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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良人,那人城府与心计太深了。
“有什么配上配不上的,我只是喜欢千月哥哥罢了。”明珠不以为意得说道,想起那个月白色的身影,娇俏的脸上飞过一片红霞,似是自言自语般:“再说了,凤离之人皆知云雀楼,而千月哥哥是云雀楼的掌柜,怎么算是一般的人。还有啊,倩儿,我最近还认识了千月哥哥的大哥呢,想不到思凡哥哥也是一个极其俊美之人,性子也很温柔呢,九夜说千月一向很听他大哥的话,我想若是我能让思凡哥哥点了头,大概千月哥哥也会同意了……那样的话,我就能向父皇请求赐婚了……”
别说皇上,太子殿下会让郡主您如愿么……倩儿心间暗叹,有些话,倩儿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只是看着明珠郡主一点点沦陷到这场本来无望的思恋中,倩儿终是不太放心。
“恕奴婢僭越,郡主,那千月公子常年行走江湖……难道至今还没有钟情之人么……”
明珠听得这一问,轻笑出了声,展臂极其喜悦得转了个圈,让一旁的宫女忙低声急急唤着“郡主小心点”
见她们一脸的紧张,明珠噗嗤又笑了出来,吐了吐香舌,道:“我那日已经跟九夜哥哥确认了,千月哥哥还没有娶妻,若是我……”
话未说完,“太子驾到!”“给太子请安!”殿外忽然传来宫人的高声传唤。
“奇了,”看着那个已经踏进殿中的明黄色身影,明珠有些微愣,随即微微倾身娇声道:“给太子哥哥问安了,太子哥哥今儿个怎么会来羽殿?”
殿中诸人都跪了下去,凤璟曌对她们抬了抬手,让她们先出殿去了,见状,同众宫女一起退出去的倩儿看着太子,眉间微微皱起,随即低头掩饰了去。
“明珠快快起来,不必多礼。”凤璟曌转身对着明珠,爽朗一笑,道“我今儿个来羽殿,是想求明珠一件事。”
“太子哥哥有事便说即可,明珠担不起求一字,嘻嘻……”明珠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轻轻摇了摇,笑说道。
“明珠下午随我出宫去左相府一趟吧。”凤璟曌看着身畔的女子撒娇的模样,笑道。
“哦,太子哥哥去左相府做什么?”明珠听闻,有些疑惑。
“听闻左相府中的小姐,前些年中了奇毒,药石无医……可是,前些日子,沈家小姐从外面寻得了神医,医治好了,父皇的病最近虽是好些了,但我依旧很担心,所以我想去拜访一下沈小姐,打探一下神医的踪迹……”
“这种事,太子哥哥何不派人直接问那左相即可,何必还自己亲自去……”明珠微微侧头,看着自己一侧的凤璟曌,猜测道:“太子哥哥定是着急父皇的病,哎……我去我去。”
凤璟曌见她应了声,点了点头,神色悦然,却是随后又叹了气道:“还有一事,母后有意将那左相府的四小姐许配于我做太子妃,可是我……”
见凤璟曌难得一脸的难色,明珠不解道:“我闻说那沈府小姐素有岐都第一美人之称,气质娴雅温柔,才华不俗,得此美人,哥哥你该高兴才对,怎么我见你似是不情愿?”
“明珠,我不是不情愿,只是有些担心罢了。”凤璟曌抬手逗了逗殿中金笼中的画眉,缓缓说道:“右相杜廉方前些日子一直抱恙在府中,久不上朝堂,左相沈墨的立场不明白……”
“我知道了,太子哥哥是想拉拢左相大人么……呵呵……好啊,我帮你去看看那个岐都第一美人,再帮太子哥哥多说说好话,嘻嘻!”明珠脆声道,将自己想到的说了出来。
凤璟曌见身前的娇俏女子一脸的明媚神色,因她一时的话不觉紧握的手指松了开来。
“谢谢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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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离左相府。
沈墨的朝服还未换下,想起了今日在途中瞥见的那个年轻男子,又想起今日早上雁儿同自己说的那些话,眉间微微隆起。
“小姐呢?”沈墨问了声身边的管家。
“禀老爷,小姐还在还在祠堂跪着,都快一天了,小姐的身子刚刚好怎么能经得起这番折腾……”管家听沈墨出声问道,含着担忧说道。
“怎么没让夫人劝劝去?”沈墨沉声问道。
“夫人忽然病倒了,已经叫来了大夫,先前刚服了药,现在还睡着……”管家说完时,额上已是冷汗,此时沈墨虽是默不作声,但身上的威严气息更重了。
沈府祠堂,沈墨站在门处,看着挺腰跪在那里的紫裙女子,对着站在垂手站在一边的侍女喝道,“还不快扶你们小姐起来。”
“爹,若是你不答应雁儿,雁儿不想起来。”沈落雁依旧跪在那里,虽是轻声说道,但语气中含着几分倔强。
“雁儿,你母亲因为担心你都病倒了,你如今跪在这里不去照顾你母亲,也不顾你的病弱身子么……好,好……你们一个个存心要气死我不成!”沈墨脸色已是极为阴沉。
“老爷息怒。”众人见他动了怒,忙跪下为沈落雁求情。
“你随我到书房来,我有事同你说。”
“七皇子并没有死,是吧?”
