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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惊扰的叫声。
“阿邦、阿邦……”张思莹焦急地喊著,刚抹去国正邦脸上的血水,那眼睛、鼻孔又不住流溢而出。
众人都知道国正邦有头痛的毛病,可是后者向来都不肯多说什么,再不然就是草草带过,直到此刻亲眼目睹,才晓得症状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
“快、快请叶老板过来。”山无棱急忙地叫著。
在众人关心担忧的目光中,国正邦露出了一个歉然的微笑,他的眼已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由声音辨别方位。
那手微微颤抖,并缓缓举起,停在身前张思莹的脸上,轻轻地说:“对不起……”
两句同样的对不起,却有著不同意义!
霎时,强烈的头疼已突破人体极限,令国正邦再也忍不住地昏了过去……
□□□
“该怎么办呢?”绘理漂浮在屋外上空,凭其过人的灵觉,她知道了国正邦此刻的状况,心中考虑片刻,就准备往下飞去,“不管了……”
(不用急,这里有我。)
叶大叔的声音突然传入绘理的耳中,往下一看,那名神通广大的智者早已赶来,并且对著她眨了下眼。
(他所做的选择,就必须自己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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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无际的虚无世界
冷风凄凉,刮起几片枯叶,大地之上一片荒芜,重重的墓碑林立其中,零星的骸骨分布、散落在龟裂的土地上。望向远空,天色灰暗沉重,让人几乎要喘不过气,几只浑身漆黑的双头怪鸟飞舞半空,时而发出几声凄厉的鸣叫。
国正邦的意识在半空中缓缓地坠落,他睁开双眼,好奇地左看右看。
“这里是……”
那是一个光怪陆离的奇特世界,就在国正邦暗自纳闷时……
当啷……当啷……
国正邦听见了铃铛声,他连忙抬头望去,看见了失踪已久的安琪拉,驾著一辆白骨马车,那身白衣已化为黑袍,洁白的羽翼在空中片片掉落,飞向未知的远方。
“安琪拉……”国正邦大叫著。
安琪拉听见了呼唤,将马车掉头,往国正邦飞来。
忽地,马车变成了一条由无数灵魂聚集而成的巨龙,瞬间冲入了国正邦的胸口,令他瞬间看见了所有灵魂的回忆、过往,那强烈的冲击几乎让他快要晕倒。
国正邦全身抽搐不断,直到魂龙完全消失时,他跪了下来,不停地喘气。
墓碑如林,鸟声悲凄,一条蛇从骷髅头的眼眶中穿爬而出,昂首吐信。
滴答……
水珠从空中落下,在半途化为焰火,触地时熊熊的烈焰扩散开来,使者高大而邪恶的身躯从火焰中慢慢升起,祂坐在王座之中,浑身的硫磺味流溢散出,并比出一根手指,满意地大笑。
“我将来接收你的灵魂!”
“什么意思?”国正邦大惑不解。
“未来已准备放弃你,好好珍惜你仅存的时间吧。”国正邦的铁手忽地冒出微弱白光,那个只有头部、身躯的兵灵从中飘出。
“等等……为什么?”国正邦追问著。
兵灵没有回答,只是往国正邦的身后指去。
国正邦转身一看,发现那扇最终之门伫立在死寂之原上,两扇大门正慢慢地关上,“碰”地一声,带走了所有的光芒,令这个世界陷入了黑暗之中。
答答答答……
秒钟倒数的声音响起,一个闪著白色光环的时钟升上半空,令大地重现光明。秒针快速地转动著,似乎在对国正邦的每分每秒计时。
“倒数计时!”
“最后灿烂的光阴!”
“迎向终点的短暂旅程!”
