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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海椰克一直跟荆守在一起,他在猜为何荆守说会这话,是不是因为这里面有什么契机让荆守觉得这样的行为是可行的,也许,在白天时,荆守可能在看狗头人一族生活时看到了些什么,要不然绝对不可能会如此的。
荆守并没有说话,而是来到海椰克身边,伸手把他一提,放到了屋梁上地一角,道:“在这个位置上,只要你不动,就算有人来了也不会发现你的。”
“可是我的气息呢?”海椰克疑道,万一来了高手的话,那他的命可就不保了。
莎拉在旁道:“不用担心,你身边有一株苔藓草,它能够把你的气息给吸收掉。”
“是吗?”海椰克听到莎拉所说的话,不由自主的朝边上望去,果见在自己身边有着一株青绿的苔藓草。
荆守如鸿毛般从空中轻轻落下,朝莎拉和莎妮两姐妹道:“走吧。”
莎拉和莎妮点了点头,当下带头朝外行去。
看着荆守和莎拉两姐妹离开,海椰克不禁露出了一丝苦笑,想自己堂堂帝都双杰,如今居然落地这般境地,真地是世事难料啊!
荆守跟着莎拉和莎妮两姐妹小心翼翼的来到狗头人一族所居住地地方,然后潜行到了边上一间略微算是工整一点的房间里。
在房间里,一个年轻的狗头人正站在窗前凝望着窗外,他看起来大概二十多岁的样子,脸上仍然透露着一丝稚嫩。
“津巴达。”莎拉出声道。
津巴达从窗前回转过身来,看着身材高大的荆守,不由打量起荆守来了。
“你好,我叫荆守!”荆守并不介意津巴达的打量,而是一脸淡然的出声道。
津巴达朝旁边一张破旧的坐子一指,道:“请坐。”
荆守和莎拉两姐妹朝旁边坐了下来,屁股刚一坐稳,津巴达就出声了,道:“莎拉说你有要事找我,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很简单,我希望族长你能够带领狗头人一族起事。”荆守漫不经心道。
这话一出,津巴达脸色立时一变,随后他恢复了过来,笑道:“你不是开玩笑吧?”
一旁的莎拉听到二人之间的谈话,忍不住期待了起来,她倒想看看荆守会如何说服津巴达为其出力。
荆守淡淡道:“不是说笑,如果津巴达你不起事的话,你们狗头人一族永远是会被当作劳工,不可能象别人一样享受正常的待遇,而且现在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起不起事那好象不关荆守先生的事吧?”平静下来的津巴达不慌不忙道。
荆守笑道:“为什么不关呢?起事是要讲究技巧的,起的好,可能会获得无限地未来,起地不好。可能会被镇压而亡。不知道少族长是想选哪一个呢?抑或是想一直让你们狗头族人当劳工,不过我想这个可能性应该不大吧,若是这样的话。少族长白天也不会跟士兵对着干了。”
“你怎么知道?”津巴达奇道,白天因为被看管的兽族士兵欺压。他不满,所以就和对方干了起来。
莎拉在旁分析道:“荆大哥会在狗头人族这边,想来是有观察狗头人族,并且事先就知道谁是族长了,就算我和莎妮不来。他也一定会找津巴达说话,没错,一定是这样地!”
荆守不慌不忙道:“我知道并不重要,不过我知道少族长并不想就一直这样下去,少族长忘记你白天所说的话吗?你说你绝对不会一直这样窝囊地活着!但你有想过摆脱的办法没有?”
如果海椰克在这里。他定会恍然大悟,原来荆守一直潜伏在狗头人所住的地方,真正的目的不是来了解狗头人地生活习性或是现状的,而是寻找狗头人的族长!
“自然想过!”津巴达毫不犹豫道。
荆守嘴角一扬,淡淡笑道:“你想过,为什么不做呢?很简单,因为那样没有效果,可是如果你现在听我的话,我可以肯定。你们狗头人一族绝对不会再是当劳工的命。你们也一定会受到正常地待遇。”
“是吗?那你倒说说看。”津巴达饶有兴趣道。
荆守侃侃而谈道:“很简单,时机。现在是一个好时机,因为你们兽族帝国欲对我们法伦帝国开战,在这个充满武力的时期,表现出自己的强大实力,自然能够赢的尊重,可是如果平时你这么做的话,那么一定会被镇压,绝对的!”
