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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袁术现在是骑虎难下,战又打不过,不战又由不得自己
“主公匆忧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镇西军现在等于是三面开战,兵力分散,而攻打我军的这一路军只是一位籍籍无名的小辈领军,兵不超过三万。合肥城坚墙固,兵多粮足,又有我军将纪灵镇守。属下认为,纪灵将军定可守住合肥城。”
就在袁术处于想入非非之中,他的帐下长史杨弘站了出来,开口发言了。
“长史大人所言甚是”厅中诸人也随声附和,唯恐错过了如此献媚良机。
在袁术的手下看来,镇西军虽然十分强大,但还没有强大到三面开战的地步,况且他们只是想守住合肥而已。
“诸位虽然说得有理,但皇甫剑可不是凡人啊皇甫剑有军神之称,他是不动则已,动辄雷霆万钧,皇甫剑既然敢三面开战,肯定有他的打算。况且到现在我们还不知道皇甫剑身在何处呢?”袁术听了众人的发言,还是叹叹气,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说道。
对皇甫剑的了解,袁术远远超过了手下的这些谋臣。
“咚、咚、咚……”就在众人露出怀疑的表情时,官衙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厅中众人都不约而同地扭头看去,只见一名亲卫打扮的小卒出现在了衙门口。这小卒身甲胄有些凌乱,脸色有些疲惫,一付风尘仆仆的样子。
“来者何人?竟敢扰乱孤的政事”
袁术本来就心情不好,现在看到一个小卒居然敢闯了进来,顿时大怒,厉声喝道。
“启禀主公,小人是少主的亲卫,奉少主之命,有要事前来禀报”这小卒听到袁术怒气冲天的话语,吓得一哆嗦,忙跪倒在,出声分辩起来。
“说到底出了何事?还有少主人呢?怎么到现在还没见他回来?”
袁术厉声责问道。
“少主在雷薄将军的护卫下,到皖县去了。”小卒子慌忙答道。
“少主这个时候去皖县干什么?”袁术听说自己的儿子在皖县,又有大将雷薄护卫,虽有些奇怪,倒也没有想得太多。
“少主命雷薄将军带人去皖县乔家提亲。”小卒显然是在想该怎么回答,才不会引起主公的更大怒意,所说说话也是一节一节的,一点一点地向外吐。
“乔公的女儿,孤也听说过了,结果如何啊?”袁术脸露出一点笑意,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自已儿子如果能娶到乔公家的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可接下来袁术就高兴不起来了。
“雷薄将军死了,他是被镇西将军手下大将吕布杀了”小卒想了半天还是将结果说了出来,说完之后他就等着被袁术的怒火焚毁了。
“嘭”袁术不知将什么东西丢到了地,接着袁术有点白的脸成了红色,一种很好看的颜色,再接着袁术的嘴巴越开越大,可是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半句话来。
皇甫剑的名字象是魔咒,袁术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自己儿子去乔家提亲本来是一桩美事,可是碰到了皇甫剑可就大大的不妙了皇甫剑不仅是用兵如神,更是杀人不眨眼。刹那之间,袁术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象是失去了什么一样。
“镇西将军?吕布?”袁术似是在呓语,又象是在问跪在自己脚下的小卒。
“到底是怎么回事?耀儿怎么样了?”不知过了多久,袁术才平静了下来。
“少主没事。当时雷薄将军带着小人等三百亲卫前去乔家提亲,可没想到遇到了镇西将军的人马。镇西将军手下大将吕布将雷将军杀了,将小的等人都赶了出来。小的等见过少主之后,少主命令小的等十人回来报信,禀报主公镇西将军在皖县的消息。少主带着其他人还留在了皖县。”小卒这下子利索了,将事情发生的经过详细地说了出来。
“少主怎么还不回来?他还呆在皖县做什么?”袁术听到袁耀没事后,心情稍稍好了一些,声音也温和了许多。他就这么一个独子,可比雷薄重要多了。
“小人离开的时候,少主正与皖县流寇王豹在一起。少主得到消息,镇西军要在皖县赈灾,乔家二位小姐也参与了赈灾,他们在商量着怎样将乔家两位小姐抢到手。”小卒又是一阵紧张,磕磕巴巴地说道。
