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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林城的模样把学员兵吓得不轻,虽是晚集,泰坦光明门到王者之路一线仍就铺着厚厚一层尸体……近卫军官兵还没来得及清理。
通过胜利广场,绕过英雄塔,学员兵的马匹不得不更加小心,他们必须绕过炮火轰开的坑洞、必须让过挤压在一起的尸堆、还必须小心那些仍在惨叫呻吟的伤者。越靠近汉密尔顿宫尸首越密集,有一小队的近卫军士兵在做着补刀子的力气活,他们散布在宫殿前的路面上,走走停停,步步为营,只要看到尸堆里还有喘气的叛乱份子就刺上几剑,动作准确而麻利。
学员们吓白了脸,他们眼中的都林城一向是个花花世界,可今天的都林像极了地狱。
“对于你们来说这将是一次很好地教育!”
鲁宾朝着学生们摆了摆手,并用轻佻的眼光打量这群小鸡一样的年轻人。不过想到自己竟是带着小鸡的老母鸡,老元帅就觉得有些扫兴,当下就变得有点萎靡。
“孩子们看那……”一名学院教官突然小声念叨一句。
学生兵连忙顺着导师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那是王者之路上地排水沟,一夜暴雨令排水沟里的脏水兴起奔流不息之势。发出急流涌进的巨大噪音!这条暗红色的血河由汉密尔顿宫的方向冲往城外,而地面上仍有鲜艳地血水向着石板地砖地缝隙不断汇聚,形成交错纵横的血线,最后溶入排水道,加入血河的漂移。
一名学员开始呕吐。他看到坐骑的马蹄上缠着好大一截肠子。
呕吐开始产生连锁反应。许多学员都开始产生头晕恶心的症状,老元帅连忙勒令这些从没上过战场的娃娃们把手帕系在脸上,王者之路上的尸臭足以要了他们地命!暴雨过会还会在这些倒毙的人体上迅速滋生细菌。
“是36军……”鲁宾元帅发出一声呼噜。
“36军?”学员们纷纷瞪大眼睛,他们望向那些正在给幸存地叛匪补刀子的近卫军士兵。
首都战区第36军是近卫军行伍中最为臭名卓著的一支步兵军,它的赫赫声威不是靠奋勇抗战打出来的,而是靠屠杀和虐俘丑闻熏出来的!
虽然人们都能理解勒雷尔休依特普雷斯顿将军疯狂仇视荷茵兰侵略者的心态,但他对付俘虏的手段还是让自己落得一个臭不可闻地声明——他是唯一一个在战争结束后没有得到摄政王嘉奖的泰坦军级指挥官。而他的36军也被派到卡尔查克特战场遗迹上为死难的将士“守灵”
“真的是36军吗?他们怎么会在首都?”学员们小声嘀咕。
36军的士兵们冷淡地注视这些面皮白净的小伙子,但手里的刀剑却是不停。反例大开大阖,把幸存者的尸体搅得七零八落,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们确实是那个传说中的瓦军!
首都保卫师的师长大人从宫门里迎了出来,经过一夜的激战,这位头一次上战场的伯爵老爷竟然毫发无损。他在台阶前牵住老元帅的战马,然后必恭必敬又不失殷勤地向鲁宾元帅简明扼要地介绍了一下战役背景。
“城里还不太平!一小撮叛乱份子仍在抵抗,他们建立了几处据点,您走在路上的时候还是得小心一些!”
“感谢您为祖国所做的一切!”鲁宾很是客气:“顺便问问。为什么一直没有摄政王殿下还有女皇陛下的消息?”
首都卫戍部队的师长大人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抱歉元帅,军情局只说陛下和摄政王一行人非常安全,但没提到他们的位置。”
鲁宾只得告辞,他带上失魂落魄的学生们,继续探索细雨血雾中的帝国首都,不过老人并不担心,他就知道奸狡圆滑铁血残忍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绝对能够轻松过关。
“不行!我不能让您过去!”
保尔把手臂架在走廊中间,他拦住一位穿着上将制服的近卫军将领。
“得了吧伙计!事情很要紧,我必须觐见最高统帅!”近卫军总参谋长加布里约翰特上将想要把杀手之王的胳膊扯下来,可他发觉对方的手臂就像强韧的钢筋。
“相信我!您若是在这个时候打扰里面那位风流的王者……他一定会大发雷霆!”保尔边说边朝安东尼霍曼伯爵夫人的卧室努了努嘴。
约翰特上将抓了抓头,他不能做杀风景的事,不过他可以退而求其次:
“那就女皇陛下好了!我要觐见女皇陛下!”
