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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像的上角还提了几句诗“望庐思其人,入室想所历。帏屏无芳芳,翰墨有余迹。流芳未及歇,遗挂犹在壁。恍恍或如存,回惶忡惊惕。”'1'
“悼亡诗!”江予澈脱口道,“这一定是司徒逸最爱的女子!”
“你说什么?”卫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我说,画上这女子一定是司徒逸最爱的女子。”江予澈耐着性子解释道,“这幅画上提着的诗是一首悼亡诗。是说妻子死后,丈夫很是怀念她。”
“啊~”卫晗呆愣愣地看着那幅画,“可是怎么会和七姐长得这么像呢?!”
“我也不知道。但是估计司徒逸看上七姐并不是因为七姐的美貌,一定是因为七姐和这个女子长得很像。”江予澈分析道。
“这个我也知道。”卫晗懒洋洋地靠在墙上道。
“噢~”江予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卫晗打断,立刻被梗塞住了,于是重新观察起这幅画来。
画的下方还盖了司徒逸的私人印章。其他的也没看出来什么。
其实除了画中的女子与真人一般大小而外,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们为什么要研究这幅画啊?”卫晗不解道。
两人忽然醒悟两人居然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于是开始各自执了火折子在这间房间里开始寻找可以称得上是奇珍的玩意儿。
江予澈在屋子里溜达着,这儿摸摸,那儿碰碰,忽然发现摆放了很多古玩的隔断居然给自己忽略了。于是走过去,自顾自看着那些东西。
眼前一闪,火折子就灭了,江予澈在火光刚灭的瞬间忽然看见了一个精致的黄地青花石榴花盘。
她立刻掏出了一个火折子点染,就伸手欲将那个盘子取下来。
刚刚才将盘子从托架上取下来,就听见身后有物滑开的声音,吓了她一跳。转过身发现刚刚靠墙的黄杨木书架居然向一侧挪开了,露出了后面一个黑黢黢的洞口。
她吃惊地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盘子,再看看那个洞口。一时好奇心大盛,于是放下盘子,拽了卫晗就要下去看个究竟。
卫晗拗不过她,只好执了火折子走在前面先下去。不由自主的在心底叹了口气。
原来是一条密道,这在寻常大户人家都是很常见的。
两人沿着楼梯慢慢往下走着,只是觉得越来越冷。浑身都开始哆嗦起来,连呼出来的气都在眼前化为白雾,冉冉上升。
“咱们还是上去吧。”卫晗建议道,“好冷啊,下面不会是司徒逸家的冰窖吧?”
江予澈心底开始有些不安。
如果是冰窖,何必将入口修在书房里,还是用密道通下去,这很不符常理。
可是她忽然发现火折子只剩下最后一个了。两人如果继续下去就没法回来了。
于是她只好打消继续下去看的想法,回身返回。
可是当两人回到密道口,却发现密道门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悄无声息地关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
江予澈伸手推了推门,门居然没开。
卫晗一见不好,从江予澈身后挤到前面,使劲推了推,门还是纹丝不动。
“怎么回事?你刚刚是怎么把门打开的?”卫晗沉声道,他开始意识到这个密道似乎进来的太容易了。
“我把一个盘子取下来,就开启了机关啊。”江予澈也使劲推着门。
“难道还有人在房间里?见我们下来了就给门关上了?”卫晗的表情看上去阴沉地可怕。
两人开始意识到这个密道一定不只这么简单。一定是司徒逸用来做什么用的,才会设计得如此隐蔽。
“不会啊。你也看见了,房间就那么大,当时就我们两人啊。”江予澈蹙着眉道,“不过十五哥,刚刚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火折子灭了的那会儿,我好像听见第三个呼吸声。”
“你说什么?第三个呼吸声?”卫晗紧缩眉头,点燃了最后一个火折子,“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以为是那时一下子黑了,自己太紧张所以听错了。”江予澈内疚道,“难不成还真有第三个人在?”
