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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原因有什么联系。”齐格勒认真地问道,脸上的表现极为诚恳。
“嗯,其实你知道了我以前不让你追捕下去的原因只要再深入想一下就能知道现在我为什么让铁血佣兵团介入地方事件的理由:刚才我已经说过,摩尔城是德斯特帝国西南部最大的商物流通中心,经济发达,税收丰富,摩尔城地城主法斯利伯爵每年都能支持大量的资金给咱们用于发展活动,是咱们活动资金的主要来源之一,如果失去了这个重要资金来源,对于日后地计划将产生严重影响,所以我必须要重视法斯利伯爵的要求。当然,这只是原因之一,因为以他的实力,就算我放手不管,他也不敢马上停止提供资金,不过要是让他心中产生不满,产生倒向达特亲王或是沙拉肯亲王那边就是问题了。
此外,我更加担心的是这件事情并不是孤立的事件,而是有组织,有计划一系列行动的开始。
法斯利伯爵是我这一派系的人在朝中是尽人皆知,他在暗中向我提供活动资金以达特亲王和沙拉肯亲王的情报网应该是不难查到。
现在这两位亲王都在争位未来王位的继承权,而双方的实力互有短长,形势难分上下,因此,我的态度对于他们是否能在未来登上王位至关重要。
在权力斗争的战场,不是朋友就是敌人,在屡次三番的试探下,他们两人都无法确定我到底会站在哪一方,所以,很有可能哪边沉不住气,想要通过打击我的资金来源,展现自已的力量以逼迫我尽早表态。
在上一次的事件中,我只假设苏是偶然介入和是沙拉肯亲王手下的两种情况,事实上也可能存在第三种情况,苏是达特亲王一系的人,他出现在那里也是为了劫夺密信,如果真是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后来沙拉肯亲王后来再没有动作,而他又躲在小渔村的原因。
所以,现在至关重要的一点就是要迅速查清苏在摩尔城的所做所为是属于他个人的行为,还是接受两位亲王之一的命令来对我进行打击。
如果是前者,把他交给法斯利伯爵处理没有问题。
但如果是后者,我就必须要向他背后的命令者做出相应的反应,让他明白我威尔逊侯爵的能力,否则的话,后面类似的情况学会不停地发生。
当然,这只是一种可能性的存在,也许是我想的太多,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在这种问题上,是绝对不能犯错误的。”威尔逊侯爵表情严峻地说道。
若只是金钱上的得失他可以淡然处之,可若是牵扯上权力的争夺,那可就是你死我活的战斗。
“是,大人,我明白了,我会全力以赴,绝对不会有任何失误。”从椅上站起,齐格勒大声保证道。
第三卷
第一章 张狂
第一章张狂
“轰隆”,阴云遍天,狂风阵阵,黄豆粒般大小的雨点有如瓢泼一般将天与地连成一片,一声连着一声的雷鸣震得人耳鼓隐隐生痛。
在这遮天闭日的倾盆大雨中,两骑快马一前一后闯进克莱斯塔镇,八只铁掌踏在青石铺成的大道上发出清脆的蹄音,即便在隆隆的雷声中也清晰可闻。
“吁!”镇中十字路口,前面的疤脸骑士勒住马缰,伸右手将满脸的雨水暂时抹去,抬起头来四处张望,而急奔之后的坐骑则口鼻中喷出浓浓的白气,踏踏踏踏原地踏着小碎步。
“吁!副队长,往哪个方向去?”随后跟上的骑士同样勒马站住,大声向前面的骑士问道。
“那边有家酒馆。”抬手指了个方向,疤脸骑士催动坐骑向右拐去,后面的骑士一扬马鞭跟了上去。
酒馆里的情景和外面简直就是两个世界,屋外是雷声阵阵大雨倾盆,屋内则是人声嘈杂,热闹非常,被大雨堵在酒馆里的客人们是随遇而安,既然回不了家,那就塌塌实实地再多点几杯酒喝个痛快吧。
“咣当!”紧闭的店门被人猛地推开,狂风夹杂着雨点从门外扑了进来,将临近门口的几位酒客浇得是一哆嗦。
“是哪个白痴这么开门的!”裤子上被弄得湿淋淋一片的酒客一边躲避着雨点,一边大声地咒骂道。
“你是在说我吗?”随着骄横阴冷的声音,满身雨水的两个壮汉走进屋里,前面地壮汉右手把头上的雨帽推到脑后。左手扶住腰间悬挂的长剑,两眼冷冷地扫视一遍店面,最后将目光落在正大声咒骂的酒客身上,左脸上那道从耳根划到嘴角的伤疤,随着话音而不停变化,远远看去就好象一条长长的虫子正在爬动。