“爹!”沈落雁神色微变,看着负手站在窗前的沈墨,不由出声唤道。
“皇上病重,凤离现由太子把持朝政……”
“爹你是不是在担心什么?”
“我听宫中皇后身边的内侍说,皇后说是逢着皇上龙体欠安,所以免了为太子选秀一事,但大办是免了,这事还得进行,只是太子妃,极有可能是在朝中官员之女,爹是凤离左相,你明白爹在说什么吧?”沈墨沉沉叹了口气,先前在祠堂中当着众人的面指责几人的怒气已经完全消散,此时只是一个父亲,眼中含着对女儿的担忧,又道:“宫门之深,爹舍不得让你进去啊。”
“爹,女儿不孝,女儿惹得爹担心了……”沈落雁心间一震,却是酸涩,凤目含着清泪,直直跪了下去,“女儿昨日还忤逆爹……对不起,对不起……”
沈墨看着她在那里磕头,却没有阻止,待看她的额头已然通红一片,才走过去抬手扶她起来,“雁儿,该是爹跟你说对不起才对,你周岁之际,你爷爷念着那算命先生几句胡言乱语,就不顾你年纪小就送你去了白云观……爹极其有愧于你和清和啊……”
“爹是深爱蓝姨的对吗,为何大哥他还要离开……”沈落雁看着眼前已然在岁月中不知不觉苍老的亲人,心间酸意更甚,喃喃道。
“孩子,你还不懂……也不必多问了,今日你就在自己房中等着吧,待会儿跟着清风离开吧……越早越好……”
“爹,我……”沈落雁听得一惊,不由出声道。
“不必多说了,爹想静一静了,出去了也不要给家里写信了,你母亲那边我同她说,你不必挂怀,方才爹在祠堂说你,也是让别人听着,爹没有生你的气……走吧,我知晓你跟那个人在一起,去找他吧。”沈墨摆了摆手,叹道。
“我知道……爹……爹,那雁儿先退下了。”终是不舍,见沈墨背对着自己站在书桌后,沈落雁眼中含泪,终是走出门去。
听着门轻轻掩住的声音,沈墨神色不变,只是一双手微微得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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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儿。”
沈落雁看着站在走廊处的修长身影,那个还穿着绯色绣云雁朝服青年,顿住了步子,唤道:“二哥。”
沈清云看着她眼睛通红,额头通红的磕伤,眉间微蹙:“爹又说你了?”
“不是爹,是我自己不对……”
“二哥,谢谢你那些日子一直帮我,若是没有你,我可能早就……”沈落雁想起了自己还没解了六花之毒时,为了不让自己真的忘掉一切,拼命记着,回忆着,才致遭受万般痛苦折磨……如果不是二哥的笛声,想是她早就支撑不住了。
她也感谢,若不是沈清云暗中帮她给三哥传信,想是自己根本无法让三哥从东月赶来带自己离开……也不会有,再次遇到那个人,知晓那个人还一切安好……
“傻妹妹,跟我说什么谢谢,你这是把我当外人么?”沈清云抬手弹了下她的额头,见她吃痛黛眉皱起,道:“这会子知道痛了,给爹磕头的时候就那么使劲么,知不知道现在雁儿变得很难看了……”
不由想起了沈府众人都对自己极好,虽说她并不是从小在这个府中长大的,但是从自己回到这里,爹和娘对她极其疼宠,百依百顺,大哥沈清和虽不是娘所生,是蓝姨的儿子,但是对她也是极好的,每次外出谈生意回府中同爹请安的时候,总会给她带很多礼物,而那次她任性得跑出了沈府寻找璟曦,为了找她,大哥奔波了很多地方……见到她时,自己一脸的风尘仆仆疲惫之色,也只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