卫晗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江予澈将卫晗拉到自己身后,从袖中掏出清影刀,集中全部的注意力,正欲向密道门挥去。
卫晗一把拉住她:“那么大动静,会将胤王府的守卫引来的。”
“那你说怎么办?”江予澈不悦道。
卫晗没说话,只是向前,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在自己的右手,全力向密道门推去。
门还是没有任何要开的迹象。
江予澈无奈道:“难不成真要被困在这里?守卫要来就来,到时候我就不信以咱们的身手会出不去。”
话音还未落,她就扬起清影刀,一时间,清光摇曳,映得狭小的密道光影万千。
密道门轰然倒地。
两人对视一眼,迅速窜出密道,穿过这间诡异的房间,刚走到外间林立的书架前,就听见有脚步声从四面八方向这里围来。
江予澈心下后悔,早知道会闹成这样,自己就不该提议来夜探因为府。现在不但奇珍没看到,倒是被胤王府的人给发现了。这下回去可不好向二哥交代了。
可是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两人飞身自窗户里滑出,刚落到楼外的地面上,就发现小楼的周围已经被许多守卫给围住了。
不想和司徒府的人正面交手,两人只好足尖点地,纵身跃上楼顶准备离开。
谁知胤王府的守卫居然如附骨之俎,紧紧跟在两人身边,也飞身上了楼顶,马上就开始展开攻势。
这下,两人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去应战。
'1'潘岳《悼亡诗—其一》
交手
两人不一会儿就和胤王府的守卫交上了手,可是又怕造成不必要的伤亡,只能尽量防守,并不主动攻击。
谁想,才过了几招,却发现胤王府的这些守卫其实身手并不弱,放在江湖里也可以算得上是二流的高手。
对方身法诡奇,招式狠厉,居然可以紧紧贴着两人,没有给两人留出丝毫的可乘之机。
两人大吃一惊,心念,不好,我们中了敌人的圈套了,原来这里的守卫看似虚弱,实则以弱对强,以虚晃实。
现在两人才知道为何司徒逸如此放心只留两班守卫值夜。
两人不想与胤王府的守卫太过纠缠,只想突围然后速速离开此地。
可惜才一会儿的功夫,两人便见不远的地方来了一溜儿灯火通明的人。
看样子是惊动主人了。两人皆在心底暗自叹息着。
还没想出什么脱身法子,就见那群人已经进了小院的门,只听见一个朗朗清润的声音道:“不知是哪位朋友夜访胤王府?还请下来一叙。”身边的守卫立刻停下攻击,翻身下去,恭敬地站在一旁束手待命。
江予澈听着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却不知是在哪里听过。就听见旁边的卫晗低叹道:“是司徒昊。他怎么没随司徒逸去靖明?”
原来是下午在茶楼遇见的年轻公子!难怪会觉得那声音如此熟悉。
两人还没反应,就听见侍卫大声向司徒昊道:“启禀殿下,其中一名好像是女子。身法很像是龙烨熙一脉的。”
“咱们是先下去,还是乘现在走?”江予澈无奈地歪着脑袋问道。
“司徒昊应该不会太为难我们。还是先下去看看情况再说吧。人家都说像你师父了。天下谁不知道你师父只有一个弟子?!”卫晗丧气道。
两人对视一眼,悻悻地跃下楼顶,落在那群人之前的空地上。
只见护卫形成半包围的守势,护住中间那名白衣的男子。
“原来是卫兄。”灯光映照下,白衣的男子面色如水,声音淡然,听不出情绪,“不知卫兄踏月而来,所为何事?”
“踏月而来,只为你胤王府中月夜美景。殿下信也不信?”卫晗大大咧咧地撇嘴道,一副惫懒的模样。
白衣的男子不可置否的微眯了眯眼睛。
江予澈狐疑地看着两人,知道自己还是不说话的好。
“这位是?”司徒昊彷佛这会儿才发现立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江予澈。
江予澈不满地翻了个白眼,难不成这家伙给自己当空气了?
还没等她开口,卫晗戏谑道“这位是近来在江湖上声名赫赫的江予澈,殿下不会没听说过吧?”
“声名赫赫?”江予澈被卫晗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声名赫赫还半夜不睡跑人家家里?!拜托你讽刺人也看看时间地点嘛。
正欲一眼瞪过去,就听见司徒昊万年不变的平淡声调响起:“原来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清影仙子’江十七,幸会。”
话里明显的讥讽让司徒昊身后那些护卫们也不顾主人还在,立刻哄然大笑。
“殿下客气了。”江予澈咬着牙气哼哼道,好你个司徒昊,今天这梁子咱们算是结上了。
“好啦!这旧也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