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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基不语。
“好了,迟则生变。”鲁肃冲着甘宁说道:“集结好你的锦帆弟兄,我们走。”
待鲁肃和甘宁跳上另一支小船后,仅有数十只的小船,便迅速的消失在大雾之中。
刘基看了看,天色已经渐起,而大队船只的距离江东大营的距离应该不足数百步,恐怕这日头一升,雾气渐散,就不好发起攻击了,隧回身冲着自己身旁的副将吼道:“全速前进,攻击!”
“全速前进,攻击!”
“全速前进,攻击!”
“全速前进,攻击!”
……
江东孙策大营。
天刚朦朦亮,巢湖水上一团雾气并未消散,天气阴晴不定,很多人都不习惯,也不喜欢这样的天气,但是迫于昨夜诸葛瑾的安排,早早的在大营之内布下防御。
“嘿,这样的鬼天气,谁能来?”一个新兵不解,嘲笑着自己营中主将朱治太过胆小。
“谁说不是呢,这样的雾气,就是行军都容易碰上暗礁,这样的天气打仗,不是自找的难受吗?”另一个新兵不满的说道,其实他心中早有要逃亡的想法,自己军中主将在襄阳城大败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军营的每一个角落,现在还生死不知,自己又何苦在此,苦苦卖命。
“咻!你们懂什么,这样的天气才是最好的偷袭时机呢?嘿,不过……我说,趁着雾气未散,我们逃回家去怎么样?”都是一地新兵,心中已经多生怠战之心,见这样的天气,自己营中主官懈怠,正是逃出此地的时机。
“你疯了,这可是要杀头的。”另两个新兵心有畏惧的说道。
“疯了?”那人狰狞的笑道:“我们此时不逃,恐怕日后也会成为无头鬼,少将军都杳无音讯,咱们为谁战斗,你们说说,都几个月没有给咱们发粮饷了?”
“这。”几个人士兵犹豫踟蹰道。
“早晚都是死,我们不能尸骨葬身这江边之上吧,我死也要死在老家。”另一个士兵撸起身上的衣襟说道。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逃吧。”
“老李大哥,你当兵时间最长,我们都听你的,你说我们怎么跑。”
“嘘,别出声,都跟我来,那个辕门由我把守,不会有人检查,如果有人问,就说咱们奉命行事,要出大营一趟。”
“这样行吗?”
“行不行,先不管了。”那人一甩衣袖,率先跟着李大走了出去。渐渐地身旁随行的人越来越多。
城门的阻力并没有多少,他们很成功的就逃脱了辕门守兵的监管。
“李大。”
“哦。”
“你看?”
“什么?”
“好像是敌军,是敌军。”在确认无误后,那个新兵尖叫了起来,却被一旁的李大狠狠地堵住嘴巴,警告道:“少要声张,我们逃命就好,不要把他们招惹过来。”
“可是他们誓要偷袭大营的啊?”
“呵。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些咱们寻常百姓管不到,更何况你没看到那么多偷袭的战船吗?”
新兵点点头,已经被眼前这越来越多的战舰,晃迷了双眼,他何曾见过这样的阵势,敌军竟然这么多,简直就是数倍与江东大营里的战船,看起来这是要打一场大仗啊!
未等新兵再次发出声音,由远及近已经愈来愈多的战船开始慢慢地发起了最后的攻击。
“敌袭!”
“敌袭!”
“敌袭!”
……
一连串的惊吼之音,开始慢慢穿透天际,江东大营的角楼里,戒备士兵已经发现对面行进的敌军了,但是他发现的有些晚了,等到越来越多的战船临近之后,慢慢地已经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了。
虽然诸葛瑾在江东大帐早就做好了准备,但是对方来的敌军数目太过多,已经慢慢撞上,水中最外围的栅栏。
“轰!”
“砰!”
“碰!”
“咚!”
“哐!”
此起彼伏的声音慢慢地划破寂静的巢湖水,水上之战,已经打响。
“警报。”
“警报。”
诸葛瑾慌慌张张的从自己的大帐之内跑向一旁朱治的大营。“君理,君理。”诸葛瑾踹开一旁的大帐门帘,脚步匆匆的打开朱治的大帐。
“子瑜啊!”朱治昨夜布防,一宿未睡,刚刚躺下,就听到诸葛瑾慌张的来找自己,双眼睡意朦胧的睁开,问道:“子瑜啊,何事慌慌张张?”
