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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玲看著他那激動的樣子只覺得好笑,眼前這個男人的確是倒楣透頂了。她細聲說道:“如果你不答應,我就把你抓回李德仁那裏。他不是要做秀嗎?那我們就做得真實一點。他給我的職責就是一路上盯著你,別想溜掉。”
徐夢飛頽廢的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不住的抓著頭皮說道:“完了,這下全完了、、、、看來下輩子注定在牢獄裏度過了。”他說著瞟了瞟白玲,這個女人幾乎全身都透著秘密,她和李德仁之間很難說清是什麽關係,從她的一些語言上一方面表示出對李德仁的猜忌和憎恨,一方面又不得不聽從李德仁的指示。徐夢飛在雖然職業場上打拼時間不長但他很勤奮,察言觀色還是有幾分功底的。而現在似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洠Я四墙鹂ㄋ睦镆踩ゲ涣恕
徐夢飛眼珠子一轉站起來說道:“白玲,我餓了。”
白玲整了整她那飄逸的長髮,剛才將徐夢飛按倒在床上時弄得亂了。“好啊!我也餓了,你等等,我去換件衣服。對了,警告你一句,你的銀行帳號已經被凍結,如果你再離開我的視綫範圍超過十分鐘,就會變成懸賞一百萬美金的通緝犯。呵呵,所以你最好老實一點。”
“我的天啊!~~~”徐夢飛捂著臉栽倒在了沙發上,他注定要被這個女人牽著鼻子走了。
幾分鐘後,白玲換好了衣服,她這次穿上了一件十分得體的晚禮裙,頭髮很自然的拂在臉頰兩邊,手中提著小包看上去像一個大家椋恪P靿麸w不覺看得有點痴了,“哇!~~~”無論長相還是身材她都不比周婷遜色,只不過那是兩種不同的味道,周婷豪放性感,聲音嬌媚,是男人都想貼上去。而白玲却有一種冷艶和沈靜,她的眸子中露出執著和認真,讓人不敢對她有非分之想。
白玲很是大方的走過來挽住徐夢飛的手臂說道:“走吧!我們一起去晚餐。”徐夢飛的手臂直接貼在了她的半邊酥胸上,軟綿綿的,他心裏不由得有些想入非非了。
兩人像一對情侶一樣來到街對面的一家西餐廳,白玲發覺徐夢飛走路的步伐越來越僵硬,便好奇的問道:“你這是怎麽啦!”
“洠В~洠谗帷ⅰⅰⅰ毙靿麸w勉强的笑了笑,他心裏清楚,在這個武力和智慧上都超越他的女人面前根本玩不出什麽花招,看來自己費盡心機所設定的計劃都全泡湯了。
另一方面,在李德仁的辦公室內,那個巨大的落地玻璃前,周婷靜靜的望著窗外的夕陽,她那放蕩的笑容消失了換上的是一幅冷酷陰險的神色。她冷冷的說道:“徐夢飛的事辦得真是差强人意,他心裏根本就洠в邢肭笙傻挠!
李德仁低頭站在她的身後,全身抖得像風中的樹葉:“可、、、可我已經盡力了。爲了控制住徐夢飛,我不惜花血本讓邵氏公司在一夜之間徹底消失。還派了女保鏢去保護他、、、、”
外传………最後的瀆神戰士 第七章:又见幻境
“你還敢頂嘴?”周婷怒而轉身,她的雙瞳中射出墨綠色的光,那對圓圓的瞳仁詭异的化作一條細長的縫。“你別忘了,如果洠в形遥阍缭谖迥昵暗哪菆鼋^症中死掉了。你的性命,你的風光和財富都是我給你的,我能救你,也能殺你,你不過是我身邊的一條狗,而這條狗的位置有很多人都搶著要坐。”
李德仁嚇得“撲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磕頭如在鍾蒜。顫聲說道:“小人不敢!恕小人愚鈍,請主人賜教!~~~”
“哼!~不是告訴過你了嗎?人是要身處在絕境中才能激發出所有的潜能,他不是還洠ч_福幔窟@說明你做的還不够,再逼逼他,用絕望和憤怒作爲導火索,以他的資伲芸炀湍芴ど闲拚嬷妨恕!敝苕媚裰h方,仿佛還尋覓著意識中那虛無飄渺的世界。
李德仁急忙從地上爬起說道:“是、、是、、、小人這就去準備、、、”說完神色慌張的走出了辦公室。
周婷望著他出門的背影,嘴角邊泛起了陰冷的笑意:“哼哼哼!~~命叩木掭喴呀涢_始轉動了,轉吧!轉吧!都過了幾千年了,看來我的夢想就要實現了。哈哈哈!~~~”
徐夢飛隨著白玲進了餐廳找了個好的坐位坐下,他四處望瞭望,來這裏消費的人基本上都穿戴得很得體,相比之下他的那套只有上班時才穿的劣伲鞣喼本拖袷峭肆松睦宪娧b。
這時餐廳的侍者很恭敬的將功能表交到了他的手中,徐夢飛一天都洠С詵|西,肚子早已餓得咕咕直叫,順手取過功能表一看,傻眼了。那上面居然是法文,原來這是一家法國餐廳。侍者直立在他的身後就像一個不說話的催命鬼一樣,徐夢飛盯了盯白玲,爲了掩飾住自己的失態他裝出很有風度的樣子將功能表遞給白玲,咧嘴笑道:“想吃什麽儘管點,別客氣!”
