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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顿,国正邦又补充道:“你不会希望灵异教师的剧情出现在现实生活中的!”
“那去跟学生们道别吧!”许校长见国正邦心意已决,也不慰留,“这几天,他们一直在担心你的状况。”
“也不了。”国正邦还是拒绝了,“就这样结束吧!他们的生活,没有我会更安全。”
国正邦说得很自然,可是又有谁知,他对此有多么地难过,依依不舍。
他的生命再也不平凡,所到之处都伴随著杀机危险,与其一辈子要担心自己在乎的人受到伤害,他倒不如躲远一点,甚至从此断去联络。
有了不平凡的力量,命运中从此多了波折,并没有像小说中那么顺利,意气风发;主角的特权,他好像一直都没有享受过……
国正邦把来意说明之后,他站起后伸出手,道:“后会无期,不会再相会了。”
“你自己保重。”许校长与国正邦两手相握,只是在碰触时,她发现国正邦的手冷如金属,传来冰冷的异样感觉,不禁望向国正邦。
国正邦笑了笑,洒脱地走出校长室。他漫步在校园之中,将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切一切,牢记在脑海,他连再见都没说,就是希望别再见了,别再因为他关系,生命中出现来自邪恶的威胁。
(夏薇、小卉、巧巧、林语冰……我只能以‘公义’的名,在心中祝你们的人生充满幸福,永远都笑得如太阳般灿烂开朗,不幸、困境只会使你们更坚强,却击不倒你们……)
国正邦记得,“公义”的祝福往往能够成真,他以最诚恳的心,希望学生们能够快乐。
在心中祝福完之后,国正邦离开了学校,只是来到门口,他又叹了口气,“我说大姐啊!不用保护得那么周详吧!”
“我只是尽自己的本分!”卑弥呼的语气甚少起伏,“叶前辈请您回去一趟。”
“好,我知道了。”国正邦歪头挑眉地看著卑弥呼,语气中有些无奈,自从认识卑弥呼以来,那名女子从没笑过,脸上总是维持著那副素雅恬静却难以接近的表情,他说:“大姐,说话没必要加敬语吧!”
“您是‘公义’,自然万万不可冒犯,来此之前长老吩咐过,要尽力保护‘公义’,并遵守指示。”卑弥呼维持著一号表情,“但若您不是……”她望了国正邦一眼,又转头注视前方,那对眼毫无任何情感,言下之意似乎在说:我才懒得理你。
国正邦无所谓地耸肩,可是他不知道,卑弥呼之所以会对他那么有成见,主要还是因为少年的一句话……
◎◎“你就好好待在‘公义’身边吧!因为只有他能保护你,就算嫁给‘公义’也可以!”◎◎
(真是太瞧不起邪马台一脉了。)卑弥呼不满地想著,那句话一直在她心中萦绕不去。
“好啊!你家老头吩咐过,要遵从我的指示是吧!”国正邦晃了几下脑袋,“喊几声:‘阿邦好帅,我爱死阿邦了。’来听听。”
闻言,卑弥呼的眼中闪过了愤怒,她吸了口气,檀口微张:“‘公义’……好帅,我……最讨厌阿邦了。”
国正邦听见后笑了几声,“还是会反抗嘛!难道说这个难度太高了,没问题,去撞墙吧!”
“您先请。”卑弥呼伸手比向斑白墙壁。
“我是傻了才会撞。”国正邦“呸”了一声,对于美女而言,他从来都没那么反感过,就唯独卑弥呼例外,“叶大叔找我什么事?”
卑弥呼说道:“下棋。”
“吃车!”国正邦左手夹烟,右手微微颤抖地拿起棋盘上的子。
叶大叔移动一子,道:“我们真是有好一阵子没见了。”
“对啊!”国正邦又吃掉了“黑卒”,道:“大叔,前一阵子真是……对不起了。”
“事过境迁,不用再提了。”叶大叔挂著微笑,忽然欲言又止,才问:“玛丽亚走之前,有没有说过什么?”
“安琪拉说要去找‘他’,就没别的了。”国正邦试图转移话题,“今天怎么会想找我下棋?”
