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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没找到的游客还掏钱买了几个,随便给十块钱打发孩子,那些孩子更加高兴了。他们不知道,这些好斗的蟋蟀在城市里面可能上百块,甚至上千块。
当今社会赏玩鸣虫似渐成风尚,无论是沿海大都市,还内陆中等城市,以及一些市县级城市,都有规模不等的鸣虫市场。赏玩鸣虫作为娱乐活动,多少可以折射出现代人渴望返璞归真的意趣。
陈武也是叫嚣得厉害,因为他们捉到一个赤胸墨蛉,又名蚁蛉、黑牡丹,属直翅目蟋蟀科,因其全身墨墨发亮,前胸、背板赤黑色而得此名。
此鸣虫体态娇小苗条,身体前狭后宽,与触须较短,身躯较细,腹部长椭圆形,前翅较长,覆盖整个腹部。它的头胸节略带褐红色,体表色泽亮丽。鸣声别有韵味,被人们誉为“鸣虫黑牡丹”。因其整体象只黑蚂蚁,故而又称为“蚁蛉”。又因其体表油光滑亮,又被称为“油蛉”。
大家千万别小看这赤胸墨蛉,它是属于最善斗的蟋蟀种类,也就是民间大家号称的黑头将军,打起架来非常凶猛。
“嘿嘿!胖子,你那个蟋蟀也太差劲了,还没三个回合,就当逃兵了。”陈武看见自己的蟋蟀追着周福荣的蟋蟀大杀四方,就是一阵酣畅淋漓,十分得意。
周福荣一张脸都黑了下来,眼睛扫来扫去。他也明白自己捉的那个的确不是对手,刚才要不是他用棍子在后面赶,那蟋蟀看见黑头将军就逃跑了。
“小朋友,挑一个最厉害的给我,我给你二十块。”周福荣跟边上的一个孩子说道。
那孩子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跟周福荣坦白:“胖哥,他那只是黑头王,我这里最厉害的也斗不过它。不过这个缠斗鬼,不会跟你那个一样,打不赢就逃跑。”
周福荣大喜:“好,就这个。”
两个蟋蟀放在一起,周福荣从周老手里征用一下蟋蟀草,撩逗蟋蟀的触须。蟋蟀草俗称马唐草、爬蔓草,一端有一绺像胡须似的纤维。在斗蟋蟀时,如果以细软毛刺激雄蟋的口须,会鼓舞它冲向敌手,努力拼搏;如果触动它的尾毛,则会引起它的反感,用后足胫节向后猛踢,表示反抗。
两雄相遇,一场激战就开始了。首先猛烈振翅鸣叫,一是给自己加油鼓劲,二是要灭灭对手的威风,然后才呲牙咧嘴的开始决斗。头顶,脚踢,卷动着长长的触须,不停地旋转身体,寻找有利位置,勇敢扑杀。
十多个回合之后,赤胸墨蛉不愧是最善斗的蟋蟀,而另外一个也不愧是最能缠斗的蟋蟀。陈武的黑头将军已经将周福荣那蟋蟀的一根触须撕了下来,但那蟋蟀居然死缠不放,大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势。
没一会,周福荣那蟋蟀又被扯下来一部分,但还是坚持不逃,让围观的人都提起心来。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就是那个黑头将军也有些迟疑,但身不由己,只有继续斗下去。
“太残忍了,都快死了,还缠着不放,不是嫌命长吗?”一个游客叹息道。他话音刚落,那个蟋蟀就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了,估计不死也差不多断气了。
陈武那个黑头将军仰头挺胸,趾高气昂‘w…r…w…h…u。c…o…m‘,向主人邀功请赏。
“呵呵!虽然蟋蟀好斗的性格产生不少残忍的争斗,但站在生物进化论的角度上,这又有助生物的进化。在蟋蟀家族中,雌雄蟋蟀并不是通过‘自由恋爱’而成就‘百年之好’的。哪只雄蟋蟀勇猛善斗,打败了其它同性,那它就获得了对雌蟋蟀的占有权,所以在蟋蟀家族中‘一夫多妻’现象是屡见不鲜的。这也是自然选择,优胜劣汰,有利于蟋蟀家庭子子孙孙健康昌盛。”文教授笑着解释。
也就是蟋蟀这种不会灭绝的动物,他们才能淡定看着争斗。要是换成那些珍稀动物打得你死我活,他们可能就不淡定了,保准一个个捉住关起来。
“嗯?这两个蟋蟀怎么回事?”李泉大喊。
只见他的一个蟋蟀跟另一个人的放在一起,两个蟋蟀不但没打架,反而十分友好的模样。
“这两个肯定是一个雌一个雄的,一雌一雄相遇,阴阳相吸,自然柔情蜜意,互表仰慕之情。”付盛林笑道。
这回,那两个人傻眼了。李泉扶了扶眼镜,将蟋蟀捉起来研究了一会:“母的?”
