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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醒来后的第二个星期,国正邦已经能勉强举起双手,虽然仍是力不从心,还会不住发颤,可是却给了他莫大的信心--只要再过不久,他就能活蹦乱跳,就像以前一样。
星期四,国正邦终于见到了第一位访客,却让他缩在被窝里不敢见人。
“阿邦,快出来,看一下又不会怎样。”
“我才不要!”
“那我就自己动手了喔!”
“救命啊!强奸、非礼啊!”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你来我往之后,国正邦终于从被褥里让人拖了出来,却垂著头,任由长发遮住了脸,闭上眼作无声的反抗。
唐湘湘见到国正邦那付怪模怪样,憋著一脸笑意,问道:“好多了吗?”
国正邦沉默不语,用力点了两下头。
唐湘湘伸出手,想要拨开遮住国正邦眼前的长发,却又看见后者一阵猛摇头,把自己的脸藏在那杂乱的长发中。
唐湘湘又好气又好笑,嗔道:“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你说谁长不大啊?”国正邦闻言睁开了眼,大声反驳著,可是此话一出,他也晓得中了唐湘湘的激将法。
而且,唐湘湘的脸就近在咫尺,那双大眼闪著温柔,注视著国正邦。
“好啦好啦!现在你看到了吧!就这副窝囊相,而且我这段时间都没洗澡,臭都臭死了。”国正邦赌气地别过脸去。
这些日子以来,除了大小便外,国正邦几乎没有离开床铺,浑身恶臭难闻,下巴处更冒出了像杂草般的短须。
不过唐湘湘也不嫌弃,反而走到了二楼的浴室,然后端著一盆温水、毛巾、还有刮胡刀。
国正邦见状问道:“你想干什么?”
“帮你洗澡啊!”唐湘湘卷起袖管,把毛巾放入水中,拧干后走向国正邦……
“湘湘,男女授受不亲,不要啊!”
“你别乱动,乖乖坐好!”
“大叔,救人啊!放手,不要拉我的短裤!”
“你不要跑!”
接著又是一阵兵慌马乱,伤重无力的国正邦不敌,最后还是乖乖就范。
“我还以为你要脱我的裤子哩!”
“你果然又想歪了。”
唐湘湘温柔地擦拭著国正邦的手脚,裸露的胸膛、背部,说道:“那天误会了你,真是很抱歉。”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客气啦!”国正邦眼睛望著天花板,任由唐湘湘擦洗身上堆积两个多星期的污垢。
唐湘湘含笑不答,拿起了刮胡刀,在国正邦的下巴、嘴唇附近喷上了刮胡水,剃去了那片让人看起来颓废的短须。
“其实,你长得也挺好看的。”唐湘湘刮完胡子后,仔细端详国正邦的脸,又露出温婉笑容。
国正邦做了个伤心的表情后,答道:“你现在才知道我是超级帅男吗?”
唐湘湘笑骂:“不要脸!”
“这你不早知道了。”国正邦仍是装出那副痞样,因为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唐湘湘,又道:“帮我点根烟好吗?”
唐湘湘点点头,拿起摆在床头柜的香烟,拿出一根放在国正邦的嘴上,又帮他点燃。
国正邦吸了一口,伸起仍微微颤抖的左手夹住,然后吐了一口烟,望向唐湘湘时又是一笑。
两人凝视互看,国正邦的眼中不断闪过各种神色,而唐湘湘的双眼却清澈如水,没有半丝难分难舍的情愫。
他们对望无语,就连门外有人探头观看也不晓得。
(望风,你挡住我啦!)
(嘘……小声点。)
(叫我别说话,那你手上还拿零食,最好还给我放进嘴里吃。)
(这是偷窥必备啊!)
(我看是你的不良恶习吧!)
老虎、望风两人屏气凝神,观看著房中一举一动,直到叶大叔闷不吭声地出现在两人身后,并勾住他们的肩膀,不想打扰到房内的两人。
(喂,别拉!)
