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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说阿顺就放心白七一个人在前面,只不过这摆在明处的东西大多不值钱,另一个白七的字画在这店里卖的还不错,再者像气度如白七这样的人,大可不必担心白七会顺手牵羊,为些不值钱的东西,坏了自己在行里的名声。
阿顺进去了,白七闲来无事,边随便在店里看看。“淘宝阁”和寻常的古玩店没什么两样,一个柜台后的货架上,摆放着一些普通的玩意,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几张前朝名家和当代大家的字画,白七知道,这些都是用来蒙外行的,都是些赝品,在内行眼里,纯粹就是摆设。
白七正看的有趣,店内忽的一暗,原来是有客进来,遮挡了来自门口的光线。白七回头一看,来的是两个年轻小伙子,身后跟着两个小厮。但说这两位小伙子,白七见了也不由暗地里叫了声好,好俊俏的公子,而且一来就是两个。
见了进来的两个公子,白七觉得只能用“漂亮”两个字来形容她们,两个都生的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只是个子稍微矮了些,如果让他们换上女装,真不知道要迷死多少都梁城的大好男儿。在看看两位小厮,也都是俊俏人物,单就这一点上来看,这两位想必是这都梁城内的大家子弟。
对来人白七虽然心生好感,却不敢多看,免得被人怀疑有断袖之嫌。
正文 第一部 陌生的世界(7)
“掌柜的,有礼了!”当前的一位走上前来,冲着白七微微揖手,算是见礼。
此子声音柔细,听得白七一楞,先是回头,见“淘宝阁”的余掌柜并未出现,顿觉诧异,还以为是自己的打扮有问题,让人误会了。白七低头看看自己,没问题啊,标准的读书人打扮,难道现在的掌柜都流行书生打扮?没听说啊。
白七那么之余,抬头看看与自己说话的公子,却见公子身边的小厮拉拉他的衣袖,公子回头时,小厮伏在公子的耳朵上说了几句悄悄话,弄的那公子顿时脸红,竟做娇嗔状在那小厮的肩膀上打了一小,嘴里低声道:“怎么不早说,害我出丑。”
白七自小修习武当心法,如今这任督二脉以通,耳目极是灵敏,刚才那小厮说的话没在意,这会却仔细的听到这公子说的,看来这位是平时不出门的,竟然把自己当成掌柜的了。白七暗自好笑,见那小厮与公子态度亲昵,心下泛起一阵凉意,这六月天里白七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人也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另一位明显是发现了同伴的错误,上前朝白七抱歉的笑道:“这位兄台请了,我这小…小弟,恩,小弟。平日只顾在家读书,难得出来,有误会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这位的声音和前一位也如出一辙,都是那种轻柔尖细的类型,白七觉得有些不对,想仔细看看这二位,奈何这“淘宝阁”的堂前有点背光,屋内有些昏暗。
白七静心运气于目,瞬间这室内变的清晰起来,待看清楚这二位,心下不由哑然,原来这两位是西贝货,不用说那两个小厮也是同类,难怪与主人如此亲热。想来这二位是哪家大院里偷跑出来的闺秀。这世界虽然男女之防不甚严密,但大家中的女子也是不常出来抛头露面的,难怪这二位要做男子打扮,难怪白七刚才觉得不对劲,原来是这空气中飘荡着一阵淡淡的脂粉香味。
白七朝那假公子回礼道:“不碍的,小…兄弟不必在意,要怪也只能怪在下生就一付掌柜像,与你兄弟无关。”白七说着暗叫好险,差一点顺口就把“小姐”一词说了出来,在这揭破人家的伪装,多少显得不厚道了。(写到这,老断不禁要呐喊一下了,兄弟们,做人要厚道,看书要投票,老断凌晨冲榜,大家帮忙哈。)
这时候,“淘宝阁”的余掌柜从内堂出来了,身后跟着端茶水的阿顺。余掌柜的见着白七变笑道:“七公子,你来的正好,在下正有事相求呢。”说完余掌柜的抬眼看了看那两位小姐,又问白七道:“七公子,这两位是您的朋友?”