他這句話一出口,頓時引來了無數女士贊譽的目光。
只可惜白玲一點也不給他面子,她笑道:“聽口氣是你請客,你請得起嗎?呵呵!”徐夢飛臉上頓時一陣紅一陣白,當著這麽多人的面,真是顔面無存,他的頭都低到胸口上了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旁邊的侍者假意的清了清嗓子,他等得有點煩了。白玲很快點好了菜,將那討厭的侍者打發走。徐夢飛有意的靠過來說道:“當著這麽多人,你總得給我留點面子吧!你看,現在他們看我的眼神全變了。”
白玲看了看故作驚奇的說道:“是嗎?呵呵,那對不起了。”她居然還笑得很開心的樣子,似乎是特意想讓徐夢飛出洋相。徐夢飛洠Ш脷獾目戳怂谎坩岬吐曊f道:“你不拿走那張金卡,頓頓請你也洠栴}。哼!”
過了十多分鐘,徐夢飛已經餓得連吞了幾次唾液了,侍者終于端來了兩碟子冒著香味的牛排和一瓶紅酒。徐夢飛早就忍不住了,此時也顧不得什麽風度和形像了,他抓起刀叉,就像野蠻人撲向食物一樣趴在桌子上狼吞虎咽的大嚼起來。
那桌子都因爲他割肉時用力過猛而輕微的搖晃著,白玲皺了皺眉頭嗔道:“早知道你這樣,我就不帶你到這種地方來了。你斯文點好不好,別人都盯著我們在發笑。”
徐夢飛頭也顧不得擡一下邊嚼邊說道:“無論什麽地方,斯文都不能當飯吃。我吃飯就這樣子,你要看不慣,呃!~就將金卡還來,我們各走各路。”
白玲白了他一眼後不再理他,面對徐夢飛的那副噁心的吃相,幾乎讓她喪失了食欲,牛排吃得不到一半就吃不下去了。這時,徐夢飛已經三五兩下吞掉了牛排,見白玲盤子裏還留了一半,也不經她的同意直接一叉子插在那半塊牛排上笑道:“你不吃也別浪費了啊。”說著半那半塊牛排一次性塞進了嘴裏,包了一大口費力的嚼著。
旁邊已經傳來了更明顯的笑聲,白玲氣得牙癢癢的,如果不是在這公袌龊希缫煌葘⑺唢w出去了。
徐夢飛仰頭將另一個盤子裏的湯一飲而盡,滿足的用圍巾抹了抹嘴上的油渣打了一個飽嗝後對白玲說道:“呃!~~好了,酒足飯飽,你也該說說你的事了吧!”
白玲把玩著手中的酒杯道:“笑話,你懀谗徇@樣命令我,要知道本姑娘只要不高興隨時讓你過上猪狗不如的生活。”
她呷了一口酒後望著徐夢飛,忽見他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眼珠子瞪得滾圓,似乎看見了什麽讓他驚駭的事,嘴裏嚼牛排的動作也停頓了下來。徐夢飛透過白玲身後的厨窗看見了一個人,一個熟悉而又讓他感到恐懼的人。
是那個夢中出現的白衣人,他正站在窗外向他招手,動作緩慢得像在空氣中漂浮,他的眼光還是那樣平靜如同一注秋水。徐夢飛看得心神一震,心道莫非自己見鬼了?那白衣人身邊不斷有行人路過,一切變得詭异而又真實。
“是幻覺嗎?他又出現了。”徐夢飛直直的盯著那人的雙眼,雙手緊張的抓住椅子的扶手。感覺有兩道白光從那白衣人眼中射出,直接刺入到瞳子裏,徐夢飛晃眼一看,眼睛看到的一切事物都變成了恐怖的紅色,他驚慌的揉揉眼睛再看,發現周圍的人臉色慘白,他們七福Я餮营b獰恐怖。慢慢的,他們的臉由白轉黑,臉上的肌肉萎縮了,冒起一陣火焰後化作一塊塊焦碳。頓時,整個餐廳看上去就像黃泉道上的行館。
“啊!~~”徐夢飛驚叫一聲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神色緊張的四處張望著,白玲被他嚇了一大跳,差點連手中的酒都灑了出來。“你、、、你這是怎麽了?”
徐夢飛像是根本洠犚娝脑挘劬λ浪赖亩⒅巴猓莻白衣人開始轉身朝著街的對面走去,那隨意而平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