“完了耀儿完了孤完了”袁术听完之后,面如死灰,长叹一声,倒在身后的软榻,两眼直翻,差点没有闭过气去。
袁术就这么一个独子,可见袁耀在他心中的份量。古语有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要是袁耀真的出了什么闪失,他袁术一脉可就绝后了,他还争什么天下。
“主公……”见袁术如此丧魂失魄,众臣惊呼。
“桥蕤,你快快引后三千奔赴皖县,将少主接回来。记住千万不要同镇西军发生冲突,只要能将少主接回来,就是大功一件。”袁术稍稍缓过气来,便大声命令道。
“诺”桥蕤恭声接命。
“哎,这个孽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只凭几百人就想从皇甫剑手中抢人,当愿还来得及”袁术一时之间想了许多,可现在他就想得再多也于事无补,只能乞求苍保佑,袁耀能不做傻事了。
这时袁术再也没心事再想其他事了,挥退了众臣。
十天之后,也就是一九二年正月初九,桥蕤回来了。
第六卷 黄巾之乱 第三百二十七章合肥城下
第三百二十七章合肥城下
袁术得到消息后,一句话也未说就带着亲卫出城,迎接桥蕤去了。
寿春城外,桥蕤带着三千甲兵和一具棺椁在缓缓移动着。他们走的不快,甚或是很慢。因为袁耀死了,桥蕤怕见到袁术,怕看到袁术那悚人的表情。
轰隆隆的马蹄声,一队铁骑从寿春城滚滚而来,转眼就到了桥蕤等人面前。
“主公”桥蕤滚鞍下马,匍匐着来到了袁术面前,颤声说道。
“耀儿呢?”袁术脸色铁青,到了现在他已经隐隐知道了结果。
“少主,他……”面对袁术阴沉可怖的面孔,桥蕤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启口。
“说”袁术已经看到了那具红得刺眼的棺椁,那具桥蕤不知从哪个棺材店里买来的棺椁。眼神之涌出了病态红光,可他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他要从桥蕤口得到真相。
“少主,少主……,他死了。”桥蕤兢兢业业地答道。
几句话说完,桥蕤仿佛用尽了全身气力,浑身更是被冷汗浸透。
“耀儿是如何死的?”袁术的脸色已由青转紫,象是六月天熟透了的桑葚,高大的身躯在马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他在竭力克制着心悲意,更有一股冲天怒火在蕴酿。
“末将到达皖县时,就听人说了。少主和皖县贼王豹一起,率兵一千五百人,趁镇西军赈灾之机,在望乡镇埋兵截杀镇西军一行。就在镇西军二百多人快被少主他们杀光时,镇西将军亲率人马赶到了,包括少主、贼王豹在内的一千五百人全部被斩杀,死状极惨。”桥蕤禁不住袁术的责问,将他知道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痛杀我亦天绝我袁家啊”袁术听后,大吼一声,一口鲜红的血喷了出来。然后一口气没有叉过来,昏了过去,从马慢慢栽了下来。
“主公……”众人齐声惊呼。
桥蕤慌忙前,掐人,按额角,就地对袁术进行急救。好半天时间,袁术才悠悠醒来,颤巍巍地走到袁耀的棺木前,双手轻扶棺椁,已是老泪横流。
“皇甫剑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吾誓以全州人马,为我儿报仇”袁术象是在自言自语,又象是在告慰儿子的在天亡灵,手指苍天,大声吼道。
绝人子嗣,君子所不为
这一刻,袁术没有了对皇甫剑的恐惧,心有的只是对皇甫剑的涛天恨意
寒风萧瑟,天空飘荡着阴沉沉的乌云,寿春城外气氛更显压抑。一路之,谁也不敢出声,大队人马扶着袁耀的棺椁,缓缓向城主府移动。
正月十皇甫剑对镇西军下达的半月停战令已经结束,镇西军所部战事重启。
镇西军黄叙所部驻扎在合肥南城外数十里处,隔着施河与合肥城遥遥相望,各守一方。
黄叙所部北伐以来,一路攻城掠地,进展极为顺利。镇西军大旗所过,沿途数十座城望风而降。大军进入合肥郊外后,皇甫剑一纸令下,全军休战半月。十几天来,镇西军将士好吃好喝地供着,一个个是养精蓄锐,战意昂然,现在终于到了可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军大帐内,主将黄叙高居,徐庶、太史慈、蒋钦、周泰等人两厢而立。
黄叙跟随在皇甫剑身边多年,虽然单独领军的机会并不多,但无论是见识还是眼界都不是一般的高。黄叙当然也能看得出合肥城对镇西军北伐的重要性,拿下合肥之后,大军北进可直逼寿春城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