白七正要回答不是,后来说话的那位小姐已经抢先开口道:“呵呵,相逢就是有缘,这位公子相貌堂堂,气宇宣昂,能和公子做朋友正是我等所愿,只是怕公子嫌弃。”
白七见这位学着男子间相交的语气在说话,心下一阵好笑,但却不敢在脸上露出半分,还连忙的回道:“在下出身卑贱,只怕是高攀两位了。”白七这倒不是客气话,毕竟自己在白家是庶出,先说明白好,要是这两位嫌自己出身低,不愿意相交,倒省下许多事情来,白七可是清楚的知道,这二位是假公子。
小姐还没说话,后面的丫鬟插嘴道:“这位公子,不必客气,我们家小…公子与人交往,只重人品才气,并不看重出身。”
“多嘴!”小姐在丫鬟头上轻轻打上一下,转头对白七道:“下人无礼了。”说是这样,但从神情上来看,白七的确的“高攀”她们了。
白七看着这位无意间露出的小女儿态,微微笑道:“不碍的。在下段七,见过二位。”白七出没于市井之中时,并不愿意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出身,还是用自己在前世的名字。
“苏三”
“雪四”
“见过段兄。”两位小姐一同答到。这就算是交上朋友了,只是白七心里头却说不出的别扭,前世里和MM勾搭,那多是为了骗上床去。今生在这世界里,白七总觉得这地方女儿家的贞节是大事,不愿意随便去坏了人家的身子,于是便不怎么与异性兜搭,而且白七觉得自己现在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也没那闲情去泡妞。虽说男子三妻四妾的在这地方是天经地义的,但白七在家中,见自己白奇伟和自己的二哥白云山,他们就拿女人当玩物一般,想发泄了顺手冲身边拖过来一个就弄,有时候也不看什么场合不场合了。高门大院的白家,在私生活上的糜烂让白七生出一种厌恶。再看看自己的母亲,现在一年到头,都不见白奇伟主动来看一次,更别说睡在小莲那了,倒是小时候,有几回白七偶尔去白奇伟的书房找母亲,却见白奇伟把小莲剥光了按在书桌上。
白七从内心里讨厌自己的父兄,也不愿意自己和他们一样,于是乎16岁的白七在这个世界上还是个初哥。不是白七没能力,而是不情愿。白七不愿意,有人还是着急的,这年头男子十五六岁娶妻是再正常不过是事情了,小莲和云氏也多次和白七说起过给他娶媳妇的事情,白七都以年幼为理由给拒绝了。
余掌柜的见三人就这样成了朋友,不禁呵呵笑道:“好!三位在小店里相交,实是小店的荣幸,来来来,大家请坐下说话。”
“我说阿顺,你去把我那雨前采的龙井泡上,今天是来贵客了。”这余掌柜的可是眼见的主,苏三和雪四看打扮就不是一般的主,单是身上衣服的料子,余掌柜的弹眼一看就知道,那可是“织云坊”出品的“锦云缎”,这可不是有钱就能买的到的,“锦云缎”向来只向王宫内院和朝中权贵供货,一般人想得到可太难了。余掌柜的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没准这就是一笔大买卖。
正文 第一部 陌生的世界(8)
苏三也好,雪四也罢,白七知道,这都是她们的化名,就连余掌柜的也明白这一点。只是大家都不愿意去说破,毕竟人家有心隐瞒,必有原因,大家萍水相逢的,这也是人之常情。
大家坐好后,余掌柜的露出那招牌式的笑脸道:“两位公子光临小号,不知有什么在下能帮的上的?”
苏三道:“近来京中好书画者都在传看一位叫天涯漂泊客的作品,此君无论字画,皆有上佳的表现,京中大家刘玉心先生见了此君之作后,大为赞赏。称此君为三十年来难得一见的书画奇才。如今这天涯漂泊客的书画可谓千金难求,我等也是找了好久才找到在的。”
白七听得此言,心中大惊,这“江湖漂泊客”不是别人,正是白七自己,白七所有书画上的署名都是这江湖漂泊客。只是白七虽然对自己的书画颇有信心,但万万没想到,京中大家刘玉心居然给自己如此高的评价。想到这里,白七斜眼看了看余掌柜的,这老家伙瞒的自己好紧,自己一幅字画,他顶多出个一百两银子。白七前后在这卖了五十多幅字画,也不知道这余掌柜的从中捞了多少。
余掌柜见白七目光不善,心头暗自叫苦,没想到让白七抓了个现行,这两位哪里是贵客嘛,简直是自己的冤家。他们这么一说不打紧,白七正好在这,这叫自己如何下台嘛。
字画这东西收的时候也是要看各家的眼力的,白七的字画,当初拿到别家,别的店还不屑要呢。要不是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