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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提了!”被唤作突尔斯的近卫军军官有些恼火地瞪了过来,“不是我不帮你!而是现在没人敢向安东尼奥尼沃拉斯顿将军提起这件事,再说我只是帝国军情局的一个小小的少校、一个小小的战场观察员,我又决定不了这种事!”
3291师师长收起笑脸,“这是怎么了?你连提都没提过一句吗?““阿尔格!拜托你……”突尔斯少校苦恼地叹息起来,“你要我怎么说出口?不顾战役大局,把一支精锐步兵军送到荷茵兰人的炮口下面……”
“不是这么回事!我是要带着战士们干掉那些……”
“就是这么回事!”突尔斯坚定地打断了阿尔格师长,“不是我说你!从小到大!有多少次因为你的逞英雄而坏了事?你别忘了,这只是你个人一相情愿的想法。你地战士就合该陪着你下地狱吗?那是一个整编炮兵师!在它前面还有一个箭士团和两个精锐的重装甲战士团,你根本无法靠近那些火炮!”
3291师师长皱起眉头,他掏出一个笔记本。又从耳朵上取下一小截铅笔,“是两个重装甲战士团和一个箭士团?什么位置?什么阵型?”
突尔斯少校不耐烦了。他一把打掉阿尔格手里的小铅笔,“你醒醒!再等等好不好?前锋战线上又不是只有一个3291师?安东尼奥尼将军是总指挥,他自然有办法对付荷茵兰人地炮兵!”
“什么办法?”阿尔格真的生气了。“打到现在,火炮一响就避让!骑兵有马,可步兵呢?就见他们被鬼子们追得满世界地乱跑!我受够了。我地战士也受够了!这不是逞英雄,也不是自我牺牲,我还没那么高尚!可总得有人冲上去,即使我的师团很有可能会被炮火和敌人的阻击部队拦在某个地方,但只要有了第一次,下一次的时候,荷茵兰炮兵就不敢靠近战场中线,这样一来我们能减少多少不必要的伤亡?”
军情局地战场观察员突尔斯少校不说话了,他得承认,汹,师师长说得合情合理。事实的确就是这样,一味地避让只会让参战部队进一步地丧失战役主动权,若是不能排除火炮的干扰。北部战线将永无出头之日。
“卡勒尔!我没记错的话,那是陪着你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战争一结束,你不是就娶他的妹妹吗?”阿尔格师长突然这样说。
“卡勒尔怎么了?”突尔斯悚然动容,“你答应我照顾他的!”
“抱歉……”3291师师长遗憾地摇了摇头。“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可……”
“卡勒尔到底怎么了?”突尔斯猛地揪住阿尔格的衣领。
※※
“我亲眼看到火炮炸响的时候他还冲在最前头,一发实心弹直接打中了他,他……”阿尔格抿住嘴,他不想再提那个已经变作肉块地勇士。“突尔斯,我只是想说,这无关什么英雄或是什么战役进度,当汹,师成为第一个遭遇火力急袭的可怜虫时,我就知道我在战场上的唯一使命就是干掉那伙只会躲在人丛里地懦夫!帮帮我!这不是请求!”
突尔斯少校什么都没说,他沉默半晌,然后突然掀开帐幕,径自进去了!
“突尔斯……突尔斯……”阿尔格不甘心地追着对方的背影叫喊了两声,直到附近的哨兵赶上来阻止他。他有些失落、有些懊恼,就在他反复思考如何向热切期盼一次冲锋的士兵们解释这件事时,指挥大帐地幕帘又掀了起来。
“哈哈突尔斯!我就知道……”
突尔斯少校奋力挣脱3291师师长的拥抱,“小点声,听清楚!记紧了!”
“好的好的!”阿尔格像应声虫一样点着头。
突尔斯展开手里的一份战术地图,两个人就蹲在一片向阳的草地上。战场观察员指着地图上一连串的标记开始解释:
“刚刚我又向上级主官确认了一下,事情似乎就是这样!那支整编炮兵师的动作不算迅速,炮击间隔长达半个多小时,但关键是那三个步兵团完全挡住去路。一旦遭遇袭击,炮兵可以在十几分钟之内移动火炮逃离危险区域,所以……你的师团只有十到十五分钟的时间摆脱面前的敌人,要不然你就只能看着那些该死的家伙从你眼前跑掉!”
