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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上的一纸血书“杀人者沈醉”。李士群懊恼地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精心设计的诱捕计划反而成全了沈醉的刺杀行动……
“哈哈……想不到你沈站长扮成妓院的姑娘居然也是风情万种,竟然能把那些色中恶狼全部骗过去,我是衷心的佩服,佩服呀!”江边一间偏僻的小屋内,桌上摆了几个小菜,施良与沈醉对坐饮酒,施良故意地在拿沈醉开着玩笑。
“少拿我开心啊,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居然让我化妆成女支女,也就你能想出这种龌龊的主意,想起来我还恶心呢!”沈醉说着,朝着旁边的地面连呸的好几下,显然回想起当时扮成女人,还被人摸屁股的情景就让他混身的不舒服。
“你这人过河就拆桥的毛病可真的不好,你也不想想,李士群步下了天罗地网,那周健跟了你那么多年,也了解你的脾气秉性,咱们不出点奇招,你可能接近得了周健还杀了他吗?得便宜卖乖!”施良很是不满地奚落着沈醉。
第九章 李士群新的计划
“行了,我说不过你,咱们俩不争这个了行吧。今天约你出来,其实是要跟你告别的。”沈醉不再跟施良打哈哈,表情严肃起来。“你要回重庆?你们戴老板给你发指令了?”施良也不再开玩笑,表情同样严肃了起来。
“是,我已经把这边的损失情况向他做了汇报,他一开始是很愤怒,要我自杀谢罪,后来我把机场的情报汇报过去,彻底地毁掉了日本人的飞机之后,他给我发过电报,说算是我将功赎罪,不再追究同僚们牺牲的罪过了。只不过,不杀掉叛徒我心里上总是过不去的。现在我又杀了7个狗汉奸,周健也死了,我总不能一个人光杆司令的老呆在上海了。”沈醉说到这里又有些伤感。
“行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以后总还有见面的机会。”施良笑着安慰着沈醉,“也许哪天我就去重庆看你了呢。”“希望吧,我现在只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们不会是敌人,跟你这样的人做敌人,我心里怕!”沈醉态度很诚恳的说道。
“怕?你还会怕人?”施良笑了,显然是不太相信沈醉说的话。
“我是怕,如果有天我们真的成了敌人,我就再也找不到能像你现在这样帮我的伙伴了。”沈醉接着说出了下半句话,然后端起了酒杯,“没用的话不说了,这杯酒是我敬你的。”施良明白沈醉话中的含义,也马上端起了酒杯:“这杯酒也算是为你送行。”两人举杯相碰,都是一饮而尽,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夜,叶吉卿从外面回到自己与李士群的住处,李士群半躺在床上,还在生着闷气,面前扔了一大堆烟头。
“干嘛,还想不开呀?不就是没抓住沈醉,还把那个周健给搭上了吗,土肥原长官也没说你什么,你何必那么生气?”叶吉卿一边收拾着地上的垃圾,一边劝道。
李士群翻身坐起了起来,摇了摇头:“我才不是为死了那个周健生气呢,我是气,现在这施良是一次次的出风头露脸,我倒成了碎催跟班的,我这脸可往那放。他现在又是土肥原面前的红人,要不了多久,恐怕就要骑到我上面去了。”
“咳,你就为这事生气呀,这可犯不上。”叶吉卿知道了丈夫烦心的理由,反而塌实了,“你最近不是抓了个中统的白喜吗,这功劳可不比那个施良差,再说了,我看那施良似乎只是一心为钱,至于权利,他倒是没有心跟你争的。”
李士群不甘心地说道:“那可不行,在上海,军统、中统投靠我们的人太多。日本人不了解,我们知道他们的底。想在76号我眼皮底下混水摸鱼,两头送情报,那是找死。我非得干出点真东西,那才算是我的本事。”说着话,他开始下床穿鞋,找外衣。
“当家的,你干什么去?”叶吉卿赶忙问道。
“我突然想到了那个白喜的身份还有一个我们可以利用的地方,我得在找他谈谈去。”李士群说着话,开门走了出去,叶吉卿看着他的背影,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不甘心久居人下,只能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去收拾垃圾了……
第十章 诱捕沈醉的白喜
午夜天夜总会里,白喜慢慢品尝着杯中的鸡尾酒。
李士群则坐在他的对面:“白先生,你能弃暗投明,来为我们工作,我非常高兴,也非常欢迎,但现在有个大功劳摆在你的面前,就看你愿意不愿意了。”
白喜一脸傲气的说道:“李先生,有话直说,不必绕弯子。”
李士群直白地说道:“那我直说了,听说你和军统的沈醉,是黄埔军校的同班同学,你有没有把握把他找出来,然后……”
白喜马上打断了他:“可以,我可以用黄埔军校老同学的名义,请他来百乐门来玩一玩,叙叙旧。虽然我们现在不在同一个部门,但平时私下也有联系的。我相信他现在应该还不知道,我已经给日本人做事了。”
李士群欣喜地说道:“好,如果这件事能够办成,那可就是白先生一件大功啊。”
“别说这些空头许诺,我这人不见到实惠,是不会冒险的。”白喜直接地说道,“你要知道,我并不是被你们抓获,而是主动投诚,所以我的目的你们应该清楚的。”
“好,我马上把此事向上汇报,直接向日本人给你请赏,绝对亏不了你的。”李士群一口答应了下来。
白喜听了这句话,脸上才露出了几分笑容,冲着李士群端起了酒杯:“那就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吧!”
