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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懒的躺在床上,苏岩并没有立即让刁爷帮助自己洗精伐髓,疏通筋脉,因为他现在的一颗小心肝已被陈天博的话给弄得如同猫爪子在挠一般,痒得那叫一个渗骨。
“日他先人板板,这陈天博到底是在搞么子玩意儿啊?他不是一直都在抵制这种开苞会么?怎么这次却是主动提出要参加不说,反而把老子拉进去,莫不是也是想找女人开苞了?”低低的喃语着,苏岩以己度人的将陈天博也想得淫荡不堪。
正在此时,刁爷宛如一个幽灵一般的自魔晶石中飘了出来,悬浮在苏岩的上方。不过这副画面忍不住让人浮想翩翩。
瞥了那悬浮不坠的刁爷一眼,苏岩微微往外边挪动了一下身子,毕竟,自己躺在下面,而一个男人却在上面,这多少有点让人有种腻味的想法。
“胡乱猜测个鸟啊,到时你一起去看看不就得了?”翻了翻白眼,刁爷一脸‘老子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是同志的表情’!
“老师,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这个陈天博今天如此反常,定然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这样闷头冲上去肯定是自寻死路!”微微摇了摇头,苏岩也是没有了与刁爷玩笑的心思。
“娘的,难道你还怕他不成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就完了?他要敢耍什么阴谋诡计,你就随便找个机会将他干掉不就行了?”刁爷诱人犯罪的反问道。
“我说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翻了翻白眼,苏岩有些哭笑不得起来:“不说到时结伴而行的人数众多,就是陈天博那大斗师的实力都不是我所能抗衡的,你叫我如何去把他干掉啊?用咬么?”
“我要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嘿嘿一笑,刁爷奸诈无比的循循善诱起来:“你想想,那么多人在一起,你找个机会在暗中将那陈天博给除掉,谁也不会怀疑到你的身上。而且,你们两个的实力更是悬差如云泥,谁会相信你有实力将他抹杀掉啊?”
闻言,苏岩的眼瞳顿时掠过一抹精光,刚才只去剥析陈天博的别有用心去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事情的根本,而经刁爷一说,他也忍不住的心动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那陈天博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图谋的是什么?但苏岩的心中却隐隐感觉到陈天博这次一反常态的目标是因为自己。
按理来说,自己的存在并不会影响到陈家,两个就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儿来的,但陈天博为什么又要算计自己呢?
如果说,陈家想要在其中图谋什么,那应该是想方设法的帮助自己登上家主之位,到时苏家定然会在自己这纨绔子弟的手中败落,陈家从中获利。
但是……这下,苏岩彻底的迷糊了起来,整个脑海都好似一团浆糊似的,越想越乱!
甩了甩脑袋,苏岩没有再去想这如乱麻一般的事情,当即对着刁爷苦笑了起来:“老师,你也说了,我与他的实力在云泥之别,我那不是去抹杀他,而是送上门去找死!”
“切!”吊了吊那一双桃花眼,刁爷浑身上下没有丝毫的斗圣应有的气势与风范,阴笑道:“谁说杀人就必须要有实力啊?别的办法不行么?”
“那你说说别的办法来听听?”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苏岩迫不及待的问道。既然把陈天博当做了敌人,那就要必须想尽一切办法的除掉,不让苏岩可能连睡觉都睡不踏实,甚至是连那话儿在担惊受怕中萎缩。
“坑杀闷棍,阴谋诡计,面面药,暗器……无所不用其极,总会有一种可以要了他的命!”挤了挤眼,刁爷的双肩在嘿嘿淫笑中一耸一耸。
“我……艹……”双手紧紧的捂在胸口,苏岩不出意外的内伤了,甚至还被雷得有点外糊内焦!
娘的,传说中的高手不都是孤僻,傲慢,自恃身份的么?这么这刁爷却是一个流氓的秉性啊?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弄得出来?
此刻,刁爷在苏岩心中高手的风范荡然无存,整个就一卑鄙无耻,下流猥琐,淫贱龌蹉的市井流氓啊!
