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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上面有一块艳红的布缕遮挡,但可以看见的是这块布缕之下,显然有着什么样的东西存在。
家丁端着木盒来到众人面前,来到陆长云的前面停下,从始自终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陆长云伸手牵住步履的一角,随之缓缓翻开红色布缕,露出了那只隐藏在布缕下的棕色盒子。
他看着盒子,看着这个为五位凯旋而归的盒子,心中虽很不是滋味,但依旧有些割爱说道:“余少主,这便是五位长老的报酬,你不妨打开看看!”
余风看了一眼木盒,眼中不以为然,他拿起精致的木盒,掂量着发现有些沉重,他没有立刻打开木盒,而是拿着木盒对陆长云说道:“看来我宗五人的眼界着实有些低下,阁下竟然只用这个东西便趋势了他们?”
陆长云右手一闪,再次取出一物,说道:“当然不是,如果就以这点东西,还不足矣体现我陆府的诚意。”
说完这句话玩,陆长云便将手中之物递给了余风。
余风看见了陆长云手中的东西,没有再伸手接过,然而其脸上的表情却愈发冷漠起来,仿佛就在此时此刻,他的脸上正被一股雪花飞舞里的寒风吹过,骤然间有些苍白起来。
东西是好东西。
不是好东西也不引起余风的变化。
他收起手中所握着的木盒,将冷冷的脸色从陆长云的手中移开,他看了一眼在场的陆长云,然后转头又看了一眼边上的陆小奎,便是踏步朝客厅门前走去,余风走的毫无犹豫,但就在其踏出门槛之前,转头说道:“我宗五位长老死在谁的手里?”
陆长云听此,不由迟疑木讷了片刻,但便于这时,一脸俊美比之女子更胜一筹的陆小奎转头看向余风,带着一脸笑意说道:“余兄,杀死五位长老的人在寮城北门之外,想必你只要一路向北行走,必能遇上他们。”
“多谢!”余风点头示意,道了一声后,便带着冰冷的脸色转头离开了陆府。
……
……
见到余风如此表现,陆小奎与陆长云自然不可能预料到,他们相互看了一眼,陆长云率先开口说道:“奎儿,你对此人有什么看法。”
“很强大,很孤傲,也很无知。”
“无知?”陆长云有些不解,继续说道:“此话怎讲?”
陆小奎不屑轻笑一声,说道:“他显然是那种只在宗派呆太久的人,我承认他对修行的造诣很高,而且身为五行宗的少主自然会有过人之处,不然也可在宗派里面立足?当然,也正因为他的身份和修为都不简单,所以他会变得很孤傲,单纯的以为世间之人都与他宗派的人一样。”
“一个没有历经世事,一个没有天下行走的修行者,即便再强大也抵不过别人,况且从余风的身上我们都可以看出,他之后显然是要找常微先生的弟子去大战一场,只不过到底谁胜谁负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陆长云知晓自己的儿子极其聪慧,故而便是认同的点了点头,他看着余风离去方向的大门,有些阴险说道:“他若去与常微的学生拼命,倒是省得我们再派人去截杀了。”
“是啊!误打误撞之下,不曾想到五行宗却又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陆小奎比之其父更加有心机,漂亮的脸蛋此刻更是冷笑不止,他收回眼光看向陆长云手中的东西,口中又是说道:“我便知晓这个东西会让他忌惮不已,我更知晓这个东西可以让他感受到愤怒,现在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以他现在的修为足矣堪比之前五位长老更加强大,而且五行宗本是以阵法闻名,对付常微先生的先生,应该足够了!”
陆长云不会否决陆小奎的话,他只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希望如此吧,余风虽然年纪看去与你差不多,但其修为着实是世间少有,只是让我意外的是常微的学生竟如此难以对付,并且将五行宗的五位长老尽数除去,要知道他们可都是储界期的大修行者,外加还有阵法相助……”
说到这里,陆长云顿了一口气,他满是好奇的看着对方的陆小奎,接着惊异说道:“难道是因为那名冷漠的女子?”
陆小奎思量片刻,说道:“这不是不可能,但是父亲有没有想过,我们在上官家与这名女子参加宴席时,并未感觉到她身上有什么异常啊?”