被淋到的酒客抬头看了一眼,知道自已碰到的是一个不习惯于讲道理的人,于是低下头去在心中暗骂一声,自认倒霉算了。
可惜,虽然大多数人的习惯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平安是福。但总会有一小部分人喜欢地是无事生非,唯恐天下不乱。
而眼前站在门口的这位壮汉恰巧就是这一小部分人中地一位。
“咚!”连鞘带剑。疤脸大汉把武器戳在酒桌上,两眼紧紧盯住自认倒霉的酒客脸上。
“你……你要做什么?”面对赤裸裸地挑衅,并不是谁都能够奋起反抗,至少在疤脸大汉咄咄逼人的气势面前,这位老实的酒客已经吓得舌头打起了结。
“道歉,然后从这里滚出去。”疤脸大汉嚣张地说道,身后的同伴也配合着左手按住剑柄。恶狠狠地盯住酒客。
“凭……你们凭什么?!”泥人也有土性,被人这样污辱,老实的酒客虽然心中害怕的厉害,但嘴上还在努力地保持自已的尊严。
“哈哈,凭什么?马多思特。他居然问我在凭什么?”疤脸大汉狂笑着回头向同伴问道,而后者则是嘴角一斜,还以一个嘲弄地微笑。
在两个人地淫威下。老实的酒客心中更是心底发虚,惊慌的眼中充满着恐惧。
“哈哈哈哈!凭什么?告诉你,凭的就是这个!”把手中的带鞘长剑再次用力地一礅,疤脸大汉猛地收住狂笑,阴冷地说道。
“啊……”老老实实的酒客哪儿见过这种阵势,吓得连手都抖了起来。
“马上选择,要么道歉后滚出去,要么和我公平决斗,看看到底谁有资格呆在这里!”疤脸大汉将声音提高八度,本就吓人地一张脸此时看起来更是狰狞恐怖。
“我……我……老实的酒客不知该如何应对,慌张的眼神四下张望,希望有人能站出来自已已评理,可惜,周围地客人包括店家在两名壮汉的嚣张气焰下也不愿意引火烧身自找麻烦,各自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只当眼前的一切根本没有发生:在暴力面前,想要维护正义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怎么,不想选择?你以为这么拖下去就完事了吗?哈哈,我数到三,如果到时候你还没有做出选择,我就当你要和我决斗!”见周围的人全都是视而不见,装聋作哑,疤脸大汉更是狂妄。
无辜的酒客抖得更是厉害。
“一……二……”,疤脸大汉拉长声音,狞笑着数着。
“对……对不起”,在对方的压力下,无辜的酒客再也支撑不下去了,颤抖着声音喏喏地说道。
“什么?大点声,我听不到。”疤脸大汉见对方服了软,心中得意,故意装出耳聋的样子戏弄道。
“对不起,是我没长眼睛,是我胡说八道,我才是真正的白痴!”无辜的酒客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服软道歉时总是第一句话难出口,一旦第一句话说了出去,再往后面也就不再困难,所谓的破罐破摔指的就是这种情况。
“哈哈哈哈,好,滚出去吧。”得意地放声大笑,疤脸大汉把剑收回,猛地厉声喝道。
尊严扫地的酒客哪里还有脸面继续在酒馆里坐下去,站起身来以手掩面冲出门去,踉踉跄跄的身影不久就消失在厚厚的雨幕当中。
“哼,不知死活的家伙,没有本事还敢胡乱说话,算他运气好,这要是在荒山野地,少说我也得给他卸条胳膊下去。”疤脸大汉冷哼一声,意犹未尽地说道。欺负人也是一种瘾,而这种瘾越是小角色越是容易染上。
“是呀,副队长,这个笨蛋也不打听打听咱们是谁,要不是您已经在处理了,我肯定打得让他爹妈也认不出他来。”有什么样的长官就有什么样的部下,疤脸大汉的同伙笑着赞同道,似乎也在为没能动手打上一架感到遗憾。
“呵呵,伙计,过来!”心满意足的疤脸大汉在一张空桌旁边坐了下来,抬起右手大声叫道。
第三卷
第二章 银币的力量
第二章银币的力量。
“是,客人,您有什么吩咐?”有了前面倒霉酒客的例子,酒馆的伙计哪敢怠慢,听到叫声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小跑着过来,免得又让这种喜欢无事生非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