“哎呀!”诸葛瑾愁容乍现的说道:“君理,将军,将军。”
朱治见诸葛瑾这样慌张的神色,现在才恍然大悟,又听耳畔之侧,漫天的喊杀声,不绝于耳,脸上的冷汗顿时滑了下来,大惊道:“敌军来了?”
“嗯。”诸葛瑾哪有时间给朱治解释,从一旁抢过一件甲胄,在朱治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匆忙的穿上,低声道:“快穿上,敌军来袭,我们不能阻挡也要全身而退。”
朱治脚上连双鞋子都没有踩好,甲胄上身,神情木讷的接过外边衣甲,内衣都没穿,急忙提起自己的兵刃就往外走,口中还念念不忘的大喊道:“不要慌,不要慌。”
新兵营毕竟是新兵营,哪有这么多说道,根本就不管朱治这类主将的担忧,漫无目的在大帐之内慌乱奔逃。
“哎呀!”诸葛瑾见昨日布置的军阵已经开始变形,根本就没有新兵在追寻他们的命令。
新兵有一个毛病,如果身旁没有一个出众将领在自己身边,只要有一个人开始退步,就会有人云集响应,所以也造成大军整体慌乱无度。
即便南程北李似的南军,也避免不了畏惧。
孙策的江东大营,主将威信不足,手下又无精兵猛将,只有暂时靠着大营之外布置的军事施设抵挡敌军的到来。
一时间,江东大营便乱了起来。
“啊!”“啊!”“啊!”
接连响起的两声尖叫,让朱治身旁的慌乱声小了许多,从外急匆匆的跑进一将,正是孙策的舅父吴景,手中的宝剑,鲜血尚未干涸,便听见吴景大喊道:“乱军者,杀无赦!”
吴景这一嗓子却是起到了一些作用,渐渐地身边乱窜的士兵找回自己的位置,纷纷抵抗着。
“吴将军,敌军来袭,不知多少,怎么办?”朱治转身问道。
吴景干脆撇掉身上的甲胄,脱去负累,吼道:“诸位,各归各位。”
“弓弩手。”
“在。”
“放!”
一声厉喝,吴景抢过自己身旁亲卫的铁胎弓,对着前方的巨船射去。
“君理,单凭弓弩箭矢,恐怕依旧抵抗不了敌军上岸啊!”诸葛瑾向一旁的朱治进言道。
“对。对。对。”经过诸葛瑾的提醒,已经度过方才慌乱的朱治稳住心神,从一旁拽过一个小校道:“你去,去吧,投石车带来,给我狠狠地砸。”
“将军,可是,可是投石车的距离已经不够了。”那小校担忧的看了一眼,几近登岸的这些船只有些担忧的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诸葛瑾担忧的问道。
“现在只有扼住辕门,死守了。”朱治神情有些失望的说道。没有想到只在旦夕之间,连对方的旗号都没有看清楚,敌人的大军已经开始登岸,下面,众人比拼的就将生死硬拼的较量了。
……
大江之上,刘基意气奋发的指挥着自己的战舰,冲向孙策水军大寨,虽然孙策大营内布满了栅栏和横锁,却已经抵挡不住这上有数千人的大船冲击,几番前进中,几艘大船率先冲入敌军大寨,而一些小的船只转瞬之间便借此时机,偷偷地冲入大营之中,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已经率先登陆。
“哈哈。”刘基回头大笑,没有想到这一仗打得竟然如此顺利,根本就没有废多大的劲儿,大军已经攻破孙策江东大军的营帐。
这场战役,所胜之道不外乎,一来天时在手,天降大雾,让诸葛瑾和朱治昨晚的布防基本上毁于一旦。二来人和有利,自己手中的大军可是父亲刘繇最精锐的部队,相比那些江东的新兵蛋子,简直就是一场屠杀,更遑论,自己的人还比他们多上数倍。
巢湖之后。
刘繇把手轻轻地抬起,看了看远方扬起的大火,借着风声,刘繇已经听到江东大营城破的消息,猛地一拍自己的胸膛,高声喝道:“好,好,好一个基儿。”
这仗打的竟然如此简单,根本就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费事,就已经登岸,虽然登岸作战的效果还没有显现出来,但是刘繇仿佛已经看到胜利的希望。这些年来被江东孙策压制的闷气一下子全部释放。
周昕虽然也很满意的点点头,但是最后却不得不停止手中的指令,看着远处的越来越多的敌人被击破,悬在嗓子的那颗心,终于可以放在心中。
“司空大人,正礼。”连唤两声,刘繇都沉浸在方才的喜悦之中尚未来的及回答。
“哦。”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