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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举动。”
“豹人?”
“豹人也是陵光四大军团之一,镇守东方,另外还有西方的狮人和北方的虎人。因为豹人的机动性最高,速度也最快,因此被派驻在离陵光最远的东方。”
公子粲了然点头:“那看来鼠人是没有什么机会了啊。”语气颇为惋惜。
“怎么,你很喜欢看到鼠人作乱吗?”雪儿好看的双眼瞪了起来。
“啊,你现在越来越有泼妇相了啊!”公子粲神态夸张地感叹道。
一股无力感再次席卷雪儿的全身,碰上公子粲,实在是她人生中的一大灾难。
“哎,说真的。老鬼让我去取鼎魂,你还没说要我帮你什么忙呢?”公子粲见好就收,赶紧扯回正题。
雪儿的眼光黯淡下来。“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说,反正你就先跟我回到陵光,等我想清楚了自然会告诉你。”
“那我们继续走吧。”
“不。”雪儿坚定地摇摇头,“我们先弄清楚熊霸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此时熊霸正端坐在他的帅椅上,面前或坐或站,聚集了五六个彪形大汉,看衣饰甲胄,都是一方将领。
“大帅,我的人已经按照您的命令,布置好了。”一个年轻将领双手抱拳,肃然报告。
熊霸点点头,没有其他的表情,看向年轻将领身边另一名大汉。
“大帅,队伍正在向我们靠近。”
“好。”虽然熊霸依然没有露出任何表情,但这一个“好”字,已然让刚才答话的大汉喜形于色。
“大帅,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做?”一个头上绑着红头巾的大汉问道。
熊霸沉稳地坐在帅案之上,炯炯有神的双目扫过案前各人,低沉雄浑的嗓音在帅帐里弥漫开来。
“儿郎们,熊神部落被流放到这偏远之地,已经百多年了。这一次的人物,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如果失败,那熊神的后裔就将彻底在陵光的土地上消失。”语音雄浑肃穆,如铜钟大吕敲响在帐中诸人的心里。
“是!”帐中诸人同时起立,轰然应诺。
“熊灵,你让探子再扩大搜索圈,南禺山到基山之间的平原也要用心查探。”
“熊通,派出快马告知大本营中留守的族人,密切注意蛇山的动向,一有异常,马上来报。”
“熊强,让本部守卫兵马把守好大营周围十里,莫要让任何人知晓本帅已经到了此处。此地距仑者山不远,山上的制高点也要控制住。”
“是!”三名将领躬身领命。
“退下吧。”众将肃立鞠躬,陆续走出大帐,熊霸又加上一句,“熊顽小将,你留下。”
第一个开口的年轻将领身形一顿,转身面对熊霸,留在了帐中。
待众人都出了帐门,熊霸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高大威武的身躯竟然悄无声息地站起,几步就走到了青年面前。
细审青年的面容,熊霸眉头微皱,语带唏嘘:“小顽,你在害怕。”
“父亲!”熊顽惊讶地抬起头来,跟熊霸对视。熊霸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平时没有的温情。
“你怕我。”熊霸低声道。
“不。我没有。”熊顽低头,看着地面,语气坚定。
“小顽……”熊霸叹了一口气,“老爸知道,这么小就让你跟着我进军营,很辛苦,这一次,你本不需要跟着老爸到这里来的。”
“父帅,仑者山四面高地无数,要完全掌握高点,恐怕熊强的队伍还不足够,我请求带队协助。”
“小顽……”熊霸的语气中已有些痛心。
“父帅,如果没有别的事,熊顽告退!”作势欲走。
“小顽,你妈来信了。”熊霸再也撑不住,脸色露出一丝疲惫,回身跌坐帅案之上。熊顽再次离开的脚步也停了下来,走回熊霸的面前。
扭捏了几秒,开口问道:“母亲,她,还好吗?”
熊霸抬头看了儿子一眼,向来坚定执着,决断由心的儿子,很难得露出这种小儿女的情态。
“是不是只有你妈的事,才能让你在我身边多留一会。”
“父帅公务繁忙,儿子不敢耽误。”
“爸爸治军严厉,对你也是一视同仁,你因此而怨恨我吗?”
