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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又能怎样,你没有她的心啊!”
“我……我不是人偶……”
“还想狡辩。”克雷蒙德轻蔑地冷笑道,“我要怎麽做,才能把幕後的操纵者揪出来呢?折磨你吗?还是干脆把你撕成两半?”
“不、不要啊!”纳纳挣扎著喊,“克雷,我真的是纳纳啊……”
“真正的纳纳并不在这个世界。”
“我知道,可是我回来了呀!”
“哼,上一个人偶也是这麽说的。”
“我都说了我不是人偶啦!”纳纳声嘶力竭地喊,想到自己竟然受到这样粗暴的对待,一时气苦得几乎掉下眼泪。
在堤法被希尔凡娜带走以後,她一心只挂念著克雷蒙德,不顾爸爸和瑟的反对偷偷跑到卢浮宫,冒著被守卫击毙的危险使用了魔镜。本以为她这麽快回来,克雷一定会了解她的这番心意,想不到他非但不体恤,反而还用这种方式折磨她!
可恶,她可是重伤初愈的病人耶!
手臂被勒得生疼,鼻子又呼吸不畅,耳边还时不时传来他的怒吼……真是的,她在21世纪待得那麽舒服,究竟为什麽要跑回来受他的气啊!
想到这里,她把心一横,咬牙切齿说:
“好吧,你杀了我吧,希望你事後不要後悔。”
☆、(32鲜币)爱神的毒药 第六章
第六章 谁是天使的主人 Who is The Angel‘s Master
有一刻,克雷蒙德的脸上出现迟疑的神色,手上的力气减小了几分,不过仍足以把纳纳弄痛。
“这是什麽?”他皱了皱眉,“欲擒故纵吗?”
“我都要死了,还欲擒故纵什麽呀?”纳纳气呼呼地说,“看你这副粗暴的样子,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从毛毛虫变成蝴蝶了,我还是死心回天堂好了!”
“……”克雷蒙德瞬间僵硬了一下,立刻开始回想这段对话是发生在罗密欧制造人偶之前,还是之後。结果发现,那是不久前刚发生的事,人偶应该没理由知道才对。
可是他仍然心存疑虑。
“你如果真的是纳纳,就应该有往返两个世界的道具。”他试探地问,“那样东西在哪里?”
纳纳犹豫了一会儿,说:“我告诉你的话,你会没收吗?”
“少废话,先回答我!”
“好好,说就说,我刚才把月亮百合藏在平常扑粉用的袋子里了。”
“……”克雷蒙德盯著她的後脑勺看了一会儿,心想,这确实像是纳纳会做的蠢事,但或许赛连的巫术很高超,高超到连这部分个性都复制了也说不定。
他松开手,改为揪住纳纳的一条胳膊,押著她走到化妆台旁边,一手控制她,另一手伸到面粉袋子里一摸,果然抓到了那面镜子。
纳纳板著脸,咬著嘴唇,用“现在看你有什麽话好说”的眼神瞪向克雷蒙德。
克雷蒙德看了她两眼,一时觉得有点头皮发麻,将信将疑说:“可是……她走之前受了很重的伤,为什麽你看上去一点事也没有?”
“谁说我没事?我肚子上缝了好几针,疤痕都还很新呢!”
克雷蒙德顿了顿,说:“我不信。”
“不信我可以给你看。”
纳纳说干就干,满脸认真地摘下披肩,解开腰带,作势就要掀起自己的裙子……突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一抬头,发现克雷蒙德居然用一种灼热而暧昧的视线盯著自己,惊得立刻停下动作。
“怎麽了?”克雷蒙德略带遗憾地问,“不是要给我看证据吗?”
“你……你在使坏!”
“我又没有逼你,可是如果不看,我怎麽知道你是真的纳纳还是假的人偶?”克雷蒙德语气无辜地说。
“话是没错啦……”纳纳想了想,忍不住涨红脸,结结巴巴道,“可、可是,我只穿了一条裙子,而伤口偏偏在肚子那里,我不知道该从哪边脱下来给你看啊……”
克雷蒙德盯著她看了几秒,露出满意的微笑,忽然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进自己怀里,贴在她耳边说:
“哪边都可以。”
“你……!”纳纳只觉耳边一阵酥麻,整张脸一下子变得火红,随即逃也似的钻出他的怀抱,躲到帷幔的另一头对他怒目而视。
“不要以为刚刚的事就这麽算了,我还在生气呢!”