天空上高挂的时钟旁,马车巡游翱翔。
最终之门伫立远方,可是那扇门已然关上。
一片白羽从空中地落,飞过了遍地的墓碑,落在国正邦的脚下。
那头毒蛇在头骨眼窟里昂昂扭动,鲜红的蛇信吞吐不断。
呐喊预言声中,无数个人从四面八方涌来,把国正邦包围其中,有他所认识的每一个人,以及许许多多没有见过的生面孔。
所有人的身上都有一条丝线,与国正邦紧紧相系,千丝万缕,数之不尽。
可是国正邦的双眼穿越了所有人,落在最后方的使者身上,那位邪魔仍是坐在王座之中,淡黄的眼珠却射出了森冷的目光。
使者张开双臂,狰狞的笑容下,白晃晃的尖牙缝挤出了几个字:“等你……”
国正邦被这副诡异的景象弄得心慌意乱,甚至不知该如何言语,直到他看见了绘理从半空飞来,并且伸出了那白皙纤瘦的手臂。
“抓住我……”
国正邦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让绘理拉上半空,而两人的双眼又再次凝视著。
眼中有她、有他……
有彼此……
第二章
“好多了吗?”叶大叔和蔼地问。
国正邦眨了眨眼,霎那现实与梦境交替,暗沉的天空不见了,在叶大叔背后,日光灯高挂天花板,绽放出白亮的光晕。
“我昏过去多久了?”国正邦搓搓额头,坐起上身,他看见了正对自己,高挂墙上的时钟,发现已是晚上八点多,也就是说,他足足昏迷了七个小时。
“幻术被我封住,你竟然还想妄动,难道这些事情只有这项能力可以处理吗?”叶大叔叹了口气。
“我别无选择,因为我找不出更好的办法。”国正邦无奈地说。
说到这时,叶大叔摇了摇头;国正邦叹了口气,一时之间,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们沉默了一阵子,国正邦才说:“我又做了个梦,而梦中出现了使者,他说要来接收我的灵魂。”
闻言,叶大叔陷入了深思。
“大叔,我是不是就快要死了?”擅于察言观色的国正邦看出了不对劲。
“我想这不太可能。”叶大叔说:“你能力不足,却妄用第五封印,再加上滥用幻术,所以引发了后遗症。可是这些症状并不足以致死。”
“那使者为什么会这样说?”国正邦闻言不解。
“关于这点,你应该自己去寻找答案。”叶大叔说:“预兆只是在提醒你,那是有可能发生的未来,不代表决定,因为‘公义’能够左右好坏,选择结局。”
国正邦这才放下心中的大石,忽然神色一黯,问:“张思莹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叶大叔点点头。
“我总是这样,自以为是的认为那是对的,却忽略了对方的感受,就像安琪拉也是。”国正邦自责地说。
一提到安琪拉,叶大叔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却只是快速地闪过,说:“其实,以事情的角度来看,你并没有错!”
“那为什么张思莹会伤心得想要离开?”国正邦眉头紧紧揪起,音量也略微提高。
“因为你的回答方式错了。”叶大叔解释著:“她要的是一个答案,就算是拒绝,也是婉转的回答方式。你却给了张思莹直接而残酷的回应,如果是你,你不会受到伤害吗?”
国正邦这才恍然大悟,面对情感时,他的脑袋往往会当机,就这样不经意地伤害了人。
“既然问题从感情开始,那就以‘情’为前提去思考,事情并没有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不需要如此果决。”叶大叔提示著,他相信国正邦应该会明白。
国正邦想了一阵,点头说:“我知道了,那张思莹呢?怎么没看到她?”
“山无棱带著她去逛街散心了,最主要的,是我有些事情想单独跟你谈。”叶大叔取出一块绯色金属,“这是第四印--灰马,另一位‘公义’要‘风林火山’转交给你。可是山无棱为了以防万一,托我代为保管。”
国正邦接下封印,惊讶地问:“另一位‘公义’?”
“他曾与望风有过非常密切的关系。”叶大叔点点头,将事情的始末说出。
国正邦听完后讶异地说:“那简直可以拍成连续剧了。”
“这就是命运,永远出人意料之外。”
“第四印的作用是什么?”国正邦又问。
“关于第四印,圣经中曾经这样记载著……”叶大叔缓缓地说出一段经文。
◎◎揭开第四印的时候,我听见第四个活物说:“你来!”我就看见有一匹灰色马;骑在马上的,名字叫做死,阴府也随著他;有权柄赐给他们,可以用刀剑、饥荒、瘟疫、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