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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梓安半跪在了床前,握住了他的手,声音轻柔:“怎么,胸口又痛了了吗?”
夏亦轩睁开眼睛,便望进了一汪深潭之中,心神一醉,恍惚着道:“你来了,就什么都好了。”说完他便使劲地回握住她的手,深怕她着恼跑了。
“原来我就是灵丹妙药,下次可以把徐大夫赶回老家种田了。”慕梓安戏谑地说。
夏亦轩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凝视着她,低声恳求道:“小安,前几天都是我错了,我不该不明白你的心意胡思乱想,你就别和我生气了。”
慕梓安白了他一眼道:“我怎么敢和瑞王殿下生气,你一声令下,我和我哥哥的脑袋都要搬家。”
夏亦轩恼了:“你还气我!都怪你家那个慕十八,这点小事都能办得出错,我要砍也先砍他!”
慕梓安也哭笑不得,她万万没有想到,慕十八居然会弄出这么大的一个乌龙,害得她当时还在约定的时候偷偷来到了木齐山下等了一天,最终失望而返。
今天慕十八期期艾艾地把事情一说,她差点没气得喷出一口血来,可现在她护短得很,她的侍卫只有她才能骂。“谁让你以前都是一副天王老子我第一的模样,冷冰冰的,十八不信你,也是正常。”
夏亦轩轻轻皱起了眉头:“不是你喜欢这样的男子吗?我努力成了你喜欢的模样,你却一直对我冷冰冰,甚至四处提防我,还变了喜好,喜欢沈若晨那样的白面书生了。”
“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慕梓安有些心虚,不过她不记得自己和夏亦轩提过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啊。
“很早以前,我和你打了一架,当时我心软,让了你一招落败,你踩在我的背上说得兴高采烈,说是你以后要嫁,就要嫁一个天下第一的大英雄,身披盔甲,骑着骏马来娶你。”夏亦轩想起年少时的往事,忍不住嘴角微微上翘。
慕梓安汗颜,她真的不记得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了,弄了半天,这些年的提防全都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她轻叹了一声,俯□来,在他的唇畔轻轻一点。
夏亦轩立刻伸手揽住了她的后背,此时此刻,他终于不用再压抑胸中奔腾的感情,多年来的追寻和守候,终于有了回报。
他轻轻地含住了那张唇瓣,那柔软的唇瓣,曾经在他脑中臆想过那么多次,那滋味比想像中的更加甜美;他轻轻地啃噬了一口又一口……
“这一下,是罚你以前对我冷冰冰的。”
“这一下,是罚你偷偷想逃走的。”
“这一下,是罚你不等我来就纵火。”
“这一下,是罚你在木齐山下不认我。”
……
两个人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夏亦轩下意识地扣住了她的脖颈,想要和她贴得更紧……他缓缓地撬开了她的齿关,梭巡着她的领地,追逐着她的舌尖,唇舌交缠的那一刹那,仿佛脑中迸出绚烂的火花……
慕梓安轻唔了一声,只觉得整个人都随着他的热吻起舞,浑身绵软无力,清亮的双眸晕染上了□,迷迷蒙蒙,仿佛春初的薄雾。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亦轩终于松开了她,定定地看着她。只见眼前的人,双颊终于染上了一层粉色,再也不是那种令人心慌的苍白,双唇润泽,娇艳欲滴,眉目间的那份英气终于薰染上了几分柔情,让人心中大定。
“小安,小安,”夏亦轩喃喃地低语着,“嫁给我……”
慕梓安的身子一颤,顿时回过神来,她有些犹豫,只好语焉不详地轻唔了一声。
夏亦轩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迟疑,手中一紧,眼中忍不住露出一丝惶惑。
慕梓安忽然便冲着他扬起了笑脸:“喂,求亲怎么可以这么简单?象我这样举世无双的女子,自然要一个举世无双的聘礼,你堂堂瑞王,难道是想要省钱不成?”