“先给我看一下证据,接下来你爱怎麽生气就怎麽生气。”克雷蒙德紧咬住问题的关键不放,笑了笑,好整以暇地靠在床柱上。
“我不要!”
“那我就只好把你当作人偶处理,到时候可不是只有弄痛你的手臂这麽简单了。”
“可恶……”纳纳发出为难的呜咽声,跟他商量说,“那,你先出去一下,让我换一套衣服再给你看。”
“不行,为了防止人偶逃跑,我一定要现在就看。”
纳纳被他气到不行,怀疑他这麽固执的原因根本就不是什麽人偶,而是纯粹想看她的身体!可是,为了能够用最有力的事实打消他的疑虑,她又不得不把伤口给他过目……
犹豫了良久,纳纳终於想出一个办法。在克雷蒙德的密切注视下,她慢吞吞地钻进被窝,用被子将自己的下半身裹得严严实实的,确认不会有半点走光可能以後,她才小心翼翼地掀开裙子,露出平坦细致的小腹。
克雷蒙德在她身旁的床沿坐下,以复杂的目光凝视那条足有两指宽的粉红色疤痕,伸手轻轻摩挲起来。
纳纳在他的抚摸下身体发痒,逐渐烧红了脸。
“现在你相信了没?”她迅速推开他的手,摆出气鼓鼓的表情说,“我可是受伤的人诶,前两天还坐著轮椅行动不便呢!为了早点回来,我连家人和朋友都背叛了,一心只希望能见到你,可是你却……”
话音消失在克雷蒙德的嘴唇里。
他用所能做到的最温柔的力度亲吻她,表达他的喜悦,也满足自己多日来的渴望。
“克雷!等等,我还在生气……”
“你可以咬我。”
“我又不是狗……唔……”
“纳纳,真的是你,你终於回来了……”克雷蒙德喉间发出轻微的呻吟,一路从她的嘴唇吻到後颈,同时将手伸进被子,绕开她腹部的伤口轻抚她柔软的身体。
纳纳吓得叫起来,嘴唇却又一次被他堵住。她感觉他的体温正在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窜上来,手指的力气和呼吸的声音也越来越重,到最後,他的身体几乎整个把她包围了,并且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
“克雷!不行!”纳纳忍不住拉住他的头发。
“……”克雷蒙德慢慢从她的胸前抬起头,仿佛在挣扎什麽似的望著她,眼底一片欲望的迷雾。
他想要……而且是非常渴望,但她却不允许他这麽做。这个认知让他很懊恼,却也十分有效地阻止了他。
“对不起,我为刚才弄痛你的手道歉。”他下床站起身,用内疚的眼神看著纳纳手腕上的青红色指印,喃喃说,“虽然那并不是我的本意。”
“哦,我接受你的道歉。”
纳纳顶著一张比番茄还红的脸,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裙,一边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
房间里出现一片略嫌尴尬的寂静。
“堤法在哪里?”过了一会儿,克雷蒙德平静地问,好像刚才什麽事也没发生一样。
这让仍在脸红气喘的纳纳有点小小的不甘心。
她没有隐瞒,一口气把在现代发生的事,包括希尔凡娜怎麽出现、堤法如何犹豫、但最後又怎麽决定跟母亲去接受治疗等等全部说了出来。
克雷蒙德从头听至尾,一句也没有打岔,只有当听到母亲出现在天堂时,才稍微惊讶了一下。
“她应该下地狱的。”他面色难看地说,却一点也没有联想到她也许还活著的事实,只把注意力放在另一个问题上,“那堤法该怎麽从天堂回来?”
“我和他们约定好了,两个月以後希尔凡娜会把堤法送回到医院,到时候我再去把他接回来就行了。”
克雷蒙德点点头,也只能接受这个决定,说:“但愿他的劣化能够治好。”
现在轮到纳纳来问问题了。
“那麽,你刚才说的人偶是怎麽回事?”她问,“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有人冒充我招摇撞骗吗?”
“差不多。”克雷蒙德斟酌著回答。
“差不多是什麽意思?”
“还记得吗?罗密欧曾经以你为模特制作了一批人偶,现在有一个不幸落入了敌人手里,然後她就被操纵著进到我的城堡里来了。”
纳纳看著他,惊讶道:“你该不会把她误认为是我,做了什麽不该做的事吧?”
克雷蒙德立即丢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像是在说:不要侮辱我的智商。
“哦,那麽……她究竟对你做了什麽事,让你生气到这种地步啊?”
“人偶针对的不是我,而是萨尔特。”
“咦?”纳纳担心起来,“萨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