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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尊敬的公爵阁下,我想我该告辞了!今天我来只是代爷爷邀请您参加一个私人宴会,这是请贴。”
“哦!麻烦你亲自跑一趟!”多特蒙德接过了这张金丝镶边的邀请函。
明斯科转向小小姐,但他发现萨沙站得很远,这位子爵欲言又止。
“公爵阁下,小小姐,费特楠德衷心期盼俩位的光临。”明斯科在门廊向安鲁家族的家长深深一躬,然后他便在一位水仙军官的引领下匆匆离开了。
望着费特楠德子爵的背影,多特蒙德叹了口气,“萨沙,到这儿来!”公爵向小女儿张开了怀抱。
萨沙的泪在父亲宽阔的胸怀中喷涌而出,“奥斯卡……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多特蒙德轻轻一笑,“是那位子爵告诉你的吗?”
萨沙从父亲的怀中抬起头,“您怎么知道?”
安鲁公爵对着女儿挤了挤眼睛,“一点都不难猜,我得出!那个年轻人喜欢你,他自然不希望奥斯卡回到你的身边。”
小小姐突然严肃起来,“父亲,费特楠德子爵不是那种人!”
“谢天谢地!”多特蒙德边说边将女儿放坐在沙发上,“我的小女孩儿!感谢光明神!你称呼他为费特楠德子爵,这说明你与他只是正常的交往。”
“您……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是说,我的花冠!你以后要离她远点!最好……你今天就离开都林!”安鲁公爵面对女儿已经不苟言笑。
“父亲!我更不明白了!离开都林?为什么?”萨沙惊讶极了。
多特蒙德揽住女儿的肩膀,这是一家人的珍宝!
“萨沙!你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听我说!一会儿,佛利会带你和安东妮·霍曼伯爵夫人离开这儿,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到时勒雷尔少将会接应你们,一切都听他的安排!”
萨沙不断的摇头,“父亲,我当然会听您的话,可我已不是一个小孩子了!你总得为我解释一下着都是为了什么?再说勒雷尔少将是谁?”
“勒雷尔·休依特·普雷斯顿!”安鲁公爵舒展开眉头,“你难道忘了吗?阿兰元帅的小孙子,他在咱们家的骑士团任职。”
“父亲!”萨沙不依的叫了起来,“我不是说这个,我管那个勒雷尔是谁呢!我只想知道您为什么要……”
“萨沙!”多特蒙德突然打断了女儿的话,“看着我,说实话!刚才那位明斯科·德卡拉斯·费特楠德子爵还对你说了什么?”
小小姐别开头,“为什么说起这个?”
“回答我!”多特蒙德摇撼了一下女儿的肩膀,作为安鲁家长他已经发出命令。
“他……他还说了一些不愿看到我悲伤,愿意永远守护我……恩……就是这类的话!”
“果然是这样!”多特蒙德冷笑了几声,他的阴冷面色将女儿吓得缩了缩。
“有……有问题吗?”萨沙怯生生的问到。她本来不打算对别人提起费特楠德子爵的事,因为她已经很明确的向对方表示不感兴趣,可那位子爵似乎不懂她的态度叫拒绝。
“有!而且很严重!”安鲁公爵放开女儿,他独自坐到一边,“就像我猜想的一样,家里人,或者说只是一部分家里人,他们更愿意看你与那位子爵的结合。”
“父亲!您在开玩笑吗?”萨沙悚然动容,“您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答应我萨沙,不要对第二个人提起这件事!”多特蒙德看到女儿连连点头,“那么好吧!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之前,家族针对奥斯卡被俘一事进行讨论的时候,我发现家里那些保守的老头子和喜欢惹是生非的小伙子都在保持沉默,而都林地区的军统系统又出了纰漏,再然后就是本来不该出现的人纷纷涌上台面,这一切都说明!家里有人在从事极度危险的事情,涉及到背叛、出卖和勾结的事情!”
萨沙大张开嘴,她很难相信这是真的,可对自己说这番话的人就是家族的统帅。
“那么……您的意思是不是说……营救行动的失败……是我们自家人搞的鬼?”
