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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第五批的补充兵,十二区的老兵用“娃娃”来形容其中一些连最小号的头盔都戴不住的家伙。不过老兵也要承认,娃娃们的格斗技巧倒也不含糊。
一问才知道,这些小家伙是附近几座骑士学院的学员,七年级到九年级的预备役全都在这儿了。
这么说……这些小伙子在毕业的时候就会是上尉……最差也是少尉!老兵们感叹起来,他们抱怨是谁让帝国未来的后备役军官在这个时候上战场?结果领头的“娃娃”就耸了耸肩,他说导师们像难民一样撤到河对岸去了,留下来的都是男人。
“难道骑士学院的导师都是娘们?”一位老兵瞪大眼睛。
小骑士就挠了挠头,“说出来你别不信,可事实的确是这样!”
结果,年轻的战士们就和满嘴黄牙的老兵笑做一团。
“你叫什么名字?”
小骑士豁然回头,他立刻起身敬礼。
“报告司令,霍拉斯托克骑士学院圣骑士班预备役上尉潘尼蒂哥隆阿斯根向您……”
彭西勒多涅尼斯挥了挥手,他打断了小骑士的话。“阿斯根家族的莫休斯是你什么人?”
附近的老兵都好奇地围拢过来,他们在交头接耳的议论,怪不得小家伙打起仗来一点不输成人!原来这个貌不惊人的预备役上尉出身大名鼎鼎的阿斯根家族,这个家族的世袭领地在格罗塔地区,是远近闻名的骑士之乡!
“莫休斯?”潘尼蒂哥隆上尉竟然想了想,最后他才垂头说,“那是家父!”
彭西勒又一次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小战士,他在孩子身上一点都找不到那位父亲的影子。
“你……像你母亲……”
小家伙惊喜地仰起头,“您认识我的母亲?”
十二军区总司令懊恼地灌了一口白兰地,“若不是当年跟你父亲决斗的时候多喝了两杯,你母亲就要改嫁啦……”
周围的老兵猛地哄笑起来,连带小战士也不好意思地垂下脑袋。
“说这些干嘛?”多涅尼斯上将突然挥了挥手,他转向不明就里的故人之子。“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但是听我地命令,立刻集合你的人!”
潘尼蒂哥隆马上跑下城头。他和他带领的那些预备役骑士很快便在卡封堡地空地上集成一座零零散散的千人队。
彭西勒面对这群面目青涩地小战士诧异地挠了挠头,他不明白自己的部队怎么会混进这么多未成年的学生。
“我是第十二军区司令长官!现在听我的命令!”
学生们的队伍发出立正时碰触军靴地整齐声响。
“今晚入夜之后!潘尼蒂哥隆阿斯根上尉会带领你们由堡垒北侧那面撤离战场。你们……”
“抗议……抗议……”
“都闭嘴!”彭西勒面对大声抱怨的人群露出一副狰狞可怖的嘴脸,他知道这不是变作软耳朵的时候。“你们听清楚了!这是第十二军区总司令下达的最高战场命令,你们不需要考虑其他,但必须服从!”
潘尼蒂哥隆凑近刚刚下达最高战场命令的指挥官,他知道这位近卫军上将既然已经下达这种命令。那么事情就连一点转圈的余地都没有了。
“您能告诉我……我们为什么要撤离吗?”
彭西勒深深地望向小战士的眼睛,他知道这个小家伙在未来会是一名优秀的军官,但却不是现在。
“你没看到那些伤员吗?趁那些西方来的狗子还没有打开通往渡口地道路,你们要尽快护送他们抵达安全的对岸。”
“是将军!”潘尼蒂哥隆向总司令立正敬礼,护送伤员吗?他觉得这也是个重要的使命。“我向远天地神明起誓,您的全部伤员都会被送抵安全地带。”
彭西勒点了点头,他的声势已经弱了下来,“解散吧小伙子们!祝你们好运!”