保尔无可奈何地耸了耸,他向着卧室摊开手:“非常抱歉……女皇陛下也在里面!”
“哦不……”近卫军总参谋长苦恼地挠了挠头:“这样好不好!我向安鲁主母……”
“别做梦了!”保尔拍了拍近卫军上将的肩膀:“帝国的女皇、安鲁的主母大人,还有那位妖精一样的波西斯公主,再加上修女一样的意利亚公主,您的最高统帅把自己和世界上最动人的四位夫人锁在卧室里!您认为他会兴趣听取您的报告吗?”
“四位王妻都在里面?”加布里约翰特上将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可我必须面见统帅!外面那些军情密探正在……”
“您还不明白吗?”保尔不耐烦地打断近卫军总参谋长,他指了指卧室地大门:“里面的状况一定比外面的状况还要混乱,所以悠就安安静静地等一等!等他……”
保尔侧过身,耳朵贴住卧室大门向内窥外——他在分辨一阵之后才转向傻站着的加布里将军:
“现在是阿赫拉伊娜·摩加迪沙公主殿下,按照四位王妻的排位……您就得在卡罗阿西亚公主殿下后边面见帝国摄政王!”
“别把我也算进去!”约翰特上将恼火地瞪着杀手之王。
保尔终于忍不住笑:“您别急嘛!我只是说可能,谁知道你地最高统帅怎么选?他可能按照正常的排位,也可能把四位王妻的次序侧过来,更有可能不管什么次序。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近卫军总参谋长泄气似地摇了摇头:“我干嘛在这儿跟你胡扯?安东妮·霍曼伯爵夫人醒着呢吗?她总能代我通传最高统帅!”
保尔遗憾地摇了摇头,他又指了指卧室里面。
“五个女人都在?”加布里约翰特瞪直眼睛,他盯着杀手之王的面乳看了一会儿,然后便气急败坏地掉头走开,似乎再也不想看到那间关着一个男人和五个女人的卧室。不过他在走到楼梯口地时候还是不忘吩咐保尔:
“告诉那个淫贼!他地军情局长动员了全部密探和巡城兵马。挨家挨户抓人!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凡是家门口挂着红灯的,一律扣上私通叛军的罪名,就地处决!城里一片大乱!”
保尔点了点头,但这不是废话吗?他的小主人就是这么吩咐下去的!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把卧室房门拉开一条缝,只从里面探出头,他没有看到已经走下楼梯的近卫军总参谋长:
“淫贼?刚刚有人提到淫贼这个字眼?”
保尔咳嗽了一声:“是啊!加布里约翰特将军上来通报说。夜里有个匪徒连续奸淫了五位女性!被他撞个正着!”
“哦啦!”奥斯卡瞪大眼睛:“告诉加布里,把这个淫贼吊到树上!先阉再杀。杀完再阉!一夜奸淫五个女人?这家伙是不是淫魔转世?叮嘱加布里一定不要手软!”
保尔点了点头:“您放心吧,加布里将军最恨淫贼!”
奥斯卡点了点头,然后他就砰的一声带上房门。
杀手之王和同样护在门口地宫廷侍卫长对望一眼,这俩个人在一秒钟之后便笑作一团,可神经质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又突然把门打开,保尔和巴西利连忙收起笑容,但表情就显得极不自然!
奥斯卡盯着卫士地嘴脸看了一会儿,最后他还是那句话:
“我和妻子们正在召开一个重要的家庭会议。事关国计民生,不管来人是谁……都给我挡在外面!”
保尔不要命地点头!帝国摄政王拍了拍老伙计的肩膀,这才放心地回到屋里,然后便听到锁门的声音。
“到谁了?到谁了?”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兴高采烈地叫唤起来,这不怪他,换个男人也会这样欢天喜地地叫唤!而且若是换个男人可能还比不上他,从帝国女皇到安鲁主母,从安鲁主母到波西斯公主,这是一段艰难的旅程!意志不坚定或是患有阳痿早泄等等男性疾病的人绝对无法走完全程,泰坦帝国的主宰者别人而是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根本原因就在于他地意志坚韧、占有欲强烈、还有不达目的不罢手的顽强信念!
“卡罗阿西亚!”面空红红的萨沙伊裹着被单躺在床上,在她身边还躺着帝国女皇和睡得一塌糊涂的两个孩子。
“对……轮到卡罗阿西亚……”阿莱尼斯只说半句话,她只是睁开眼睛看了看孩子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