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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屋中还是有声音的,但也只是刚刚完成剧烈运动的四人那粗重的喘息声了,昊天醒来时天是傍晚,他看了看周围的美景。
西门若雪躺在条案上,四肢无力的搭拉在身边,临空微微晃动着,玉户内已经不再流出淫液,但先前流出的已经干枯,凝结在了那乌黑的阴毛上,将阴毛粘结的在了一起。
风韵儿则躺在了地上,似乎根本连翻身都没有过酣睡的样子,令昊天险些再把持不住的将她爱抚一次。
再看躺在脚下的白艳琼,也是睡得十分深沉,从那被摧残过反而更加惹人怜爱的阴户里,伸延出一道清晰的白色线条,经大腿根部,与那肥臀下的一片白色痕迹相呼应,这自然是他的精液射的太多,以至于连孕育过两个孩子的成熟子宫都无法全部吸收,只有溢出来的缘故。
昊天看到自己的战果,心中威武的感觉油然而生,大娘、二娘、和端木俊的亲娘三个都是惊世美女,这样的三个尤物却在自己面前千依百顺,共侍一夫,可谓是享尽齐人之福,但他还不满足,他要更多的美女臣服于自己,他要所有的美女都成为自己的胯下玩物,想到了这里,那令人心寒的邪笑再次浮现在他脸上。
昊天将西门若雪抗在肩上,将母亲和姨娘夹在了腋下,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房门,而按照昊天的吩咐,外面所有的下人都要遵从昊天的安排,而且外边的人是绝对进不来的,所以昊天毫无顾忌的赤身露体,带着三个尤物到了西门若雪的房间,因此昊天知道西门若雪的房间有一张足够大的床。
进屋后,昊天一眼就看到了那张传说中的大床,的确,随便睡十个八个人都不是问题的大床,他阴阴一笑,将三女放到了床上后,自己也上了床,看来难免又是一场生死大战了。
且说昊天和西门若雪、白艳琼、风韵儿在室中颠龙倒凤,不亦乐乎,可是他们都忽略了身外的情况,端木家祖辈级别的人物,四奶奶刘诗卉虽然是辈分最高的女人,但是年龄却只有二十八岁,正是女人如饥似渴的年龄!
刘诗卉虽然身份地位很高,但是她却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十年前嫁入端木家,可是没过几年端木家老爷就过世了,她独自守寡多年,心中的折磨可想而知,这几天西门若雪、白艳琼、风韵儿几个人表现很奇怪,而且早中晚都来没吃晚饭,刘诗卉就觉得比较奇怪,尤其是白艳琼最近有好一段时间都这样了,西门若雪能发现的问题,刘诗卉同样敏感的捕抓到,所以这天她吃过饭后,就独自来到白艳琼的房间,想亲自找她问问,刚走到门口,一男子气喘嘘嘘,以及肉和肉之间猛烈的撞击声。
刘诗卉不由大惊,心说:“这端木府除了俊儿之外,再无男子,怎么会有男人在房间喘吁吁的声音?”
好奇的刘诗卉趴在白艳琼门缝往里一看,这一看,就移不开眼光了,原来屋内是昊天和西门若雪、白艳琼、风韵儿正颠龙倒凤,想转身离去,可是两眼竟被昊天那硕大的宝贝吸引住了,两只脚再也不听使唤,牢牢地钉在那里不愿离开一步,两只眼睛死死地盯在昊天的宝贝上。
只见昊天胯下的宝贝冒着热气,雄赳赳、气昂昂,虽然看不到它究竟有多长,但从它抽出来的那部份就有七、八寸长,可以想象它整个长度实在太惊人了,刘诗卉虽然听不到风韵儿的浪叫声,但从昊天硕大的宝贝和激烈地抽插中可以体会到,她一定可以得到极大的满足。
刘诗卉感到浑身燥热,苦守了多年的活寡,此刻骤看此景,小穴早已淫水涟涟,当下哪敢再看,立刻匆匆忙忙地逃回自己的屋里,但是内心却再也无法平静,从二十出头就开始守寡,多少次午夜梦回,辗转反侧,无法成寐,就跟今夜的情形一致……
第二天,作为四奶奶刘诗卉将西门若雪、白艳琼、风韵儿、昊天四人叫道自己房间,四个人不知怎么啦,不敢开口,刘诗卉看了看她们,突然叹了口气,对西门若雪、风韵儿和白艳琼三人道:“若雪、韵儿,艳琼,俊儿还是一个孩子,你们怎么能害他呢?”
