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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宜只顾着和那老鼠妖吵嘴,忽然听高望爆喝一声:“别吵!~”
一人一妖都安静下来,不解的望着他。只见高望指着公厕的另一侧墙说道:“你们看,同样是现代的建筑,这边墙上杂草丛生,布满了青苔,而小洞的那边却干净光滑。而相比之下长青苔的那边是阳面终日受阳光照射,而干净光滑的地一面却是背阴面,的确是有些古怪。”
“我没骗你们吧!”老鼠妖摊开两个爪子说道。
张静宜若有所思的说道:“高望,你的堪舆学比我好,我们哪天去附近的山顶看一下。”
“你现在也应该放了我吧。”老鼠妖不住的提醒。
而张静宜目露凶光说道:“你听说过要对妖怪讲信用的吗?”
高望觉得张静宜做得有些过分,那老鼠妖修行不易到也没有什么恶行,他有些不忍见他就这样死在道法之下。眼见张静宜已经开始聚气,他忙喊道:“师姐,有人来了!”
张静宜不知是计急忙回头,就在她分神的这一刹那间,高望上前揭开了道符将那老鼠妖放跑了。
望着空荡荡的铁笼子,张静宜气得全身哆嗦。她朝高望吼道:“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灵力才抓到他吗?去怜悯一只妖怪,你神经啊!”
高望实在无法忍受她的脾气,一本正经的对她说道:“妖怪也是生灵,你如果要杀他当初就不应该承诺放他,我这是在为你积德。”说罢撇下脸上气得发青的张静宜独自去了。
回到李宅,高望躺在沙发上翻看着黄帝内经,张静宜回来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甩给他一句:“等爷爷回来再罚你。”
高望已经厌烦了看她的脸色做人,根本就不想再理会她。最近让他烦恼的事太多了,一是无意中招惹上了白眉妖道的几个徒弟,另一方面他终于知道了自己的生日,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命相属于那种容易走向极端的人,玄门子弟中是不允许这样的人存在的,所以他先看懂黄帝内经,通过药物将自己的体质变回来,等张天玄回来时再向他辞别,他现在渴望的是做回一个正常人。
经过老鼠妖那件事后,两人进入了冷战状态,各自上学谁也不搭理谁,简直是形同陌路。那黄帝内经全用古文写成,而且里面带有很多医学和道法的名词,高望读起来如同嚼蜡,不过他天生有一股很强的韧劲,几天下来,他硬是将整本书牢牢的记住了,没课时便泡到学校图书馆里求解。
有一天下午,正当他聚精会神的照着古文翻译,张静宜拽着安琪怒气匆匆的走了进来。
“高望!你最好给我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和你在一起了,你竟然敢说我怀了你的孩子!”她因为气急一进来就旁若无人的大声喧哗。
安琪在一旁直拉着她。图书室的人很多,无论学生还是老师全都惊得张大嘴巴望向这边。高望此时也顾不得解释了,“嗖!“的一声飞奔出图书馆,张静宜这么一闹,他羞得连去上课的勇气都没有了。
第一集:初入玄门 第十二章:神秘往事
安琪在图书馆外面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高望,他正坐在草地上发呆。
“高望,对不起了,我不是有意要说的。”
高望铁青着脸望质问她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
“你那天在医院不是说、、、、”
“天啊!~”高望痛苦的捂住脸说道:“我真的被你害死了,你的想像力还真丰富。张静宜现在一定想杀了我,这个学校我呆不下去了。”
他说着起身便跑,安琪突然追上他说道:“等等,我妈咪让我给你带个话,说是那天你从医院离开后,有关你出生的那一页资料不知被什么人撕去了,妈咪让你小心点。”
她这一席话到让高望冷静下来了,他不由得想起了当天在医院里见过白眉的那四个徒弟。他心中一凉,暗叫不妙,那不是他的所有资料都被他们掌握了吗?他们该不会对他的家人下手吧。他越想越心惊,急不可耐的冲回家看看,但在这时,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为自己卜了一卦。
卦相上说他此行有惊无险,却会有意外的收获。高望心中大定,往回家的路上走去。为了避免张静宜无理纠缠,他专走一些偏僻的街道。
眼见家宅就在街口,一个黄色的纸人忽然从他头上降落,张静宜已经杀气腾腾的出现在前面。她用的是道法“仙人指路”只听她冷冷的说道:“高望,你逃不掉的,敢败坏我的名誉,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
高望豪无畏惧的走向前说道:“那件事是安琪误会了,我现在不想解释,因为白眉的徒弟很有可能正威胁我的家人。我要回家一次,出来后随便你怎样。”说着大踏步向前走去,张静宜竟然没任何反应。其实高望心里怕得要死,只是他已熟知他这位师姐的脾气,如果对她服软,她一定会得寸进尺步步欺压,再者,她也不得不顾全他这个挂名师弟的身分,张天玄临走之前还特意吩咐她保护高望,高望也正是算准了这一点才敢这样大胆的走过去。
回去看了一下家人,一切正常并没有发生他所担心的事。于是撒慌说自己回来取点衣物便又出门了。
张静宜正抄手等在街口。见他出来劈头就问:“现在没事了吧!可别怪我、、、、”
高望知道这下是在劫难逃了,干脆闭上眼睛。就在他闭眼的那一瞬间,他瞟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徘徊在他家门口张望着。赞美上帝在这关键时候派人在拯救他,立即挥手喊道:“林伯母,你来我家干什么?”