李士群也端起酒杯,与白喜碰杯:“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两天后,还是在午夜天夜总会里的大厅里,彩色霓虹灯随音乐节奏变换着颜色。一对对跳舞男女翩翩起舞。舞池中可以看见,沈醉和白喜握手见面。这时,舞厅的另一角闪过施良的身影。他一直在关注着沈醉最近的动向。
一绝色美女从舞池中走过来,她打断俩人的谈话,主动将沈醉拉入舞池跳舞。施良抱着一个舞女转到白喜面前,挡住他的视线。舞池中沈醉和美女转着转着,不见了。酒醒了一半的白喜走进舞池,寻找沈醉。抱着舞女旋转的施良始终挡着白喜的视线。
舞池周围出现不少可疑的人影晃动,恍然大悟的白喜在舞池中拽开一对对跳舞男女。施良暗暗拔出手枪。已经清醒的白喜从怀中掏出白手帕,发出暗号。早已埋伏在舞厅两厢的特务,欲包围舞池。
突然,一声枪响,舞厅秩序大乱。
白喜掏出枪,举过头顶,大声地:“抓人!抓穿黑色西装系红领带的人……”四散奔逃的跳舞男女将白喜挤得动弹不得……
本来已经准备离开上海的沈醉,突然接到白喜发出的邀请时,曾经让他非常惊讶,毕竟军统和中统做为国民党的两个重要特务部门,平时是很少走动,而徐恩曾和戴笠更是面和心不和,互有争斗,所以两派底下人之间为了避免误会,也是少有联系。白喜与沈醉虽然是同学,但也很少联系,这次居然主动用国民党内部联系的接头方式来约见他,还是让沈醉感到非常吃惊,犹豫后才去见了他,却险些被捕,这才知道白喜原来投靠了日本人。
第十一章 白喜抓沈醉
死里逃生之后的沈醉,马上将白喜叛变的消息汇报给了重庆的军统总部。而这也引起了戴笠的极度关注,他马上将此事汇报给蒋介石,蒋介石与他商议后,却有了一条秒计,并要戴笠按此计行事。戴笠虽然觉得此计对沈醉的人身安全有危险,但是如果真能办成此事,也算沈醉又立一功,可以抵消以前的过错,也就欣然接受了。
上海万航渡路,白喜住宅内。台灯下,一只手拿着放大镜在字迹上慢慢地移动。白喜看完蒋介石给他的“亲笔密令”,噌地站起,欣喜若狂地说道:“他奶奶个熊!谁说蒋校长不相信我?当年在广东罗浮山打叛军,是我救了他的命,到什么时候我和蒋校长都情同手足!”
白夫人给白喜端过一杯茶,放好:“委员长给你写什么了,你这么高兴啊?”
白喜:“你看看,这是沈醉在上海秘密联络站的地址,这不会错吧?校长得知沈醉通共;通俄;通美,是个三面卖情报的家伙,命令我亲自出马抓住他,并特意让我亲自将他押赴重庆,严办。”
白夫人担心地:“人可以抓,重庆你可不能去。这件事你该和76号李士群通通气。”
白喜很不屑地说道:“76号算个屁!别说李士群,就是他上面的丁默村和我也不是一个级别。帮日本人做事,我白喜和日本特务机关长土肥原平起平坐还差不多。“
白夫人有些不慢地说道:“吹吧,你也就敢在家里对着我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