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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出这威力巨大的绝招,印象中从来没有人够胆硬接,看来只需一剑,就能将这娇弱女子震成重伤。
佣兵这边自然也能看出格鲁西这一招的威力,看到玛花硬接,不由发出担心的呼喊。
然而玛花这一剑在向上的过程中,她的剑身上本来隐约流淌的青色光芒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闪亮,终于仿佛那股光芒从她剑上跃起一般,瞬间,玛花的长剑被淡青色的气芒所覆盖,而且剑头还探出小小的一截气芒,显得长剑更加修长。
“剑芒!”在这战场的众人,竟然异口同声喊出了这两个字,同时,玛花的长剑终于与格鲁西的重剑碰在了一起,发出剧烈的撞击声,似乎要将人耳震聋。
然后格鲁西的重剑脱手而出,他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意,一动不动,围观的人群鸦雀无声,依稀可听到林间鸟儿的鸣叫。
片刻后,格鲁西胸膛上出现斜斜一道血痕,逐渐扩大,在盗贼们的惊呼声中,格鲁西应声倒地。
剑芒!
只有大地武士的剑上才会出现,而此时却出现在一个如此柔弱的女子身上,而且她还以夸张的方式,一招就杀掉了他们所惊惧和服从的团长。
玛花此刻在他们眼里已经变得和恶魔一样,尤其是刚才在她手下逃生的盗贼们。
在后方的我也不禁面带诧异,但是对玛花这超水平的发挥却是由衷欣喜,在这敌人心胆皆寒的关键时刻,正是我们出击的最好时机,于是我赶快下令道:“杀!为古克村惨死的村民们报仇!为那个被轮奸而死的少女报仇!”
为了激起佣兵们的士气和杀意,我连已经死去安息的少女也没放过。
此时舒尔再次吹响哨子,刚才已经隐藏在树林两边的三、四队队员,纷纷拖动树枝在林中假跑,并吹起冲锋的号角,形成正有大批部队从树林里杀出的假象。
他们的魔法还很弱,所以我根本没有让他们用魔法进行攻击。看着依然在格鲁西尸体前沉默不语的玛花,我再次喊了她一声。虽然我知道,她正沉浸在刚才那一招的意境里,但此时可不是发呆的时候。
玛花这才从她刚才那一招的震撼里惊醒过来。她的大哥只是在事先告诉她,要她用最夸张的方式杀掉格鲁西,从而彻底击溃增援盗贼们的士气。
当格鲁西朝她硬劈过来时,对大哥的尊敬让她无法选择逃避,即使是死,她也要完美而夸张地和格鲁西拼得同归于尽,因为这是大哥的吩咐,因为这是大哥的期待。
家传的风翔剑法中无数的招式此时在她脑海掠过,看着那砍向自己的重剑,突然她体会到一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空灵,周围的万物都于这世间消失,只剩下那缓慢下降的重剑剑尖和风。
各种各样轨迹的风从她身旁似乎永无止息地掠过,似乎在安慰她,又似乎要告诉她什么。
然后,似乎是风在推动着她的手,风在影响着她的情绪,风在整理着她的真气,她自然挥出了那一剑,毫无勉强。
当格鲁西倒在她的面前时,她才惊醒,仿佛刚才做了一场梦,一场和风嬉戏的梦。
无暇再回想刚才那动心的感觉,大哥期待的眼光正望着她,她手上长剑一挥,带着被她那一招感动震惊的龙牙佣兵们,杀向士气低落的暴沙盗贼。
剩下的几乎是一边倒的战斗,玛花超水平的发挥,让盗贼们意识到他们正和一个大地武士率领的部队战斗,他们的首领格鲁西也一招身亡。
两边树林此时又响起号角的冲锋声,即使来增援的盗贼们还想一战,可惜被玛花吓破胆的从峡谷里逃出来的盗贼们,再也没有战斗的勇气,他们亡命奔跑,冲向人多的地方,而身后却跟着被我鼓起杀意和士气的龙牙精锐们。
被败兵一冲,不成队形的四百余名盗贼,和一百余名杀气旺盛、队形整齐的佣兵刚一接触,就立刻溃败,全线逃亡。
龙牙佣兵一、二队的队员们在玛花和孟风的带领下,士气激昂,追杀十多卡外,盗贼们望风而逃,许多盗贼不是被杀死,而是被自己人践踏而死。
经此一役,暴沙盗贼团终于在伽斯特历史上消失,而龙牙佣兵团却无一战死,只是损失了全部的菜油,和几头被乱兵杀死的牯牛。
剩下的就是打扫战场了。
即使龙牙的佣兵们都集合在暴沙的总部,他们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以他们这二百多人的无级别佣兵团,全灭八百多人的二级盗贼团暴沙,而且他们还没有一个战死。
如果这不是他们亲身经历,无论别人怎么说,想必他们都不会相信吧。
这时,他们看向一脸疲倦、坐在一根树桩上搂着翠儿的我,对于这个创造了奇迹的军师,他们再也不敢去轻视;相反,他们还有一种畏惧之心,这么恐怖的人,和他作对一定没有好的下场!