“就算我现在这么做,也会被镇压!”津巴达冷笑道,觉得荆守所说的东西根本是没有一点逻辑。
荆守淡淡道:“不,不会,为什么现在不会呢?很简单,因为在入夜的时候,兽族士兵把你们族里几个白天有点不满的人给解决了,这是一个契机,你们可以利用这个造事,然后再赢地尊重。”
“既然你有详细地计划,那你先说完,我再说。”津巴达很识趣道。
荆守嗯了一声,道:“利用这个事情,你们就可以造事,然后顺势到城门口,对着城门口所驻扎的重兵发动攻击,这个是我想要地,毫无疑问,但这也是你们所需要的,你们只有对上城门口的重兵,并把他们捕获或击杀,才来证明你们狗头人不比那些所谓的精英差,确切来说,你们确实有这样的能力,你们狗头人的身手相当的灵活,每天没日没夜的劳工,让你们拥有着强壮的力气,当你们混入那些重兵里后,只要能够通过他们,抓上一些俘虏并把城门口的几个法师捕获,然后你们可以出城门,并集结在广袤平原上。”
“这就是整件事情的重点,你们可以焚烧整个城门外的所种植的烟熏草,在你们兽族里,有着这样一个传统,当用烟熏草烧出近百米的大火,那么就说明你们有重大的事情要整个兽族的人来商讨,这个浴火重生的风俗我想你不会忘记了吧?”荆守朝津巴达询问道。
津巴达很肯定的点了点头,道:“自然不会忘记!”
“说到这里,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你是狗头人的族长,你必须承担你的义务勇敢的站出来,让所有的兽族人接受你们,置于我,我肯定会逃走,事后的话,肯定会有秋后算账,但是那不重要了,你只要在当城里的人们开始往平原上聚集表现出足够的胆识和魄力,没有人可以对你怎么样?因为那时候,你已然是兽族帝国家喻户晓的人,一个公众人物!”荆守缓缓道。
说着荆守略微一顿,道:“当然,这里面绝对有风险,但若是没有血的洗礼,你们永远会处于这样的地位,只有当你们用滚烫的鲜血和坚强的意志迈过了这一关,让兽族的人们重新认识你们,你们才能昂然的站起来,这就是重生!”
津巴达沉默了,不可否认,他被荆守所说的话给触动了,作为少族长,他在很小的时候就从自己父亲那里接过要把狗头人一族带出泥潭的任务,这个艰巨的任务传了那么多代,讫今为止,也没有成功。
可是现在,听到荆守的话,他觉得这样的办法的确有可能打破现在的局面,但他也很清楚,这样的机会很少,毕竟在城门口守住的是重兵,那些可都是兽族帝国里面的精英,平时他们根本不敢想象自己与那些人为敌。
莎拉这才明白到荆守让自己和莎妮来找津巴达的原因,因为从目前的状况来看,逃走具体的办法,荆守有了,但是荆守没有办法和津巴达说话,因为津巴达一直和别的狗头人在一起,这还是其一,其二是兽族和人类的芥蒂,在看到荆守后,津巴达自然是不可能跟荆守好好说话,可是有她们就不通,她们能够让津巴达和荆守心平气和的在一起说话,再者,因为津巴达对她们的信任,自然能够把这一分信任无形之间加到荆守的身上。
而在她看到荆守朝她打过来的眼神后,她知道荆守要她们来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劝说,并利用其对津巴达的恩情造成影响,考虑了下后,她道:“津巴达,你不是很好奇为什么莎妮不结巴了吗?其实很简单,在不久前我和莎妮才做了一个抉择,而莎妮的结巴就是在那时变好的。”
莎妮应声道:“是的,当时我鼓足了很大的勇气跟姐姐说了我的决定,结果结巴就好了。”
适时的,莎拉把整件事情的经过给说了出来,她道:“其实我也很犹豫,一直以来,我和莎妮在一起,都是我拿主意,可是这一次,我没有莎妮那么有勇气,要不是莎妮,恐怕现在我和莎妮也许永远摆脱不了工具的束缚了。”
“是吗?”津巴达应道,脸上露出了纠结的神情。
荆守淡淡道:“重兵并不可怕,如果大量的人涌在城门口的话,他们将缺少机动性,可是你们狗头人不同,你们的身体灵活性非常强,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你们拥有着比别人更敏锐的反应神经,你所以只要你们足够有