(叶先生,你这样做太不厚道了。)
(不告而观谓之偷窥,你们才别为老不尊。)
“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这是喜帖。”唐湘湘首先打破沉默,拿出一张鲜红的帖子。
国正邦接过时右手却抖得更利害了,心中一阵酸苦,若无其事地祝贺道:“恭、恭喜你。”
听见祝福时,唐湘湘笑得灿烂无比,洋溢著幸福快乐,“先说好,你是我的伴郎,你只要不到,我绝对不会踏入礼堂。”
可是此语一出,唐湘湘却没来由升起一股莫名感觉,似乎希望国正邦不要出现在婚礼,那么她就有拒绝毁婚的理由。
(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唐湘湘纳闷地想著。
(那我绝对不会去!)国正邦也抱持著同样的想法。
瞬间,唐湘湘忽然想起了什么,却又稍纵即逝,房内的气氛变得尴尬无比。
可是两人都不晓得,他们的爱情已经被人动过手脚,今生可能无缘再会。
一段被偷走的爱情!
一份人为的幸福!
而两人却蒙在鼓里,永远都不知道真相早已被窜改。
“我该走了,恩华正等著我呢!”唐湘湘想起了后续的约会,脸上又露出甜蜜微笑。
国正邦应了一声,压下心中苦涩,说道:“那就去吧!拜拜!”
唐湘湘走到门口,却又突然止步,转过身来,脸上出现了一丝犹豫,像是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问道:“阿邦,你……”
唐湘湘接下来的话完全说不出口,在她心中,似乎有个声音,不断提醒著她--“阿邦才是你喜欢的人。”
可是这对现在的唐湘湘来说,这个想法实在太荒谬、疯狂了,在她的观念中,国正邦是知己、好友,但绝不是她所爱的那个人。
(要说吗?)国正邦吐了一口气,却又退缩不前,举起了乏力颤抖的右手,挥了几下道别。
直到唐湘湘的倩影消失不见,国正邦举起的右手慢慢握紧成拳,往胸口捶了一下,可是皮肤却感不到任何疼痛,但在他的体内,那灵魂的最深处,却又一种撕心裂肺,难以形容的伤痛,阵阵击打在他看似坚强却不堪一击的堡垒,几乎让他崩溃……
(我没有资格说什么!)
如此又过了半个多月,这段时间,国正邦几乎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络,专心地养伤,在叶大叔的帮忙之下,他终于伤势尽愈,而且活动自如,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
就再国正邦终于踏出房间的同时,他收到了众人的惊喜。
为了恭贺他身体康复,叶大叔还特地办了一场庆祝会,参加者都是国正邦认识的人。
“不愧是小邦子,换作其他人早就一蹶不振了。”老虎给了国正邦一个大大拥抱。
“阿邦,恭喜你。”史特龙送上了学艺已久,从杆面到熬汤,全都不假手他人的第一碗牛肉面。
国正邦点头微笑地迎接众人的祝贺,整个人像是脱胎换骨似的,没有多余不正经的废话,成熟得令人刮目相看。
“那小子吃错药了。”死神作出了结论。
包容则说道:“爱情使人成长。”
“不论结局如何。”幸福说完后,两人又是一阵热情激吻,看得死神大摇其头。
宴会进行到一半,叶大叔捧著那个铁盒,走到国正邦面前,“打开吧!这是你的选择。”
国正邦接过盒子,打开后看了良久,抬头笑问:
“叶大叔,我看起来像是斧头帮大哥吗?”
“这才是那个臭小子。”死神灌了一口啤酒,有种想要大笑的冲动。
“别小看它。”叶大叔说道:“拿起来看看。”
国正邦闻言握住斧柄,举到面前端详著。
棍身通体银白,并刻著密麻的图纹,可是斧面却成金铜色,隐约反射出国正邦的脸孔。
可是说也奇怪,国正邦握住斧头后,隐隐觉得那柄武器变成了手一部分,可以随心所欲,挥舞自如。
国正邦说出了自己的发现:“好像有种奇妙的感觉。”
叶大叔道:“匈奴王阿提拉凭之几乎毁灭了神圣罗马帝国;成吉思汗则建立了横跨欧亚非的伟大版图;拿破仑高举著它,变成了欧洲霸主;至于希特勒,他从一个三流的艺术家,摇身一变为屠杀犹太人的冷血枭雄。”
语顿,叶大叔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