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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岩的动作令得猴子的去势突变,这小子心中大骇,尖嘴也不由自主的暴张开来,那股堪比曝晒了三天的大便般的口臭便是如同龙卷风一般袭向苏岩。
再次感受到猴子的口臭,苏岩脚下一个踉跄,险之又险的差点跌倒在地,连忙赶紧把呼吸屛住,否则再迟一秒都要被活活熏死。
猴子虽然长得丑,嘴巴也跟吃了大便似的,但斗灵的实力却不是盖的,眼见退势一消,一个扫堂腿便是扫向苏岩的左腰。
猴子这一绝地反击虽然带有仓皇应对的猝不及防,但同样泛现着盎然的杀机,如果一脚落实的话,苏岩免不得就要落得一个脊椎断裂的植物人下场。
但是,苏岩会傻不拉几的站在那里等着猴子来攻么?肯定不会的!
抓住裤腰带的左手猛然一收,苏岩用力一拉,猴子的身子便是直直的再次靠近苏岩的身旁,那冷锐如刀的大脚丫子便是越过苏岩的腰部,伸到背后。
此刻,除却两人那一淫一怒的脸色,除却苏岩手中的大刀,两人的姿势是那样的暧昧,就好似两个激情四射的好基友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下情不自禁的想要抱着来大啃一顿,以宣泄自己体内那股不被世人接受,但却压抑得让人难受的情愫。
“噗嗤!”
就在众人沉浸在两人那拉着脚杆,想要就地缠绵的暧昧姿势中,一道利器刺入‘肉体’之中的的清脆声轻柔的响了起来,当然,这不是苏岩的那根铁棒插入猴子体内的拍打声,而是手中的匕首直直的刺入了猴子的胯下。
当脆声响起,猴子那本就让人想要用鞋底狠抽一顿的老鼠脸变得越加扭曲了起来,尖利的脸上紧随其后的变得一片苍白。
痛,极致的痛,深入骨髓的痛,让人无可抑制的痛……
那玩意儿本就是男人的命根儿,也是男人身上最为脆弱的地方,虽然苏岩这一匕首刺在了边缘的位置,但那股剧痛却同样如同万蚁腐骨一般瞬间弭乱全身。
但是,苏岩并没有给猴子倒抽凉气的机会,甚至是连给如杀猪一般嚎叫的机会都没有,手中的动作陡然一变。
趁你病,要你命!
痛打落水狗,几乎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传承思想,最为一个集拉风,牛逼,骚包于一体的流氓,苏岩觉得自己有义务,也有责任的要想世人阐释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当匕首其根纳入在猴子的胯下之时,感受到手上那股飞溅出来的温热,苏岩手腕一挽,顺时针的便是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旋移。
再三确定了猴子已经彻底的与男人行列告别之后,苏岩这才带着一丝遗憾的退了回来,为啥呢?因为他没有把玩意儿给彻底的割掉,而是藕断丝连的吊在裆下。
望着那一脸抽搐,双眼因为撕心裂肺的剧痛而几欲爆出眼眶的猴子,苏岩嘿嘿的咧嘴笑了笑,这才从纳戒中掏出一张布条来擦了擦了匕首上的那妖艳的鲜血,顺便还清理了一下手掌。
裆下的剧痛如同寒夜潮汐一般,一浪接一浪的不断的席卷全身,猴子那通红的双眼之中却是布满了不可思议之色。
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自己怎么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与男人挥手告别,成为了一个不男不女,半男半女的妖怪了呢?
虽然,自己每天都要杵上那么两次,一年也不过千百次,身子是有点虚,但却并没有对此厌倦啊?反而还是乐此 不毕的,这玩意儿没了,那以后自己怎么来享受呢?用舌头?用手?还是用脚?亦或是直接用脑袋?