张静宜一听有人自然不敢动手,没想到高望竟将她拉了过去介绍道:“这是安琪的妈咪,林伯母。”
张静宜出于礼貌勉强压制住心中的怒气点头道:“林伯母好,我叫张静宜,也是安琪的同学。”
林晴应了一句便神色慌张的想离开,高望心中大急,这个现成的救命草再不抓牢他可真要万劫不复了,他跑上前去边向林晴挤眉弄眼假装问道:“林伯母,您先别走,你心里一定有什么事,别瞒着我啊!”
林睛握着挎包的手紧了紧,似乎不敢直视高望的眼睛,他那怪异的表情自然也没看见。她咬咬下唇仿佛下定决心后说道:“我的确有事找你和你的家人谈。不过、、、”
“不要紧不要紧,我们找个地方谈谈。”高望热情的挽着林睛朝街对面的咖啡屋走去,还不忘回头向张静宜招手:“你也一起来啊!”
看着张静宜满肚子气不好发作,他第一次感到了报复的快感。
咖啡屋里,三人对座,林晴一直低头不语。见气氛有些沉闷,高望呷了口咖啡问道:“林伯母,您不是有话对我说吗?”
过了良久,林晴终于开口说话了:“我这次来是想求得你和你家人的原谅、、、、”她这么说让高望感到无比惊讶。
“十几年前,也就是在你出生的那一晚,我隐瞒了一件事,这么多年来这事一直压抑在我的心头。上天真是冥冥中自有定数,当天你来找我,我隐隐觉得不安,于是决定把这事告诉当事人,无论你们怎样要求什么样的赔偿,我都甘心情愿去承受。”
高望急道:“不会,不会。无论什么事我和我的家人都会原谅你的。”
张静宜也勾起了好奇心问道:“林伯母,您当年对他做了什么?”
林睛遥视着远方,慢慢深入回忆里那段神秘而诡异的往事。十几年前,那时的林晴也从学校毕业没多久,刚进医院时护士人手不足,便暂时让她干护士工作。高望出生的那一晚,医院门口出现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孕妇,当时她挺着大肚子,神色极为痛苦眼见就要临盆,医院本着救人的原则收容了她。
经过一夜紧张的救护,几乎在同一时间两边产房里都爆出了婴儿的泣哭声,巧的是这两个都是男婴。当时都很忙人手不够,林晴接生完一个后又去将其另一个产房的男婴(也就是后来的高望)抱进育婴室时,那里就只剩她一个人了。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中年男子像影子一样穿墙进来,林晴吓得抱紧高望不敢吭声。那男子环视了一下四周的婴儿,将其中一个男婴抱走,临走时警告林晴,如果她将这件事泄露出去,便会家破人亡。
那男子说完带着婴儿又奇迹般地在墙边上消失了,林晴到现在都还清楚的记得那男子凶狠的眼神,还有那眉间一个很明显的刀疤。
这事让她惊魂未定,她慌忙抱着高望跑出育婴室,哪知外面的医生护士也已乱作一团,听他们说那个来历不明的孕妇在生产完之后神秘失踪了。在这一系列离奇的事发生后,林晴当时理所当然的认为被那神秘男子带走的是那个已失踪的女人的孩子,而在给高望换尿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