阿尔格用力地点了点头,他把战术地图上的位置牢记于心,可他没有像观察员抱怨要在十到十五分钟内击溃两个重装战士团和一个箭士团组成的防线会有多么苦难,而且……正常情况下,用一个不满编的轻装步兵师去攻敌人的打固定阵地,这本就吃力大讨好!
“阿尔格!你发誓,这不是永别!”突尔斯少校站了起来,他望着步兵师长的眼睛炯炯有神。
“这当然不是永别!等到打完这一仗,我还要主持你的婚礼呢!我发誓!”3291师师长爽快地答应下来,他又大力拥抱了一下年龄偏小的军情观察员。
这一次,突尔斯没有回避。他和年长地阿尔格上校拥抱了好久。
“师长回来了!师长回来了……”一名兴高采烈的泰坦战士带着大舌头高声叫喊起来。
3291师的官兵东倒西歪地站了起来,他们地临时出击位置弥漫着酒香,每个人的面孔都带着一层婴儿才有地红晕。
“师长!怎么样?”
“师长!我们什么时候发动冲锋?”
面对兴致高昂的士兵们。阿尔格上校指了指脚下的土壤,“就是现在!立刻!听我的命令。备齐战具,清点装备,把身上的零零碎碎全都卸掉,若是嫌重,铠甲也可以不要!只带盾牌和近手肉搏利器!不过别忘了。燃烧瓶和火种,有多少带多少!”
士兵们发出万岁地呼喊,几位队长模样的军官开始呼喝,3291师在首轮交锋过后余下的两千多名战士就亢奋地投入战前的最后准备工作。
虎克艾尔曼迎向他的指挥官,“师长,已经打听清楚了!我们这段锋线只有一个骑兵师的出击路径最接近荷茵兰人的炮兵部队,对方的师长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他说我们可以追在他后边,他会带队尽量往前冲。”
阿尔格上校点了点头,他把克利斯也拉了过来。“我看出来了,师团里只有你们俩个的队伍最能打!再过一会儿,等到接触敌人地时候。你们就从敌人的箭士团里杀出去,对方的重装步兵就交给我!”
虎克和克利斯互相望了一眼,同样是有去无回,他们也要比阿尔格上校轻松得多。
“师长!这样……”
“别说废话!马上进入出击位置!”3291师师长断然打断爱唠叨地克利斯。他看着自己的战士把燃烧瓶绑在身上、看着自己的战士纷纷脱掉防护铠甲、看着自己的战士无畏无惧地轻装上阵,他本该对这些可敬可佩地士兵说点什么,可他就是说不出口,甚至有些理屈词穷,即使他是这支部队的指挥官,他也没有权利剥夺任何人的生命。
“你们有什么建议吗?”阿尔格上校转向自己最为信任的两个带兵长。“我是说……按照惯例,在向敌人发动冲锋的时候,我总得对他们说点什么!”
克利斯举起手,“您就说……士兵们!我不是命令你们去进攻,也不是命令你们去抵抗,而是命令你们去死!”
“这叫什么话?我没有权利这么做!”阿尔格皱起眉头,他听说过克利斯的经历,也读过卫国战争史的 第一部 ,可他对这句话不敢芶同。
“你呢?你怎么说?”3291师师长转向虎克。
虎克摇了摇头,他不太会说话:
“我觉得……战士们都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将要干什么,说什么都是白说,到时候您只要喊一嗓子近卫军前进!愿意拼命的就会跟着您,不愿意的自然会落在后头。”
阿尔格点了点头,临时营地附近突然响起一阵冲锋号的奏鸣,离此不远处的大平原上尘土飞扬,一名骑兵通讯员向着3291师的士兵集体奔了过来……上路的时候到了。
号角声声入耳,战旗飘带飞扬!纵横百里的战场上,血、火,交织成红色的布景;惨叫、欢呼,构成乏味的台词:剑影、刀光,制造唯一的光线:就义、牺牲,舞台上千篇一律的剧本。无数要素构成了这副艰苦鏖战的画面!近卫军士兵在南中北三方战场上披靡前进,血汗浸润泥土,草原洒满血珠,在胶着的战阵内外,敌我双方你来我往,泰坦战士好象永远不知道疲倦,而他们的敌人同样气势万仗。
“不对!不对!这样下去不行……”战区总司令安东尼奥尼沃拉斯顿将军猛地放落望远镜,他有些担心地转向自己的作战参谋:
“你们注意到没有?3357骑兵师正在逐渐脱离他的冲锋路径,这样下去他们很快就会进入荷茵兰人的炮火射程!”
瞭望塔上的参谋军官们纷纷盯住镜孔,就像总司令说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