见众人集合完毕,一个不少,医疗队开始对受伤的佣兵们进行治疗。
我安心的笑了,受到我的感染,先是玛花和翠儿,然后是舒尔和雅茜,接着是所有人都欢呼起来,有武器的佣兵们纷纷将武器举起。这时,他们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疲倦,如此疼痛,但刚才在追杀敌人的时候,为什么就没有感受到呢?
我笑道:“团长,其他人就在这里休整吧,你挑几个没有受伤的人一起进去暴沙库房里看看吧。”
孟风依言挑了二十多个没有受伤的佣兵,然后我们进了暴沙的库房里,那个山洞里面。
洞里面弯弯曲曲,分支很多,虽然沿路洞壁上都插着火把,但依然很是昏暗。
看着面前五条分支路线,我苦笑道:“团长,我们分开进去吧。”
孟风点头答应,将队伍分成五个小队,一队进入一个分支,还吩咐队员们在墙壁上用武器留下标记,以防迷路。
玛花和舒尔都自然跟在我的身后,另外还有二个佣兵被分到我这队。
刚才的战斗中,舒尔虽然也编在第二小队,但是因为他年龄最小,虽然队伍里很多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可是大家还是将他护在了中心,而且在战斗中都尽量帮他抵挡攻击。
所以,舒尔只是骼膊上被划了一道伤痕,被包扎和被光明魔法治疗了后,好奇的他就跟着我进来了。
然后在我们进去后不久,又出现了三道分支,身边的人不多,我皱了皱眉毛,仔细观察了一下每道分支的路面情况,只有左边那条分支路面比较光滑,而另两条却很是粗糙,显然经常有人从左边那条路出入,于是我选择了进左边那条。
舒尔蓝色的双眼好奇的注意着我,然后问道:“姐夫,为什么你走这边这条路啊?”
“呵呵。”我摸了摸舒尔的头,他亚麻色的长发温顺地披在肩上。
我耐心向舒尔解释了我分析的原因,舒尔惊奇道:“姐夫真细心。”
我笑道:“要学会仔细观察,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要善于分析造成这个现象的内在原因,这样很多事情你无须别人解释,也能明白原因的。”
舒尔低头思索不语。
这时,前方的路越来越狭窄,舒尔和我并排走在最前面,转弯过后前方却是一条死路。众人包括玛花都怪异的看着我,显然是我刚刚吹完牛就被人揭穿了。
舒尔也表情奇怪,不知如何是好。
我笑道:“舒尔,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双眼却鼓励凝视着舒尔。
听到我的话,舒尔一呆,学着我刚才的样子到洞壁上仔细观察起来。
其实我心里也只是这样估计,所以也略靠前了点,细细打量。
“哈哈,我找到了。”舒尔欢呼一声,按向洞壁左侧墙壁上一个异常光滑的凹洞。
嘎嘎的机关声中,这道伪装的石门被缓缓打开,舒尔像一只快乐的小松鼠般立刻窜了进去。
然而就在这瞬间,一柄铁枪化为一道闪烁着冰冷杀意的长虹,直戳舒尔前冲的胸膛。
舒尔的惊慌失措,持枪人那带着绝望的眼神,那长虹般的死亡之枪,一一映入我的眼帘。
这时,玛花被挡在我的身后,无法出招。
舒尔是翠儿唯一的亲人,翠儿的一生还需要舒尔来守护,这两个念头瞬间在我头脑中闪过。
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愿意用我的身体来替舒尔挡住这一招,毕竟对我来说,少活几个月,这并没有多大的损失。
但是我那衰弱的身体又怎能达到这样的速度,冲到舒尔的身前?
看着那枪尖,我只能绝望地向前冲,可笑而徒劳地伸出手去抓那枪尖,内心的悲痛混合着无法拯救他的绝望。
这时,一团火焰突然从我手心冒出,瞬间就膨胀成一个大火团,然后飞出击中那持枪的大汉。
火焰纷飞中,我似乎看到那柄长枪因为主人的倾倒,而改变了方向后脱手而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