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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艘大船下水不过一个月的光景,甲板和桅杆都在闪闪发光,大幅的风帆白得透亮。就在主桅顶端的旗台上,一条粗大的缆绳缠住主桅,另外那端连接船头的撞杆。这条绳索上悬挂着无数面军旗,有张牙舞爪的黄金狮子、有竞相绽放的猛虎水仙……这是一艘搭载皇室成员和高级控军将领的战舰。
奥斯卡在上船的时候就已发觉,这艘崭新的战船像极了一个干净的小旅店!在敌楼里有厨房、在甲板上有壮丽的景观,在船内有军火库和士兵舱,在船尾有装饰奢华的套房……这个旅店可以满足一位元帅的全部心愿。
时间还早,奥斯卡没有催促床上的女人梳妆打扮,他坐在向阳的那面舷窗前,整个人都靠在冰熊沙发里,船舱天花板上的水力风扇呼呼作响,可帝国摄政王依然感觉不到一丝凉爽。
装饰华丽的核桃木书桌上镌刻着莫瑞塞特皇室和安鲁家族的纹章图案,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手掌扶着桌角,他盯着摆在桌面上地信纸。
一看便是一个钟头,搞不清状况的人必然以为最高统帅是被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给彻底难住了!可奥斯卡在最近一段时间并没遇到过那样地事,他只是在给贵为帝国女皇的妻子写信。奈何提笔之后才豁然发觉开口时地艰难。
“醒了吗?”
“醒了……”
“需要我给你唤个侍从进来吗?”
“算了,我自己和“,“萨沙伊用单薄的丝棉被裹住亮白的肢体。她的胴体已经脱离了少女时代的清涩和骨感,变得珠圆玉润、艳光潋潋。她走到男人面前,一股成熟冶荡地气息便在她举手投足之间汹涌滂湃。
“无非是一封信……构思了两个星期,你还有完没完?”蜕变为安鲁主母的萨沙伊没好气地横了哥哥一眼。
奥斯卡探出手臂,他想环住妹妹的腰。可萨沙竟然闪身躲开。
“让我清理一下……”安鲁主母踱到船舱内的一个隔间,她把丝棉被搭在屏风上,然后便蹲了下去。又过一小会儿,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传了出来。帝国摄政王心有所感,他兴致满满地踱到妹妹身边,仔细观察女人的尿液喷溅在黄金便盆里的过程——这样的场面可不多见。
“哦啦……”萨沙伊学着男人的口气:“我对你的恶趣味不予置评!快点扶我起来!”
泰坦帝国地主宰者呵呵笑着,他提起妹妹的手臂,又把这个丰润棉软的女人打横抱在怀里,带她走向船舱里地那张宽大的橡木床。
“哈哈哈……你要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萨沙环住哥哥的颈项,她在男人的视线中看到了欲望地火焰。
“奥斯卡!求求你别这样!至少让我擦一下……那里很脏!”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来了兴致。他不会顾及女人的反抗和那一点点徒具象征意义的反抗。他把妹妹抱放到床褥上,又把女人的大腿提上肩膀,在这之后他用心检查了一下女人下腹上的那片金灿灿的毛发。然后他便向着隐没在毛发中的一块高地探出手指,眼光直瞪女人的面孔,看着她在手指翻飞之间陷入癫狂和迷乱!
奥斯卡探出舌头,他对那块湿润的高地只是浅尝则止。萨沙兴师动众地大呼小叫,这令他的哥哥烦不胜烦,搞得男人心头之间的那股破坏性极强的欲焰更加嚣张!他用胸膛压住女人的四肢,令这个女人被动地承受他的攻势,这次进攻强劲而又凶猛,女人甚至来不及抵抗便被彻底攻陷!
奥斯卡陷入一段远古荒蛮的梦魇,他不顾一切地向前猛冲,可紧窄的空间令他无法如愿。他发狂一般抖动臀部,然后恼火地喊叫,然后剧烈的爆炸、然后无奈地释放。
“没关系……没关系……”萨沙伊上气不接下气,她的心脏都快脱出心房,但她还是平静温柔地摩挲着哥哥的发辫,尽力抚慰哥哥的心灵和一个独裁者的隐创。
“殿下……”门外响起传令官的呼声。
帝国摄政王脱离安鲁主母的身体,尽管胸臆中的欲火已经尽数抒发,可他还是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别动萨沙!别动!这个姿势可以令你增加怀孕的几率,你知道我有多想和你孕育一个继承人!”