“告诉你一些事。”叶大叔取走“红相”,又道:“换你了。”
和室里,左方的墙上挂著两幅山水壁画,而画作下方,一张柳木茶几置于正中,上头放著一只精致小巧的花瓶,布置得典雅古朴。
叶大叔姿势端正地盘腿而坐,神情从容;而国正邦却像身上有虫似地,一直坐立不安,而身后,可爱的张思莹正哼著歌,在替国正邦绑头发。
不时还有卑弥呼会送上茶点,可是看向国正邦的眼神却多了几分不满。
“手好多了吗?”叶大叔趁著国正邦思考棋路之余,喝了一口热茶。
“不会痛,也没有任何感觉,简直不像自己的手。”国正邦照实回答。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失去了双手,却换来无坚不摧的武器。”叶大叔移动棋子,“你那双手可说是刀枪不入,在攻击对敌时威力倍增,虽说失去了秘宝原有的伏魔克性,不能一击必杀,但只要灌注灵能之后,锋利的程度,简直不下刀刃。”
“是啊!只能扁人打妖怪,虽然可以活动自如,但是我这辈子再也不知道女人的胸部有多软了。”国正邦说得轻浮,心中却充满了遗憾。
“阿邦好色喔!”张思莹听见了那番话,用力地扯了一下国正邦的头发。
“祸福相依,有得必有失。”叶大叔说道:“灵动人大会,其实参不参加都无所谓。”
“为什么?”国正邦拿走了“黑包”,问。
“因为人心变得更险,加上有多数的灵动人已加入政府,早被官僚气息所染,最后的结果,可能是不了了之,吵闹收场吧!”
“我只是去见识见识,认识一下其他前辈。”国正邦说道:“毕竟多一个人,也是多份助力。”
“多头马车,难以成事。”叶大叔取走一子,问:“你知不知道‘逢魔之刻’会是怎样的情况?”
国正邦摇摇头,移动棋子后,喊道:“将军!”
叶大叔笑著拿起“黑象”,吃掉了国正邦的“红骂”后,道:“前任非人之王,他藉由‘逢魔之刻’策动了二二八事件,一是用来夺取在地政权,想要建立真正的妖鬼王国:二是想要掩饰,那些因发狂而到处屠杀人类的妖鬼。”语顿,他又说:“没有比暴乱更好的借口。”
国正邦问:“一到‘逢魔之刻’,妖鬼就会发狂吗?”
“没错!”叶大叔说道:“只要那晚到来,妖鬼就会丧失理智,见人就杀,可是这样的做法,其实是非常的不智,至今,我们仍然想不出原由。”
“将军!”国正邦又问:“全世界都有妖鬼,难道都在这天他们集体发狂吗?”
叶大叔举“士”吃“兵”,才道:“不,只有‘公义’诞生的国度会发生这种状况,那天其实是正式宣战的预告,上任‘公义’是自知命不久矣,才为了阻止‘逢魔之刻’挺身而出。”
“‘公义’不是能左右结局,那为何他……”国正邦又移动“红炮”,“再将一军。”
叶大叔以“包”吃“炮”,说道:“他是个很善良的人,连蚂蚁都舍不得伤害,其实那晚根本阻止不了什么,因为二二八事件是未来的一部分,他想要扭转未来,自然会被舍弃。”
“也就是说,‘逢魔之刻’会成为未来既定的一部分,不能阻止吗?”国正邦问。
“的确!你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减少人命伤亡。”叶大叔说道:“非人之王肯定会策动一场灾难,用以掩饰妖鬼的存在。而他有什么布局,也会藉著那一刻完成;别想去阻止他,你该想如何去跟著结局行进,让非人之王完成未来,却减低伤亡至最小程度。”
“我懂了,第一步,就是要猜出他们的计画是吗?”
“没错,不过第一步让我来帮你走,争取一点时间。”叶大叔拿起“黑车”放到棋盘上,喊道:“将军了。”
国正邦细观棋盘,想要找出解救之法,他想了好几步,就是没有办法摆脱困局,只能点头认输。
“阿邦,这就是你的缺点,爱行险棋,贪功躁进。”叶大叔分析道:“你喊了三次将军,却没有一次可以决定胜果。要知道奇兵可用,只能偶一为之;行得险著,不如走得稳当。一个好的战略,足以抵过险兵奇谋。有时其实不必正面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