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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们难道不好奇吗?”十三故作纳闷地问:“对于这座城镇,叛军究竟发动了几次大规模的突袭?而他们不那么作的原因又是什么?如果是我,我不会放任著自己的占领区内有反抗军在顽强抵抗,而只是应付一下,迫使你们无法逃出这个地方。”
这个问题,所有人也曾经想过,但是没有人猜得到叛军到底在作什么打算?
“除非,叛军是故意制造出这种情势,而你们,有某种程度的利用价值。”十三提醒著:“为什么叛军拥有了尸偶兵这样不死的军团,只是固守这几块占领地,迟迟没有作出进一步的侵略行动?若是这样,又为何又发动大规模的内战?难道你们都不好奇吗?”
的确,若以战争的目的以及可获得的利益而言,叛军的举动确实有些反常,也似乎没有必要为此发动内战。
一个接著一个的问题,同时也是众人心中难解之谜,要知道问题的答案,恐怕只有抓到了主谋之后才能知晓。
“而首恶此刻就在切普库西尼亚的神殿里,你们又何不试著去寻找真相,一举两得地消灭敌人的首脑。”十三说到这里,又恍然大悟地拍了下额头,“我忘了,你们必须要守护这一千多人的性命,分身乏术。那不如,我来帮你们代劳如何?”说到这时,他随便找了张椅子,然后坐了下来。
“大贱人,你是几千万年没刷牙,一开口就想臭死人吗?”国正邦冷言讽刺著:“说话不用拐那么多弯,带那么多‘眉角’,听了就让人火大。”
闻言,十三神秘一笑,不置可否。反倒是亚瑟急忙地走出帐棚,同时吩咐著:“小子,去通知其他人,我们准备出发,目标就是切普库西尼亚,憋了那么久,也该是我们出口气的时候到了。”
国正邦不解地问:“但是这里的人--”
亚瑟举手打断了国正邦的话,又往后比了比,“小子,长眼一点,那家伙已经坐在那边了,你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义吗?”
的确,有一个立足于六阶顶端的魔王坐镇,就算是尸偶兵军团倾全军之力进攻,也无法攻下寸瓦片砖。
不过,远在姆巴莱的札诺夫,究竟攻陷了那座城镇没有?
□□□□
乌干达 姆巴莱
札诺夫站在街道上。
他点燃一根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随著浓烟流入口腔,深入支气管、肺叶的同时,尼古丁也在他的脑中演奏出一曲杀戮的乐章。
他闭上双眼,仔细地聆听那首悖德而疯狂的曲目,一动也不动。
札诺夫一直站了好久,久到香烟只剩下逐渐熄灭的余烬。
他又点燃第二根香烟,叼在嘴巴上,两道白烟从鼻孔缓缓流出。
而那一首乐曲,仍不断地重复播放。
邪恶在强奸真理
六百六十六头恶魔对著光明自渎
高潮的欢娱声中
叛徒斩断了阳具
接著,他睁开了双眼。
爆炸与惨叫声混音出变奏的战争之歌、狂妄的杀戮之诗、凶残的圣职者之怒。
听……
异教徒的痛苦!
听……
妖魔的惨叫!
听……
邪恶痛不欲生的呻吟!
火焰在伴舞著,浓浓的黑烟是黯淡的舞衣。毁灭在这个城镇的人事物中尽情地狂舞,扭动出轰然倾倒的建筑、被烈焰吞噬的车辆、一具具死无全尸,非人非魔的尸偶兵。
看……
异教徒的挣扎!
看……
妖魔的生不如死!
看……
邪恶遍体鳞伤的凄惨落魄!
听吧……看吧……
“用痛苦来忏悔吧!”札诺夫咬著香烟,双手插在神袍两侧的口袋里,慢慢地向前迈步。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一个札诺夫提著人头,微笑著向他致敬。
他继续向前走!
一个札诺夫站在吉普车上,斩断了尸偶兵的右手臂,令对方当场化为一地碎尸。
他继续向前走!
一个札诺夫的左脸严重烧伤,少掉了右手,但疯狂的他不顾自己的伤势,硬是砍下了尸偶兵的头颅。
他继续向前走!
一个札诺夫被十几名尸偶兵包围,但他依旧无所畏惧,狰狞的脸带著冷笑,双刀纵横交错,银光瞬间没入尸偶兵的体内,溅出了鲜红的血液,破碎出无数残尸断肢。
他继续向前走!
五个札诺夫围攻著一头高约三公尺,头似鹰,身似虎的魔兽;无坚不催的异能灌注刀上,在兽吼声中,十把尖刀同时插入了魔兽的身躯各处;刀刃刺进体内的同时,魔兽的躯体也碎裂成无数个小方块,而又后缓缓地化为血雾消散。
他继续向前走!
几个札诺夫在枪林弹雨中倒地,却没有像他的敌人--尸偶兵一样再次复活,能够死而重生的异能也因为大量的复制分身而失效。
他继续向前走!
在他走过的后方,战争激烈地进行著,而他却在死亡与鲜血的大道上昂首阔步,朝著正前方的市政中心前进。
没有任何敌人对他进行攻击,一个也没有。
因为有数百个札诺夫势如破竹地扫荡著这座城镇的敌人,替他开拓出一条胜利之道。
虽然,他们的敌人在数量上占了优势,更有无数的地狱邪魔、妖兽助阵;但是,数百个拥有相同实力、相同异能的札诺夫,他们就足以歼灭任何的敌人。
这就是他!
一人军团--札诺夫!
札诺夫在市政中心的大门口停下,圆弧状的石阶处坐著一个男人。
或者该说一个女人!
他有张男人的相貌、男人的胡须、男人的肩膀、男人的手臂、男人的腿。
却有对女人的乳房、女人的腰身、女人的小手、女人的臀部、女人的脚。
究竟他是?她是?亦或它是?
到底是男?是女?还是不男不女?
他只穿著一条男用四角内裤,右手托著脸颊,一脸木然地看著札诺夫。
札诺夫轻蔑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你是谁?”不男不女的声音像男人也像女人。
“上帝的猎犬。”说话的同时,札诺夫亮出了双刀,银白的刀身蓄满了破坏一切的异能。
“上帝的猎犬?不对!”不男不女摇摇头,“你即将成为我的一部分。”
札诺夫裂嘴一笑,森白的牙齿连著透明的唾液。
“你身上有妖鬼的气味。”
札诺夫灵敏的嗅觉闻出了不寻常的味道,像是同类的妖气。
“或许是他、是她、是他、是她吧!”不男不女指著身上好几处部位,“这些器官的其中一个。”
“那并不重要。”札诺夫上前几步,“反正一个死人,是不是妖鬼也没有关系。”说完,便冲了上去。
不男不女也站了起来,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尖释放出数十个红色的小光球。
札诺夫仍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