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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解的矛盾……尤其是战争因素。
罗雷斯堡王朝在奥帕瑞拉女王的励精图治之下驶入了突飞猛进的快车道!随着旧有的农地制度和农奴制度地不断完善和改进,德意斯贵族正以全新的姿态面向欣欣向荣的八世纪!与此同时国家机器对外战争接连失利的局面也有所改观,在与两大传统劲敌(泰坦和俄列)进行对峙的过程中,德意斯已由战略防御转入战略进攻,特别是针对泰坦。
在第二次反坦运动最终落下帷幕的时候,德意斯于泰坦北方边境留空了广大的出击区域,并已完成对慕尼黑尔和巴伐利亚两个省份的全面占领。只要奥帕瑞拉女王一声令下。或是这位陛下拥有足够的理由继续对泰坦实施军事打击,那么超过60个师地德意斯王国军就会从边境上的出击营地直接进入泰坦,而泰坦北方军需要恢复之前的规模和士气最迟也需要五年甚至是十年的时间,在这段时间之内,德意斯完全有能力进占泰坦北方的任何一个省份,一旦发现事不为,他们也能毫发无伤地回到本土。这就是对泰坦的绝对战略优势。
面对这种危险地局面,泰坦帝国或者说是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大人只能认可德意斯人的既定战线,并且将其解释为没办法的事。
在经历了一年的连番大战之后,即便泰坦军方有意解决北线问题,但国力上的空虚也使身经百战的泰坦军人显得力不从心,与其在这种时候同德意斯人拼个你死我活,让联盟王国坐收渔利,不如静待时机,在未来战场上彻底解决横亘在泰坦和德意斯两大民族和两大国家武装集团之间的现实矛盾问题。
西大陆教历802年12月20日。尽管五国和谈的签字仪式现场并没有悬挂德意斯王国的军旗,但奥帕瑞拉。罗雷斯堡女王陛下还是排除了一位王室观察员莅临现场,据说是为了什么公开公正,其实……至少是在大多数人眼里,德意斯代表只是来凑个热闹。顺便摸摸泰坦人的底细。
时间是下午三点整。伯爵山庄园突然奏响《近卫军进行曲》在雄壮的乐声中,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仪仗骑兵最先驰入花园广场。时值冬季,花草满目疮痍,除了鲜艳地军旗和红火的披风,天地之间的肃杀之气在冬日的寒风里肆虐无忌。
会场就设在莫郎左。哈宁伯爵家地正厅餐室,餐桌和一切饮食有关的东西自然已经收进库房,为了布置一个得体的会场,一直为泰坦皇室效劳的装潢大师可谓费尽心机。
庄园主屋有两条走廊可以出入餐室,一条连接客厅和门廊,另一条连接厨房和大屋的后巷。泰坦是胜利国,会晤代表们一直留在暖烘烘的客厅里。而战败国的代表则被圈在萧条的花园里喝西北风,直到自鸣钟打响十五下之后他们才被允许由后巷和厨房进入签字仪式的场地。
泰坦外务大臣法郎士。勒穆斯侯爵对这种安排非常满意,他按时抵达会场,并和所有人一样对室内的装饰赞不绝口,他在环视四周时地眼光就像是在打量满满一屋子的艺术品。
餐室容积不大,但站立三四十人不是问题,一张长方桌几乎将餐室一分为二,朝向南侧落地窗的一边是泰坦代表的席位,装潢师在钦差大臣和军方代表中间竖立了一面张牙舞爪的黄金狮子旗;方桌另一边自然是战败国方面的代表。他们的位置离壁炉和窗户都很远,没有温暖、没有阳光,一整排座椅都隐藏触手可及的黑暗里。
勒穆斯侯爵一直都在打量悬挂在餐室西墙上的一幅油画,画面崭新,若是凑近一些还能闻到新鲜地颜料气息。看得出,这是一幅刚刚面世的新作品,若是再说的确切一点。这是一幅以战争为题材的巨制画卷,占去整整一面墙,以全景画的布局描绘了百万大军血腥角逐的卡尔查克特战役。
像玩杂耍的老猴一样兴奋的鲍吉尔。乔万纳将军偷偷碰了碰外务大臣地手臂,法郎士便由沉思中转醒,他打量一下对面的四国代表,又看了看已经在方桌上展开国家史籍的奥热罗男爵夫人:
“好啦先生们……废话少说!咱们开始!”