“国有国法,军有军规,父帅的做法没有不妥。”
“那你又为何——”
“父帅!”看到一向杀伐果断的熊霸老眼中竟然闪耀着泪光,熊顽不禁震撼。
“熊族一脉,自祖上传承至今,历来都是陵光的重要守护力量。熊族行动迟缓、计谋不足,个性和平慵懒,能立足于陵光,作为南方的守护神,靠的就是肥厚的皮肉,充足的鲜血和严明的军纪。每一代族长,都是铁面无私的冷血法神,每一个族人,都是铁律下的小兵。你是爸爸的儿子,唯一的儿子,但你的军衔,也要靠一点一点的军工来换,父亲对你比对其他士兵更严格,是因为——”
“爸爸!”熊顽暴喝插段,“不是这样,小顽并不会因此而怨怪于你。”
缓了缓神,熊顽坐在帅案的阶前,仰视父亲。“爸爸,在小顽的心里,你就想我们的熊神一样,坚定有力,永不失败。但爸爸的头发也花了,腰杆虽然还是那么挺直,但小顽知道,夜里的疼痛让您不能安寝。小顽已经长大了,可以做更多的事。小顽是在生气,气的是父帅你想将小顽留在大本营,自己带着哥哥们冲杀;小顽是在害怕,怕的是一朝父帅年老,小顽却还不能顶天立地!”
熊霸身躯微颤,伸出手来拭去儿子眼中的泪痕:“爸爸终究还是有私心啊。你是族长一脉唯一的传人,我怕,怕你有什么损伤……”
“父帅!不见鲜血,怎能成为大丈夫,没有伤痕,如何做得好将帅。哥哥们虽然不是亲兄弟,但都能陪着父帅浴血沙场,小顽为什么不可以!小顽苦练功夫,就是为了能助父帅一臂之力,若不能过得这一劫,将来如何扛起熊族一脉!”熊顽说的很是大义凛然。
“好!好!”熊霸眼里噙着泪花,纵横的皱纹里,终于露出了赞赏和欣慰。
“父帅,有任务就请派给熊顽吧。”熊顽双手抱拳,慷慨请命。
“好。”熊霸振作精神,一瞬间又变回了那个威武的熊族大帅,“本帅问你,熊族治军可有不足之处,是否治军过严?”
“大帅,”熊顽也肃然回复,“大帅,熊族军法严明,律条虽多,并无多余,责罚虽重,意在震慑。大仁不仁,小仁慈、小妥协,只会纵容违法,姑息养奸。现在军中万事均有法有律,万事都有章程,百条法规,犯者寥寥,正是军法严明的效果。熊顽认为,并无不妥!”
熊顽一席话,有理有条,说得慷慨激昂,听得熊霸更是点头不止。
“好,既然如此,本帅就先派你一件军务。”熊霸思索了一阵,终于决定给儿子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请大帅示下!”
“你带上两个身手灵巧的亲兵,去青丘山跑一趟——谁!”
帐外突然一阵窸窣之声,熊霸一声断喝,帐周三尺的土地都震了一震。
断喝刚落,五大三粗的熊顽便疾风般掀帐而出,不远处,两个熊族士兵也应声向帅帐跑来。
“少帅,发生何事?”其中一名士兵抱拳问道。
熊顽目光向四下里扫过,包围帅帐的守卫竟少了两名,北边流出了一个缺口,正是两名士兵跑来的方向。
“你们从北边而来,可有发现什么异常?”熊顽沉声问道。
“营内兄弟都在各行其是,并无不妥。”仍是那名士兵答道。
“可有见到大帅的守卫亲兵?”
“有两位大哥刚才从帅帐方向出营,并未出示将领。”
“嗯。”熊顽点点头,迈步向营地的北门走去,走出两步之后,又回头喝道,“大帅军法早有说明,熊顽仍只是小将一名,少帅之称不可再提,下次再犯,定不轻饶。”语毕大步走了开去。
两名小兵答完了熊顽的问话,退回一个空营帐。脱去周身盔甲,才发现身材苗条纤细,与熊族粗壮的身材相去甚远。
“雪儿,你刚才是怎么了?”一人开口问道,这两名熊族士兵正是公子粲和雪儿两人。
“对不起,我听到青丘山,一时情急,没控制住。幸好阿粲你机灵。”雪儿微微有些苍白,坐在椅上,一脸歉然。
“嗨,这点小把戏,你粲哥我在学校里玩得多了!”公子粲嘴上谦虚,却是一脸的骄傲自豪。看得雪儿也忧色顿去,不禁笑出了声。
“哎呀!不好!”公子粲低声怪叫,吓得雪儿急问:“怎么了?”
“你刚才笑出了声。这么好听的笑声,可别把熊人都给招来了!”
原来是在说笑。雪儿是又好气又好笑,又一下敲在公子粲的头顶,娇斥道:“你当本姑娘的隔绝法阵是放着好看的吗?”
“嘿嘿,笑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