安鲁公爵轻轻点了点头。
“他们该下地狱!”萨沙猛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那些家伙在想什么?父亲,您应该尽快找到这个人!并且……”
“我的孩子!”安鲁公爵再次将激动万分的小女儿揽入怀中。“不要管这些事情,你的奥斯卡哥哥正在为生存而奋战,我在都林也是如此,而你要做的就是尽快离开这里!不但如此,现在你只能信任我,安东妮夫人、佛利和勒雷尔·休依特·普雷斯顿少将,除了这几个人,任何人的话你都不要听,也不要去想。”
“不!不!”萨沙从父亲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我不会离开您?我走了您可怎么办?既然那些人都不能信任,那您在都林不就成了孤身一人!”
“听我的话萨沙!”安鲁公爵已经吼了出来,但他看到小女儿仍在一个劲儿的摇头。“好吧好吧!你这个倔强的小女孩儿,什么时候变得跟小奥斯卡一个样!”多特蒙德无计可施的凑了上去,对着萨沙伊的耳朵一阵低语。
“费戈哥哥?”小小姐听到一半就已欢叫起来。
“我的光明神啊!”多特蒙德连忙捂住女儿的嘴巴,“你这个冒冒失失的毛病还能不能改掉!小点声!小点声!”
萨沙钻进父亲的怀里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好啦!现在你该放心了吧!”多特蒙德边说边望往门口,佛利已经等在那里了。“好了萨沙,快去吧!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就是一家人团聚了!”
“奥斯卡哥哥也会在吗?”萨沙满怀着用一腔心血凝结的期待。
“我发誓!奥斯卡一定会像小猪一样哼哼哼的出现在你面前!”
萨沙高兴得跳了起来,她亲吻了父亲的脸颊,可她的神色又立刻转入暗淡,这种事谁又能真的做出保证呢?“父亲,您要小心!”
“呵呵!当然!”公爵吻别了他的珍宝,目送着女儿由密道走出房间。
彼得上校走入客厅,他望着沉思不语的统帅有些出神。作为安鲁公爵的副官和机要秘书,彼得深深的清楚这一点,如果元帅遇到连自己这位最亲近的人都要隐瞒的事件,那么只能说明这起事件足以引发一场毁天灭地的大灾难。
“有什么事吗彼得?”多特蒙德终于注意到垂立一旁的心腹骨干。
“已经有结果了!”彼得上校打开了文件夹,“水仙郡方面证实,军统调查局博克里埃局长大人在八月中旬将日常工作委托给他的副手,然后军统当局便没再与他联络。呃……还有一件事!”
“很难开口吗?”多特蒙德微微一笑。
“呃……是的!是关于您的大儿子、军事统治局副局长拉瑟夫·安鲁·内塔加波伯爵。”
“说说看!”水仙统帅的脸上已经布满愁容,如果他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么他就即将面对来自至亲骨肉的威胁。
“拉瑟夫·安鲁·内塔加波局长大人已经与军统当局失去联系长达半个月,但……拉瑟夫掌管的安全保卫部门一直向最高当局隐瞒这件事。这还是西利亚夫人问起拉瑟夫的行踪才发现的!”
“彼得,说说看,你是怎么看待家族中那些自以为聪颖的所谓激进派和保守派?”多特蒙德突然提起这个。
“激进派嘛……”彼得上校在仔细考虑措辞,这个问题涉及到安鲁家族根深蒂固的矛盾。“应该说激进派的主张更现实一些,随着领内人口经济的发展和战事的逐渐稳定,人们固然要求更宽广更美好的生存空间,所以激进派的扩张劲头很吸引渴望这一切的年轻军官。毕竟,对这些年轻人来说,家族武装多少都有些固步自封的趋势。”
“保守派呢?”安鲁公爵边说边点了点头。
彼得上校已经放开了,其实他的思想历程也经过这两派主张的熏陶。“保守派就更好理解了!世界上永远存在害怕变迁的一群人,家里的一些老人和那些整天捧着神明教义的虔诚信徒自然不希望安鲁做出有违神旨的事,他们只要盯着波西斯人并与莫瑞塞特皇室维持现状就行了!”
“其实说白了不外乎一点!”彼得上校并不介意再总结一下自己的发言,“保守派与激进派的本质区别就在于对待皇室的态度,前者认为维持现状是理所当然的,后者认为脱出控制是紧张急迫的。就是这样!”
“说得没错!非常精辟!”多特蒙德几乎要为自己的机要秘书鼓掌了,他将秘书拉坐到自己身边,“彼得,你知道激进派的代表、也就是博克里埃·安鲁·内塔加波和保守派的代表,也就是我那个成天颂经的大儿子,他们为什么会同时失去踪影?”
“他们……他们一定达成了某种协议!”彼得上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