是啊,废话少说!出去泰坦,与会国代表多半保持这样的心态,他们已经厌倦了无休无止的口水大战。也厌倦了围着图钉大小的一点实惠纠缠不清的所谓国家利益,让这一切屈辱的经历快点结束吧!让这场围绕战争失利演出的杂耍彻底终结吧!国家是有尊严地,人也是!尽管法、荷、利、威四国代表已经在泰坦近卫军控制的停战仪式上签署过一次羞耻的协议,可事情是他们自找的,所以他们必须在正式的条约缔结仪式上再当一回小丑,就象毫无羞耻感的扯线木偶。可之前我们已经说过了,国有国格,人有自尊,国家尊严尽丧就是全民族的悲剧,所以不管从哪种角度理解《伯爵山条约》这都是贪婪的王者和战争份子自导自演的一幕悲剧。
帝国外务大臣法郎士。勒穆斯侯爵按部就班地与四方战败国签署了内容统一的和谈协议,在泰坦一方备好的条约文书上已经落下帝国皇帝阿莱尼斯。阿尔法。莫瑞塞特一世女皇陛下的印信以及泰坦武装力量最高统帅、帝国终身执政官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摄政王殿下的亲笔签名……
在奥热罗男爵夫人笔下,和议会场的气氛是压抑的,不管是战胜国还是战败国,协议双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特别是帝国军方代表,一众高级军官在校验文书事的态度简直令人心惊胆寒,就好比一群野兽在检视即将入口的美食,生怕遗漏了某处鲜嫩的肥肉!
“对于归还瑞尔王国主权、设立瑞尔为永久非军事区这项条款……很遗憾,我国女王笔下以及王国军最高统帅的部的长官始终不能接受!”一直默不作声的德意斯观察员突然在签字结束之后发言了。
法郎士用眼尾扫了扫惺惺作态的德意斯人,他哑着嗓子冷哼了一声:
“恩……阁下若是对这项条款有意译的话……这么跟您说吧!我国武装力量最高统帅最喜欢听人发牢骚,您可以向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摄政王殿下直接反应贵国女王和王国军最高统帅部的意见!不过……我是说机会合适的话。”
德意斯观察员悻悻然地闭上嘴巴,他自然明白和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大叫道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那么……就这样了!”
“是的!就这样了!”
“可这算什么?”奥热罗男爵夫人难以置信地挑起那纸空洞乏味、语焉不详的协议条约。
帝国外务大臣无奈地摊开手,“夫人!我只能说这是帝国的多边会谈取得了阶段性成果,接下来还要分别和联盟国家进行单边会谈。”
罗兰娜突然有些不耐烦,“那你说说,我应该怎么描述这个东西呢?”
勒穆斯侯爵扫了一眼刻着“伯爵山条约”的牛皮纸卷:“你就写……这是神圣泰坦和泰坦民族对国外敌对势力的决定性胜利!”
“然后呢?”罗兰娜并不满足。
法郎士挠了挠头,“或者说……伟大的神圣泰坦即将迎来一个新的时代!”
“一个新的时代?”
史记官转向落地窗,窗外飞起轻雪。
第三十四集 第一章
昨夜很冷,今天早晨冷得更厉害。早上六点钟,奥斯卡就从温暖的被窝里爬了出来,他的某位似乎仍在纠缠他,他就把妻子的大腿塞进被子。厚重的锦裘被褥缝着狼皮面,女人只在被子外面露出头发,我们完全说不清她是谁。
泰坦帝国的摄政王殿下起床之后就踱进洗漱间,但他在打了一个大喷嚏的时候又决定先让宫廷内侍抬个火盆进来。
“这里冷的像冰窖!”摄政王这样抱怨。
看了看温度计,奥斯卡发现水银柱已经降到零下十七度,哦啦!天可怜见!这件稀罕物一定是出了毛病,按照某位科学家的说法,零下一度就能冻死人,奥斯卡不禁怀疑他是怎样挨过了零下十七度的夜晚。
寝宫内室燃着壁炉,从昨晚到现在已经烧尽十大块木头,奥斯卡先是在壁炉旁的躺椅上烤了一会脚,然后他才拉开窗帘。
天气倒是晴朗(其实还没有完全透亮)太阳呈现出暗淡的明黄色。玻璃窗上点缀着冰花和厚厚的一层寒霜,奥斯卡冲玻璃哈了一口气,又用袖口抹了一抹,于是他便看见一个清爽的早晨。鸟儿唱着歌、栖树在寒风中发抖,马匹踩踏积雪发出咯哧咯哧的声响……应该说,这是适合出行的日子。
等到帝国摄政王洗漱完毕穿戴整齐,时间已经是早晨七点多,他独自一人走在肯辛特宫的镜厅里,悠然自得地打量着新近购得的艺术品。
镜厅花房已经放好餐桌和餐具,赶在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