陆长云回道:“话虽如此,但为父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毕竟她若是毫无作用,常微又如何会将她追随那名驼子去城北之外?你我所知的学生中,无论是唐家千斤,还是之前的画痴,又比如先前刚来到抢下你名额的驼子,他们可都决非凡人。”
陆小奎说道:“父亲有何想法?”
陆长云看了他一眼,说道:“常微的学生绝对不能回到寮城,不然那件事情难免会多一分麻烦出来,而且想必他们已经推测出是我们派五行宗的长老去截杀他们,如果真的让他们安然回道寮城,必然会到我府闹事。”
“这些我都知道,可父亲有什么好办法解决吗?”
“我想来想去,总觉得应该再派人跟随余风前往,如果余风没有将他们杀死,那么我们就可以将他们杀死,不亲眼见到他们死去,我绝不放心。”
“派人自然是可以,但如果真要如此做,便要派谷叔去!”
“谷叔?”陆长云惊叹,有些不确定道:“谷叔可是我府最神秘的存在,此刻用他会不会不合适,而且奎儿可要知道一个谷叔相当于什么,如果被萧徳的人知晓我府有谷叔,那将会对之后的计划非常不利啊!”
陆小奎大笑一声说道:“父亲,你多虑了!”
他接着说道:“谷叔的存在我自然知晓重要性,别说萧徳知晓他会怎么样,就算是一般的修行宗派要是知道我们陆府有谷叔,想必也会对我们忌惮不已,但是,正因为谷叔有这些影响力,所以他自然比我们知晓事情的严峻性,而且依他老人家的手段,你觉得他会被一般人发现身份吗?”
“余风不知道,便已足矣。”
“让谷叔跟在余风身后,前者必然不可能感应到,而且谷叔将常微先生的学生杀死后,想必要在他们的死尸上做点痕迹也很容易,况且我早已有余风的提前帮忙,这对我们来说可是大好之事。”
“奎儿想到什么了什么?”
“我们难道可以将祸水牵引而走,将整件事情都引向五行宗,而且这不仅只是灭杀常微先生学生的事,我们还将寮城里所发生的事情都嫁祸给五行宗!”
陆长云听闻如此周详的计划,心中便是震惊不已,他看着眼前这名年纪轻轻的儿子,发自内心的路出一丝笑意,他大笑说道:“好,好,不愧是我陆长云的儿子,真是妙计,妙计啊,哈哈哈!”
大笑声从陆府的客厅内渐止,夜色逐渐迷离下来。
但这时,陆长云却忽然凝重问道:“嫁祸给五行宗确实是好,但奎儿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们知晓这是我们所为,那会对我陆府有多大危害,而且他们本是传承已久的宗派,底蕴无比深厚,如果真要与我陆府兵戈相交,那我们的胜算可不大啊!”
“父亲,你太低估常微先生的能力了。”
陆长云看着儿子有些崇敬的目光,问道:“怎么说?”
陆小奎看着门外夜色,淡淡道:“常微先生既然能够让帝国君王都礼让三分,那么他的影响力可见一斑,而且父亲不要忘了,堂堂大弛国的存在意味着什么,一个寻常家族都会有修行者去守护,整个如此大的帝国又如何能没有修行者守护?”
“大弛国存在年代已久,但他们却能一直压着南部汀临郡不来犯上,要知道汀临郡可是整个世间地域最为广阔的地方;在他们里面,传闻有着巫师无数,巫师的杀人之法更是妖邪无比,然而不管这些巫师有多么可怕,可他们这些年来却至始至终不能将疆域蔓延到东方大弛国的领域里,甚至就在数次交战之后,汀临郡的疆域反倒被大弛国的铁骑占据了无数。”
“父亲可知,这支被唐国强过领衔的铁骑,他们的杀伤力有多么可怕?”
陆长云摇了摇头,质疑说道:“你这么说是有道理,但修行者的力量又岂是区区铁骑就能抵挡的了?”
陆小奎解释说道:“父亲说的不错,单以少数来对比,铁骑即便再强大也不可能与修行者相提并论,但是大弛国的铁骑何止千万,如果你用几万乃至十几万的铁骑来唯独一个宗派,那么这个宗派又会好到哪里去?”
“一名修行者可以杀死十名铁骑,但百名呢?”
陆长云顿了一口气,说道:“可我们怎么能够保证,大弛国君王会将这支守卫疆土的铁骑借给常微来对抗五行宗?”
“铁骑是打守卫战的,大弛国君王自然不会傻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