夏亦轩长吁了一口气,终于放下心来,将脸埋进了她的怀里,低叹道:“小安,小安,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总而言之,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要是你再离开,就踩着我的尸体走吧。”
慕梓安将下巴扣在他的发上轻轻摩擦了起来,心中充满了酸涩和柔情:“你放心,我不走了,再也不离开你。”
作者有话要说:过节鸟,上盘小荤菜~~~~所有的误会都解开啦,让我们大步迈向he的康庄大道!(什么?还有没有虐?哎呀,我的耳朵不太好,听不见啊亲~~~
亲耐的们!中秋节快乐!晚上吃个大五仁!
ps。这两天走亲戚,明天只能尽量争取更新,老时间如果没更新的话大家就别等了。
第70章
这一晚;慕梓安一直陪着夏亦轩;床很大,两个人相卧而眠;紧握的双手都不曾分开。
夏亦轩终于一扫以往的辗转反侧;这一觉便睡到大天亮;一醒来便看见心上人的脸庞;只觉得这世上快活之事莫过于此。
慕梓悦的脸色又恢复了常态;白的有些病态,左手无力地垂在身侧;依稀可以看到指尖的那条黑气。
夏亦轩半支起身子,轻轻地抚了抚;心里盘算着,等这场仗打完;他就先向夏云钦辞去这军务,带着慕梓安去遍访名山大川,那里总有些避世的高人,说不定能将她中的毒治愈了。
许是他的注视太热烈了,慕梓安的睫毛微微一颤睁开了眼睛。她的双眸一下子困惑了起来,仿佛在疑惑为什么会看到了夏亦轩。
她重新闭上了眼睛,慵懒地挪了挪身子,声音低柔:“好了,亦轩兄,你别跑到我梦中来,让人陡生……”
夏亦轩闷哼了一声,忍不住低低地□了一声。
慕梓安的手碰到了一块硬硬的所在,诧异地摸了摸,终于清醒了过来,她略带遗憾地问道:“亦轩兄,这就是我没有的东西吗?”
夏亦轩握住了她的手,声音嘶哑,带着几分不可抑制的□:“你再挑逗我,可别怪我控制不住自己。”
慕梓安倏地睁开了眼睛,人往后靠了靠,差点没滚下床去,她赔笑着说:“好了好了,我只是有些纳闷,当初我做的那肉肠怎么和我现在摸到的有些不一样,你是怎么被我骗到的?”
夏亦轩哑口无言,他真想让她好好瞧一瞧,这玩意儿是怎么从肉肠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门外响起了低低的争执声,夏亦轩叹了一口气,只好深吸了一口气,勉强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下了床,拿起外衣披在了慕梓安的身上,扬声叫道:“外面谁这么吵?”
门一下子推开了,慕十八一下子跌了进来,尴尬地抹了一把脸:“王爷,你还好吧,没被那个啥……欺负吧……”
夏刀慢吞吞地走了进来,看了看屋里的两个人,面无表情地道:“我说你不用着急吧,我家王爷他……他有心无力……”
夏亦轩冷冷地看着这两个侍卫,有种自己的夏刀即将被慕十八带坏的预感。他威胁地冲着慕十八的脖子做了个手刀,冷冷地道:“十八,我欺负不了你家王爷,可是,砍了你的本事还是有的!”
两个人初尝两情相悦的滋味,须臾不肯分离。用罢早膳,按照徐大夫的吩咐,慕梓安陪着夏亦轩到庭院中散步,他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剩下的都是要慢慢调理,想要带兵挥刀射箭,这非得养个两三个月才行。
正值战事,庭院并没有专人打理,不过春光烂漫,嫩芽绿叶都卯足了劲地往外爆,看起来一副生机勃勃的景象。走在绿树丛中就能闻到那股草木的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一片桃红柳绿中,慕梓安一身青衣,眉目飞扬,意态风流,让人转不开眼去。
长廊的尽头是一片修竹,修长的竹叶嫩绿嫩绿的,竹叶上还隐隐有昨夜留下的露水,透着水亮。这些日子繁忙,慕梓安都没有功夫来观赏这春日的美景,一见修竹,她便惊喜地紧走了几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闻着这久违的竹叶清香。
“亦轩兄,你的笛子呢?等你伤好了吹几首给我听,我想听你在木齐山下吹的冲天调,这下你不用遮遮掩掩了。”慕梓安笑道。
夏亦轩摸了摸胸口说:“那支玉笛在京城,等回了京城,我的伤也该好了,你想怎么听就怎么听。”
慕梓安刚想取笑他几句,忽然觉得后背有道炙热的目光,她怔了怔,转过身一看,只见沈若晨一身白衣站在一片修竹之间,身形俊雅修长,仿佛是从竹林中飘然而出的神仙一般。
那日沈若晨吐血之后,慕梓安也问过徐大夫几次,他这个病因风寒和郁结而起,当初便没有治愈,留下了病根,以至于一到换季便会咳嗽加剧,一受到刺激便会咳血不止。此病需要长期调理,没有什么药到病除的良方。
在徐大夫的调理下,沈若晨的病渐渐有了几分气色,只不过神色间总是郁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