猴子不甘,真的不甘,那不甘就好似一个花季少女被一个猥琐的老大叔用二两瓜子将自己的那张膜给撕裂了,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得到疼惜的眼神与温暖的怀抱,而是一地的瓜子壳。
但是,不甘又有什么用呢?猴子已经切切实实的在那股如同奔腾江河一般的席卷全身的疼痛之中感觉到下身那股透风的凉爽。
暴睁如死鱼眼一般的两颗眼珠子,猴子望了望那一脸风淡云轻,好似根本就没有把人家给废掉一般惬意的擦拭着匕首上的血渍,嘴角噙着一抹淫笑的苏岩,喉咙之中不断的发出‘嗬嗬’的声音,却是含糊不清,宛如发怒的野兽一般的低吼声,不过猴子的声音却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瞪了好半响,猴子这才将艰难的底下脑袋,伸直了脖子望向自己裆下那凭空多出来的一坨东西,眼中涌现出了疯狂的杀意。
“滴答……”
随着猴子的动作,那团吊在裆下的玩意儿上突然冒出一滴鲜血,轻轻的砸落在地面上,随后破散成为无数的小血珠。
“噼里啪啦……”
紧随其后,嫣红的鲜血便是如同泄闸的洪水一般蜂涌澎湃的倾泻出来,不断的拍打着地面,如同天空突然下起了一场大雨。
“当你勒不紧裤腰带,第一次将人家的媳妇按倒在地的时候,你就应该要有这样的觉悟,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让你体会一下那没有了祸害人间的玩意儿的味道,知道什么叫做能看,能摸,却不能动的憋屈!”扔掉手中那被鲜血沾染得一片血污的布条,苏岩这才转身回到呼延艺的身边。
此时此刻,苏岩那里还有半点先前掐媚讨好的味道,整个人的身上都是流露着一股暴戾的气息,如同一头被人撩拨了逆鳞的野兽,狂躁得让人心悸。
低调,这个字眼从未出现在苏岩的人生字典中,但现在在人生地不熟的血染城,苏岩也只有被迫的低调做人。
但是,如果一味的低调,那就不再是低调了,而是懦弱了,如果一个男人在自己的女人受到欺负的时候还继续低调的话,那又何来男人一说?
红颜祸水,如果你没有足够的实力,那身边相伴的佳人便是你的死亡催命符,当苏岩进入呼延艺身体的那一刻时,他就知道,因为呼延艺在身边,自己会凭空多出些无妄之灾。
但是,他是一个男人,他除了解开呼延艺的内衣,要为他穿上嫁衣之外,还有尽最大的努力来呵护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现在,他做到了,兑现了那个在自己心中,无人知道的诺言!
男人,不需要说得太多,去做就行,因为行动才是最好的解释!
“艺儿,你没事吧!”来到呼延艺的身边,苏岩没有了先前那狠辣无情的暴戾,而是多了一抹柔情,让人忍不住的想要融化的柔情,轻声问道。
“没事!”缓缓摇了摇头,呼延艺柔情似水的笑道:“因为有你在身边,又有谁能伤害到我呢?”
“但凡男人,就应该如此!”呼延艺的话激起了苏岩心中的傲性与热血,一脸骚包的说道。
“啊!”
就在两人旁若无人的暧昧时,一道声嘶力竭的哀嚎猛然的撕裂虚空,重重的冲击着所有人的耳膜,凄惨的音调让人心惊胆颤。
那声音,就好似地狱的恶鬼自地下破土而出一般,没有半点的兴奋与亢奋,而是尖锐的令人毛骨悚然,那种压抑太久的憋闷一朝得到发泄。
那声音,宛如寒风之中夜枭啼鸣的一般,如同一把刺刀无情的刺入耳膜,欲要将人的的脑袋生生刺穿。
那声音,仿似一个纯情小郎君惨遭凤姐的毒手一般,被无情的撕裂衣衫,那种绝望的凄凉让人心生颤栗的时候却是能升起一丝丝怜悯。
那声音,亦如深夜厉鬼那锋利的指甲慢慢的划过玻璃,让人头皮发麻,想要捂住双耳都不可能,只能被迫的生生的承受。
“砰!”
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呼之后,猴子白眼一翻,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全身抽搐了几下,嘴里吐了几口唾沫之后,生死不知。
“苏岩,你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秀眸瞥了瞥那痉挛如抽风一般的猴子,呼延艺秀眉微微撅起,轻声问道。
“你也觉得我这样有点太过残忍了么?”微微一笑,苏岩点头说道:“确实,我也感觉到有些太过残忍。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样的做法却是剥夺了一个男人终生的性福,这简直就不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不过……”微微一顿,苏岩依旧淡笑的说道,但语气却是令人为之一寒:“不管是谁,只要但侵犯我苏岩的女人,那我就会让他生不如死,不管是谁。”
“我相信!”并没有说什么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华丽词藻,呼延艺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柔声说道。
在别人的眼中,苏岩或许是一个放荡不羁的纨绔子弟,亦或是一个残忍凶暴的恶魔。但在呼延艺的眼中,她却是自己的男人,自己一生相伴的男人。
今日,苏岩所做的一切难道又不是为了自己么?换做一般的男人,他们又会有着这样的魄力么?或许早已经把自己的女人双手送了出去吧?
兄弟如手足,老婆是衣服!
早在千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