都不是她们能够得罪的,更何况和公主抢夺驸马。
波斯湾一笑。然后从自己的胸前拿出一块令牌出来,令牌通体黄色。纯金打造,上面有祥云环绕,有马儿奔驰,马身上有一双翅膀,而上面写着:北西令。
是了,本来西部部落就是草原的家乡,所以她们的令牌也有所不同,别人是凤凰,而它是长了翅膀的飞马,而北西令,则是北泰国,西部部落的令牌,世上只有两块,一块为皇后所有,还有一块,在北泰国唯一的公主身上,那就是波斯湾……
虽然北泰国已经被划分为三个小国,虽然它们内斗不断,三个小国互相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