西门若雪、风韵儿和白艳琼都明白刘诗卉的话语所指,顿时闻言浑身一震,脸色霎时一变,“噗通”一声,跪到了刘诗卉面前,齐声声的说道:“娘,儿媳该死。”
昊天也蓦地一震,知道事情泄漏了,也跟着“噗通”一声跪倒:“奶奶,不关几位娘亲的事,是俊儿该死……”
四奶奶刘诗卉指着西门若雪、风韵儿和白艳琼三女,又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啊,我也是守寡多年的人,我能体会到你们的心情,但是俊儿是我们端木家唯一的根啊,你们这样不是害了他么?”
昊天忙道:“奶奶,娘和大娘、二娘是为我好,怎么会是害我呢?”
四奶奶刘诗卉叹声道:“母子乱伦,要是传出去,我们还有脸活在世上吗?端木家还能在紫禁城立足吗?”
昊天道:“奶奶,只要我们小心,不被别人知道,我们也不用跟其它人打交道,怕什么嘛?而且打交道都是在铺面了,这家里的事情,谁传出去,杀无赦!”
“俊儿,你太天真了,不过这也不怪你,你年纪小!”
四奶奶刘诗卉对着西门若雪、风韵儿和白艳琼三女说道:“俊儿小就算了,你们就不明白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多说无益,你们三人要做一件事情,就是刚才俊儿说的,将那些口风不紧,不可靠的仆妇、丫鬟赶紧辞了,以免出事,如果知道的,又不肯封口的,只能杀无赦了,为了端木家和俊儿的未来,我们就算造孽也要做。”
西门若雪、风韵儿和白艳琼一听四奶奶刘诗卉口气,好像是已经原谅了,当下有些惊异地道:“娘,你原谅我们了?”
四奶奶刘诗卉叹气道:“俊儿是端木家独苗,我能说什么,只要你们别闹出事来就行了。”
昊天欣喜地爬起来道:“奶奶,你对俊儿真好。”
四奶奶刘诗卉笑骂道:“你这小滑头,连自己的娘也敢玩,你真是豹子胆了……”
昊天心里想,我是冒充的端木俊,别说玩西门若雪、风韵儿和白艳琼她们了,端木家的女人我都不会放过,再说了,我昊天有什么没做过啊,于是他接着道:“我敢玩娘,所以娘她们才不用守活寡,爹要是像我一样,奶奶也不至于……”
“俊儿,你太过分了,怎么能对奶奶说这种不敬的话。”
西门若雪、风韵儿和白艳琼三女同时变色道,四奶奶刘诗卉脸上也是一阵白、一阵红。
昊天口出如风,也感到自己闯祸了,再看刘诗卉脸上百一阵、红一阵的,连忙跪下道:“俊儿该死。”
四奶奶刘诗卉定定地望了昊天半晌,突然叹了口气,坐到了椅子上道:“俊儿,你起来吧。”
昊天低着头道:“俊儿该死,不该亵渎奶奶,俊儿知罪了。”
四奶奶刘诗卉脸色转缓道:“你起来吧,奶奶不怪你。”
昊天这才低着头爬起来。四奶奶刘诗卉又叹了口气望向西门若雪、风韵儿和白艳琼道:“你们别担心,我既然能容忍你们和俊儿的事,我有怎么会跟俊儿计较呢?”
顿了一顿,轻声道:“其实,他的话也没错啊。”
风韵儿和白艳琼是目瞪口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昊天也震惊地抬起了头,四奶奶刘诗卉苦笑道:“我也不怕你们笑话了,我二十二岁就开始守寡,女人最宝贵的青春就这样白白耗掉,其实哪个女人不希望能跟自己的男人幸福地过日子呢,我今年才二十八岁啊,比起你们三个都要年轻,一辈子这么长的时间,你让我后面的日子怎么过?”
西门若雪、风韵儿和白艳琼闻言都低下了头,又同时抬头道:“娘,真苦了你了。”
四奶奶刘诗卉苦笑一声道:“我们女人啦,就是这么命苦。”
一时之间,屋里陷入了沉默。
昊天却是心里兴奋至极,因为刘诗卉既然把话都说出来了,就证明她已经在暗示自己,于是一个极其大胆的念头从心头升起,他突然抬起头,对四奶奶刘诗卉道:“奶奶,俊儿愿意弥补奶奶这些年所受的苦。”
“什么?”
一时间,屋里的四个女人都惊呆了,反应不过来。昊天接着道:“我的意思是,既然我能让娘她们快乐,我为什么又不能让奶奶也快乐呢?”
四奶奶刘诗卉的脸一下子通红,又是一阵沉默,白艳琼嗫嚅道:“娘,你……”
刘诗卉却突然抬起了头,叹道:“奶奶已经老了,怎么能害你呢?”
“不,奶奶,你刚才怎么说的,你比几位娘还要年轻,难道不是吗?你只是身份地位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