年轻的骑士队伍解散了,有地战士甚至在哭,围拢过来的老兵纷纷劝慰这些勇敢的小家伙。但情况并未得到好转。这队战士散向城堡各处,或靠或坐地聚在一起,他们很快便停止议论。数日来的大战令他们麻木,也令他们成为真正的军人。这些孩子在几个星期之前还在课堂学习骑士规范,而今天他们已是击杀了无数敌人的坚强斗士。
入夜了,侵略者的营地点燃了灯火。这些灯火围绕着孤零零的城堡,声势扑天盖地。
晚风送来尸首的恶臭和烧烤人体的气味,尤其在堡门附近。好像是中午的时候,确切时间没人说得准,侵略者派出一个敢死队,这队彪悍的武士推着冲车撞进堡垒大门,结果被火油烧成灰。
彭西勒将军的口鼻裹着一块破布,他组织人手修复了堡垒大门。其实大门已经毁了,近卫军上将只是用碎石和木条将门洞堵死。
很明显,反坦联盟军对他们遭遇到的顽强抵抗准备得并不充分,不过战事的拖延多半是因为卡封堡易守难攻的地理位置。这座菱形堡垒是布塞巴克军用口岸最后的防御工事,距离渡口只有区区几公里。从卡封堡的北墙向下望,除了悬崖就是口岸的火光。
在堡垒的正南方,泰坦近卫军在附近的高地和山谷里建造了另外四座卫城,但此时它们已经落入敌手,夜幕下的冲天大火已为它备好葬礼。
从西北国道一路走来,卡封堡是肖伯河谷地区的前哨站,就在高地尽头,背后是落差近三十多米的悬崖,前面是一毛不长的碎石滩地。反坦联盟军始终都找不到适合攻顶的道路,所以他们在战役最末才开始打这座碉堡的主意,可这一打就是一个多星期。
“所以……我们的进攻不能停下来!绝对不能停!”荷茵兰国王卢塞七世陛下大声向他的军官嚷嚷着。不过他的军官似乎都已习惯了这种噪音,大帐中的作战参谋还在忙着绘图,一众高阶将领仍像刚刚那样呆站着,就好像他们的国王什么在对空气叫骂。
“我们的损失是多少?三万人?还是五万人?”卢塞七世举着十根手指也算不清这笔账,但他并不是白痴。“可你们知道吗?泰坦第十二军区的剩余军力全都在那里!只要吃掉他们,我们就彻底掌握了这片战区!退!我们有险可守;进!渡口就在眼前!可我看到我的军人都在迟疑!”
卢塞七世咽了口吐沫,然后又抿了一口咖啡。不管他地军官听进多少,最后他接着继续……
这位正值壮年的一国之主在年轻的时候人称风度翩翩美少年,在各国宫廷最讨女人喜欢。但这家伙地性格却让看透他的人厌烦之极。大部分人对这位荷茵兰国王地评语是锱铢必较、心性高傲、蔑视一切、自我陶醉!尽管他那精致的五官确实是副本钱,但这位自以为是的年轻君主却碰上许多大人物都会遇到的事——婚姻不得意。
他的妻子是泰坦帝国地一位公主。从前的阿尔法三世陛下的大女儿,这位公主的相貌若算一般的话也就罢了,可偏偏还长了一张爱唠叨的嘴巴,从早到晚,令荷茵兰国王烦不胜烦。一听说泰坦皇室引发迄今为止最严重的宫廷危机,卢塞七世就立刻告别妻子,以泰坦国婿的身份出兵讨伐。
不过……军人们可不会理解国王陛下的心思,他们背井离乡发动侵略战争,而这场状似前景空前的战争还被引入一个危险地境地。
“陛下!我们的军队需要休整!”拉梵蒂穆廖尔塞元帅必须发言了,他怕身边那些不耐烦的法兰同行会突然跳起来刺他地国王几剑。
“休整?我怎么看不出来?”卢塞七世应该是帐幕里最不耐烦的那个人,他在面对最为倚重的元帅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拉梵蒂元帅垂头丧气地凑了过来,他必须得向国王说明继续作战的危险性“我地陛下!正如您所说,开战至今,我们的进攻已经造成自身五万余人的伤亡。尤其是目前的战役,泰坦军部一定向守备部队下达了死命令!所以第十二军区才摆开一副与城共存亡的架势!这表明渡口对岸的近卫军还没有充分的准备,他们需要第十二军区争取宝贵的战场时间!”
卢塞七世瞪大了眼睛。“那你还等什么?既然泰坦人还没准备好!我们更应该继续追加投入进攻的兵力!”
拉梵蒂小心地翻了一个白眼,“我的陛下,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我们并不知道对岸的近卫军在准备什么?如果他们在准备防御,那么很好。我们在半个月内就可以攻到杰布灵要塞!可是……如果泰坦近卫军在准备反攻……您想想!我们若是仓促渡河的话就会陷入包围!”
“我知道这种可能!”卢塞七世撇了撇嘴,他的确不是白痴,“可我们在这休整就不会陷入包围吗?你别忘了!开战至今,我们在深入泰坦境内二百多公里的今天才遇到像模像样的抵抗!这里只有近卫军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