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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秦峰成事也是在洛阳,倒是不如嫁给在冀州的高官显贵。思来想去还是要听他说什么,甄逸便缓慢问道。“秦将军不知有何事?”
“是这样,前一次秦某听老先生说道,来这邺城为大军筹备物资。如今火烧黄巾,军中物资愈加短缺,秦某此来是想问一问,这物资可曾备下?”秦峰直接说道。
甄逸松了口气,对于玉佩的事情,他的想法是,你不说,我也不提,这事情就算过去了。急忙说道:“将军来的正是时候,我甄家与太守马日成和邺城逐族一起物资已经备妥。即便将军不来,这几日也便送到军前。”(找不到邺城当时的太守,就编了一个马融的子侄马日成。马融乃是汉朝大儒,卢植等人的老师。)
“将军到此的消息,我已经告知了马太守……。”
“哦……。”秦峰又与甄逸说了一会没营养的场面话,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话头提亲。再一个就是他想到,古代都是找人代替去提亲的,也没见当面去提亲。一来尴尬,二来也是对女方的不尊重。
“既如此,将军便住在我甄家,夜间备下酒席请将军赴宴……。”甄逸狡猾狡猾的,心说不提最好。姜儿来年才行笄礼,如果到时候这秦峰真的在朝堂站住了脚跟,身居要职,这玉佩一事也算是埋下一个由头,倒是再订也不迟。如果这秦峰站不住脚,正好什么事情也没有,自然将女儿嫁入豪门……。
秦峰心里还惦记黄巾细作的事情,便想着下去看看询问的结果如何了。也不是马上就走,来日也许会有机会。也便就此站了起来,道:“如此,秦某便打扰了。”
“将军这是哪里话,将军为朝廷平乱,为民剿贼。将军能下榻寒舍,是甄家的荣幸……。”甄逸起身相送,待得秦峰离开,便急急忙忙向后宅走去。他要问问是女儿心甘情愿送出去的,还是有别的原因……。
秦峰来到住处,便见胡车儿早已等待多时,“如何,那黄巾细作是怎么回事?”
早就急不可耐汇报的胡车儿,闻言邀功的说道:“主公,那黄巾贼一开始还不说,怎奈某用主公告知的刑讯逼供手段,也就三两下的功夫……。”
“说结果……。”秦峰喝了口茶打断道。
“哦……。”胡车儿挠了挠脑袋,暗道主公你不知道,某拿烫红的烙铁一贴,沾了盐的鞭子一抽,辣椒水老虎凳一上那人就招供了,爽。“主公,那黄巾此来是找大夫的,据他说黄巾逆贼张角病了,迟迟不见好转。黄巾贼们怕他们老大有什么三长两短,所以就来这大都邺城找大夫……。”
“原来如此……。”秦峰暗地寻思起来。
胡车儿见主公沉思,不敢打扰,站在一旁守护。就算屋中无人,也是满是警惕认真观察四周,听着门外的动静。
大汉一十三州之地,具是朝廷的功勋元老镇守,要不就是皇亲国戚。什么样的大功劳,才能够黄巾之乱后获封一州封疆大吏?并且秦峰的想法,想要的是徐州,益州,冀州,荆州这样的好地方。
他知道自己没有家族支持,想要这些地方,必须要自己努力争取。杀敌首的大功,显然最有分量。“富贵险中求……。”秦峰下意识中拿起茶喝了一口。“就这么定了,亲赴广宗,杀张角……。”
“杀张角!主公,某愿为先锋……。”在后面侍卫的胡车儿一听,急忙走到前面跪地恳求道。
高顺要统领三军戒备,自然是要胡车儿随行了。秦峰便沉声道:“此去九死一生,敢否?”
“某不才也知忠义二字,为主公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胡车儿大声说道。
“好,好!”胡车儿随不是无双猛将,但是自己忠心不二的战将,秦峰甚喜亲抚其背将他扶了起来。胡车儿惶恐中感激涕零……。
此刻门外敲门声响起:“秦将军……。”
胡车儿感主公真情实意,便是为主公赴汤蹈火也心甘情愿。转身便去开门,道:“何人!”