第353章 蟋蟀王
见陈武分不清雌雄,楚家强没好气地说道:“还看什么看?你那个是公的,母的是另一个。后面两条尾巴的就是公的,三条尾巴的是母的。”
这话一出,轮到另外一个人尴尬了。那蟋蟀就是他自己捉的,还以为是运气好,谁知道捉了个母的,居然还不知道,还要摆上擂台让人笑话。
现在,最得意莫过于陈武了,哈哈大笑,得了一个悍将,也难怪。
“还有谁?谁不服气的站出来,咱们大战三百个回合。”陈武扫了一眼全场,气势非常足。
这家伙就跟刚才他的那个黑头将军一样趾高气扬,楚家强看不过眼,将一丝灵气注入自己的蟋蟀里面。
“来,咱们试一试,看看你那黑头将军是不是真就无敌了。”楚家强说着,就将那蟋蟀往“角斗场”一放。
陈武一怔,随后也不客气,找死的人来了。他的那个黑头将军看到楚家强的长颚蟋蟀,顿时表现出前所未有的警惕。
长颚蟋蟀也是先猛烈振翅鸣叫,给自己鼓把气,然后招呼不打的扑过去,瞬间将那黑头将军压在身下,有力的腿脚蹭住黑头将军,不让它跑。
那黑头将军也是善斗的主,没有束手就擒,立即展开防御,还一边退。
“哇!你这个吃了兴奋剂不成?居然那么猛。”不少人都盯着两个蟋蟀厮杀。他们看见长颚蟋蟀威风凛凛,将不可一世的黑头将军压过一头,都忍不住惊呼起来。
“这个长颚蟋蟀不会是王者吧?怎么黑头将军都有些畏惧?真是怪事了。”付盛林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们也明白,并不是说所有的赤胸墨蛉都很厉害,其他种类的就斗不过,这只是相对而言,大部分是这样。有时候,有些品种的蟋蟀也会出现一些王者,特别厉害的那种。只是他们刚开始看楚家强那个长颚蟋蟀不像呀?难道是当时内敛了?
“咬死他丫的,看他还敢不敢嚣张?”周福荣大喊道。大家也明白,这家伙是最郁闷的,只是趁机发泄一下而已。那话中的他,不禁指黑头将军,还暗指陈武。
那个黑头将军终于招架不住了,垂头丧气地朝陈武那边退去。而长颚蟋蟀则是拍拍翅膀,朝楚家强这边跑飞回来。
陈武马上将自己的宝贝收起来,生怕被楚家强那个打伤了。尽管自己这个比不上楚家强那个凶悍,但并不怀疑自己这个也是一名悍将,在场的,至少能排第二。
“蟋蟀王?怎么不是我的,唉!”李泉叹了口气。
楚家强将蟋蟀捉到一个小笼子,顿时感觉也是一个麻烦。他看了几眼其他人:“这东西养起来麻烦呀!”
付盛林马上开口:“不麻烦,不麻烦!交给我吧!都交给我。”
文教授等人直翻白眼,也纷纷表示自己有空,可以照顾蟋蟀。但那个长颚蟋蟀已经被付盛林拿到手了。
“我是专业人士,专门研究动物的,这工作自然交给我最好啦!”付盛林正气凛然地说道。
“难道我就不是专业的?”文教授郁闷道,暗自懊悔,下手慢了点。
养蟋蟀的器具,讲究的是蟋蟀罐。蟋蟀罐有瓷的,也有陶的,最好的是用澄浆泥烧制的:高15厘米左右,直径13厘米左右,厚近2厘米。要求口儿大、膛儿深、壁厚,上面有盖。
如今谁手里若有百年以上的澄浆泥蟋蟀罐,那可是值钱的宝贝了,用洪老跟周老爷子的话说,那可是古董。
这种罐儿的优点不在它的外观,而是保温保湿性能好、适合蟋蟀儿在里面生存。新罐儿不是拿来就用,得先打底儿:用黄土、黑土、白灰按一定比例混合,然后垫在蟋蟀儿罐里。为什么要加白灰呢,因为没有白灰粘不住。
然而白灰是有碱性的,打完底儿等三合土干了,还要放在水里泡,把碱性彻底泡出去才能用。打好的底儿既不能掉,又不能碎。
光有罐儿了还不行,还得有两样东西:水槽儿和过笼儿。
先说水槽儿:瓷的,半圆形,直径约3厘米,高0。7厘米,槽内深0。3厘米。这东西做得精致、小巧,挂着釉儿,描着花儿,图案有金鱼、水草、蟋蟀什么的,还写着字:勇战三秋。这是体积最小、建造最精细的瓷器。它的用处不必细说:喂蟋蟀水喝的。听说这么一个水槽儿,时下价值数百元!
再说过笼儿:澄浆泥烧的,质地细腻,颜色浅灰,高不到3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