不过,对于流氓出身的苏岩来说,这样更能拉近两人的关系,因为他就是卑鄙无耻,下流猥琐,龌龊淫荡……
“切!”看着那暴突着一双死鱼眼,嘴巴张得足以塞下一只拳头的苏岩,刁爷以为他是对自己所提供的办法嗤之以鼻,转而冷笑道:“实力为尊,恒古不变的规则。但那实力并不仅仅说的是自己的拳头硬,更是囊括了别的方面,有计谋,有胆识……这些都是不可或缺的条件”
“而对于世人来说,过程并不重要,因为他们不会去在意你所用的手段,他们看到只是结果,只要你能将对手放倒,那你就是强者!”脸上带着讥诮,刁爷淡淡道。
“那这么说,老师你的斗圣身份不是依靠自己的拳头,而是用这些阴谋诡计来获取的”眨巴着一双狐狸眼,苏岩一副天真烂漫的表情。
“滚!”抬手就要给苏岩一个爆栗,但苏岩却是未卜先知的躲了过去,刁爷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了起来:“老子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也弄过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去抹杀敌人,但老子斗圣的身份却是实打实,无容置疑的!”
“或许吧!”将信将疑的嘀咕一句,苏岩旋即也切入了正题,沉吟道:“但是我们一同前去的话,时间又要耽搁几个月,到时又怎么可能在短短半年左右的时间内升至斗师级别中啊?”
“娘的,你傻啊?”有些蛋疼的抚了抚额,刁爷欲哭无泪了起来:“老子让你去不是让你把妹开苞的,而是去灭除敌人的,而剩余的时间你就可以提升自己的实力啊?”
“OO你个XX,这样也行啊?”微微一怔,苏岩旋即恍然。
“有什么不行的?”很是傲慢的斜偏了一下脑袋,刁爷一脸的得瑟道:“你别忘了老子是什么样的存在?”
“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个老匹夫还好意思得瑟?”一切都不是问题,苏岩也开始与刁爷互相调侃了起来。
…………
陈家,内院之中的一栋独立房间中!
房间不大,约莫十余丈的面积,里面的摆设奢华却不失风雅,显然是经过刻意的安排。
此刻,时间已临近中午,外面艳阳一片,但房间中却是幽暗如夜,没有一点阳光铺撒在其中,却是所有的门窗都被黑色的窗帘给遮蔽住了。
上好的红木书桌上,一座娇小精致的香炉中缭缭青烟正不断的缓缓腾起,让整个房间中都充斥在一股令人心旷神怡的淡香之中。
懒懒的靠在木椅上,陈天博如同一名女人般拿着一把白玉雕刻的指甲锉精心的修磨着自己的指甲。
在对立的方向,一个年约四十,虎背熊腰的巨汉静静的躬身而立,斜瞥着陈天博的双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一抹心悸。
在陈家所有下人的心中,陈天博都不是一个人的存在,而是一个怪物般的存在,哪怕是他一动不动,脸含淡笑的静坐在那里,你都能感觉到一股透心凉的气势涌遍全身,那种冷厉的气息让你心中升不起丝毫反抗的念头。
就好似,你面前坐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巨山,让人高山仰止;亦如一头上古醒来的野兽,让人心惊肉跳。
“念叔,这里只有我们叔侄二人,你不必那么拘束!”将手中的指甲锉放在一个白玉雕刻的盒子中,陈天博这才缓缓抬起脑袋望向对面那个人。
“少爷,您这话就太抬举属下了,主是主,仆是仆,属下又岂敢逾越那条壑沟呢?”话说如此,但那个叫念叔的巨汉却是放松了语气。
微微摇了摇头,陈天博的脸上却是泛起了一丝英雄孤傲之色,长长叹了一口气:“别人或许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你念叔对我陈家所付出的一切,所以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什么下人,而是自己的叔叔来看,在别人面前我或许隐藏得很深,但在你面前,我何尝隐藏过?因为我相信你对我们陈家的忠心!”
闻言,念叔那精芒暴显的双眼闪过一丝感动,迟疑了片刻后开口问道:“少爷,你真的确定要参加这次的试炼?你不是一直都很抵触与这些纨绔子弟混在一起么?”
眼中泛起一丝厌恶,陈天博旋即无奈道:“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努力,但苏家却是无一人知道那东西的下落,所以我猜测定然是被苏斩给藏在了某处!”
微微一顿,陈天博缓缓道:“如果事情正如我所想的话,那我们想要得到那东西就难如登天了,甚至是希望全无!”
“少爷的意思是说你想借这次机会从苏岩那个废柴身上打开缺口?”豁然明了,念叔却是紧随着的疑惑了起来,问道:“但是那苏岩是废柴无异,但他却是不是一个傻子,又怎么会会老老实实的听少年的吩咐啊?”
“念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