萨沙伊屈腿收腹,丈夫不说她也知道这样做的好处,她何尝不是为这件事心急如焚。
“什么事?”奥斯卡拎起制服下装,他站在门边系紧裤扣。
“报告殿下!瞭望手已经看到马里亚德佳渡口,您和主母大人得准备……”
“知道了!”摄政王不耐烦地打断门外的传令官。他回到穿衣镜前,在把身上的将校服整理完毕之后才转向仰在床上的女人:
“你就不用去了!常驻河口和黑森林一线的士兵都是粗人,他们身上有股讨厌的马尿味儿,我一闻见就发愁!”
萨沙伊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她知道哥哥不喜欢自己在军人面前抛头露面,这并是男人的嫉妒心理,而是她的哥哥对能够影响帝国军人的一切人和事都有一种本能的反感!不管是泰坦近卫军还是安鲁的水仙骑士团,读都是属干奥斯涅安鲁莫瑞宗特地私有财产,他不喜欢自己的军人用充满敬意和崇拜的眼光盯着另外一个人。他对军力地占有欲胜过一切,这种状况在他打赢第二次卫国战争之后变得更为明显。
“亲爱的哥哥,如果你觉得自己无法动笔。我可以为你代劳……”
安鲁主母再次把丝棉被缠到身上,她指了指摆在书桌上地信纸。
“别动那个心思!”奥斯卡突然朝着小妹妹瞪了过来。不过他的视线又在转瞬之间变得无比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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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沙!放松点好吗?那只是给阿莱尼斯的家信,我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正在为这件事发愁呢!”
主母大人发出一声嗤之以鼻地轻叫:
“哦啦!你真的当我是白痴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奥斯卡望回镜子,他把摆在锦盒里地肩章勋章还有家族徽印小心地置于将校服上的固定位置:
“萨沙!不是我说你,你是聪明人。你知道有些事不适合在都林讨论!”
萨沙伊从卧窗上跳了起来,她对这个男人在某些事件上的优柔寡断已经彻底失去耐心:
“我的哥哥!首都贵族和南方贵族都已选择臣服安鲁,对付剩下的那些小鱼小虾只用一点点调味品就足够了!整个泰坦都在等待你和阿莱尼斯彻底摊牌,她要交出皇权、她要正式退位、她要……”
“你说够没有?”
奥斯卡话音转冷,他不喜欢萨沙伊对这件事表现得过分热络。
“听我把话完好不好?”安鲁主母走到男人身边,她像一个尽职的妻子那样为丈夫调整着金光闪闪的军礼服:
“奥斯卡,至少你在这种时候离开都林是正确的选择。我们不能给外人留下逼宫的名声,阿莱尼斯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她在听说你要视察地方军区的时候极为配合地选择了保持沉默。不但如此……她在私底下还曾向我表达过退位地决心,只是要选一个合适的时机罢了!”
帝国摄政王拧起眉头:“这是真的?阿莱尼斯对你说起过退位地事情?”
“当然……我和她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姐妹!”安鲁主母面不改色。她一边说一边忙着整理男人身上衣料:
“其实不管阿莱尼斯怎么想,退位这件事必须提上日程,这是安鲁的需要。也是忠于你的军人臣民地需要!泰坦需要你在最有利的时间加冕称帝,难道你想让阿莱尼斯继续在汉密尔顿宫主持政务吗?”
奥斯卡没有言语,尽管他还无法确定这个问题的准确答案,但他只是知道自己并不希望阿莱尼斯以泰坦国主的身份担纲政务。这对他来说必定是一种威胁,他只是口头上不愿承认。
“父亲曾经对我说……为什么水仙骑士绝对服从安鲁?答案是家族骑士在四百年的岁月中养成了绝对服从的习惯!”萨沙停下手里活计,她扳过男人的面孔,直视奥斯卡的眼睛:
“亲爱的!一旦人们养成了服从女皇陛下的习惯,时间一久,首都贵族又会重拾起与安鲁进行抗争的勇气,莫瑞塞特皇室的凝聚力会慢慢死灰复燃!你不会等到那个时候对不对?”
奥斯卡终于点头,他必然不会等到那个时候。
“我的傻哥哥!那你是在等什么?”萨沙伊一边说一边大力亲吻了一下丈夫的面孔:“快醒醒吧!如果你不给阿莱尼斯一个明确的要求,她是不会主动退位的!她是泰坦女皇,她的骄傲不允许她主动放弃头顶的皇冠,这一点我可以肯定,因为我太了解她了!”
“她能主动放弃是最好不过的……”奥斯卡的口气有些动摇,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