哇呀!来此叫门的下人,见胡车儿黑头黑脸凶猛的模样,惊的三魂七魄离体。当时就跪在地上,恭声道:“我家老爷派我前来,说是……说是马太守来了,还有一位洛阳来的上差。说是……说是带着圣旨,请秦将军即刻……即刻前去……。”下人被胡车儿气势所迫,勉强说完已经是汗流浃背,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哦,有钦差?”玛德,难道是朝廷又派了将领来接冀州讨贼的兵权不成?秦峰害怕是这最糟糕的情况发生,急忙向外走去:“你起来吧,胡车儿随我去看看……。”
“是!”胡车儿急忙躬身一旁,好让主公先行。钦差是什么东西?大汉还没有钦差一说,所以胡车儿不知道。
下人见秦峰走远,这才敢站起来,抹了把汗。“秦将军倒真是宽厚,还让我起身。那黑大个,一定杀了好多黄巾,杀气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怕也只有秦将军,才能降服这般的凶人。要是我有一天也能……,哎,别做梦了。还是去给兄弟们炫耀一番,今天我二蛋子不但见到秦将军,秦将军还跟我说话了,哈哈……羡慕死他们。”这人一溜小跑下去了。
第一百零九章 持节中郎将
秦峰来到前面正堂,便见门外站着一队侍卫,见其铠甲精致头盔上插戴鹅黄羽毛,便知是一队羽林军。这一队羽林军颇有气势,站在那里眼中目空一切的感觉,走廊四周大量下人探头探脑围观。
“站住!此处朝廷使者停留,闲杂人等滚开。”当中军官怒喝一声,沧啷啷~,两侧羽林卫士把剑相向,只待秦峰再踏前一步便剁成肉泥。
那边恼了胡车儿,他哪里去管什么皇帝的侍卫,敢用兵器指着吾家主公,老子就要杀了你们。秦峰急忙拦住胡车儿,目前可不是与灵帝老儿对抗的时候,笑道:“我要是走了,恐怕朝廷使者这一趟的差事就要抓瞎了。”
“汝是何人?”那军官见来人不凡,闻言问道。
“在下秦峰秦子进,胡车儿咱们走了,前方战事吃紧,看来此地没有重要的事情,咱们还是回大营……。”秦峰说完转身就走。
胡车儿怒视军官一眼,手中的铁戟挥舞的虎虎生风,风声令这十余羽林卫吃紧,面色不好。他这才将铁戟插会背上,转身跟上主公。
“呀……。”军官嘴巴成了o型,此次因谁而来他可是门清,这位爷要是真走了,回去三十鞭刑是少不了了。尴尬中便有了取舍,急道:“将军……。”
秦峰也不是真走,但也不会去看这些羽林卫的眼色。心说我这一走,你就要到爷我的大营宣旨,到时候有的是机会收拾你们。此刻闻言,便转身。
“将军,下官不知是将军大驾,将军请……。”军官好不憋屈,想在皇宫的时候,就算是三公九卿也不必给什么脸色。
此刻正堂门口出,传来怪异的娇笑。“哈哈哈,秦将军,某家又来看你了……。”
秦峰看过去,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说你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怎么又来了,转眼一想又有些心喜。这家伙来了,也就是说,十有**爷这兵权就没人抢了。便笑道:“原来是张大人,下官有礼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黄门宦官张就,张让的外甥。见秦峰先见礼,心中欢喜。便愈加给秦峰面子,道:“将军如此,下官贵不敢当,请……。”
“这就是太监?”
“没胡子!”
“据说下面那话没了!”
“没了怎么办事?”
“这就不懂了吧,用舌头啊!”
“下流!”女婢见身边男仆越说越离谱,皆红脸跑开了。
一众羽林军听到后,顿时难堪,暗骂乡巴佬狗屁不通。
秦峰走进正堂,便见甄逸身边有一中年文士,穿着官服,应该就是那邺城太守马日成了。此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三国反正没这人,据说是大儒马融的侄子。这马融可不得了,卢植就是他的弟子之一。
“秦将军,先接旨吧。”张就娇声道。
马日成是大儒,所以一听到这男人口出女人的声音,心里就憋闷脸色就不好。倒是甄逸,始终笑呵呵的,道:“张大人,秦将军,香案我已经备妥。秦将军莫怪……。”
“多谢甄老先生的布置……。”秦峰便亲**香,跪倒在地,马日成在后,甄逸在最后。张就整理了一下衣冠,便在那香烛升起的烟雾后面站定,打开了圣旨:“中平元年,甲子年申月,天子灵皇帝诏曰。”
看情况应该是有封赏吧?秦峰心里嘀咕,暗道爷灭了十万黄巾,也不知这皇帝老儿会给些什么东西?
张就挤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